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82章

她皱着眉,尾音都快被吞进去,轻飘飘软绵绵地撒娇,“我想睡觉。”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许清竹问:“是第二个人格吗?还是你不是你,是另一个人?”

“是我呀。”梁适叹气,眼睛根本都睁不开,“一直都是我呀,你怎么了?姐姐~让我睡觉好不好?”

许清竹:“……”

梁适身子往后仰,径直将许清竹也拉下去。

许清竹和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甚至她的手从领口直接倾覆在她的锁骨处,手指轻轻滑过便是她细嫩的肌肤。

Alpha的肌肤会稍糙一些,但梁适是例外。

梁适皮肤和奶油似的,又白又滑,虽没许清竹白,但在Alpha中也算出挑。

暖黄色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照得暧/昧又迷离,带着几分旖旎感。

呼吸和呼吸交缠,梁适轻轻地舔了下唇,因为喝多了酒,身体需要补充水分,再加上和Sally去KTV唱了不少歌,在唱歌的时候也都喝得是酒,此刻她急需要喝水,唇部已经有些干裂。

汲取不到水分,她只能轻轻地伸出舌尖儿去舔一下稍有些干裂的唇,比一般Alpha都要卷长的睫毛此刻在眼睑下落了一层光影,许清竹撑在她身体上方,正好是逆光的位置,给她遮住了所有晃眼的灯光。

但她还是睡得不安宁。

不知想到了什么。

许清竹不敢呼吸,直到憋不住了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呼吸在一瞬间纠缠在一起,梁适忽然睁了一点点眼睛,朦胧地看见一张脸,尔后扬起笑意,翻了个身,径直将许清竹摔在身侧。

床很软,许清竹的身子还弹了下,而闭着眼的梁适随意将胳膊搭下来,就和抱玩偶一样,长臂将许清竹抱住。

近距离的肢体接触让许清竹的心跳砰砰加快,她感觉脸热且口干舌燥,脑海里总会出现她刚刚舔嘴巴的那一幕。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她的舌头很红。

是类似玫瑰的艳红色。

她窝在梁适的怀里,动也不敢动。

在一瞬间脑海是空白的。

等到她真的睡熟,许清竹才闭了下眼,在她怀中轻嗅。

只有浓郁但并不算难闻的酒味,甚至掩盖了她寻常身上会散发出的很淡的茶香。

事情过去多年,再加上梁适之前的那些行为,许清竹早已认清现实。

她那时所仰慕的姐姐早已不在了。

现在留下的,不过是没有灵魂的纨绔梁适。

可没想到,她会再一次因为那句话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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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梁适是被闹钟吵醒的。

舒缓的轻音乐就像在她耳朵边疯狂弹奏一样,吵得她耳朵疼,闭着眼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结果没摸到,只随手扫下个冰凉的东西。

闷响声响起,她心里一惊,脑袋立刻移动到床边,想看看摔在地上的是什么东西,结果€€€€

“噗€€€€”

又是一声闷响。

这次摔下去的是她的手机。

怪不得她感觉铃声就像在耳边一样,结果就是在耳边。

她从地上捞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糟糕!

要迟到了!

她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脱掉衬衫要换,结果站在房间里懵了两秒,拍了下脑门。

忘记了,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她再次瘫坐回床上,顺手把最初掉在地上的水杯给捡起来。

连衬衫也没穿,上身只有内衣。

年纪还小,纵使在原主那样放荡糜烂的作风之下,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一条故事线。

最多的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的时候。

许清竹压在她身上,和她咫尺之遥。

许清竹手躺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而她好像……伸出了舌尖。

舌尖儿轻轻落在她的指尖,在感受到温暖后,像是吃东西一样将其包裹,而许清竹将湿润的手指在她唇畔擦过。

……

之后呢?

之后的都忘了。

在回忆那些片段时,梁适的小腹都绷紧了。

单是回忆,都能勾起她这么强的性致,那昨晚……

她俩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了吧?

……

梁适敲了敲脑袋,试图想起更多的东西,但无论她怎么敲,记忆就断在了那里。

甚至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

喝酒误事啊。

梁适在心里不断哀嚎。

她看似波澜不惊地躺在那儿,双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内心在想:需要去负荆请罪吗?

不过她身上衣物都在,应该没做吧?

做了的不该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吗?

但今天早上许清竹并不在。

许清竹总不至于在做完以后还给她穿上衣服吧?

她觉得许清竹可能会在做完以后给她俩巴掌,也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

短短几分钟里,梁适的脑海中已经经历了一场风暴。

她的情绪也经历了多种变化,随后选择咸鱼躺。

毕竟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所以除了咸鱼躺也别无他法。

梁适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去了客厅。

许清竹不在,只有佣人在打扫。

佣人礼貌地和梁适打招呼,梁适低头颔首,询问:“看见许清竹了吗?”

佣人瞟了眼楼上,“太太在楼上休息。”

“好。”梁适知道了许清竹的消息,心头稍放心了一些。

大不了她就像许清竹一样,断片呗。

虽然没有完全断片,但她可以演。

就让昨晚的事过去吧。

同时,梁适在心底鄙夷原主的酒量,要是搁在她自己身上,她可以喝昨晚的两倍,也不会醉到断片的地步。

就原主这酒量还当纵情声色的浪荡子,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梁适摁着眉心坐在沙发上,佣人给递来了一杯蜂蜜水。

蜂蜜水入口甜丝丝的,将梁适那躁动的情绪压下去了些。

整个上午许清竹都没有下楼,梁适都去后花园绕了一圈锻炼身体,回来时刚好吃中饭。

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已经离开,自从梁适吩咐了不用给她们做饭后,别墅里愈发空荡,除了每天早上会有佣人来打扫,其余时候就她和许清竹两个人,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思考要不要做许清竹的那一份。

思考良久,打算上楼问一下。

毕竟她一上午都没有出房间,可能中午有约。

梁适终于给自己找到上楼的借口,她的脚迈上楼梯时还觉得虚。

走到一半,怎么也迈不动了。

一会儿看见许清竹要怎么说啊?

连打招呼可能都很费事了。

梁适害怕自己多年演技毁于此刻。

她犹豫,然后转身下楼。

还是别去了吧。

就等许清竹自己下来,只要许清竹不提,她就装不记得。

对。

就这样。

梁适重新回到厨房,但切菜时又开始思考,在挣扎了几分后,再次踏上楼梯。

可又是走了几步,再次回到厨房。

如此几次之后,梁适都快被自己给搞疯了。

怎么感觉跟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她站在料理台前,无精打采地切着菜,平常宛若五星级大厨的刀工今日变得稀烂,把一颗包心菜切得稀碎,一点纹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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