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之上 第215章

  穆斐阴冷的眸子抬起来望向尤然,“你确实在胡闹。”

  “那您还完全相信我,什么都不再问就惩罚那个混蛋了。”尤然轻笑着开口,她其实那会儿心里是既无畏又忐忑。

  无畏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不对的,何况那时候就已经看见那个女人一脸小鹿受惊的模样躲在穆斐身后。

  忐忑是因为她不知道穆斐看见她一副解释不通的屠妇模样,是否会怪罪她。

  穆斐挑起眉眼望着好些天没真实看见的尤然,最终还是说出真实想法,“因为你是我的人,我的妻子,我绝对相信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让自己任意受伤了。”

  穆斐的视线落在尤然的手背上,她的意思很明显,尤然弄伤自己更让她恼火。

  尤然听见大人难得这样深情款款地说着间接表白的语录,心里瞬间飘荡成了蜂蜜海。

  “你来之前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这样就不会发生那该死的……那个杂碎竟然敢碰你。”

  穆斐心里憋着一团火,她起身走到里间的办公桌旁,准备从抽屉里拿出创口贴给对方做最后的措施,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不然她真的会让弗明辛老先生直接替他侄子收尸。

  尤然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穆斐那完美的身影。

  她其实根本不在意伤口蹭破了多少,她也不在意被杂碎揩了油,毕竟她也让那种恶人尝到了恶果。

  于是尤然默默地走到了穆斐身旁,看着对方弯腰的姿势,还是没忍住,一下子将穆斐拉在了怀里。

  “大人,别找了,我根本不需要那些,你是知道的。”

  尤然从背意后将穆斐紧紧搂着,搂在她心脏跳动的位置,鼓噪的心跳声震慑着穆斐的背脊。

  “你身体还在恢复中,不能有任何小伤口。”穆斐还是更在意尤然的康复,虽然她可以很肯定地表示尤然抱住她的时候,她心里在颤抖。

  她的身体早已在叫嚣着,在想念着尤然,非常想。

  “大人,您知道我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我来找您吗?”尤然压低着声线,套在穆斐的耳边轻轻絮语着。

  她的手也从对方的侧际线滑落下去。

  “那是因为我太想您了,一星期不见,您简直是想慢性杀戮我。”尤然这样说着,搂住穆斐的力道瞬间加大,一下子将对方放倒在办公桌上。

  “尤然!你想干什么。”穆斐被迫半躺在冰冷的木纹石桌上,她想要起身,但尤然立马将她的肩膀牢牢压制住,不让她动弹。

  “我来的路上一直思考着,是不是自生下樱桃后,我一直都顺从您,大人觉得不够刺激了?嗯?”

  尤然从上至下无比真切地俯视着穆斐,她幽深的眼神充满的是如火的欲。

  穆斐听着尤然那蛊惑的嗓音,看出来尤然想做什么,她心里有些羞恼有些燥,立刻冷声提醒着对方,“听清楚,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的手还受伤。”

  尤然倾身覆下,果断拉下了穆斐侧身腰链,“没关系的,尤然可以用另一只手。”

  穆斐瞬间握住尤然不怀好意的手,“尤然你”

  她想要制止的声,却完完全全淹没在尤然的唇里。

  尤然带着暴风雨般的森冷侵袭着,穆斐只能被迫接受着滚烫的厚爱,她的连衣黑裙早已被尤然悄无声息地拉扯到脚踝。

  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办公室!

