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被情郎夸赞,心里自然欢喜,不过口中还是劝道:“莲弟莫要看轻于他,他武艺不在任我行之下,就连那令狐冲,也曾受过他不少恩惠。”说到这人,他不禁多言两句,“令狐冲剑法精妙,与他这年纪说来,很是了不起啦。他肯为那任大小姐与我这‘天下第一人’动手,实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一个大好的男儿。真真不愧那任大小姐为他要生要死。”
杨莲亭听到“令狐冲”三字,不由烦躁,他前世就听人数度叨念此人,将他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而今他老婆还像是对他颇有赞赏之意,让他怎能不妒?便粗声道:“你倒是记得清楚。”这声气自然也好不起来。
东方不败闻言看他,只见情郎脸色黑沉,便偎过去,用手抚了杨莲亭胸口,轻声笑道:“莲弟莫恼,你还不知晓么,我心里只有莲弟一人。”
杨莲亭气顺了些,抓住东方不败手,在手心重重紧了两下,闷声道:“我现下武功可比那华山大弟子、恒山派的掌门高多啦。”
东方不败笑意更甚,想到事情已然是做完了的,就柔了身子在杨莲亭身上,手臂松松缠了他颈子,凑在人耳边,腻声道:“是,是。在我心里,只有莲弟最好……谁也比不上。”
这一声绕得是千回百转,听得人心尖尖儿都在打颤儿。杨莲亭心里一个激灵,下头又有些蠢蠢欲动。刚想到前头作怪、是惹了老婆发恼的,但如今忍耐不住可怎么好?只是低头看时,正对上东方不败眼如丝,又嗅到美人香气芳如蜜,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捧了美人脸亲下去,一条舌头搅得是水声啧啧,唇齿留香。好一阵亲热。
好容易离了他老婆的红唇,杨莲亭还在恋恋不舍,舔了又舔、亲了再亲。一双大手顺着领口而下,先摸了雪白的颈,再上了圆润的肩,一面解了前头的衣襟,不经意又剥了半件衣裳。
东方不败柔得像蛇,软得如一滩春水,就仿似化在了这汉子怀里,热气熏熏,娇媚动人。杨莲亭以往以为只有女人才有这般娇态,却不曾想还能在这神教教主身上见着这个,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在心里痛骂。老子上辈子可真算瞎了眼啦,竟活活浪费了那许多好日子!
不多时东方不败已是外衣尽褪,里头的亵衣敞了一半,杨莲亭被那一抹莹白刺了眼,低头咬住了那粒红了好似珊瑚的耳珠。
跟着便听见东方不败“啊”地一声低呼,身子霎时发起抖来。分明是武艺卓绝、这般天下无双的人物,却像有些胆怯起来。
杨莲亭听得热血贲张,顺势用牙再碾一碾那耳珠,再大嘴一张,把那一整只耳朵都含进去,以舌头乱舔,像是要吞进去一般。
东方不败又一颤,比之前还要抖得厉害。杨莲亭得意一笑,放开那耳,顺势而下,又啃上了那一段玉颈。他既吸且吮,再用齿缝碾压,硬生生弄出许多红梅。他手却也不肯闲着,在老婆腰上来回流连,而后攀上背后那片光洁,爱不释手。
杨莲亭下头的玩意儿高高挺起,就戳在东方不败股间,不安分地突突跳动,蹭得是满处湿湿黏黏。只是知晓其门却不敢入,是一肚子的情火难泄。杨莲亭亲够了脖子,啜上那胸前两粒,也是咬得两处红肿,手一伸撕去了他老婆亵裤。东方不败浑身酥软,是任他翻弄,他就将人侧了抱住,把那物挺入他两条大腿,上下耸动。跟着一边含他胸口,一边手掌滑下,恰没入美人身后丘壑,浅浅盘桓一会,就分出一指探入。正是湿润温软,一片销魂。
这等妙处难言,就好似两人化成了一个,魂灵儿都要喜得飞了。
杨莲亭粗喘连连,口里虽吸着那红润不肯稍离,却还在含糊吭哧道:“好老婆……你,你快夹紧些儿……”
第22章 分离向问天
这番云雨许久不歇,因着外头有人,待后头杨莲亭动得急了,东方不败是咬着手指,方能一声不发。胡天胡地弄了有好一会子,杨莲亭终于长吁一口,泄了出来。两人都是急喘,好久才顺了气。
东方不败仰面躺在杨莲亭怀里,身上大片青青红红,之前被揉来捏去实在疲惫,使得他也有些懒了。
杨莲亭低头在他唇上亲一口,从他袖子里抽出一块帕子,慢慢给他把身上浊物拭净,又给他把衣裳穿好。只是这拾掇的时候仍免不了四处掐摸揩油,他怀里人不甚用力地躲闪两回,最后还是任他弄去。
到两人都收拾整齐,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抱在怀里,就势与他说话。
东方不败额间细汗密密,脸色红润,话里带些色气,声调极慢:“莲弟,你看过了这些时日的教务,可有甚么想法么。”
杨莲亭也是神色餍足,顺手给他老婆拨开黏住的乌丝,口中则说道:“曲洋不是写了函来,说去挖那甚么劳什子的陵墓去了么,就用这由头回了任盈盈罢。那向问天平日里没得事做,便去勾搭小姑娘,不如也派发出去……只是他对神教并不忠心,可不能让他去做能得空笼络人的好事。”
东方不败颔首道:“莲弟所言甚是。”他想一想,便笑起来,“武当与少林为武林泰山北斗,既然武当要换掌门人,我日月神教怎能不备一份厚礼?”
