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立刻接口道:“我也是照本宣科,我也不懂。”
南安郡王懒得和薛蟠掰扯,只是拱手问道:“请圣上裁度。”
徒臻沉默的面容露出几分心动之色。
薛蟠吓得面如土色,冲着徒臻连声说道:“我不去,我不去。”
徒臻沉吟半晌,虽然对南安郡王的话颇为心动,但他更舍不得薛蟠受苦,最终还是叹了一声开口道:“此事容后再议。”
事已至此,南安郡王只得不甘不愿的退下了。
待南安郡王走后,薛蟠立刻扑到了徒臻的身上哭闹道:“我不去啊!”
徒臻一脸柔和的搂住了薛蟠,柔声劝道:“蟠儿乖,朕可以特地下旨许你便宜行事。你去了之后,也不会受苦的如何?”
“兵营操练之处荒无人烟,哪里有京城的繁华热闹,我不想去。”薛蟠皱眉说道。
徒臻抿了抿嘴,又道:“其实天津卫虽然不如京城繁华,但是也别有一番风趣。朕同意你除了练兵之外,可以不住军营。这样可好?”
“军营的伙食太差了。而且还不让喝酒。”薛蟠一脸嫌弃的说道。
徒臻脸色一黑,沉吟片刻开口道:“朕允许你可以开小灶,不必和军中士兵一起饮食,如何?”
“在京城有纸醉金迷,平时还可以听听小曲儿唱唱歌,到了军营就什么都没有了。”薛蟠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幽幽叹道。
徒臻咬牙切齿的瞪了薛蟠一眼,最后妥协道:“你若是愿意去,可以自行组织一班小戏过去,如何?”
薛蟠见状,知道徒臻心意已决,只得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末了,有些不甘心的撩拨道:“我走了之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你不想我吗?”
徒臻定定看了薛蟠一眼,突地双臂用力,将薛蟠禁锢在自己怀中,唇边有些暧昧的摩擦着薛蟠的耳坠,调笑着道:“所以蟠儿要专心练兵,也好快快回来。如何?”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逗弄着,薛蟠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刚要开口,下一秒却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了大腿根部,薛蟠下意识抬头看着面容清明的徒臻,当看到那双如寒潭般的眼眸牢牢盯住自己,散发出灼热的视线,薛蟠呆呆的吞了吞口水,看着徒臻张口结舌。
微微的叹息仿若无声般在耳边响起,徒臻竭力压制着从心底生腾的欲望,摩挲着薛蟠雪白莹润的脖颈叹息道:“乖蟠儿,等你回来的时候便长大了。”
语毕,一只手禁锢在薛蟠的脖颈,另一只手微微抬起薛蟠的下巴,轻轻凑了上去。
很干净很纯粹的一个吻,犹如小动物一般不断的试探着,舔、舐着。湿热的舌尖温柔的描绘着薛蟠的唇形,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一般,从唇边接触的温度上传来一阵视若珍宝的气息。十分美好的触感让薛蟠觉得一阵恍惚。
很多时候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薛蟠从来巧舌如簧,因此他从不相信别人说什么。更多时候他会细细观察别人是怎么做的。笑眯眯的呆滞纨绔下隐藏着一颗冷静到冷酷的心。他从来不会受旁人的影响蛊惑,他只做他认为对己有益的事情。
因此在他感受到徒臻小心翼翼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某些珍奇宝贵的东西后,他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其实自从徒臻开口要改变两人的关系后,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彷如蜻蜓点水的轻轻吻一下。更多时候却表现在对于薛蟠所有要求的百依百顺之下。即便是诸如此刻般不容妥协的要求,徒臻也会竭力做到让薛蟠最为舒适安逸,心甘情愿。却并不会用某些借口逼迫薛蟠做出什么事情来。
薛蟠曾经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帝王对于有用之人的宠爱。就仿佛历史上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功勋显贵,又仿佛后宫中颇受宠的妃嫔女子。至于不肯多碰薛蟠一下,可能是男人惯性喜好美女的心在作怪。
可现在静下心来品味,其实徒臻的种种举措背后,都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情脉脉在其中。
薛蟠眨了眨眼睛,突然起了观察徒臻的兴致来。
