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跟在岑清伊身后,一板一眼地解释,“考完试,还有复试啊。”
也对……岑清伊哪里知道,江知意还在悄悄准备心理咨询师二级的考试。
岑清伊回到家,不准江知意再看书了,“复试你肯定没问题的,不要熬夜看书了,睡觉。”
床上,岑清伊抱着江知意,此刻是她人生中少有的惬意时光。
以往冷清的房间,偌大的床上,只有岑清伊自己,现在多了江知意,家的味浓。
“姐姐,四月份我要频繁回小南村,帮忙种地。”岑清伊每年都会回去,一是减轻二老的负担;二是也给自己的心灵放个假,回归大自然,江知意窝在岑清伊怀里,乖巧的猫儿一样,“那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不过我不会干活。”
“没事,你就跟我去玩。”岑清伊其实每次回去干活也是边干边玩,老两口见她回去就开心,不指望她干多少活。
“宝贝都会种什么啊?”
“我会种的可多了,玉米啊,水稻啊,小麦啊,还有蔬菜。”岑清伊也是跟着老两口学的,起初老两口只种玉米,后来是为了岑清伊吃东西健康,所以多承包土地,种起了水稻和小麦,这样大米和白面都是自家产的,主要也不是卖钱,都是给岑清伊送来吃的,包括哪些瓜果蔬菜也是一样。
岑清伊哄睡江知意,自己跑到书房埋头又忙活一阵工作,梳理晚上何主任和沈君幂整理的要点,她现在是感觉到了,这两位比她自己更希望她能当上律协会长。
岑清伊也是纳闷,何主任和她一个律所,倒是可以理解,沈君幂图什么啊?真的图她们过去关系好吗?
说到过去,岑清伊还不知道当你那沈君幂到底为了什么离开,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不想再过问了,这或许是沈君幂的不可说。
岑清伊忙活到后半夜,上床抱着江知意,睡了个美美的觉。
有了江知意,岑清伊的生活确实变得充实了许多。
如果说家一定要有个具体的画面,那就是岑清伊现在所拥有的和江知意相关的一切。
岑清伊这里,家的代名词,是江知意。
朋友们的浪漫旅行很快迎来了她们的录制,岑清伊是飞行嘉宾,可以晚去,江知意作为顾汀蓝的朋友,只比顾汀蓝晚去了一天。
节目录制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乌衣镇。
乌衣镇山清水秀,四面青山映衬着淡蓝的天,淙淙潺水里清晰可见自由自在畅游的鱼儿。
顾汀蓝的朋友是江知意,秦蓁的朋友是居然是贺青微。
岑清伊看片花时,第一次渴望快点去录制现场,这是成了姐姐和前任变相约会的地方了吗?
尽管江知意不承认贺青微是前任,但贺青微对江知意的喜欢很明显,岑清伊心底的醋意很浓。
只是,既然已经让人去录制节目了,岑清伊知道不能过多干涉,连信息都发的少了,为此江知意抱怨,知了的妈妈:宝贝是不是不爱我了,连晚安都不给我发!
这是江知意到达录制现场的第一天晚上发的,问题是那个点还没到两人在家的睡觉时间,岑清伊不承认自己吃醋,回复:我是想着晚点,避开摄像头嘛,姐姐到那感觉怎么样?
知了的妈妈:不怎么样,左有秦蓁,右有贺青微,你快点来吧。
知了的爸爸:姐姐不准和贺青微太近!
知了的妈妈:等你来了,你不要和秦蓁太近才是!
两个人还没到一起,便已经互相吃了一波醋。
节目组这次花费的成本不小,一是新家的改造,都是在原有的民宅基础上改造的,二是邀请了很有矛盾性的嘉宾。
镜头下,秦蓁和江知意表面上虽然做到了平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不和睦。
不少粉丝邪恶地磕起了两人的cp,觉得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很有cp感,这倒让贺青微无意中吃了不少醋。
秦蓁和江知意明争暗斗时,贺青微积极地向江知意示好,自然也被观众看在眼里,惹得大家都说:“这贺青微到底是秦蓁的朋友,还是江知意的朋友啊?”
