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第368章

  “啊————”冲撞车尖锐的铁质圆头一下一下得撞在足有巴掌厚的城门之上,这些汉子顶着上头浇下来的热水,肌肉崩张,“再来一下!”

  “还有一下!!”

  “要破!!”

  “轰——”

  “诸兵听令!”

  候此机会多时的大宋将领一举手中长枪“城门已破,且随我冲——”

  “冲!冲!冲!”

  小将们一夹马腹,紧跟主将而后向着刚刚被破开的城门冲去,骑兵的冲击力被发挥到极致,他们横刀而去,不需要更多的花招刀过便将敌人切割开来。

  轻骑兵冲锋,步兵紧随其后,辽军迅速放弃yidaomen退回到第二扇门之后,此时投石机亦是被推入,先前被精确计算投入城内的石块被在此利用,这一次投石器直接将石块投掷在了城墙之上,步兵和轻骑在此期间收割完了外城墙上的将士,他们列阵在后,安静得看着投石器终于将城墙破开。

  天圣九年五月十四,辽永清城破。

  后另二路大军相机破新城、武清城,三路大军于高粱河畔同两路登陆成功的海军成功回合。

  五路大军协追随而来的四军共九路大军包围辽南京析津府,行围城打援之势,此间析津府试图若干次突围均以失败告终。

  奇怪的是,救援析津府的辽兵来得一波比一波弱,正当宋军警惕意外之时,忽而发现辽兵猛然间失了斗志。

  六月初,辽帝耶律隆绪薨。

  七月九日,析津府守将降。

  主将商议后决定留下一支军队于此处收缴后续势力,其余军队继续去拿辽帝留给他们的地契去。然而辽国人并不讲信用,压根没给他们留地契呀,既如此那还犹豫什么?继续打鸭!

  九月四日,宋军破檀州。

  同月,一支由小将们率领的部众攻破蓟州。

  直至继任的辽帝耶律宗真及大辽太后送来罢兵息战的和谈邀约为止,宋军已以闪电之势拿下幽、蓟、涿、檀、顺五州,连同本就在宋军手中的瀛、莫二州,燕云十六州收复其七。华北平原太行山以东失土尽归。

  消息传回宋国,举国沸腾。

  期间宋地不断有群众自愿前来,其中不乏豪富,亦有之前因灾离开此地的当地人,也有拥军的群众,就连当今都派来了八贤王同平南王两位王爷负责和谈。

  跟随两位王爷的队列北上的居民有不少都带了祖宗牌位。

  当他们跨过白沟河之时,见到此处宋国界碑原来所在位置,此处却只剩一坑的时候,他们方才有了真实感。

  此处既然没了界碑,自然便是纵然越过此坑依旧是宋地,那么界碑呢?界碑去哪了?自然去了更北端,去了它该在的位置。

  就冲着这一点,这个坑在此后数年内都不曾被填上,直至最后意外听闻此消息的管家也下令留下了这个坑洞,并且在周围塑造了栏杆将这个地方保留了下来。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儿又是我汉地了!

  此处又是我汉民了!

  真的,真的回来了。

  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此时却哭成了一个泪人。

  随行擅辞赋之人更是边抹眼泪边在此写文,更有几个老学究看着正是雨季滚滚而去的白沟河文绉绉得言道“此河原名巨马,现巨马不拒马啊哈哈哈”笑着笑着,却是抹了泪。

  自也有人当即在地上焚烧祭文以告先灵,夏安然和赵元俨便是在如此气氛之中抵达约定和谈所在的檀州的。

  此处位于如今宋辽边境线的最北端,作为战胜国的宋国自然挺直脊梁,尚且还在境内的辽国官兵看着大肆进驻的宋国官兵直恨得要将眼珠瞪出来,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当地的汉人对于宋国的官员们到来却是保持一种微妙的欢迎姿态。

  这让当地的县官差点没把一口血气吐出来。

  当年宋祖北伐之时,此地的汉民便极其热情得相应,差点没被他们成了事,也因此在之后辽国大力进行当地的教育投资,原本以为卓有成效,如今才发现这些人压根没有归顺于他们,平日的温顺姿态不过是应付!