冷漠的面容退却了人前的疏离,有些温柔有些宠溺,忽视了黄袍加身的贵气高华,薛蟠突然发现徒臻本人长得也挺好看的。并不是时下美男最流行的剑眉入鬓,眸如朗星。徒臻的轮廓有些淡然,眉目精致如画,一双清冷如寒潭的眼眸轻轻闭着,浓密翘翘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羽翼般轻轻缠着,透出一种安然信任。薛蟠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大意是说真心相爱的人接吻的时候会闭上眼睛,因为陶醉于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悸动和温柔。
薛蟠想到这里,微微扯了扯嘴角,有些开心的眯了眯眼睛。视线却继续在徒臻的脸上逡巡。
高高的挺直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瓣总是紧紧的抿着。此刻正牢牢的贴在他的唇上。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有种昏眩的错觉。他的肤色有些深,并不似薛蟠这般的莹润如羊脂玉。却显得异常干净。如刀铸的面容经常一本正经的板着,时不时还放一些免费的冷气。冷硬的线条因为此刻温情脉脉的举动略显柔和,愈发突出了他的眉目如画。
薛蟠这才发现,自从他和徒臻认识过后,从未这般认真的打量过他。
在薛蟠的心中,徒臻一直是个很好的合作者。他与他银钱襄助,他保他全家安泰;他帮他丰盈国库,他赐他富贵荣华。功利明确,很简单的等价交换。
等到徒臻登基上位之后,为了确保薛家一族能牢牢跟在徒臻身后,不被上皇引诱。徒臻要求他和他以伴侣的关系继续走下去,在薛蟠看来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契约的形势。从白纸黑字到了精神上的约束辖制,表面上看薛蟠有些弱势,可实质想来却要求徒臻付出更多。
他需要无所顾忌的宠爱,他需要毫无保留的信任交付,从而确定薛蟠会甘之如饴的呆在他的身旁,没有贰心。
而薛蟠要做的还是同以前一样每月拿钱即可。对于徒臻这种拙劣的约束,薛蟠一度不以为然。可现如今他却觉得没什么不好。
薛蟠想到这里,突然双手扣着徒臻的脖颈,将嘴唇凑到徒臻耳旁,轻声笑道:“圣上,不如我们做吧?”
第94章 你若不离不弃 我必生死相依
徒臻动作一僵,如寒潭般的幽深眼眸牢牢的盯在薛蟠的脸上。目光灼灼的模样,似乎要把薛蟠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薛蟠见状,轻轻笑出声来。搂着徒臻脖颈的双臂微微用力,将徒臻的脑袋微微压低了一些,好整以暇的调笑道:“怎么,不愿意?”
徒臻容色一正,没容薛蟠反应过来,立刻压低了身子,狠狠地吻上了薛蟠的嘴唇。如同疯了一般的撕咬啃、噬着,一双大手也放纵的在薛蟠的身上游走。狠狠的力道仿佛要将薛蟠融入自己的身子一般。
薛蟠眉头一皱,被这样没有章法且显得生硬拙劣的吻技弄得有些生疼。当即有些难受的挣扎起来。一双搂着徒臻脖颈的手臂下移,抵在徒臻的双肩处不停的推拒着。强烈的不满从双掌的力道上提现出来,徒臻见状,有些失落的微微撑起了身子,歪着脑袋细细打量着身下的薛蟠。神色间带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茫然无措。
薛蟠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趁势推开徒臻的身子站了起来。回身瞧见徒臻怔怔的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双眸低垂,神色有些黯然。薛蟠抿了抿嘴,一个纵身扑了上去。双腿分开坐在徒臻的腿上,徒臻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下意识用双手牢牢扶在了薛蟠的腰肢上,生怕他会滑下来一般。
薛蟠笑眯眯的歪了歪脑袋,一脸肯定的笑道:“圣上从未和别人认真接过吻吧?”
徒臻有些不明白薛蟠的意思,微微冷凝了脸面。
薛蟠勾了勾嘴角,倾身下压,一双炙热湿润的唇瓣吻上了徒臻抿得紧紧的薄唇。接触的感觉出乎意料的柔软,并不像徒臻给人那般的冷硬疏离,软软嫩嫩的仿佛果冻一般。薛蟠舌尖灵活的转动,细细的描绘着徒臻姣好的唇形。然后强势的撬开徒臻紧闭的双唇,细细的流连在一颗颗贝齿上。
徒臻只觉得一阵热流在和薛蟠唇齿相接的时候如闪电般从脊椎尾骨处窜了上来。上时间蔓延道全身,那种销魂的舒服感让徒臻下意识的轻吟出声。久久不曾出现的欲、望霎时间如烈火般泯灭了理智。徒臻提在薛蟠腰间的双手用力的往里拉着,顺从着欲、望在薛蟠的后背上流连。渐渐的往下移动,撩开薛蟠的衣襟插入了云锦底裤。在接触到薛蟠的肌肤时,只觉得掌中一片滑腻,说不出的美好触感让徒臻所有的快感都冲着下体涌动。下一秒,蓬勃挺立的下身便如出海的蛟龙一般顶在薛蟠的下身。徒臻有些享受的迷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挺动腰肢,火热的硬物在薛蟠身后流连忘返。
徒臻有些迷醉的闷哼了两声。一只手顺着薛蟠的脊椎慢慢往上滑,直到脖颈处用力按了下去,逼迫薛蟠和自己交缠的唇舌愈发加深。
