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量操纵】这样的能力强大吗？
当然啊，可以操纵这世间一切有形亦或是无形的矢量将他们收归己用，无论是救人还是毁灭世界都只在一念之间。
可是，他——不，是它得以在学园都市也好，还是这个世界里面也好都闯出了赫赫威名的原因是，他的主人，拥有着这样的能力的人是一方通行。
是那个在学园都市之中也会被公认为是“怪物”，是一整个世界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才孕育而出的、仅仅这么一个的一方通行。
矢量操纵会无比的强大，只是因为有了一方通行那以及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乃至于是超越了机器能够达到的最大的可能的大脑作为支撑。是因为有了一方通行庞大到令人心生绝望的计算能力，所以矢量操纵才得以成为最可怕的能力。
而没有了这样的计算能力，矢量操纵就什么都不是，甚至是连[自主的行动]都做不到。
一如当年在原本应该有的发展之中，一方通行的头盖骨受到了无法挽回的创伤之后，如果没有了御坂网络的帮助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命活动都无法保持是同样的道理。
强大的从来都不是能力，而是名为“一方通行”的这个人啊。
他是世界的瑰宝，是全力运转起来甚至可以强行阻止这一颗星球的运转的，最最可怕的兵器。
没有废物的能力，只有废物的人。
这是在学园都市里面广为流传的一句话。
无论是看起来再怎么样弱小而起不到作用的能力，只要成为了LV.4的大能力者，都可以发挥出可怕的作用；只要成为了LV.5的超能力者，就足以和一整支荷枪实弹的军队相互匹敌。
而那些看起来多么破坏力巨大的能力，放在LV.1的弱能力者的手中，也不过尔尔。
是矢量操纵需要一方通行，而不是一方通行需要矢量操纵。
这个主次关系，可不要弄混了啊。
“喂，芥川，解决方法是什么？”
“……打败自己的能力就可以了。”
“哦……打败啊……”
一方通行将枪口对准了矢量操纵额头的那一枚红色晶体，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扣响了扳机。
“你还是乖乖的作为我的能力而存在吧！”
红色的晶体伴随着子弹的射出应声而碎，好看的碎裂了的粉末在空中四散开来随后又猛然聚拢。白色的光边在一方通行的身上一闪而逝，他再度睁开眼睛来，依旧是那个LV.6的绝对能力者，是任何人都无法匹敌的强大。
整个横滨的上空刮起了风暴，将那一层白色的迷雾吹散开来。白色的圆月洒下了清亮的光辉，照着横滨大大小小的每一个角落。
雾，散了。
*****
“你在看什么？”
这是圆月之下巨大的高塔，而在塔的顶端的大厅里，站在窗户前穿着白色西装的太宰治一只手按在面前巨大的透明玻璃落地窗上，
他看着白色的雾全部都被吹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陀思妥耶夫斯基站在他的身后，手中举着一杯红酒问。
“没什么。”
太宰治弯了弯唇角，转过身来。
他的身后，是雾气尽散的横滨。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的卷名【吃掉这口毒苹果】是由文野剧场版的名字【DEAD APPLE】联想出来的。是不是很可爱！
我发现了，贫穷真的会使人勤奋（泪眼婆娑的看了看自己的五千字更新）
*****
和你们分享一个沙雕对话。
阿律：史莱姆大概是骨王亲戚
我：嗯？
阿律：也都是无鸡之谈
阿律：所以强者，要么秃，要么没有性生活。
我：……
内心OS：卧槽这个人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第123章 吃掉这口毒苹果（二）
“嗯？”
大家彼此也都不是认识一天两天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他们难道还不清楚吗。或许随随便便的换一个别的什么人来的话都有可能会被太宰治如今这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给糊弄过去，但是, 陀思妥耶夫斯基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就上当。
不如鼠，只要是从太宰治这个男人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他根本就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啊呀，既然是能够让你都笑出来恶场景的话, 那么我也来看看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边这样说着, 一边举起手中的红酒来喝了一口。他也不管自己这样的行动是不是会引起太宰治的不满，高高兴兴的来到了窗户边，就站在太宰治的身边, 想要和他看到相同的景色。
“哇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外面的雾气散尽了的横滨, 小小的惊叹了一声。
“所以, 你们横滨居然还藏有着这样的能力者吗？明明是涩泽的能力, 居然连这样的雾气都可以刮散吗？”
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似笑非笑的样子。
“难道他的异能力并没有被分离？”
虽然话是这样说, 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心下却并不为这种可能性吃惊。毕竟他自己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罪”与“罚”是好朋友, 所以他的力量并不会想要杀死他，甚至双方还可以有如兄弟一样亲密的共处。
如果能够有他这样的意外存在的话, 那么, 为什么就不能出现第二个呢？
就算异能力者在整个世界上面都属于少数的那一部分, 但是相对于60亿人口这个庞大的数字来说, 无论多么低微的比率依旧可以诞生出一大批的异能力者。
