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池月杉站在自己这一边,也需要再近一点,知道这个小家伙的过去。
方便她创造颠覆命运安排的未来。
“我也不愿意。”
奚理叹了口气,心想:还没变成alpha就一股alpha的霸道。
不过从小就这样,看着正常而已。
他一向觉得奚昼梦就是一座死火山,山头终年落雪,寒风凛冽。
但世界上哪有绝对的事,喜欢不讲道理,占有欲不讲道理,信息素更不讲道理。
命运要你往东就往东,要你跟谁就跟谁。
匹配百分百是另一种抗衡?
还是另一种命运的「我要你遵从」?
奚昼梦在池月杉的手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系统头皮发麻,觉得这压根不是正常女同的喜欢,反而有点像一种绝对的标记。
abo世界的标记尚且能解除,可奚昼梦的标记宛如烙印在灵魂。
不过她本来就算远超位面的灵魂,池月杉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因为奚昼梦才被赋予的生命。
这比任何亲密关系都要牢固。
“天亮之前把人带过来吧。”
奚昼梦淡淡地说。
奚理不乐意了:“你是我上司吗?对你哥尊重点!”
奚昼梦敷衍地嗯了一声:“谢谢哥哥。”
奚理都要气笑了,“你还不得求求我,不是晚上还要参加老三的新品走秀吗?”
奚昼梦:“那有什么的,大不了我亲自上。”
奚理吹了个口哨:“你还说你不喜欢她?”
奚昼梦:“这就是喜欢?你未免太肤浅了。”
奚理愤怒地挂了电话。
忙音之后一切恢复了寂静,奚昼梦毫无困意,她趴在床边,端详着池月杉这张脸。
心想:闻星火有什么好的?
【系统:她有什么好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奚昼梦没理它,她直接打开光脑,在这个凌晨利用自己的权限,找到了一年级alpha新生的资料,发了一条消息给凌熏€€€€
“有空见一面吗?”
【系统:你想干嘛啊???】
奚昼梦发了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撤回了。
她的脸上泛起无奈的笑,像是惊愕自己此刻的冲动。
这个时候也没继续睡觉的心情,奚昼梦坐到了桌前,抽屉一拉全是文件袋,不过每一个封面都加了指纹锁。
全是她这些年的整理的线索。
【系统:你又要重新梳理一遍?】
奚昼梦:你要是有点用还需要我这样?
她打开了最新的一个文件袋,是每一次她记录大事件的对比。
依然能发现事件出入和她残存记忆的不同。
像是遵循了大框架,却有细小的不同。
*
池月杉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就先摸自己的奶。
发现上面还贴了吸水贴,这玩意有点高级,是池月杉根本舍不得买的东西。
基本是给贵族小姐夏天吸汗的东西。
不过还是很多人不喜欢,觉得止汗珠更方便。
但孔就那么点大,这玩意贴上去还非常管用,也不会浸透衣服。
就是睡裙深v,掀开被子后还有点冷嗖嗖。
这衣服也太……
好像是睡衣又像是情趣睡衣。
池月杉下意识地找奚昼梦,隔了两秒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贴着抑制贴,发情期无法抑制的情潮褪去,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干爽。
池月杉掀开被子又上上下下检查了。
脖子还疼,胸口的纹身很红很红,仿佛那块皮肤被人特殊「关照」过一样。
下半身也没那种汹涌失控的感觉。
池月杉就一个字€€€€
爽!
问题是发情的是两个人,按照宣平的oo恋小说,怎么也得是她俩互相那什么。
为什么回忆起来全是自己被……啊。
奚昼梦有没有爽到啊。
都这样了,还要欠她吗?
池月杉的睡裙掀起,人盘腿坐着,压根没穿贴身的内衣。
奚昼梦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
她不知道是该痛恨这比原世界优越的视力,还是该好好欣赏。
池月杉反而被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站在那里不说话!”
骂完她又有点担心奚昼梦,但一看到对方她就想到那些动作和交叠,瞬间又涨红了脸,预设好的那种心平气和变成了恼羞成怒€€€€
“你不、不许过来!”
奚昼梦关上门,她这条裙子很哥特。但很有她的个人风格,繁复又奢靡,走过来的时候裙摆层层,仿佛走在盛开的黑色玫瑰上。
池月杉的威胁毫无用处,奚昼梦坐到床沿,她低头,嗅了嗅池月杉的味道。
池月杉下意识地推开,却不料嘴唇擦过奚昼梦的脸颊,昨天铺天盖地笼罩她的信息素消失,只有一贯的清茶香水。
她心里没由来地漫上失落。
下一刻奚昼梦拉起她的手,池月杉这才反应过来€€€€
“靠!谁给我涂的这么丑的指甲!”
肇事人掀了掀眼皮,“真不好意思,正是在下。”
她的拇指摁在池月杉手臂的针孔,池月杉嗷了一声:“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你不会要把我的器官拿去卖了吧!奚昼梦你、你你这个毒……唔!”
池月杉的喋喋不休都被对方的嘴唇堵住,一双碧绿的眼眸布满震惊。
奚昼梦的口红彻底□□红了池月杉的唇,她的眉毛荡起浑然天成的楚楚可怜,竟然还带着几分委屈:“你不仅强上了我,居然还嫌我丑?”
第48章 糟糕审美
“你说你给我打了抑制针?”
池月杉坐在床上,抓着奚昼梦的手,死死地盯着对方的脸。
仿佛奚昼梦再说一句她就要咬下去。
奚昼梦皓白的手腕仿佛是尔里穆纱星的玉矿做的,涂上指甲油后更是让人不敢沾染。
偏偏这样的神女被池月杉咬过,连指节都有咬痕,仿佛是纯白沾染了红,不再那么圣洁。
“是啊。”
奚昼梦另一只手端起本应该给池月杉喝的热牛奶,完全没有自己要让对方吃饭的意思。
池月杉深吸一口气,她猛地前倾,揪起奚昼梦的衣襟:“为什么不告诉我?”
奚昼梦理所当然地说:“你都睡死过去了,我叫你做什么?”
被这么一揪衣领,牛奶都溢出了几分,几滴滴在床单上,奚昼梦皱了皱眉。
池月杉:“当然要告诉我啊!我是被打针的人€€!”
她的声音都是哑的,听起来完全什么威慑力,更像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猫崽子。
但奚昼梦知道她熟透了,她歪了歪头,手抓住池月杉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怎么,你怕打针?”
“谁怕打针!”
池月杉大声地回答,奈何声音沙哑,她又咳了几声。
杯口抵在她的嘴唇,奚昼梦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真能折腾,垫垫肚子。”
她本来就是跪在床边地毯的,施然起身的时候丢下一句:“不给你打针我还要继续帮你?”
“咳咳……”
池月杉差点被牛奶呛住,她吼了一句:“什么叫帮我,这不是互相帮助吗!所以为什么抑制药会……啊!!!!”
她又惊恐地大叫,奚昼梦裙子脱了一半,拧着眉转头:“吵死了!”
池月杉活像个被人抢劫的无辜女孩,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捂着被子,“你干嘛脱衣服啊?”
奚昼梦的不悦特别明显,她似乎很讨厌吵闹和咋呼。
“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