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浓郁长久的香气,一般只会是成结标记散发出来的,两个人昨晚应该是不止一次成结,夏冰瞅瞅手里的拎袋,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她轻声问:“那咱们今天还做早饭吗?”
两人一商量,早饭先不做了,估计这两都起不来。
岑清伊一觉睡到中午,怀里的人还在睡着,岑清伊紧张地倒吸口气,探手摸了下江知意的脑门,确定她没发烧才松口气。
以往两人成结标记,岑清伊总是控制不住,所以每次都有种近似破坏性的标记,每次完事江知意不是生病就是住院,这次岑清伊算是出息了,她是率先控制的人,这也离不开之前一次次的自我控制练习。
不知是不是成结标记,所以岑清伊变得愈发粘人,粘人到什么程度?抱着江知意还觉得有距离,她突然极度渴望肌肤上的接触,更渴望江知意能主动摸摸她。
江知意还在睡着,岑清伊实在渴望,便握住江知意的腕子,顺势牵起她的手,用她的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像是在安抚。
到底是代为操作,手感差了不少。
江知意似乎被打扰到了,哼唧一声抗议,岑清伊低声哄着,“乖哦,不动你了,你睡你睡。”
江知意缩进岑清伊怀里,渴望肌肤接触的岑清伊抱着人层了层,明明人家还睡着,她还在在这里层来层去,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岑清伊开始理解网上的帖子,说孕期标记之后为什么alpha会有羞耻感了。
尽管不好意思,但好歹江知意睡着,岑清伊能自由行动,脸红也没人能看见,所以岑清伊大着胆子,握住江知意的手,到处流连,一会是脑袋,一会是脸颊,一会是耳朵,再不然就往后颈腺体上放……岑清伊尽量动作轻一点,怕吵到江知意,她不会说越是这样偷偷地进行,她心底越兴奋,也越渴望更多的身体接触。
完蛋,这是个恶性循环吗?她居然在渴望江知意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岑清伊脸红的够呛,果然很羞耻的想法。
中午,忍冬和夏冰又过来一趟,卧室里的两个人还是没动静。
“好家伙。”忍冬调侃道:“江老五昨晚被标记得很凶啊。”
“……”夏冰闻着依旧浓郁的信息素,有些无奈,“这开窗还这样呢,不开窗信息素得多浓啊。”
“开窗也没用。”忍冬走到卧室门口,倾身鼻尖嗅了嗅,指了指门板说:“卧室里两人睡觉状态也在释放信息素,这卧室就像是一个信息素贮藏箱。”
夏冰也好信儿地走过去闻了闻,可不是么,源源不断的香气来自于此,“嗯……咱们是不是连午饭都不用做了。”
确实,两人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岑清伊倒是醒过,不过抱着江知意很快又睡过去了。
两人这回一觉睡到晚上,岑清伊还是先醒过来,她低头用纯试探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岑清伊小耳朵凑近听气息,江知意呼吸匀称,并不厚重,感觉就是睡着了,但是也睡得太久了。
“你怎么这么能睡啊?”岑清伊刮了刮江知意高挺的鼻梁,捏了捏泛红的小脸,江知意唔了一声,娇憨中透着一丝可爱,“嗯?睡得那么香呢。”
江知意感觉到细养,埋头缩进岑清伊怀里继续呼呼睡。
岑清伊醒来没事干,不舍得放下美人,又拿着人家的手摸自己的脑袋,填补心里的空虚感,心里一阵悸动。
岑清伊看看熟睡的人,又抖了抖耳朵,她的腺体也想要雨露均沾,但是姐姐还睡着……岑清伊到底是没好意思,算了算了,太羞耻了,她忍忍,等姐姐醒了再说,反正姐姐没事也喜欢玩她腺体的。
江知意一直熟睡,但岑清伊醒着,大量的体力劳动之后,现在醒着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
暮色十分,忍冬和夏冰又过来了,发现两人还是没起来,夏冰讶异,“居然睡了这么久吗?”