薛蟠也被撩拨的愈发情、动。搂着徒臻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下意识靠了上去。灵活的小舌在徒臻温暖的口腔中肆意的活动着,上下左右不断的探索着。最终和徒臻不断追逐着他的舌交缠在一起。一丝银线从两人唇齿相交的缝隙中缓缓的流了下来,在日光的照射下愈发淫、靡,暴漏在空气当中,不过片刻便冷却下来。冰凉的温度将徒臻逝去的理智微微勾了回来。
深吸了两口气,徒臻带着喘息的吻着薛蟠的唇边,一边唇齿不轻的说道:“去床上。”
薛蟠双腿一勾,牢牢的盘在徒臻精瘦有力的腰肢上,因为接吻而变得殷红色的唇瓣在徒臻的耳坠上暧昧的摩擦着,轻缓的说道:“你搂我过去。”
徒臻眼眸一黯,倾身下压,细碎浓密的吻仿佛雨点一般落在了薛蟠的光滑的额头,精致的眉宇,微微颤动着的眼睑,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下巴上。顺着姣好的弧度一路蜿蜒而下。划过纤细的脖颈,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不去。一番耳鬓厮磨将薛蟠整齐的衣袍扯得凌乱。精致繁复的衣领早已敞开,露出白皙的仿佛羊脂玉一般的胸膛。胸前两点嫣红在奶白色的胸膛上愈发的显眼,徒臻火热的双唇顺着脖颈一路而下,一口含住了薛蟠胸前的突起。不住的舔弄着,用舌尖一圈圈的描绘,用牙尖细细的撕咬。带着些微痛感的感觉让薛蟠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
一双手也有些无力的游走在徒臻的胸膛上。只觉得掌下的肌肤温热柔韧,肌理带着流线般的力量,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犹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肌肤一片温热,散发着较于常人的高温。薛蟠有些迷离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有些恍惚的精致的屋顶和房梁,一双手下意识的拢在徒臻的脖颈上。嘴唇也撩拨似的一口含住了徒臻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徒臻的欲、望越发强了。
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一双大手握住薛蟠柔嫩光滑的唇瓣不断揉捏,修长的手指也慢慢试探着插入了薛蟠的后、庭。
薛蟠只觉得一阵刺痛,一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手指已经试探性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在徒臻的耳旁轻轻喘息着说道:“疼。”
徒臻试图开发薛蟠身体的手指微微一顿。慢慢的抽离出来,仿佛濒临死境一般的死死搂住了薛蟠的腰肢,一双薄唇也狠狠的吻上了薛蟠因为喘不过气而微微敞开的唇瓣。
再一次的唇齿交缠让薛蟠又一次用力搂住了徒臻的脖颈。徒臻微微一个用力,直起身来就这样禁锢着薛蟠的身体一直走到了暖阁。然后将盘在自己身上的薛蟠轻轻放在光滑的被褥上。自己也倾身压了上去。将一双手臂撑在薛蟠的两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因为情、欲而神色迷离的薛蟠。
因为之前的纠缠,薛蟠的衣袍早就半挂在腰间。光裸的背部接触到丝滑柔顺的丝绸,薛蟠下意识的拱了拱身子。凌乱的衣袍愈发敞开,大红色的云锦衣袍纠缠在薛蟠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的身体上,透露出一股淫靡,淫荡的色彩。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散了开来,仿佛黑色丝绸一般的发丝披散在薛蟠异常白皙的肌肤上,看得徒臻一阵的口干舌燥。
他仿佛被蛊惑一般缓缓底下了头颅,神色虔诚的吻上了薛蟠的嘴唇。这一次,他先是轻轻的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的沾了几下,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一舔一舔。薛蟠的唇瓣柔软而有弹性,带着一丝清新的气息。完全不像自己从前接触过的那些妃嫔们,胭脂浓郁,呛的他几欲作呕。但为了子嗣绵延却不得不忍耐着与人交欢。因此就像薛蟠说的那般,徒臻的吻技并不好――想到这里,徒臻突然阴沉下脸面。一只手强劲的握住薛蟠尖尖的下巴抬了起来,阴测测的问道:“你刚才说朕的接吻技巧不太好……你的吻技倒是不错,跟谁练的?”
自然是上辈子跟那些逢场作戏的姑娘们练出来的。只是薛蟠可不会这么说。他有些恶劣的微微迷上了眼睛,仿佛正算计着猎物的狐狸一般,有些轻浮的用手碰了碰徒臻身下的灼热,满不在乎的说道:“圣上难道没和别人睡过?”
