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暖阳 第18章

杨敛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桑三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杨敛急急开口道,“杨兄弟,原来你在这,后院里现在乱作一团,你且去劝劝教主。”

杨敛心头一跳,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三娘道,“你先随我来,边走边说,时间紧迫。”她本来是去悼念青夫人的,谁知道去了才听闻青夫人与另外几位夫人有关,教主说不能留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身边,竟是要杀了几位夫人。虽说不过是几个人的生死,但是几位夫人平日与她也有私交,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人就这么死了,除了杨敛,她实在想不到谁还有可能让教主改变主意。

一路上听完桑三娘的话,杨敛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仁慈,他甚至在想,若是那几个女人真的让东方不败十分不喜,东方要做什么,他并不想去干预。

到了后院,就见到东方不败面色阴沉的掐住如夫人的脖子,如夫人已经面露青紫色,另外五位夫人鬓发散乱的蹲坐在地上,显然都被吓傻了。

四周站着神教中的几位教众与几位长老,而他们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一场杀戮,而是常见的小事。

女人争风吃醋,互相陷害也是常有的,男人不追究便罢了,若是追究,要她们的命,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毕竟作为堂堂的神教教主,不想要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

杨敛明白他们的想法,虽然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并不是不能理解,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并没有资格去指责这些人的想法,毕竟生活的环境与常识不同,他若是用现代的标准去衡量一个故人,那还真算是脑子不清醒了。

没有经过江湖奔波,没有经过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有经过生死的搏斗,他有什么资格站在所谓的正义者地位上说话?

他看了眼已经喘不过气的如夫人,又看了眼面色焦急的桑三娘,上前几步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看到他,眉头微皱,“你怎么来了?”说着,看了眼桑三娘,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松开手冷声道,“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

“咳,”如夫人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东方不败一眼,趴在地上不停的发着抖,她知道,自己最后一丝活命的机会就在这个杨敛身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就连一个求救的字也说不出来。

看了眼地上的如夫人,杨敛收回视线,赔笑道,“这不是在院子里呆着有些无聊,”后又看了几位夫人一眼,“不曾想竟然几位夫人还做出此等之事。”

东方不败听他此言,眼睛微眯,没有说话。

“只是属下觉得,六位夫人虽然犯了七出,但是她们都是陪伴教主多年之人,教主何不饶了六位夫人一命?”杨敛说完这几句话后,便开始沉默,不再开口。

桑三娘被东方不败那一眼盯着全身发凉,哪还有心思去救几位夫人,只是听到杨敛竟然在这个情况下上前去说六位夫人的事情,感到有些意外,这杨兄弟既然受教主喜爱,应该很明白教主的心思,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六位夫人说情。

东方不败以为杨敛会说一堆的话,没想到他说了这么几句话后便不再开口,他挑眉,“哪杨总管觉得,本座应该怎么处置?”

“属下觉得……”瞥了眼东方的脸,好像不怎么好看,他干咳一声,“夫人既然犯了错,自然不能姑息,但是罪不至死。”但是怎么处置,却没有表态。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才再次把视线投到几个女人身上,“既然如此,本座几日便休了这几个女人,并且从今日起,把她们赶出黑木崖。”东方不败眼波微转,“这样,可行?”

东方不败这态度,竟是在问自己的意见么?杨敛心下微微一颤,“教主英明。”

“不要,夫君,”诗夫人摇着头,看着东方不败,“诗诗没有做过,夫君,诗诗真的没有做过。”

东方不败看着她,“诗诗,本座并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辩解。”做过与没做过又如何,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差别。

诗诗看着东方不败没有一丝情绪的双眼,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掏空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夫君,根本就不相信她吗?她怔怔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这张让她迷恋的脸,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后院里再次变得平静,没有了女人的后院,最后只会成为黑木崖上让人遗忘的地方。

……

深夜,东方不败坐在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教众,冷冷的开口,“事情办好了吗?”

跪在地上的两人拱手道,“回教主,一个活口不留。”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你们下去吧。”

他怎么会让熟悉他东方不败的人出黑木崖,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推开窗,借着月色,看着投射在对面屋子窗上的树影,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你记得这话。

第19章 东方,我喜欢你

天儿越来越冷,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杨敛穿着一身白衣,手中还抱着一个花盆,穿过长长的走廊,往东方不败的院子里走去。

前些日子青夫人病逝,六位夫人又被休,后院里冷清至极,他倒是瞧上了几株花花草草,一大早就去把一株四季常青的小花树给撬了出来。

想到这些日子与东方不败虽然平平淡淡却又开开心心的日子,他便不自觉弯起了嘴角,明明冰凉的花盆这会儿也不觉得冷了。

他觉得,这种病症也许就是恋爱了。低头看了眼花盆里的花草,杨敛心下忐忑,对东方告白,又该如何开口?

心中的事情没有想通透,谁知道在半路上边遇到了向问天,在教中,他甚少与向问天有什么交流,两人在半路上遇到,杨敛也只是客气打个招呼。

“杨总管,”向问天脸上带着笑意,“圣姑出教的时候让在下给总管带一些话。”

杨敛嘴角微勾,“哦?”任盈盈是想警告他?

“圣姑说,非常感谢杨总管,”向问天看了眼杨敛身上的衣服料子,眼中带上一抹深思,“圣姑还说,请总管好好照顾教主。”

杨敛微讶,以任盈盈的性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她即使是不满,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得罪自己,毕竟全教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宠信。任盈盈为人聪慧,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别说她是真的感激自己那种话,那比任盈盈不喜欢令狐冲还可怕。

“圣姑客气了,圣祖对教主的关心,属下定会转达于教主,”杨敛语气一转,“倒是有劳向左使代圣姑转话给在下了。”

向问天一听这话,眼神微变,杨敛这话当然不是真的感谢他,而是在暗示他与圣姑有联系?这杨敛自从两年多以前,便开始与教中很多人交好,但是反倒与自己关系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真的知道什么,处事圆滑的这人,竟然多次在教中事务上与自己作对。在一些重要事情上,他根本连插手的机会也没有。

向问天想到这里,面色微寒,看着杨敛竟心生杀意。他笑了一声,抱拳道,“杨总管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刚好遇到圣姑,便带了这话,不过是小事而已。”

听了这话,杨敛仍旧只是一笑,倒是向问天刚才一瞬间散发出的杀气让他有了警觉,觉得自己抱着花盆的手有些冷,他便道,“在下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

“不送,”向问天看了眼这盆绿油油的东西,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看着杨敛走远的背影,这人不仅为人奸诈,如今又深得东方不败的宠信,现在如果对这人下了杀手,恐怕会给自己惹麻烦。

东方不败醒来,掀开蚊帐,往日在自己醒来总会见到的人,现在居然不在,他微微皱眉,那人武功不济,现在天又这么寒,莫不是病了?

心下这么一想,便拿着架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穿到一半就见那人抱着一个花盆走了进来。

杨敛见东方不败已经起床了,忙把花盆放到旁边,又在一边的盆子里洗了手,擦干后上前帮东方不败理衣服。

东方不败见他一双手被冻得通红,有些心疼的问,“这么冷的天儿,你抱那个东西做什么?”

扣好腰带,杨敛又拿了鞋子给东方不败穿上,“屋子里闷,我就抱了盆花草放在屋子里,你看着心情也舒爽些。”说着,起身把花盆放在墙角,拍了拍手,“等到了来年开春,我再放几盆好看的花儿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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