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不会武功的我天下第一 第27章

  “你是说魔教副教主东方不败拿到神功的事?”恒山派定闲师太皱着眉头问道。

  “这事我也听说了。”莫大先生叹了一声道。

  “诸位既然听说了,应该明白这神功落到魔教手里对你们五岳门派可是大大的不利啊。”余沧海仿佛发自内心地替五岳门派担忧,“诸位难道不担心那魔教的魔头拿到了神功后,修炼成功后,对你们五岳门派动手吗?要知道,那魔教与你们五岳门派可是有世仇的。”

  余沧海这话一说,左冷禅等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们都知道余沧海叫他们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但是这余沧海说的话还真是戳中了他们的死穴。

  日月神教和他们五岳剑派之间可以说是有着血海深仇,如今他们虽然看似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谁都知道,这和平不过是短暂的和平。

  一旦一方势力壮大,势必会对另一方动手。

  魔教的副教主得了神功,如果修炼得当,不出几年魔教将会多了一个可怕的魔头出现,到时候,魔教绝对会开始清算以前的血海深仇。

  岳不群沉着脸色,点头道:“余掌门说得对,这次的确是我们五岳门派的生死存活时刻。”

  左冷禅道:“你既然找了我们来,肯定是有办法了,为何不说说看你的主意?”

  “左掌门说笑了,我那算得上什么办法,要是对付东方不败那魔头,我余沧海武功虽比不上左掌门你,但是拼死一搏,和他来个你死我活,那还是做得到的。现在问题麻烦就麻烦在,东方不败好对付,可他身边还有个徐先生。”

  一提到徐一清。

  书房里就安静了下来了,能当上五岳门派掌门的都不是傻子,就连脾气最火爆、最正直不阿的天门道长这个时候都不吭声了。

  徐一清那是什么人?

  如今江湖上都有人在传他是天下第一,当然这一点儿至今有不少人质疑,毕竟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亲眼看到过徐一清出手过。

  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境界。

  但是他指点东方不败打败中原一点红,逼得杀手组织主动收回任务,打自己的脸和帮苏梦枕突破瓶颈,一跃成为大宗师,这都是实打实的事实。

  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可以肯定,以徐一清的武功,吊打他们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毫无难度。

  左冷禅嘿嘿冷笑,“余掌门,这是要我们送死啊?”

  左冷禅一向骄傲,眼里看不见人,能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就足可见他对徐一清有多么忌惮了。

  余沧海忙道:“左掌门这话就说岔了,我怎么会让诸位掌门送死呢?但是眼下如果不趁着那魔头神功未练成早些下手,等他成了气候了,那就为时已晚了。”

  岳不群道:“余掌门的话不无道理,对付东方不败必须是越早越好。”

  “那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徐先生?”莫大先生摸着胡须,神色凝重地问道。

  余沧海道:“徐先生武功高强不假,但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这双拳难敌四脚……”

  余沧海的语气说的意味深长,他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众人立即明白了,余沧海的意思是要他们以多欺少!

  天门道长皱着眉头,“以多欺少,未免有些不妥。”

  “如何是以多欺少呢?”余沧海义正言辞地说道,“那徐一清站在魔教那边,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如今他虽然未做什么错事,但是能护着魔教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人呢。如果等他以后做出什么错事了,那可就晚了,我们这是为民除害,为武林匡扶正义!”

  莫大先生皱了皱眉,神色似乎有些不苟同。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看到其他人脸上有些意动了。

  “余掌门说得有道理,为了武林正义,我们是不该拘泥于小节。”左冷禅一脸正色地说道,仿佛这以多欺少是逼得不已的一般。

  定闲师太和天门道长也默许了余沧海的提议。

  他们并非不知道余沧海肚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余沧海这次确实是戳中了他们的死穴。

  他们五岳门派和日月神教这数十年互相明争暗斗,彼此早有置对方于死地的念头,他们不得不防东方不败日后清算这么多年的仇恨。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这件事我们就来好好计议一番。”余沧海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有五岳门派出手,只要任我行给出肯定的回复,这次他们的计划肯定能胜利。

  “你进来。”任我行将信纸折叠好,塞入信封当中,对心腹喊了一声。

  那心腹手下走了进来。

  任我行将信一递,神色严肃地说道:“把这封信交到那余沧海手中,小心别让人给发现了。”

  “是。”心腹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任我行的双手背在身后,他看着窗户外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气氛,眼神幽深。

  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这可都是你自己自寻死路。

  若你老老实实当个无功无过的副教主,那也就罢了,偏偏你立功无数,功高过主,本座岂能容你?

  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第38章

  酉时三刻。

  黑木崖上张灯结彩, 热闹非凡, 甚至比起端午佳节都不逊色半分。

  十大长老难得都齐了, 各地的堂主也都赶来。

  任我行看着满座的人, 脸上的笑容却是没到眼底。

  桑三娘手里拿着酒坛, 对任我行道:“教主, 我们圣教的人难得这么齐全,今夜咱们可得不醉不归!”