而要在这些异能力者之中出现第二个像是他这样，能够和自己的异能力良好相处的人，虽然感官上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而真的扼要算下来，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虽然说……一方通行的情况大概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想的，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就是了。
他哪里是和自己的异能力相处良好，他那分明就是用绝对的优势进行了碾压，将自己的能力重新收束到了自己的手中。就像是如来佛祖的五行大山，任是齐天大圣再怎样的法力滔天，也终究是逃不掉那命中注定的镇压。
即便手中握有的不是这样的能力，而是其他的什么能力，一方通行一样可以站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一样可以成为学园都市的“最强”，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可怕兵器。
一方通行之所以是一方通行，是因为他这个人，而与外界的一切其他因素无关。是因为恰好的拥有了这样的能力，所以他的大脑开始朝着相关的“计量”、“演算”以及“学术”的方面发展。
如果这样的一份令人几乎可以觉得自己和他相比起来根本就是未开化的猴子一样的智慧并不是用于庞大而可怕的运算，而是放在其他任何一个领域的话……
毫不夸张的说，他可以以一人之力改变世界。即便他手无寸铁。
高贵的不是血脉，而是灵魂。
弱小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只不过，这些无论是陀也好，还是涩泽龙彦也好，都根本无法知道的绝密的信息。
一方通行出现在横滨的时间太短，身上又同时拥有着赤之氏族的和武装侦探社双层的庇护，毫不夸张的说，他的身份的保密等级在异能特务科里面是最顶级的“SSS”级资料之中的一份。
再加上在涩泽龙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来到横滨的时候，一方通行却也恰巧因为森鸥外的原因前往了意大利参与到港口黑手党们之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腥风血雨之中，所以居然也就忽略掉了一方通行的存在。
“什么？”
在陀的声音都还没有落下的同时，就有另外一把男声在他们的耳边响了起来。
从这一座突兀出现在横滨的高耸的铁之尖塔上，有白色长发的颓丧青年沿着那一层一层不断旋转的镂空的楼梯一路走了上来，来到了这一座高塔的最顶层。他也同样穿着白色的西装，带着些卷躁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伴随着青年上楼的动作而不断地晃动着。
青年——也就是这一座高塔的主人，同时还是造成如今横滨的这一副惨烈的景象的罪魁祸首，涩泽龙彦，来到了站在窗边的两个人的身边。
“嗯？雾散了啊。”
涩泽龙彦望着下方的横滨，露出了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来。
“是异能力者做的吗？但是直到现在为止，我这里可是还没有接收到有什么人将自己的能力夺回去了的，这样的讯息呢。”
嗯，因为一方通行的能力从某种程度来说，和你们并不是一个体系啊。
天下能力的使用方式千千万万，但是最终却一定会殊途同归。所以即便是不同体系的力量使用方式，涩泽龙彦的异能力依旧是将一方通行的能力给导了出来。
但是终究因为体系的不同而会造成某些微小的区别，就比如在一方通行身死之前，【矢量操纵】将不会出现在涩泽龙彦的收藏宝库里面。
等到一方通行死了，他的能力到的确会成为涩泽龙彦的收藏品。可是那确实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一方通行还没有遇到过有谁可以杀死他。
曾经的太宰治或许可以通过消除掉他的能力而对一方通行在近身的时候造成伤害，但是这一点也在一方通行从魔界归来之后被弥补。来自安倍晴明的馈赠如同卷帙浩繁的书海，提供给了一方通行许许多多的知识。
一方通行没有灵力，不会画符。他念不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看不见京都夜晚的街道上那壮丽非凡的百鬼夜行，听不到鬼魂在耳边幽幽的絮语，召唤不出十二神将与百鬼绘卷上面那些强大的式神。
可是他是一方通行，他拥有着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智慧。这智慧足够他用自己的方式去使用安倍晴明送来的知识，让他们成为别的东西。
在学园都市之中，每一位能力者的身边都会有AIM引力场。那与能力的强弱无关，不如说只要你还是一个“拥有着使用能力的资质”的人类，那么你的身边就有着AIM的引力场的存在。
一方通行用AIM引力场模拟着灵力，构建了独属于他自己的一套系统。只要一方通行这个个体依旧存活，那么他身边的这一套引力场就不会消失。
那是犹如“结界”一样的东西，一方通行不会主动的去触发，但是，也绝对别想有谁越过这一层结界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可以说，就算是之前矢量操纵还可以行动和攻击，其实对于一方通行也造成不了什么妨碍。
“哎呀，那就是你孤陋寡闻。”
太宰治眯着眼睛，笑的像是一只狐狸。
“嗯？是这样么？”
这要是换一个人来，比如中原中也，大概就已经炸毛的想要揍太宰治了。但是这高塔里面的另外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喜怒形于色的人，所以也就没有表现出诸如愤怒这样的情绪。
“哦呀，是这样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啊，太宰君。”
陀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太宰治也跟着笑。
在他原本的计划里面，一路延伸铺展，从涩泽龙彦来到恒兵，一直到之后可能会有的、异能特务科请中原中也出山、自己会被背刺但同时还会获救等等一系列事情，太宰治全部都算好了，说是安排的明明白白都没有错。
阻止涩泽龙彦的关键在中岛敦的身上，他也相信那个孩子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
但是。
在太宰治的计划之中，没有一方通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