但[太宰]显然不认同这一点,他不顾吓懵了的[中也],自己闭着眼睛吻得投入,舌尖撬开[中也]的唇齿,在不属于自己的口腔内肆意掠夺,灵巧的舌尖一颗颗舔过[中也]的牙齿,搅动[中也]彻底呆掉的舌尖。
[中也]真吓懵了,暂时还没顾上恶心,只觉得呼吸苦难。
瘫软无力的手搭在[太宰]肩上,想要推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被沉迷接吻的[太宰]彻底无视。
交缠的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中也]不知所措地呜咽,“不……啊……”
[太宰]是个极有探索精神的人,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法式热吻,一直将[中也]淡色的嘴唇吻成绯红色,才放过饱受惊吓的[老搭档]。
[中也]整个人还是懵的,大口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
耳边传来细碎的笑音,[太宰]低头咬住[中也]的耳尖,沿着软骨轻轻撕扯,[中也]浑身一震,脸上的热度持续走高,整个人都开始打哆嗦。
[中也]的耳朵特别敏感,平时被碰一下都要炸,从未被人用牙齿和舌头碰触过。
施恶者却品尝的津津有味,还坏心的吹了口气。
[中也]又是一个哆嗦,死死咬住红肿的下唇,将的丢人呻吟吞下,海蓝色的瞳孔酝酿起惊涛骇浪,“不行……唔!混蛋别碰耳朵……嗯~”
将[中也]甜腻的尾音视为鼓励,[太宰]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双手在[中也]身上探索,越来越多身体主人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发掘,[中也]从未被人这样碰触过,整个抖得说不出话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最后的怒吼已经走调了,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
“呵~还在说天真的话。”[太宰]捞起湿漉漉的[中也],站在暖风下吹干身体,不再掩饰自己坚硬的欲望,将红着眼眶咒骂他的[小矮人]抱出浴室。
“想恨就恨吧,想杀就杀吧,我很乐意死在[中也]手上。”
[太宰]难得厚道一次,“虽然很想在浴缸里做,但[中也]毕竟是第一次,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吧。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中也]已经气到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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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暖黄的灯光下,[中也]伏趴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枕头,双手埋在枕下,背上一层细密的薄汗,仿佛上等瓷器被打上一层柔光。
[太宰]半趴在[中也]身上,俯身亲吻形状漂亮的蝴蝶骨,双手掐在腰腹间,坚硬滚烫的东西一下一下磨蹭着[中也]。
[中也]将嘴唇咬破,也不愿发出示弱的呻吟。
[太宰]将他翻转过来,细碎的亲吻从额头到嘴唇,从喉结到胸口,一直向下吞下颜色漂亮的[小中也]。
“唔!”[中也]整个人都绷成一根弦。
“啊……不要……”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为他口丨交的还是[太宰],双重刺激让[中也]险些失守。
[太宰]也是第一次做这个,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生理和心理都没有排斥感,脑中努力回忆书上介绍的方法,很快就找到让[中也]舒服的窍门了。
[中也]还是浑身发软,却能感觉到力量在恢复。
[太宰]给[中也]注射的,并不是特别厉害的药,大概只有十几分钟的麻醉效果。他原本就没打算全程麻醉,也早就设想过最坏的结果,只想在临死前多占点便宜。
[中也]仰躺着喘息,右手探入枕下,左手抓住[太宰]的头发,说不好是想推开他,还是催促他再努力一点。[太宰]在心里发笑,将[中也]吞咽至深丨喉。
“啊……”
[中也]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作为一个强悍的异能者,[中也]很少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太宰]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吐掉嘴里的东西,询问享受服务的[中也],“有那么舒服吗?”
[中也]用胳膊挡住脸,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然而今晚坚定搞事的[太宰]只消停了两分钟,再次压住[中也],毛茸茸的脑袋在[中也]颈边蹭啊蹭,“[中也]舒服了,可我还没有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中也]嗤笑一声,“真是见鬼了,你还会把嘴边的肉放掉?”微微沙哑的嗓音,配上[中也]习惯上挑的尾音,让[太宰]舒服的眯起眼睛。
啊~[中也]的声音好苏,只听声音就能硬。
[太宰]微凉的手指粘上润丨滑剂,缓缓探入[中也]体内,进行彼此都很陌生的探索,[中也]本来就不知所措,某个烦人精还在他耳边念叨,“[中也]里面好软好热,虽然书上说只要做好润丨滑就没问题,但这么窄的地方,真能进去吗?”
[中也]下意识瞄一眼[小太宰]。
嗯,按照这个尺寸,我大概会死在床上。
润丨滑剂渐渐在体内融化,[中也]直觉不太对€€€€为什么后面越来越热?这种被通了电的感觉是什么鬼?已经不满足手指想要更粗的……
[中也]终于意识到,“你他妈用了催丨情剂!”
[太宰]打了声口哨,“终于发现了,只是有催丨情功效的润丨滑剂啦,对身体无害的,药效已经开始了吗,那我不客气啦~”
“等等!还不行!”
尽管[太宰]已经足够小心了,被进入的时候,[中也]还是痛呼出声。
[中也]开始剧烈挣扎,之前麻醉剂的药效所剩无几,[太宰]几乎按不住他,只好整个人压上去,用亲吻安抚痛到暴躁的[小矮人]。
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太宰]也很难受,他现在特别想直接撞进去,彻底占有[中也],让[中也]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说一堆丢人的话。
[中也]挣扎的时候,枕头被推到地上,带出枕下银色的手枪。
手枪掉在地板上,让两人都楞了一下。
[太宰]盯着那把陌生的手枪,枪已上膛了,保持在随时可以射击的状态,他忽然想起[中也]被他压上床时,曾有过好几次抓枕头的动作,原来是在摸枪啊。
既然手边就有枪,枪也已经上膛了,为什么不开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