观众自然也包括岑清伊,节目都是边录制边播,岑清伊一看贺青微和江知意的互动,就嘴巴里酸酸的,吃饭的时候都咬牙切齿。
怕她寂寞,岑清伊一个人在家时,忍冬和夏冰都会陪着她,夏冰忍不住逗她,“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拿醋,给你来个醋泡米饭?”
岑清伊拿起两包纸巾,用江知意教过的方法,先砸过去一个,判断忍冬躲避的路线,再砸过去第二个,啪的一声,正中目标,夏冰笑道:“聪明。”
所以,最近的岑清伊,除了工作和生活,多了一个大事,每天定时看朋友们的浪漫旅行。
多少次,顾汀蓝担心江知意和秦蓁吵起来,每次摄像头关了回到房间里,顾汀蓝都用劫后余生的语气说:“我的妈,又苟活了一天。”
江知意轻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真吵架的。”
江知意虽然有脾气,但不会乱发脾气,顾汀蓝的主场,只要秦蓁不过分,她不会过分的。
“我怕啊。”顾汀蓝感慨,“秦蓁是圈子里有名的狠角色,我就怕她不给面子真的杠起来。”
“你还是不了解她。”江知意宽慰顾汀蓝,最近的秦蓁刚刚签约云盛娱乐,尽管大牌,但架不住过去一连串的操作,她胜就胜在粉丝基数大,所以到了新公司,等于新开始,秦蓁反倒不敢像之前那样“破罐破摔”,“所以现在她有气也得憋着,她可不敢发泄。”
顾汀蓝倒在江知意的床上,想起什么笑道,“我得多谢谢大王。”
“嗯?”
“因为你之前提醒我,轻风娱乐的股票地跌了那么多,幸亏我早就抛出去了。”
“呵,”江知意翻出手机,逗着手机里小家伙,“行了,不跟你聊了,天天一起录节目,能说的话都说尽了。”
“哼,你和她就说不尽哦。”顾汀蓝醋意浓浓,江知意抬手推开凑过来的小脸,“念笙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吗?怎么没信儿了?”
“她啊,忙的要死,还跟我说,一般人配不上我,她再挑挑。”顾汀蓝撅起小嘴,“我也想谈恋爱,像你这样,谈一场不要脸的恋爱。”
江知意笑出来,被说不要脸丝毫不介意,“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跟我家小崽子视频聊会。”
好几天没见,两人连婚后合照都靠发照片ps到一起,视频一接通,江知意看到了野性十足的小家伙刚从浴室出来,裹着的浴袍松垮垮,她忍不住祈祷,甚至说出来了,“你的浴巾为什么还不掉呢?快点掉下来。”
岑清伊轻笑,“我系得可紧了。”边说边抖了抖身体,浴巾摇摇欲坠就是不掉。
“宝贝,给我点福利嘛。”江知意撒娇,“给我看看小腹肌怎么样。”
“那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我想看。”江知意接连撒娇攻势十足,岑清伊耐不住,红着脸说:“那就看一下下。”
紧致的小腹线条迷人,江知意眼睛眯了眯,抿唇倒吸口气,“我好想……”
“嗯?”