  夏安然缓缓踏下马车,他沐浴在围观群众意义不明的视线之下仰头看向此地城名,檀州,澶州,仅是一个偏旁之差,却只叫无数人深感命运弄人。

  前者虽换来长时间的和平,却给了宋国大量的经济负担,以及养虎为患的压力,虽不曾割地赔款降格,却在后来还是被称为了丧格条款。

  后者……

  他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充满战意的笑容。

  “先生!”夏安然循声望去,便见一少年郎逆光策马而来。

  白玉堂一身甲胄,不复汴京城中翩翩恣意模样,他甲胄被擦得闪亮,细看之下却可见上头诸多刀痕,这些痕迹彰显了主人曾经遭遇过的一番苦战。

  少年人翻身下马,冲着夏安然拱手作揖,眉宇间的坚毅气息重了不少,“先生,吾等幸不辱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张都是听精忠报国码的,有时候眼泪就下来了。

  昨天看到评论区有娃已经解读出来啦!你们真是棒棒哒。

  其实这首歌里面也有作者君的回忆,大学一啥课我忘了,那老师讲课还挺好的,是那种两个班一起的大课,然后突然布置了社会任务,要求唱爱国主义歌曲。

  然后楼主一寝室的四姑娘就很头痛,因为当时的规定是主流的都不能唱,就是《我爱你中国》《团结就是力量》这种都不能唱,算平时分,可把我们为难得哟!

  因为是自由组合,我们也没找别人,就开始翻歌单。

  虽然当时还是青葱大学生但是作者君的歌单总会出现蜜汁歌曲,然后就忽然想到了这首,于是我就功放给妹子们听,一致通过啦!但是没想到我们之前表演的哪一组是拉了二十多个人直接组带诗朗诵的黄河大合唱,那气势贼滂沱,还带配乐,我们当时就带了一手机。

  上台的时候我们的心其实怪虚的,当时歌好像还出问题了一下子放不出来,于是干脆就清唱。

  可以想象一下,四个妹子,大型阶梯教室,清唱……那真是……

  就是掐着衣角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但是随着开始唱声音就一路飙高。

  我们四人都属于非艺术性死读书的,其实下来之后个个都在拍胸后怕,当时就是越唱越响越唱越响,越唱越豪迈,尤其是在下头也开始有人跟着一起唱一起打节拍之后。还能看到同学的笑脸,有人鼓励,尤其是坐在前排的男生给我们打拍子什么的

  下台之后还有人悄悄说其实觉得我们唱的比黄河大合唱好,因为更有感情,哈哈哈~

  其实挺感谢那个老师的,那节课和那段时间,感觉就是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大学少数还记得的画面——真的是很美好的回忆。

  但是坦白说,当时这首歌我并不知道南宋的具体历史,只知道这是讲岳飞,当时对岳飞也就是个大概印象,并不能体会这种“马蹄南去人北望”的痛。

  二十多岁,我大概就只懂“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的激情。

  一直到后来,毕业后大概才慢慢懂得“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最让人感觉到痛。而如今,我们之所以能骄傲而不是痛惜得唱起这首歌,其实不过是有了无数的先人“埋骨他乡”而已。

  差不多是这样,我不太能表达听这首歌的复杂,毕竟作者君不擅长撸感情戏(咳),我是个神经比较粗的人。

  咳咳,说正事

  攻城时候一般不会直接上云梯,这样消耗太大,主要还是先围困,消耗其有生力量,然后火攻OR 水攻,或者暗戳戳在城墙下头挖洞。反正电视剧上头直接攻城门和爬墙头这种都是比较少的。

  不过我们有投石机。

  有很多投石机

  有很多很多投石机……

  所以……咳咳。

  投石机的效果不是单纯投石头啊!其实它们什么都可以丢,比如便便……(喂)点了火的沥青袋子,煤炭,尸体,反正什么都丢,投石器的震慑效果要高于实际攻击效果,当然这一点在火器和配重式投石机(也就是本文使用的)这些被发明之后便改善了。

  在撇除了人力影响之后(旧版的是很多人拉不同的绳子,一下子把它拉下来)可以保证类精确打击,当然这也不是万能的,譬如遇到了明城墙就得麻爪。

  要攻明城墙就得要火器啦。

  其实宋已经有火器了……(搓搓爪爪)但是作者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作者,我要把我的火器梗留到明朝再用(喂!!)作者君要告诉你们!没有火器!靠着科技点一样能赢!

