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传统的abo片,男a女o,男主雨中拽住女主的手,堵上女主的樱唇。起初女主还在反抗,后来渐渐无法自拔,搂住男主的脖子奉出双倍热情。
正常影片这样的接吻镜头不会持续太长,可这部就另类了,充分展示了它三个小时的价值,在雨中缠缠绵绵了很久很久。
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雨中激吻后,男主带着女主来到一家青年旅店,两人齐齐冲了个热水澡。
暧昧的纠缠呈3d版响彻耳膜。
季辞被这些羞耻的声音震得晕头转向的,一手插在爆米花桶里,岂知刚好碰上白月璃,狭窄的桶子刚刚好容纳下两只手,不过再无多余空间。
季辞像被人点住穴道,浑身血气上涌。在这样的气氛音下若说没有半点生理反应也不大正常,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些情侣受感染而拥吻了。
青春期的alpha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出入公共场合都会喷阻断剂,阻断剂能阻断的了气味流通,却阻断不了心潮激涌。
只是在平常不过的肌肤接触,细微感官被无限放大。
季辞僵僵凝滞,
她终于知道季风为什么只买两桶爆米花了!!
白月璃偏头看着她,狭隘的桶子被她堵住了大半,稍加使力可以挣脱出来,可白月璃却不想这么做。
“学姐……”季辞嚅了嚅唇。
像只小狗似的,孱孱望着她学姐。
“嗯。”白月璃轻轻地回应她。
声音柔到几乎被伴乐的声音所掩盖。
季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与其说是没来得及反应,倒不如说是她不想离开白月璃的手,甚至想拉着她,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白月璃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她。
季辞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抽出手,把头埋下去,低声说:“没什么。”
白月璃看了她一会儿,“嗯”了声,不动声色地将方才拣起的爆米花放入嘴里,画面一转跳到一年后,男女主再次相见在职场,电影像流水般没有感情没有共鸣的在她脑海中走了遍过场,而甜腻的味道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
一如电影里男女主在雨幕中的激吻,四月梅雨天,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季风提议要送白月璃回家被婉拒,一瞬的失落过后他又眉眼开怀地笑了起来。虽说有些小插曲有些不圆满的地方,他也已经很满意了。
学姐对于他而言,不再是可远观不可静观的女神,他们有了更深层次的发展,而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
季风美滋滋地看向季辞:“走吧。”
季辞:“?”
“你还不回去嘛?”
“当然回去啊。”季辞理所当然地说:“你要干嘛。”
季风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咱俩不是顺路嘛。”
季辞暗自扶额,
是了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幸好这时学姐过来解围,“我找她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季风捉奸似的眯了眯眼。
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不能三个人一起谈。
他本打算不依不饶,但见学姐面色沉了下来,怕在纠缠反而适得其反便只好无奈作罢。
“他不知道你现在住在白家吗?”回去路上,白月璃注视着前方,淡淡地问道。
季辞心虚地应声:“对。”
白月璃倏地笑了。
声音轻柔动听,像把勾子勾在人心坎上。
季辞却没有欣赏的劲头,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学姐?”
“你啊,”白月璃步伐缓了缓,似笑似呢喃:“真是个奇怪的人。”
“哈?”季辞更加晕乎了。
白月璃笑了一笑,周围偌大的KFC牌匾映入眼帘,她道:“吃甜筒吗?”
“啊,”季辞懵懵的,还没从上一个话题中跳出来,又来个问题,完全是被带着跑的状态,条件反射地道:“好啊。”
香甜的草莓味化入味蕾中,季辞若有所思着微微含了一口,又含了一口,对于自己的吃相浑然不觉。
白月璃侧眸看了看她,无奈笑了下,从包包里取了张面巾纸,按住她的肩膀,轻轻擦拭掉嘴唇四溢的奶容。
猝不及防地近距离接触令季辞呼吸一窒,蜿蜒的眼部线条呈现在她眼前,两颗清澈的眼仁小心翼翼的,纤长睫毛好似会随着眨眼的弧度碰触在她的脸上。
季辞瞥到白月璃轻扬的微笑,那笑容胜过冰淇淋的甜,融化到人心坎里。
她却因此而诚惶诚恐,“学姐你你,你笑什么啊。”
白月璃含笑盯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正经经地打量着一个人的容貌,季辞的面部线条其实凌厉而倨傲,但在她的打理下,垂下来的发丝掩盖了些许锋芒,眼睛又特别的大,且总是做着各种各样的神态,像个瓷娃娃似的。
“你比我高了。”
低低柔柔的声音,拂过季辞心涧。
季辞:“€€?”
