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小看了一名特种兵的警觉性。
我不想跟你讨论监听,只要你还是个正常人,你就应该知道这是不对的。
岑清伊若是知道,她必定会计较。
你害怕她知道,我可以不告诉她,但我希望从你听到录音这一刻起。
你能像我一样,开始改变,开始疏远岑清伊。
疏远也不是不喜欢,或许你真的喜欢过,但是你们缘分已尽,所以只能疏远。
你应该向我学习。
就像你们结婚时,我明明还爱她,但我选择消失。
就像你明明知道她爱的是我,你却还是选择欺骗她,嫁给她。
我即便再难忍,我也没有打扰过你们。
哪怕你不能给她幸福,但那是她的选择,我选择尊重。
直到我花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确定她和你已经离婚,我才开始找她。
你明白吗?秦蓁,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纠缠不休,而是放手疏远。
那样你们之间还能保留最初的情分,我们之间也不至于闹得太僵。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关于江家的事,那是江家,不是我江知意的事。
我劝你也不要把秦家的仇恨背在身上,那样受累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人生短短几十年,你如果都拿来报复,那也不过是虚度你的光阴而已。
好话说尽,我也要表明我的态度。
如果你再偏执地活在自我的世界里,想和她纠缠,想与我作对。
我希望你能放过她,直接冲我来。
我江知意奉陪到底,直到你输得心服口服。
不信,你试试。
€€€€20XX年X月X日留言。
秦蓁脊背窜上一层凉意,按日期来算,那就是她安装多久就被发现了。
问题是,那么早发现,为什么不拆掉,反而让她成功录制那么多条。
既然江知意如此轻视她,那她有必要让江知意知道,放虎归山是多么轻视敌人,多么可笑的行为。
秦蓁点开下一条录音,弹出一个对话框,提示:文件已被破坏,如需修复请按‘是’,放弃修复请按‘否’。
接下来的几分钟,电脑就像是中了病毒,无论点是与否,都会弹出关不完的对话框。
秦蓁气得最后直接按电源关机,再次开机,界面直接跳入代码。
而白色的代码构成了一个笑脸,还有一句话:不信,你试试。
……秦蓁握拳猛地砸桌,气死她了!
家中,江知意托腮,勾着笑望着电脑屏幕,隐约听见小崽子高亢的嗓音,“姐姐姐姐!你快来看!”
江知意盖上电脑,“来了!”
江知意推开门,“看什么?”
一只不知羞站起身,带起哗啦水声,指了指最后一处腺体,“姐姐你快看我的神奇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小狼崽可厉害,带着前任和现任一起回家哈哈哈。
狼崽请你们哈啤酒,你们去不去?
读者:【为了看姐姐.也得去】
€€€€biqubao.com
喝醉了是不是真的比较快乐?我还没有喝醉过,你们醉过吗?
我听别人说的,宿醉头疼炸裂,不知真假。
€€€€
今晚只能睡姐姐【家】了。
家:我看你就是想睡姐姐,不是睡我。【听起来居然像是吃醋】
€€€€
姐姐和狼崽琴琴那段,你们记得我Dyin发的那个有鸟的视频不,哈哈哈,完全真实。
没看过记得去看看哈哈,顺便G住我:晋江作者€€白娘子
€€€€
喝醉就可以撒泼。
读者:【买醉去.突然想起自己没姐姐.于是大哭】
€€€€
不信,你试试。€€€€来自姐姐的挑衅哈哈。
€€€€
所以神奇宝贝是什么?
腺体:肯定是我。
你们说是吗?
第 160 章 姐姐真好
像是败家的孩子,得着什么祸害什么。
偌大的浴室里,也没别的玩物,腺体难逃折磨。
江知意没有克制九里香信息素的后果是,岑清伊的腺体苏醒,正在洗澡的醉鬼不老实,也不知从哪里翻出江知意之前化妆用剩的金星散粉,在腺体上一顿抛洒涂抹,腺体变得金光闪闪……这就是所谓的神奇宝贝。
这谁家的傻孩子,江知意扶额,扯过花洒,拍了一巴掌岑清伊的后背,就跟训孩子似的凶道:“腺体能随便洒这些吗?别动!”
岑清伊的巨作被江知意给洗干净,小崽子折腾一晚上,大概也累了,爬到床上就没动静了。
江知意拿来吹风机,吹了没几下,人又醒了,往她身上爬,“姐姐。”
“别动,姐姐给吹头发。”
“噢。”岑清伊趴在江知意怀里,嘟囔了句:“姐姐说让我琴个够的。”
喝醉了记性倒不错,江知意哄道:“等吹完的。”
吹了个八分干,岑清伊就急不可耐地压倒江知意,像是小狼崽到处乱琴,嘴上还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真好。”
江知意抱着怀里的人,免得她摔倒,心道:由着你欺负,能不好吗?
漫漫长夜,没事做,欺负就去欺负,大不了以后还回来,“姐姐给你后宫佳丽三千要不要?”
“要嗷。”耳朵被拧,岑清伊疼得嗷嗷叫,“不要不要了。”
“要啊,你不是想要吗?”
“那姐姐拧我。”岑清伊抱怨完,又被狠狠地拧耳朵,疼得岑清伊酒醒了点,“姐姐,我错了。”
“你没错,姐姐答应给你后宫佳丽三千,现在给你可爱的,清纯的,魅惑的……”江知意一个人饰演多个角色,配合不同声线,“还是成熟的,女王的,妖娆的……”
岑清伊咕噜一声咽口水,抱住江知意,憨憨地笑:“我都要。”
“呵,”江知意两手揉岑清伊的耳朵,“你可够贪心的。”
“嘿嘿。”
“你今晚带秦蓁回家,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是的。”
“姐姐等着。”岑清伊爬起身跳下床,不一会双手捂着什么跑回来了,不着寸缕也不知羞,“给姐姐。”
岑清伊示意下,江知意摊手,岑清伊两手张开,露出一个透明胶带。
江知意笑出来,抬手刮了刮岑清伊的鼻梁,“你个小机灵鬼。”
被夸了,岑清伊心花怒放,喝醉酒的人更纯真,被夸奖开心地笑,抱起江知意拢在怀里,跟呵护幼崽似的蹭了蹭感慨,“姐姐好好哦。”
这是什么老母亲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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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江知意没怎么睡,秦蓁也没怎么睡,岑清伊睡得最香。
只不过喝醉酒的人,即便睡得好,第二天也难免宿醉的难受。
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第一反应以为标记了,但低头看看自己,没有红痕,那说明昨晚西线无战事,和平度过,她松口气。
岑清伊没有早起跑步,发丝乱得小鸟可以直接趴窝,忍冬拿了个鸡蛋放到她头顶,“来,孵蛋啦。”
岑清伊抬手挡开忍冬,吼了句:“夏冰,你管管她,咳咳。”
江知意从浴室出来,忍冬跳着脚跑开了,夏冰笑道:“看到没,喊我没用,她怕江医生。”
岑清伊一直不懂为什么忍冬怕江知意,喝完药去厨房送碗,偷偷问夏冰。
夏冰低声道:“因为她被江医生揍过。”
“啥时候?”
“你呀,”夏冰宠溺的笑,“你咋不问江医生呢?”
岑清伊骨子里还是对江知意有怕,总觉得追问人家不主动说的部分不太好,但又忍不住,对一个人的好奇,没办法克制。
早高峰,江知意开车送岑清伊去律所,岑清伊抱着试探的心理问:“姐姐,我能问你以前的事吗?”
“能啊。”江知意淡声道,“我之前说过的,我不能说的不会说,但说了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