忍冬笑而不语,夏冰想着是不是又不要做饭了,忍冬晃了晃手机,“得做,有人饿了。”
岑清伊给忍冬发信息:我饿了,你做好送进来,我在卧室吃,不要太油腻,谢谢了。
忍冬和夏冰简单做完,轻轻推开房门,岑清伊已经坐起身,穿着t恤,半躺在床边,江知意睡在她身边。
忍冬送饭时瞟了一眼,江知意睡得跟猫儿似的,乖巧地睡在岑清伊腿边,啧啧,收起利爪的小样儿,真是少见。
岑清伊的饭都是在床上吃的,江知意睡得呼呼的,好像不用吃饭。
中途,岑清伊去了趟洗手间,那份归心似箭好像是她们两个分别了多久似的。
别说岑清伊,江知意也是,岑清伊刚一走,她就开始翻腾。
江知意迷迷糊糊往身边摸了摸,没摸到,便哼唧地叫了一声宝贝。
叫了几声没人应,江知意可怜巴巴,有了哭腔,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宝贝”。biqubao.com
岑清伊急匆匆回来,正赶上这一幕,江知意可怜唧唧的样儿,心疼死她了。
岑清伊俯身捞起人,“宝贝在呢”
“呜”
“乖哦,在呢,在呢。”岑清伊抱着江知意,像是老母琴似的抱着蹭了蹭脸,江知意嗅到熟悉的味道,倒在岑清伊怀里又睡熟了。
岑清伊粘人,江知意也是一样,岑清伊颇感欣慰,没准江知意醒了也会像她一样渴望爱抚什么的,那样两个人不必太羞耻。
大概就是一个有点金鸡独立,太显眼,两个么,成双成对,互相陪着,心里不会觉得太不好意思。
最终,江知意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先醒了。
江知意的意识断档,还以为是标记完的那一天的黎明,她跟岑清伊一样,探手摸了摸岑清伊的脑门,怕测得不准,她又纯稳试探,没发烧。
小崽子睡得呼呼的,好像是一只安静的小野兽哦,江知意心底都是粉红泡泡,耳尖儿泛起红,回想起昨晚标记的过程,那份红润润透到骨子里,她害羞,是因为昨晚的她太不知羞了。
江知意犹记得昨晚放纵时,她满心思都是标记,所以故意放开了去引诱猎手。
再老辣的野兽,也但不住狡黠的猎物,更何况江知意很知道岑清伊的敏感点,所以招招迷人心智。
后来江知意索性放开了,小崽子反而不敢火力全开,大概怕收不住。
其实江知意心底有些担心,但见岑清伊开始控制,她就更放心地释放自我了。
昨晚,爽的人是江知意,克制的人是岑清伊,江知意很清楚。
江知意爱怜地抚摸着岑清伊的脸颊,红纯齿白的小崽子可真好看,大概是刚刚历经了多次成结标记,所以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稀罕,稀罕到情浓,便忍不住琴近。
岑清伊本来做梦,就是梦见江知意和她琴密,大概是睡前过分渴望琴近,所以才会梦见,此刻迷糊中感觉纯齿间有条小鱼,游来游去,她忍不住张了张嘴儿,她坏坏地想,等鱼儿进入到她的世界,她就突然收网,那样再漂亮可口的鱼儿都会被她一网打尽。
江知意确实沉溺其中,正打算深入进去纠缠一番,哪知道小崽子突然舀了她一口,她刚想挣扎,岑清伊翻身压住她,睁开了眼,噙着笑道:“看你往哪里跑。”
作者有话要说:把姐姐的手放到腺体上?
你要不要face?
腺体:我本来就没有脸。理直气壮
看你往哪里跑?
姐姐:扑过去不跑了,继续。
嘉庚妹妹:今天的我好看吗?
嘉庚妹妹:虽然接下来又是断更,但谁敢保证作者哪天不会突然送福利,或者突然就恢复更新了呢?