没头没尾的道完这句,白月璃噙着笑,在季辞眼中留下优美的侧颜曲线。
€€
虽然后来打了量车回去,但还是不免被淋了些雨。
季辞在浴室里泡着澡,搓完泡泡正准备穿衣服,倏地灯熄了,被融入一片黑暗中。
她懵然注视着前方,这时及时出现一道声音:“季辞。”
“我在呢,你别害怕。”
浴室朦胧的玻璃门那块儿的光晕特别明显,季辞借着这点光亮穿好衣服,便见着她学姐举着一盏蓄电灯,€€丽的五官在光照下异乎柔美。
“物业说今晚八点会停电,没想到提早了半个小时。”
“那今晚会来电吗?”
“会,十一点的样子吧。”
季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们从电影院出来到现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偏巧到了这一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砸下来,伴随着道道闪电。
季辞被一道响雷震了下,白月璃看在眼里,悉心道:“你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间吧,等来电了在回去。”
季辞摸了摸鼻梁。
怕倒是不怎么怕,很多时候她都习惯了一个人,尤其是奶奶过世的那段时间,电闪雷鸣,比鬼怪更可怕的是门口滔滔不绝的敲门声。
可今天,怎么说呢。
大抵是累了,她心里扑通扑通的,后背瑟瑟发冷,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一丝陌生。
所以,她接受了白月璃的提议。
坐在白月璃房间的地毯上,现在才八点不到,睡又不是那么睡得着,学习吧又没有电。
她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手机,终于等回了白月璃。
聊了会儿天,不知不觉地季辞就想到了小时候遭遇的一些事情,她想知道白月璃是否也遇到过:“学姐,你碰到过什么灵异事件嘛。”
白月璃笑了一笑,“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你不怕啦?”
周围的环境着实不太应景,蓄电灯电力越来越小,只够照亮彼此的脸了,加之外面电闪雷鸣,就是不信鬼怪的人恐怕也难免升起些恐怖情绪吧。
“我们有两个人呢,怕什么。”季辞笑,“来嘛来嘛学姐。”
白月璃轻笑一声,纤长指尖在她额头上轻按一下,带着说教的语气:“哪有什么灵异事件,要相信科学。”
“那算了我先来吧,”季辞笑眯眯的,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小时候有个亲戚,他办葬礼的时候不是有那种算卦的打着玩嘛,他儿子啊一直打的两阴挂,阴挂,就是不好,不吉利的那种。大家本就是图好玩可打了十来次还是两个阴,给那个打挂的都整蒙了。”
有个亲戚其实是他爷爷,那个儿子便是她大伯。
她既然都这么兴致勃勃地说了,白月璃自然扮演个合格的听众,“后来呢?”
“后来啊,”季辞备是可惜的啧了声,“他儿子是个包工头,工地上出了安全事故,死了。”
“所以我就觉得,有时候这种迷信吧,过于相信呢又显得迂腐,但是冥冥之中好像又有点依据。”
“嗯。”白月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细细品味着她的话。
“对了还有一个,但这个应该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季辞笑眯眯地说:“我小时候迷了路,那时路边有那种公共电话,我拨过去,明明记着是我奶奶的号码,真的,我十分肯定。但是竟然和我说不在服务区,我还没挂呢,居然又接通了!!”
白月璃:“有没有可能是号码相同的情况。”
季辞将下巴埋在搁在臂弯上,沉思一会儿,“可不在服务区又怎么回事。”
白月璃笑了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你说接通了,你有没有问对方是谁。”
“问了,”季辞说:“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她在哭,我还多管闲事地劝了她,当然,”季辞摊了摊手:“她没听我的。”
白月璃被她这模样逗笑了,季辞见她心情正好,便道:“哎学姐,我说完了,到你了啊。”
白月璃抿了口水,笑道:“我可没承诺过你什么。”
“学姐~”季辞嗔了她一眼,嘴上不依不饶并且身体力行,抬起她的爪子勾到白月璃的臂弯里,左摇右晃,“学姐学姐学姐~”
白月璃淡淡地看了眼她的爪子,季辞猛然醒神,错愕地放开她的手,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
白月璃眉梢含笑,放下杯子,轻允道:“那好吧。”
季辞兴致勃勃地捧着下巴,就差没把瓜子西瓜搬过来了。
白月璃收敛笑容,掀了掀眼帘,“在亲人过世以前的某段时间,我会反复做这个梦,梦里时间,场合,死法都跟现实没有任何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