“想腆。”
“……”岑清伊的腺体一跳,怕江知意过分,连忙阻止,“姐姐,我发热期就这两天,你可别逗我了。”
江知意算算日子,可不是么,“宝贝,你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能怎么办?”岑清伊的腹肌占据镜头,她委屈巴巴的声音传过来,“姐姐录节目,和贺青微那么近,都没时间管我了。”
“你个小崽子,”江知意嗔怪地笑,“姐姐离她可远了,心里只有你一个。”
“可她天天天粘着你,我都看见了。”岑清伊哼道,一吃醋,腺体不争气,更加活跃了,“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我怕待会更受不了。”
“嗯,宝贝,明天轮到我做菜诶。”江知意想来想去,“我想做个你常给我做的那个鱼香茄条。”
两人讨论食谱,聊了一会,岑清伊睡前,不得不去洗了个冷水澡。
翌日,岑清伊果然接到江知意的电话,“九儿,我想做茄条,但我不会做,你跟我说说。”
别人不知道九儿是谁,秦蓁知道,听见她那么亲密地和岑清伊对话,心里简直醋意滔天。
镜头下,秦蓁只能忍下来,江知意一口一个九儿,似乎是有意的。
岑清伊都感觉到了,今天的江知意格外热情,撒娇的语气说来就来。
“姐姐,你再撒娇,我感觉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有了发热期来临的预兆,“我感觉我今晚发热期就要来了。”
岑清伊想挂断电话去洗冷水澡,可江知意鱼香茄条正做到关键的地方,“九儿宝贝,不要嘛。”
江知意撒娇,同组的人,包括贺青微在内,恨不能被撒娇的对象是自己,谁不希喜欢漂亮姐姐跟自己撒娇。
当然,要除了秦蓁,她看惯了江知意这套,以前就常用撒娇来收买岑清伊的心,偏偏岑清伊不吃别人这一套,偏偏吃江知意的。
秦蓁不是没试过和岑清伊撒娇,白费,自己恶心够呛,还被岑清伊嫌弃,这到底差哪了?秦蓁也不明白,她也可以叫九儿宝贝,依照她的演技,她可以用不同的口吻去叫的。
这通电话打完,岑清伊的腺体苏醒大半,冷水澡洗了也没用了,为时已晚。
岑清伊打算自己解决,但是所有腺体都醒了,她像是失控的野兽,根本无法控制强大的发热期。
江知意关了摄像头,打的电话给岑清伊,哪知道听见小崽子呼吸厚重的哭腔,“姐姐,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岑清伊口渴,其实不只是口渴,那种渴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渴望的不单单是水,她很清楚,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江知意。
第 199 章 小祖宗
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像是要失控,她连听见江知意的声音都受不了。m.biqubao.com
岑清伊挂了电话,压着心中那股火气,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书房走去。
书房有抑制剂,苏醒的过程打针很痛,岑清伊之前不是没尝试过。
岑清伊这次不敢从后面给后颈腺体打针了,她抽了两管大剂量的抑制剂,比着最后一处腺体,比划半天,愣是下不了手。
那股疼痛曾经尝过,岑清伊现在手都是抖的,但凡有一丝理智能克制发热期,她都不想给自己打针。
岑清伊一手握着针管,一手扶着额头,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不必打针,因为江知意不在家,她就算发狂,也没得标记。
“岑清伊,这一次,咱们试试,不用抑制剂贴,能不能扛得住发热期?”岑清伊自言自语,跟自己商量半天,也是借机转移注意力。
岑清伊再次体会到涨潮般的冲击感,一波浪潮高过一波浪潮,就像是钱塘江涨潮,提前几小时就已经有征兆了。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她手忙脚乱翻出之前藏好的那套宠物套装,拿毛巾缠好手臂,铐上自己。
亮着的灯,仿佛都成了太阳,烘烤得岑清伊燥热。
岑清伊口渴,其实不只是口渴,那种渴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渴望的不单单是水,她很清楚,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江知意。
岑清伊很想念江知意,疯了一般的想,而思念的核心是想标记。
岑清伊现在脑海里全是不和谐画面,都是她不容许发生的。
越是克制,越是起到反作用,岑清伊干脆喃喃自语念起佛号,以此转移注意力。
可惜,注意力转移不到3秒,就会回到核心上,她还是疯了一般想要标记江知意。
针剂放到了一旁,双手被铐在一起,身体用力依靠墙壁,连牙关都在用力,“我可以的,不、不就是,不就是不标记吗?我可以的,我可以……我,我好像不可以。”岑清伊有了哭腔。
身体和理智仿佛被野兽撕裂,岑清伊感觉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丑陋而又扭曲,真实的她根本不想自控,她只想抓住江知意,极尽所能地标记她。
姐姐,你快来,你快回来,我要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