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吟愣了下,“当年……”
“我不想跟你叙旧,苏吟,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你也少在我面前提。”
“你是铁了心伤害秦蓁。”
岑清伊定定地望了苏吟几秒,这人固执到无可救药,“随你怎么想吧,我不在意。”
岑清伊转身要走,苏吟一把拉住她,似乎怒不可遏:“你TM都和秦蓁结婚了还敢出轨!”
苏吟的拳头最终砸下来,却没能像大学那般砸中。
尽管听到苏吟说到婚姻她心里有震惊,她不知是谁又泄露了消息,但岑清伊对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像学生时代那般信任,她闪身躲开。
“苏吟,你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啊。”岑清伊万万没想到,她们最终还是要通过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题,她抬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既然这样,我今天就把你打到服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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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这些年坚持健身,之前还报了搏击散打班,虽然学艺不精,但也学了不少。
更何况学生时代之所以会被打到,还是因为她那时对苏吟毫无防范。
两个顶级alpha,势均力敌,用最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但此刻岑清伊实在是压抑已久。
她自从和苏吟闹翻,她在律所和公司寻求法律相关职位时都被拒绝,虽然对方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上头的意思,也就是司法局,检察院和法院都不太认可她。
检察院的院长是苏吟的的父亲,法院和司法局都有苏家的亲戚,所以岑清伊举目无亲生活落魄时,成绩不如她的苏家姐妹却先后都去了检察院和法院,不少人都在背地里说她们靠关系进去的。
岑清伊不羡慕有权有势的人,她气愤的是,有权势的人,拿着公家的权力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两人渐渐精疲力尽,岑清伊的持久性极好,此刻占了上风,她死死地压制着苏吟,卡着她的喉咙,粗着嗓子问:“我就问你,苏吟,你当时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断了我所有的活路?为什么?我TM明明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合起伙来诬赖我!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清白和名誉,你怎么能陷我于不义?你说啊!”
岑清伊声音颤抖,眼眶泛红,拳头比量在苏吟的脸上却没有真的砸下去,而是用拳头丝丝地抵着滚烫的脸颊,她也有些歇斯底里,“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毁约,我没有辜负秦蓁,我没有,我们曾经那么多年的友情就当喂了狗,我不在意你怎么看我,我也不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和秦蓁结过婚的事,但是告诉你,”她揪着苏吟的衣领摇晃,“你要是不想毁了秦蓁,你就闭嘴!”
苏吟没有再还手,豆大的泪水砸在她的脸上,似乎淌进心底,温热转瞬冰凉刺骨,她失愣愣地望着岑清伊,确认似的说:“结过婚?”
岑清伊猛地薅衣领,将人拽起来,丢到沙发上,抬手甩了甩腕子。
苏吟又问:“你们离婚了?什么时候?”
岑清伊的嘴巴里此刻尝到了腥涩的味道,她抬手擦唇角才发现流血了,她低头拿起杯子猛地灌了一口水,啪的一声重重地放下杯子,冷声道:“我今天打了你,我不后悔,我早就想打你了,”岑清伊顿了顿,抬起腕子擦掉唇角往下淌的血,呼口气道:“我告诉你,苏吟,你很能打,但你不是最能打的那一个,你会因此吃亏,不仅仅是被揍,你的职业生涯也会被毁。”
岑清伊拎起散落在地上的外套,用力甩了两下,“你没经历过,我告诉你,当你最热爱的职业,将你拒之门外时,你会生不如死。”
“岑清伊……”
“少叫我名字!”岑清伊的嘴角疼得她皱起眉头,嘶了一声,倒吸口气,拧眉苦笑道:“苏吟,你好自为之吧,除了你爹妈,没人会惯着你,现在围在你身边的人,你以为都是真的喜欢你?”岑清伊笑意渐渐淡去,“她们不过是惧怕你父母手里的权力罢了,”岑清伊扯过桌上叠得工整的湿毛巾砸过去,冷笑道:“你可醒醒吧你!苏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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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摔门而去,寒风扑面而来,嘴巴疼得厉害不说,浑身火辣辣的疼。
岑清伊回到车里照镜子,嘴角破了,眉梢青紫,手也不知划到哪里,也流血了。
手机响了,知了的妈妈打来的电话。
余怒未消的人深呼吸几次,拉回理智,岑清伊长舒口气,清了清嗓子,“姐姐。”
“宝贝,你在哪呢?”
“我啊,”岑清伊说话嘴巴疼得厉害,她蹙着眉头,笑着说:我回家的路上呢。”
“啊……”江知意似乎松了口气,“那你快回来吧,我好想吃麻辣烫哦。”
“现在吗?”
“恩。”江知意问得可怜巴巴,“可以不?宝贝。”
岑清伊仿佛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小馋猫,“那你等我回去,我给你做。”
“你还会做这个?”
“恩。”岑清伊笑了笑,嘴角疼得她皱起眉,“你等我。”
“恩……”江知意拉长调子,似乎还有话,岑清伊问:“姐姐还有话说?”