徒臻有些黯然的抿了抿嘴唇,赌气的压下了身子,狠狠的吻在了薛蟠的唇上。
薛蟠唇角的弧度加深,一双手慢慢从腰间游离到徒臻的脖颈,眯着眼睛也很认真的回应着。
徒臻原本还有些闷闷的酸酸的心情在这样认真细致的接吻中渐渐消弭。一双手将薛蟠的手臂拉了下来,握住薛蟠白皙柔嫩的手掌。十指交缠,微深的肤色衬着珍珠般的莹润白皙,有种十分温馨切合的感觉。
徒臻心情甚好的勾了勾嘴角,挨着薛蟠躺了下来。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薛蟠的腰间,时不时的抚摸着薛蟠柔韧的腰肢。
薛蟠侧着脑袋,轻声笑道:“不继续了?”
“朕答应过,要等你长大。朕不会食言。”徒臻说着,一脸认真的看着薛蟠。
薛蟠有些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轻声笑道:“没关系,我是自愿的,不算是你的逼迫。”
徒臻起身,将薛蟠整个身体搂在怀中,低声说道:“朕希望你是认真的要和朕在一起,而不是这般的兴之所至。”
薛蟠有些讶然的看着徒臻。
却见徒臻抿了抿嘴,有些犹豫的问道:“朕说过我们有五年的时间来彼此适应。若是等到五年后,朕有能力去做朕喜欢做的每一件事。有能力保护你不会再被任何人逼迫伤害。那么我们就在一起――朕不希望因为朕的缘故,给他们伤害你的机会。”
薛蟠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唇角的弧度,只觉得一阵温馨的暖流油然而生。他突然就这么认真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薛蟠拍了拍徒臻的肩膀,轻声问道:“在我的思维方式中,你若认真的话,和我在一起后就不能继续临幸其他的妃嫔了。你也愿意?”
徒臻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薛蟠继续说道:“其实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你若有兴致,大家就玩儿一次。你若是――”
徒臻突然开口问道:“朕若是不再临幸其他的妃嫔,蟠儿也不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吗?”
薛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自然。”
徒臻十分自然的点头应道:“那就好。”
薛蟠见状,却有些莫名起来。
却见徒臻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一脸温柔的看着薛蟠说道:“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薛蟠突然觉得一阵热流涌上心间。他很开心的翻身趴在徒臻的身上,一只手顺着徒臻身上的弧线慢慢滑到了下腹,握住那炙热的硬、物笑道:“真的不继续,憋着很难受的?”
徒臻看着薛蟠的眼神很温柔。轻轻的摇了摇头。
薛蟠突然轻笑出声,很认真的问道:“你昨夜有没有宠幸妃嫔?”
徒臻又是一阵摇头。
薛蟠突然伸手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则藏在锦被里头。徒臻正疑惑的挑了挑眉,突然身体一僵。
身下的火热被一片湿润温热包围住。灵巧的舌头在硬物上轻轻舔舐着,吸吮着。徒臻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快感骤然加深,这样的感觉是任何妃嫔都没有给他的。强烈的快感过后便是一阵舒适安逸,微微有些绵软的四肢摊开在床上。看着从锦被里爬出来的发鬓凌乱的薛蟠趴在床边吐出一些乳白,然后起身走到龙案上端起徒臻的茶盏漱了漱口。又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嘴回到徒臻身边做好。
薛蟠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徒臻的肩膀说道:“圣上要努力,我会耐心等你五年的。”
——
二月春风苏,润物万里明。
宽敞开阔的天地之间,一列列手持兵戈的士兵蜿蜒在官道上。
队伍最中间的位置,是一辆奢华到极致的翠盖朱缨八宝车。这架豪华精致的翠盖朱缨八宝车在宽阔的管道上缓缓行着,因为被全面改造过的原因,车身愈发的安稳舒适,丝毫没有颠簸的感觉。透过银红色纱窗往外看,一马平川的沃野映入眼帘。刚刚入春,大地复苏万物生长的野地里还是有些荒凉。随处可见还未来得及化开的残雪堆在枯草旁边。一点点的滋润着霜冻了一个冬天的土地。
薛蟠懒懒的躺在已经改造成柔软卧榻的马车里,有些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随意敲了敲马车车板,立刻听见外头驾车的招财低声问道:“大爷有什么吩咐?”
薛蟠漫不经心的问道:“距离天津卫还有多远?”
招财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开口说道:“大概还有三十多里吧!”
薛蟠点了点头,敲敲车板说道:“停车,我要骑马。”
招财立刻应诺。
前头行路的南安郡王和林墨之察觉到了薛蟠这边的异动,立刻打马过来问道:“怎么了?”
薛蟠轻声笑道:“在马车里头躺的骨头都有些松伐了。出来骑马遛一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