  十长老之一的王诚王长老笑呵呵地说道:“三娘,你这性子还是跟原来一样,谁敢和你喝酒啊, 你可是我们圣教里头有名的好酒量,也就童长老能和你一较高下了。”

  童百熊拍着胸口,道:“那三娘,咱们今晚就来较量较量,看看谁的酒量好。”

  众人说说笑笑, 气氛热闹得很。

  任我行心不在焉, 不知道在出神想着什么,正出神间,突然有教众喊道:“副教主和徐先生来了。”

  大厅内吵闹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朝着大门口看去。

  只见徐一清和东方不败一前一后走进来, 两人俱都是容貌极好的人, 剑眉星眸, 都穿着一身天蓝色竹叶暗纹长袍,气质却是不一,徐一清的气质出尘, 恍若世外之人,而东方的气质却带着几分肃杀,几分冷冽,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剑。

  大厅内静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一阵嘈杂的热闹的打招呼声。

  众人都笑着和东方不败打着招呼,眼神却都默契地在徐一清身上停留了片刻后又移开。

  “东方兄弟,你可回来了。”向问天热络地和东方不败打着招呼,“你这次可去了好久了。”

  “向右使不也是。”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说道。

  “咱们这都是为教主办事,为我们圣教办事。”向问天道,“可惜我没有东方兄弟这么好的运气,能遇见徐先生这样的‘贵人’。”

  向问天的话里带刺,东方不败一听就听出来了,向问天一向看他不顺眼,几次三番都给过他脸色看,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东方不败心里头一点儿也不惊讶。

  徐一清虽然不清楚向问天和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么多日与东方的相处,他也看得出东方此时对这个向右使似乎没有什么好感。

  他眼神闪了下,轻笑着接过向问天的话茬说道:“向右使这话说得对,这人比人,是气死人,向右使和东方比,的确是差了不少。”

  徐一清这话听着好像是在说向问天和东方不败的运气,但是落在向问天的耳朵里,却是被他听出了别的意思来。向问天不由得瞥了徐一清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这就是最近名震江湖的徐先生?”

  “不敢当。”徐一清道,“名震江湖谈不上,只不过是江湖人抬举罢了。”

  童百熊哈哈笑着走到他们这边来,“先生这话谦虚了,谦虚了啊,我们圣教不兴那些名门正派那些虚的,谁有本事就听谁的,向右使,你说是不是?”

  向问天的脸色一黑,他被徐一清怼了几句不敢说话是一回事,这童百熊算什么玩意,也敢这么讽刺他,他的眼睛斜着看了童百熊一眼,“童长老这话是话里有话啊,不知道是在说谁?”

  童百熊摊开手,一脸无辜,“我说谁了,我是让先生别谦虚,你看看你,又多想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几乎能擦出火花来。

  任我行道:“好了,今天是我东方兄弟的大好日子,都少说几句。”

  向问天这才罢休。

  “东方兄弟、徐先生,快落座。”任我行笑呵呵地说道,他的神情自然,热情周到,如果是在之前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徐一清肯定猜不到他竟然是那个在背后设局坑杀东方的人。

  徐一清看着任我行这平和热情的态度,不觉有些齿冷。

  这当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徐一清敛了敛心神,脸上不露半点儿心思地落座。

  任我行安排的位置很是巧妙,徐一清的位置在东方不败之上,恰好处于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之间。

  “来,诸位举杯,我们先祝贺东方兄弟一杯,祝贺他平安归来。”任我行要做人的话,那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他爽朗地笑着拍开一坛子酒,斟了满满的一杯酒,举起来冲着东方不败恭贺道。

  “祝贺副教主平安归来。”众人拿着酒碗,齐声喝道。

  东方不败含笑,举杯一饮而尽,而后冲着众人拱了拱手,“多谢教主,多谢各位兄弟。”

  “东方兄弟,方才那一杯我敬的是你,这一杯,我要敬徐先生。”任我行将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又倒了满满的一碗酒,满面笑容地看着徐一清,淡青色的酒水在酒碗中晃了晃,泛起点点涟漪。

  任我行豪迈地说道:“徐先生,这杯我敬你,若是没有人帮助我东方兄弟,我这兄弟这回怕是凶多吉少啊!这一杯,我干杯,您随意。”

  任我行说完这句话,举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

  大厅内的教众们不由齐声鼓掌,大喝道,“好!教主爽快!”

  东方不败和童百熊等人的脸色却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来。

  徐一清脸上更是似笑非笑,这任我行这话说得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就是在他听来,怎么都有股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

  徐一清眼也不抬,甚至连酒碗都没有碰一下,他神色平淡地说道:“教主客气了。”

  徐一清的这句话,就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一下子把所有人身上的热闹都泼灭了。

  大厅里安静了下来,人人都看见徐一清,眼神却不像刚才那样的友善了。

  任我行虽然说了你干杯,我随意,但那不过是客气话。

  他乃一教之主,这样屈尊纡贵,已经是抬举了徐一清了,徐一清却连酒杯都不碰,岂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落任我行的脸?

  向问天顿时就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怒问道:“徐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是啊,我们教主客客气气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朱雀堂堂主罗长老也怒目瞪向徐一清,大有徐一清回答不好,就拔刀相向的意思。

  任我行的手往下压了压,他道:“都给我坐下,徐先生估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喝不得酒,你们怎么能用这个态度来对待贵客呢?”

  向问天和罗长老等人带着怒气坐下,眼神却还盯着徐一清,等着他给个解释。

  任我行看向徐一清,眼神却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徐先生,是身体有恙?”

  徐一清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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