“我?”江知意顿了顿,“我没有,我就希望你快点回来。”
“我会的,那我先挂了……”
“不要。”江知意突然撒娇,“我要一直跟你通话,直到你回来,琴我一口,才可以挂断。”
撒娇的女人谁不爱啊?尤其是漂亮姐姐跟她撒娇,岑清伊嗯了一声,“但是我开车不能分心,我把电话放旁边,行不?”
“你蓝牙耳机呢?”
“忘了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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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岑清伊开着手机往家走,红灯时,岑清伊照镜子,伤口必须得处理。
临到家门口,附近诊所虽然可以处理伤口,但是藏不住伤口。
岑清伊此刻不得不承认,化妆的重要性,她琢磨找个化妆店化化妆,正沿着街道走,偶遇了芸姐,她当初寄放知了的宠物店老板娘。
老板娘妆容精致,得知岑清伊想遮住伤口时,她意会地笑,“行啊,我帮你。”
岑清伊头一次发觉化妆是门神奇的技术,她可以逼真到让人看不出来,“嘴角这里实在没办法了。”芸姐笑道,“你就跟家里说,嘴巴是不小心摔倒碰到的,其他的青紫我都给你遮住了。”
“谢谢。”岑清伊抬起手,“我这手……”
“你的手,我用肤色相近的遮瑕给你遮住了,但是建议你不要和家人有肢体接触,最后一个洗澡睡觉,要不然容易露馅。”
岑清伊确保万无一失才往回走,手里拎着从24小时生鲜超市买的食材,江知意早就在门口等她,一进门江知意就扑过来,岑清伊下意识丢了手里的菜,抱住人,旋即想起秦清澜,她立刻俯身要放下人,哪知道姐姐双腿夹着她的腰稳稳的,岑清伊偏头向后看,低声道:“伯母……”
“嘘。”江知意捧着岑清伊小脸,眸光定了定,岑清伊怕被发现连忙低头,“快下来。”
“你再大声可真就要被发现了,”江知意扬起笑,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岑清伊暗暗松口气,小声道:“你别闹,等伯母唔~”
呼吸被夺走,铺天盖地的稳袭来,岑清伊腿软靠在墙上,她抱紧怀里的人,生怕摔着她。
接稳时触角的伤隐隐作疼,岑清伊绷着一根弦,她不能说话,又担心被亲秦清澜撞见,稳几秒就想拉开距离。
哪知道江知意不仅不放,还腆她的唇,又养又疼。
岑清伊笑出来,温阮的小鱼儿游出来,游到下巴上。
岑清伊被火热的人缠着,发热期刚过,她根本吃不消,忍不住就想现场把人标记了。
理智被江知意融化的所剩无几,她抱着人,仰头回应热稳下意识,将人抱到沙发上按在身下那一刻,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岑清伊回过神,一回身,秦清澜脸颊通红。
像是才回过神,秦清澜立刻后退一步,直接把门关了。
岑清伊吓得连忙要起身,却被江知意勾着脖子,岑清伊红着脸,“你还闹,快放开我。”
江知意目不转睛地望着岑清伊,柔声道:“我放开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恩?”
江知意指尖轻抚岑清伊的唇角,岑清伊疼得蹙起眉,江知意笑意淡去,一字一顿地问:“你嘴角的伤口怎么回事?”
“我、我不小心……”
江知意眸光一沉,淡声道:“我不怕你骗我,怕的就是,”江知意抬手揉揉岑清伊的小耳朵,意味深长道:“你骗不了我,那样会让我生气,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伤口怎么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姐姐撒娇想吃麻辣烫,给她吃!!!!
我也想吃呜呜!
就是现在,我也想吃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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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母娘抓包,将姐姐按在身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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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狼崽会如实交代不?
读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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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一个小伙伴推文,狼崽子们不看也帮忙收藏下,基本上能保持日更的勤奋百合选手。
€€€€文案€€€€
《一眼万年》By孤海寸光
清冷温柔×傲娇女王,双御姐,一生只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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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宁大艺术学院纪绣年教授温柔清雅,气质如兰,节节课爆满,学生纷纷围观
女人腰肢纤细,身段窈窕
这哪里是去上课,分明是去舔颜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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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个高挑冷致的女人斜斜倚着窗台,指使助理拿钱砸人:不许看她跳舞。
人满为患的舞蹈房,很快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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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说纪教授最近被某位有钱人盯上了,饱受觊觎。
周琅闻言淡淡一笑,醉后跟挚友说:她十六年前抛弃我,我又不是没有心,怎么可能还喜欢她。
只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哭,看她后悔,方才解气。
后来她发现……原来有种欺负,是让人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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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最初,周琅提出赞助宁大一所大楼,理由冠冕堂皇:回报母校、提升企业社会形象。
同事发现这位名誉副院长处处为难纪绣年,在走廊上拦她,不许学生上纪教授的舞蹈课,公开场合也不给人留面子。
有人猜测,两人怕是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