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182章

大脑有几秒空白,却下意识舔了舔唇。

之前的那个吸血鬼想法再次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头来,她咽了下口水。

€€€€咕嘟。

在这寂寥夜里,显得格外真切。

梁适咬牙切齿地说:“许老师,我真的咬人。”

许清竹:“……”

Omega对于Alpha的碰触本就敏感,梁适刚才俯过身来的时候,许清竹的身体宛若过电一样,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好似她在近一步,自己就会化作一滩温软的水。

梁适的长发还垂落在许清竹心口前,似是温柔的海浪轻轻拂过。

许清竹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

手下意识抓住门。

梁适却立刻站直,“我去抱孩子了。”

说完就像是后边有狼追她一样,落荒而逃。

许清竹盯着那仓皇的背影看,发现她的耳朵尖儿红得滴血。

€€€€嘶,想咬。

许清竹闭了闭眼,脑袋往后一仰,磕在门上。

真是,在想什么啊。

许清竹伸手捻了捻自己的耳垂,热到离谱。

这种陌生的情感让她稍有些不知所措。

有时凭借本能去做了一些事,说了一些话,事后回想起来……

好像并不合适。

但心头会觉得紧张,还泛着甜味。

许清竹轻轻叹了口气,这太复杂了。

不是她一个理工女能理解的情感。

但她似乎……并不讨厌。

如果有时间,她可能会有深入探究的想法。

但现在,她选择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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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下楼时仓皇失措,走路都同手同脚。

客厅开阔,也没了许清竹身上的幽香味在鼻息间缠绕,她终于扶着楼梯重重呼了几口气。

梁适闭了闭眼,这才算好一些。

她单手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根本不由她。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许清竹的气息,尤其是牙齿上的触感,哪怕只有一下,也格外明显。

回忆起来也还是会吞咽口水的程度。

就是……很想再往下咬。

收敛牙齿。

用舌尖儿去触碰。

或是用唇去碰那一片肌肤,应当会有更舒服的触感。

……

停。

梁适拍了下额头,停止自己那些旖旎的想法。

在想什么啊?

她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此刻有些瘫软,扶着楼梯才稍好一些,没至于摔下去。

等到心跳平复,她仰起头看了眼二楼。

是瞟一眼都会觉得心跳加速的程度。

主要是刚才……

梁适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莫名幼稚。

可那时,竟然还做了。

算了,不能想。

想多了是会恨不得以头抢地的程度。

许清竹怕铃铛摔到地上,还在她身侧放了个抱枕拦着。

而铃铛的小手搭在抱枕上,梦里还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嘴巴不停咂巴,好似是个美梦,整张脸都是往上扬的,顺势还要翻身,直接翻在了抱枕上,梁适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她托住。

一只脚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梁适赶紧把她抱起来,铃铛脑袋搭在她肩膀处,身子软趴趴的。

抱着一小姑娘就是软乎。

她把铃铛抱上楼,许清竹已经给铺好了床,依旧是铃铛睡中间。

没过多久,梁适接到了梁新禾的视频电话。

两人聊了几句,主要是问铃铛乖不乖,结果一看,铃铛都睡着了,根本没想爸爸妈妈,梁新禾忍不住说了句,“小没良心。”

梁适无奈地笑。

梁新禾又叮嘱她们早点睡,末了才问一句:“明天送铃铛回来以后,和妹妻一起在家吃饭吧。”

梁适的笑容一僵,有些为难地道:“我们要是在,吃不太好吧。”

“有什么吃不好的?”梁新禾皱眉,吊儿郎当地道:“你还姓不姓梁?”

梁适:“你这话说得,我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改姓啊。”

“那不就得了。”梁新禾说:“让清竹也一起来,本来就是自己家,吃顿饭还怎么了?”

梁适也没好再推诿,只好应下,“好。”

她这边和梁新禾打完电话,许清竹那边又接到了许母打来的电话,不知低声交谈了些什么。

许清竹怕惊扰到铃铛睡觉,便出门去打。

隔了很久才回来。

而梁适坐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思考是回楼下睡还是在这里。

还没等她思考出结果,许清竹回到房间,她将发圈拿下来,头发松散开,又脱掉了外边的针织衫,穿着一件吊带裙。

她的胳膊上没有一丝赘肉,锁骨精致,穿着松垮的吊带长裙并不觉得过分瘦削。

梁适只瞟了一眼便做出决定:下楼。

她也没敢拿被子枕头,怕铃铛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半夜醒来嚎啕,只打算下楼拿新的将就一下。

但她还没走出去,许清竹便问:“你去哪儿?”

“下楼睡。”梁适回答。

许清竹上了床,身上盖了被子,倚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原本在随意翻页的手忽地一顿,“要是铃铛半夜醒了怎么办?”

“就说我在卫生间。”梁适说:“我明天早上再上来就行。”

“没必要那么麻烦。”许清竹倒是不介意,“你就睡那儿吧,不然被铃铛发现了,又会问东问西。”

梁适:“……”

确实是睡在楼上方便。

梁适的心在天平中间摇摇欲坠。

最终选择妥协。

她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床上两盏昏黄的、暗沉的灯。

房间的格调一下变得雅致许多。

她的长袖睡衣睡裤在此刻显得极为保守,她一上床,铃铛就翻了个身往她怀里钻,好似是感受到了热意。

许清竹讶异,随后道:“她好像特别喜欢你。”

“是有点。”梁适怕吵醒铃铛,压低了声音说:“小粘人精。”

“小朋友不都这样嘛。”许清竹看了眼铃铛,在睡前许清竹帮她拆了头发,偏偏这小姑娘睡相也不太好,现在头发糊了一脸,看着也难受。

她干脆又找到小发圈,把她的头发给捋顺了,扎一个很松的马尾,既不会勒头皮,也不会把头发糊在脸上。

梁适忽地想到白天的事,感叹道:“小孩还是只能要一个。”

“为什么?”许清竹问。

“多了会吵架。”梁适把铃铛和Rainbow的事情给她讲了,讲完之后感慨,“这还是Rainbow懂事,不然肯定要扯头花。”

“那小朋友就会这样啊。”许清竹说:“别看她们现在吵,过一会儿就好了,都不记的。”

“是大人要当法官。”梁适说:“总要给她们评理的吧。”

“不用啊。”许清竹耸耸肩,“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己处理,喜欢打架呢就打,谁打得过谁都行,反正没多久,没人跟她们玩的时候,她们自己就会主动和好了。大人最好不要插手小朋友的事。”

梁适疑惑,“还能这样?”

“就应该这样啊。”许清竹理所当然地说:“那不然以后你女儿在幼儿园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你去帮她一起打吗?”

梁适:“……”

她讪讪,“那也倒是不会。”

“你说不准可以做出来。”许清竹笑了下,“到时候你去跟你女儿一起,撕其他小朋友的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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