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 第63章

“没事。”江知意搓了搓手,“药劲儿还没过吗?”

压根没打麻药……穆青没打算现在说,转移话题,“你那边解决了?”

“还没完全解决。”江知意坐到床边,双手抵在唇前吹了吹,“我过来看看就走。”

“……”穆青也是无奈,“你趁她睡觉过来,谁蒙你的情?”

“你去隔壁睡会吧,我守她待会,走了叫你。”江知意下逐客令,穆青心疼闺蜜也没辙,“你要不然就在这睡一觉,天亮再走。”

“再说。”江知意的手暖和了点,她探手摸摸岑清伊的额头,有些烫,近距离也看见红肿的眼睛了,“她哭了?”

穆青啊了一声,支吾道:“就、就她没出息嘛。”

怕江知意再问,穆青转移话题,“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江知意瞟了一眼桌边,“她还没吃?”

“啊……”穆青嗯了一声,“她一直睡觉,我也不放心,就没出去买。”

“那你看着她,我去买粥。”江知意站起身,穆青连忙摆手,“别了,我去买,你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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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房间里只有她们,睡着的人,脸色泛红,眉头蹙着。

江知意指腹轻揉,岑清伊舒展眉头,再度想翻身,江知意轻轻按住她。

岑清伊一直想翻身都没成功,之前是穆青按着,现在是江知意,她抗议似的低哼一声,“唔~”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一个姿势睡觉肯定不舒服,久了身体会麻掉,岑清伊想翻身翻不了,江知意索性俯身抱住她。

岑清伊顺势也抱住江知意,大概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所以下意识抱得很紧,脸颊往她肩窝埋,哼唧了一句,“麻惹~”

江知意捞起人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岑清伊低低地舒口气,似是惬意。

江知意动作停下来,岑清伊又不安分,脸颊蹭人家耳朵。

江知意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防止碰到额头的伤,低声温柔地问:“怎么了?”

“养~”岑清伊含糊不清地说,她扭扭身体,江知意的手潜入到衣服里,抚着温暖的肌肤轻轻抓挠。

岑清伊的脑袋枕在肩窝上,长舒口气,温热打在江知意的后颈。

江知意的腺体开始苏醒,即便贴着抑制剂贴,腺体还是开始散发九里香。

半睡不醒的岑清伊像是小动物,鼻尖蹭蹭,本能地奔着江知意的腺体去了。

江知意抬手拱起弧形护着她的伤口,岑清伊却浑然不觉,本能性地寻求身体所需,像是只有如此才能彻底安稳下来。

饥饿的小鱼游出水面,舍不得吃掉食物,便细细地品啜。

江知意微微扬起头,难捱却没有推开,她低低地问:“你醒了吗?”

江知意的理智尚在,她知道人没醒,应该是在半睡半醒间。

后颈的腺体苏醒后,耳垂上的腺体也开始扛不住了,江知意抱紧怀里的人,她要忍不住了……m.w.com,请牢记:,.

第 53 章 江医生的DIY

咔哒,门开了,穆青回来了。

江知意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也只能强忍。

造次的人倒是睡得香,江知意揉揉散乱的发丝,看在人受伤的份儿上,先放过你了。

江知意俯身帮岑清伊盖被子,发丝垂下,穆青瞟见后颈的抑制剂贴,“你怎么还贴那个?”

江知意啊了一声,淡声道:“早之前贴的,忘记摘了,就一层不碍事。”

“初期影响不大,但还是不贴为妙。”

江知意应声,“以后尽量不贴了。”

穆青去隔壁休息,江知意上床侧身半躺,右手枕在脑下,左手揽着岑清伊,防止她碰到伤口。

岑清伊能睡着,江知意却睡不着,端端地望了几秒,隐约瞧见几根白头发。

江知意微微坐起身,挑开外层的黑发,一缕白发远比她想的还要多,平日里岑清伊扎头发完全能掩盖住,她一直没瞧见。

江知意轻轻抚了抚岑清伊的小脑袋,岑清伊蹭了两下,她用指尖轻轻按岑清伊后颈的腺体。

岑清伊睡梦中也吃不住,抱住江知意的大腿哼唧一声,江知意低头睨着,这小样儿,可真阮。

岑清伊的小脸越来越红扑扑,后半夜江知意察觉到异常,脸色潮红的人可能是发烧了。

岑清伊越来越难受,也就没那么听话了,人失去理智,腺体也就不受控,遇见九里香的麝香味,也是失控一般。

岑清伊腺体苏醒拼命释放麝香味,江知意本就发热期混乱,现在被她的麝香味引得也是难以自控。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估计都会被迫迎来发热期。

江知意叫来医生输液,岑清伊被针扎的时候,哼了一声也没醒。

穆青听见动静也过来了,“发烧了?”