嘉庚妹妹:所以宝贝们别忘了温柔地催更,希望作者早点好起来。
看到上章留言,突然发现,我有这么多贴心的好宝贝,感动滴想哭,谢谢你们。
宝贝们,等我。
第 221 章 真相
这一次孕期标记,让两个人更加粘着彼此。
接下来的几天,岑清伊上班都在想着江知意,连中午都要抽空回趟家。
江知意现在在家里办公学习,岑清伊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喊:“姐姐我回来了。”
接着岑清伊蹬掉鞋子,没等江知意从书房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嚷:“姐姐快来。”
到了跟前,她们会抱住彼此,江知意还会抚摸小宠物的抚摸岑清伊的发丝,脸颊,耳朵……总之小崽子恨不能是所有地方都让姐姐爱抚一下。
江知意挠挠岑清伊的小下巴,“开始粘人了哈。”
“唉。”岑清伊叹口气,她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每天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江知意能够填满,她就像是一只宠物求抚摸一样,说起来确实有点羞耻的。
有时候江知意会故意逗她,不碰她,岑清伊心急,便会求道:“姐姐,你碰一下嘛,就一下。”
江知意不过来,岑清伊耐不住层过去,非让挨着姐姐层几下。
江知意如果再不配合,岑清伊就可怜巴巴地撒娇,“姐姐。”
岑清伊一旦姐姐长姐姐短地叫起来,江知意就受不住了,心花怒放地揉岑清伊的脸,“哎哟哎哟。”江知意一旦碰到岑清伊,便会忍不住心肝肺一起叫,毕竟成结标记是两个人,所以粘人也是两个人相互作用力。
岑清伊的律所说开就开了,名字就叫清伊律师事务所,她带走了安歌,还从天城律所带走几个日常工作人员,同时打电话给张放,让他过来当保安。
张放求之不得,他有案底,一般找工作也没人愿意要,太脏乱差的活儿他也不想干,当保安穿得工整,也不忙。
律所开业当天,不少人前来道贺,林沅芷最近虽然经历了儿子被抓的事,但状态看上去还可以,她主动送来了大红包,向岑清伊恭喜道,“恭喜你梦想成真。”林沅芷一直记得岑清伊的梦想,她想拥有自己的律所,如今律所开在市中心天贸大厦,地段价格不菲,属于有钱都未必能买得到的。
如今这地段是天骄集团旗下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别说钱方面是否从充足,单冲这个人是岑清伊,怕是这块地就得优先给她。
林沅芷观察了客人中的江知意,她穿着平底鞋,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身为女性的敏锐感,她越看越觉得江知意怀孕了。
林沅芷主动和江知意打招呼,从她身上嗅到了麝香味信息素,她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她忍不住大胆猜想,难道……江知意和岑清伊早就在一起了?网上关于两人的传闻不少,说是室友,但大概只是掩人耳目吧。
如果怀孕了,想要生下来的程度,那就是谈婚论嫁的阶段了,要不然孩子建档都是个问题,林沅芷和江知意寒暄着,听见身后传来骚动,两人不约而同回身,秦蓁在小纪的陪伴下一起过来的。
秦蓁跳槽到了云盛娱乐,小纪也跟着一起跳了槽。
秦蓁出手大方,直接送了一张卡,岑清伊余光瞟了眼江知意,便委婉拒绝,“不用这样。”
“让一让,不要挡在门口。”张放维持秩序,和秦蓁撞了个正着,他看了一眼秦蓁,对她之前坚持起诉自己还有怨气,变冷着脸说:“请赶快进去,不要挡在门口。”
小纪挑理道:“诶,你怎么说话呢?”
秦蓁当初放他一马,没想到这小子压根不领情,“你再说一遍。”
“我说……”张放还要开口,岑清伊过来了,看热闹的客人散了,只有剩下江知意,岑清伊和他们,岑清伊劝道:“今天是我律所开张的日子,拜托各位给我薄面。”
“你怎么让他在这里工作?”秦蓁也没想到,岑清伊这么好心,她太担心张放给岑清伊惹麻烦,“他给你找麻烦,你处理他的事都不够时间。”
“秦蓁!”张放真的冷下来,“比起我惹麻烦,你惹麻烦更多吧?”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少假惺惺。”张放横了一眼,他可是握着秦蓁不知道的把柄在手,不介意今天抖一抖,岑清伊也严肃了,“好了,张放,今天来的都是客。”
“是啊,有的客人满肚子坏水。”
“张放。”
“张放!”
异口同声,一个是岑清伊,一个是秦蓁,“你把话说清楚,我放你还放出错来了。”
“你确定让我把话说清楚?”张放讥讽的笑,“别以为你对岑律师多好,你心眼可没那么好,自己干过啥坏事,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