杨莲亭闻言,也是笑道:“不过教主既然神功尚未大成,便要让神教教主之下有头脸之人代劳,而这如今黑木崖上最清闲的,非向右使莫属。”
当初任盈盈被封为神教“圣姑”,一为遮掩任我行实是被东方不败关押之事,二来亦是东方不败对她也有几分怜爱,又不以为她有能撼动他之威能,才放任她在崖上与向问天勾结。终是被她救出任我行、打上黑木崖。
如今东方不败面上不显,心里却已把她恨极,那黑木崖一战若非她动手折磨杨莲亭,他也不至于分心落败、连累了两个人性命!他自然不肯再将曲洋召回教她,也要把那向问天与她分开,使她武艺再不能得高手指点。
杨莲亭摸着下巴上胡茬,“嘿嘿”笑了一声:“我们的任大小姐琴箫双绝,我曾听闻她与那令狐冲便是以一曲《笑傲江湖》结缘,才让她领那外人上来。可此后若没了曲洋教她……教主,你说她来日还如何会她那情郎?”
东方不败啐他一口,笑骂道:“莲弟说甚么话,任大小姐都求到我面前来啦,若不依了她,恐怕教中那些个不服我的又不知要编排我甚么了!只是曲洋长老公务繁忙,确然不能脱身,不过我神教财势双全,自然能请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回来……圣姑若是喜欢,就为她造一个乐馆也是不难。”
杨莲亭抱住东方不败重重一亲,大笑道:“属下杨莲亭,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
为防夜长梦多,杨莲亭次日便下了山,临行前自然又与他老婆好生缠绵了一番,虽仍是不能尽兴,却也聊有安慰。再一想来日旖旎,他便按下情念,专心去找那教琴之人不提。
而杨莲亭一走,东方不败也不曾闲着,那些个账目之前他莲弟帮不上忙,要他一人看来,便很有些费事。而如今他手下可信之人实在不多,东方不败也不能交由旁人处置。
日月神教自任我行掌管之后,于教务之事并不十分经心,他与神教众豪杰以兄弟相称,除却教中所藏武功秘笈等物外,对钱帛亦不甚在意。因而教中账目原都只由几个堂主分别把持,其实贪墨极多。至东方不败篡了那教主之位后大加整顿,才将账目都收入手里。那啰啰嗦嗦的朱雀堂罗长老,便是最好钱物之人,立时被斩,才有后来东方不败大权在握,无人再敢异议。而童百熊与东方不败乃是八拜之交,又对他有救命的恩情,东方不败自然也对他宽容。他有心要童百熊拿了那风雷堂账目,童百熊却义气深重,硬是交了上来。
念及这位老大哥,东方不败黯然一叹。
他心系莲弟,莲弟当真比他性命还要重要,可莲弟却总是不喜爱他这个老大哥,这可怎么好……
东方不败心里也很明白,杨莲亭是嫌那童百熊区区一个风雷堂主,竟见教主而不跪,大大咧咧,自以为能与教主平起平坐,全不晓事。而他又爱结交英雄豪杰,这满教上下、除了那些被杨莲亭提拔上来的谄媚之人,只要听了童百熊的名字,都要道一声好。就算是那几个墙头才、趋炎附势的,也心里敬佩他。如此威望,确是有威胁教主之位的能力。
只是东方不败却也明白,童百熊对他义气深重,便是要去了自个的性命,也不会对他不住。且他这个童大哥是个粗肠子,偶尔就是做得出格些,却绝不会要夺他的尊位。唉……莲弟怎地不明白,这老大哥其实年纪也大了,他再奉养他几年,全了这一世的兄弟恩义,又有甚么不好?
东方不败有黑衣武士与黄衫护卫在手,能把这黑木崖打造得有如铁桶一般,不过江湖人也有江湖人行事的规矩,单凭着严刑律令,可不能将人都抓在手里的。
再者……
东方不败以手托了腮,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莲弟已去了三日了,不晓得进展如何……按说也是不难。神教耳目遍及天下,但只要拿出黑木令来,便能号令诸教众,想来也该寻到了。
这重活一次莲弟变得太快,上辈子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爱意,怎地这次就轻易到了手?饶是东方不败智计高绝,心里也难免有些忐忑。
权势、金钱都能凭借手段得到,可情意却不能。东方不败两世为人,如何不懂得这个道理?他几番想要躲避他那莲弟,却被莲弟追了上来,日夜守在他身边。他并非铁石心肠,面对心爱之人如此痴缠,又怎能再心硬下去!连日来两人浓情蜜意,东方不败满心欢喜无尽,可原来梦中也不曾想过此等美景,现下尽在掌中。竟让他有些恍然起来。
莲弟待他种种,他也不是愚人,自然分得清真情假意。如今这般幽思,想来,是莲弟离得太久了罢。好几日身畔无人,竟使他有些想念了。
阖眼想了想,东方不败招了人进屋,让他去将向右使请来。
向问天自东方不败夺位后,见他处处下手狠辣,暂且也是安分了的。不过任盈盈被封为“圣姑”后,他却时时上这黑木崖来“拜见”,因他乃是任我行旧部,东方不败又拿的是任我行“患了不治重症退休隐居”的由头登上教主之位,这向问天要拜见旧主之女,实在是名正言顺。东方不败并不好阻拦。
今日东方不败早听人报来,向右使又去了圣姑所居院里,他要找他过来,只吩咐人去请就对了。
果不其然,过不多时,就有人在外头求见。
东方不败传他进来,只见一个大汉阔步走来,身材颇高,面容清隽,穿着是一身白衣。与寻常那些个黑衣教众、长老比起来,别有一番气度。
想起前世被逼之事,东方不败心里暗叹。这人确实有些本事,只可惜不为我所用,也只得除了。
就微微笑道:“向右使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