“恩。”江知意轻轻叹口气,“之前脸红,我还以为睡觉热的。”

“我发誓,睡着之前,她肯定没发烧。”穆青撇清责任,“而且还给她打了消炎针,不过剂量不大。”

江知意没做声,穆青瞟了一眼,“你的脸也好红。”

穆青意有所指,小眼神往江知意的耳朵上飘。

尽管病房内光线昏暗,却还是能看见,江知意耳朵上的腺体已经情动苏醒。

江知意从包里拿出抑制剂贴,穆青拉住她,“你还贴!”

“我不贴。”江知意是要给岑清伊用,她昂了昂下巴,让穆青转过去。

江知意替岑清伊贴了抑制剂贴,但是已然苏醒的腺体却是很淘气地不想回归原位。

腺体苏醒,岑清伊除了发烧的难受,还有身体的空虚,简直是欲壑难填。

“她这么翻腾,估计一夜不能消停。”穆青虽然没结过婚,但好歹是年长的人,提议道:“你想办法给她解决下吧。”

穆青偷偷溜出去了,让江知意走之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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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又剩下岑清伊和江知意,岑清伊因为腺体苏醒被唤醒本能,她渴望标记。

江知意站在床头,望着潮红的脸,抬手按了按后颈早已软趴趴的腺体,只能轻声叹息地掀开被子。

不出所料,岑清伊的腺体完全苏醒,可见她贴的那一张抑制剂贴和猛兽醒来相比,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

原想着过来静静地陪着待会,不成想最后变成了体力劳动,岑清伊倒是躺着舒服,时轻时重的呼吸像是在迎合江知意的每一个动作。

岑清伊舒坦了,现在是处于躺赢的状态,江知意最后累得手有点用不上力气。

苍天不怜人,江知意那么能干,也没能彻底安抚岑清伊的腺体。

不过江知意已经没力气了,她洗了手坐到床边,看看时间,几近天明。

啊……一眨眼,居然3小时就过去了,小崽子睡得很香啊,她却不得不再度离开。

江知意将窗子打开,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对着空气盆了几下,房间里顿时弥漫消毒水的味道。

穆青讶异江知意一夜没睡,揶揄道:“她睡了战斗力这么强的哦。”

“你不说她是禽兽么,”江知意淡声道,“禽兽都这德行。”

穆青忍俊不禁,无奈道:“我陪你吃个早餐,你再走。”

“不了,估计她一会就醒了。”江知意提醒穆青观察一下,要是岑清伊还发烧,那就继续打针。

穆青回到病房查看,房间里居然没有九里香的味道,浓郁的消毒水味道里夹杂着一丝麝香味。

江知意离开没多久,岑清伊醒了,房间残留着一醒来发现一件羞耻的事,她的腺体处于苏醒状态。

穆青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岑清伊坐在床上,双手掀着被子,正低头往被子里看。

“咳咳。”穆青咳嗽一声,岑清伊立刻放下杯子,脸红得不像话。

“醒了吃点东西吧。”穆青重新打包的一份粥,她探手要摸额头,岑清伊往后躲。

穆青不客气地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看看你有没有退烧。”

岑清伊这才知道自己发烧,她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她做了个很朦胧很意识流的梦。

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很舒服,还记得梦里有九里香,啊……九里香,她是梦到江知意了吗?

岑清伊蹙了下眉头,扯到伤口疼得她嘶了一声,穆青打开粥碗,“烧退了,是好事,吃东西吧。”

“我想回家。”

“得观察下,没事下午就可以走了。”

穆青还得上班,岑清伊也表示,不用你看着我。

穆青吐槽:“老娘这是陪着你,什么叫看着你?”

“噢,那不用你陪着我。”

“……我好想捶你。”穆青握起粉拳,“看你受伤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尽管嘴上耍横,穆青临走还是提醒岑清伊:“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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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终于安静,岑清伊拉开被子瞅瞅,腺体还在抗议。

岑清伊幽幽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我都累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这么精神,要不要脸?”

一个人可以无聊到自己骂自己,也是醉了。

岑清伊靠在床头望窗外,呼吸渐渐平稳,她开始回想昨天的事,想到最后还是头疼。

岑清伊拿过手机,开始处理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人很多,但没有江知意的。

昨天气头上离开,岑清伊也不知道江知意留下后和她的哥哥们说了什么,岑清伊烦

恼地揉揉发丝,“管她说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秦蓁的电话,岑清伊想回,但又不想回,单是看着她的号码,就能想到打过去之后面临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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