  关于板甲。

  文中做的不是铁板甲,其实是钢板甲了,这种技术水平已经是板甲业的终端,这不是成吉思汗打欧洲时候,欧洲那一种半成品,所以抗箭矢不成问题,理论来说还可以扛初级火器。

  之前鼓捣耐火砖就是为了一步到位铁水炼钢,钢水铸形。

  如果铁板甲就很弱了,面对铁箭头压力不大。

  当然这也不是无敌的,面对三弓床弩这种类似的大杀器什么甲都挡不住。

第226章 北宋(九十一)

  “我已听闻喜报”夏安然微微一笑, 他侧脸看着身高已经拔出自己半个头的青年,日光之下的面容极是温柔“听闻这檀州城便是玉堂你攻下的?”

  “并不尽然。”白玉堂有些不自在得搓了下鼻子“不过是赶了个巧, 此前杨兄狄兄二人已经将边角修的差不多了。”

  “而且城中汉民亦是帮了不少忙, 里应外合之下方才有此功绩,此番已全数写于战报之上。”他美目焕然,如此说道, 显然是不愿意贪图了兄弟们的功绩。

  青年手一抬给夏安然引路“老师且先休息一下吧,此处为最后攻下之地,尚未【清扫】完全,老师可要小心脚下。”

  夏安然点头表示了解,这便是说此处存在探子和余孽的可能性, 如此也能解释为何他同八贤王一到此处便可觉重重监护之态。

  他跟着白玉堂踏进了府衙,此处似乎是宋军将领暂时的驻扎点, 一进入他立刻眉眼舒展开来看, 因为他看到了阔别近两年的爱人。

  男人手上举着文书正同此间官吏说些什么,见他进来稍稍一愣,随后紧绷的面容也柔软了下来,锋利的眉眼看来时候的目光柔和, 他他又吩咐了几句,将官吏打发走了, 顺便给弟弟也安排了一份工作, 在此期间夏安然均都是安静等待,别提多乖巧。

  片刻后,堂内终于再无旁人, 夏安然跟着白锦羲去了一僻静的偏殿,行走间便听白锦羲哑谜般得说道

  “可是准备妥了?”

  “君且放心。”

  二人数岁不见却丝毫不见生疏,眸光交汇之间亦满是默契,眸光相对片刻后,又是齐齐一笑。白锦羲踏出一步将人抱了个满怀,他附在爱人耳侧轻轻问道“安然怎的不问上一句,君安康否?”

  夏安然轻哼一声,将脸贴在冰冷的甲胄上,双手努力在男人因覆软甲宽上许多的腰肢后面结扣,“君安康与否,某夜里自会亲测,不必问询。”

  二人不再多说话,均都闭目享受此刻身心俱被填满的短暂休憩时间。

  此后,补完能量的夏安然信心百倍,他轻轻推开白锦羲,捞下人的头颈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又咬了一口,随后雄赳赳气昂昂得去找八王爷对台词去了。

  兵士们的战场已经结束,接下来便交给谈判家们罢。

  近十年的小心谋算,步步为营,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此次谈判八贤王只负责坐镇,如何谈条件,怎么拿东西的责任,全在他身上。

  这是,我的战场。

  被人亲完就跑的白监军默默看着夏安然看似豪爽,实则堪称落荒而逃的姿态,以指腹点了下有些微痛感的唇峰,唇角微微上扬。

  天圣九年,十月一日,经历了近一个月的艰苦谈判,屡次不欢而散后,最终趋于蠢蠢欲动的宋国军队眈眈虎视之下,辽国代表终是在和谈条约上用印留存。

  辽国按照先帝与宋帝的“兄弟之约”将幽、涿、顺三州赠送给宋国,同时,以十年宋不减岁币、不增关税为代价,已被宋军实际占领的蓟、檀 有条件割让给宋国。

  双方用印后,辽军陆续退出此地区,十一月,宋军刻重刻界碑,宋辽重新划定的界限之时几乎日日都有宋民前去围观,但凡兵士有些许偏差均遭遇引经据典以令其北移,若遇辽军巡逻,彼此间更是常有摩擦。

  于此同时,《檀州之盟》的盟约全文在经过官家首肯之后被印在了报刊之上,几乎全国的各类小报都不约而同得去官府抄录了传下来的文书,并以此为专题,借今思古,也只有在这一刻,这些小报们不管其原本属性为何,忽然都爆发出了优秀的文字功底,或是慷慨激昂,或是催人泪下。把一干主要受众的老少爷们都给看的眼圈红红的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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