  穆斐高傲的性子仍然在抗拒着,可她被尤然挑起的火苗正在逐渐燃烧着,她的意识愈发破碎,但仍然清楚地记得她的办公室门还没上锁扣。

  尤然知道穆斐在意着这种场合,她的大人要强的性子可不想被人随便看到。

  她将穆斐推至在桌子的边缘,膝部迫使对方双€€岔开,每日办公的文件上此刻正结实地支撑着大人的绝美曲线,她要在这里让亲爱的大人水波涌现。

  明明非常牢固刚硬的木纹石桌,都能感觉到剧洌晃动,导致穆斐无意识想要拽住什么。

  那只漂亮的花瓶就很难幸免了,一下子被她碰倒碎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

  声音非常大。

  尤然倒是非常开心地微微勾起嘴角,她正好非常不喜欢这种花的味道。

  她更是讨厌送花的人。

  徘徊在办公室门外的吉珍,在听到碎裂响声后,忍不住想要再上前一步敲一下穆总的办公室门,问一下里面的情况。

  屋内听力极为敏锐的两个人,此刻压制下处羞愤地湿了眼睛的穆斐听到吉珍似乎要进房内的架势,她立马望向胡作非为的尤然。

  对方将自己桎梏地无法动弹,这该死的。

  她一直都知道尤然并不是表面那样纯良无害,只是她下意识的错误认知里会认为对方是个……善良听话的小猎犬!!

  尤然望着她亲爱的穆斐大人金色玻璃一样眼睛被泪雾浸透,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大人这幅模样被外人瞧见半分。

  如果看见了,她都是要将那些人挖眼珠的。

  所以她贴心地用着巫咒将门瞬间反锁,然后按动了桌子上的电话1号线,拨通了秘书处吉珍的电话。

  “喂,你好,是吉珍秘书吧。这里麻烦你知晓一下,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穆总,我们正在做愉快的事,当然,或许会更久。”

第174章 番外六

  尤然一改闷声做事的风格,让处于无力状态下的穆斐感到极致愉悦感触,一边说着让穆斐可以红的滴血的话。

  “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明明很想被我要,还假装抗拒我,那些视您为高者的下属会怎么想您……”

  尤然轻轻握住自己爱人的下颚,强行让对方低头望向桌子上的圆镜,她要让穆斐亲自看看满脸红晕的样子。

  她的穆斐大人比她想象的要饥饿的多,虽然对方平日里总是冷冷冰冰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姿态,但她总是很会挑起穆斐掩藏在冰冷皮肤下的火苗。

  “尤然你今天真的……”过分到让她想杀了这只小猎犬了。

  穆斐后半句不是不敢说,而是被尤然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法弄得直接狼狈地咽下了狠话。

  尤然眼眸是深不见底的爱怜以及滔天占有欲,说实话,她是带了点故意的成分,让大人又羞耻又束缚在这个地方,被迫享受着。

  她还是有一半小心思希望大人能大大方方地发出声音的,最起码让外面偷听不识趣的某位秘书知道。

  只有她尤然可以碰穆斐,只能是她。

  最终尤然还是不舍得穆斐违背本心去做自己放不开的事,她也就不拿开大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了。

  她们的战事才刚刚开始,她会让大人的身体上刻上只属于她的印记。

  办公桌、老板椅、沙发、以及拉好帘子的窗户玻璃……

  穆斐觉得她的小猎犬,不,她的疯狗简直就是永无止境地要她,根本不会疲倦,这哪里像是哺乳期还未完全过去修养静心养身的人?

  一点都不像!

  最终在尤然那毫不收敛的奶香味刺激下,穆斐终究是陷进了尤然布下的情网,与对方共沉沦了。

  当然,她也没控制自己,还是抵不过妻子的诱惑,吸了尤然最香甜的血,所以,也就扯平了。

  穆斐在还有点模样的意识形态下,只能在心底给自己挽回了一点薄面。

  她决定下一次回家再好好收拾尤然。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久

  直到最后穆斐露出了求饶的神色,睫毛都被雾气打湿了,对着她的小猎犬,她真的不能再……再做了。

  她到了极限,双€€甚至都有点并不了。

  “尤然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穆斐握住尤然的手腕,斥责对方那该死的食髓知味。

  尤然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反手摸着穆斐大人的指骨,娇滴滴地说道,“大人,你家漂亮又可爱的妻子那方面强一点你还生气呀,您不应该高兴嘛。”

  穆斐听出来对方故意这么刺激她的话音,她是知道尤然较别人精力旺盛,体能更是高出多倍,毕竟对方不是一般人,可是她可不会输给尤然的。

  床一事方面穆斐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今天,她很大方面是因为身在自己的集团,她放不开以及最近忙的事情让她根本没有那心思想这些,就导致这只危险又恶劣的小猎犬钻了空。

  “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是因为想到尤然身体素质比您好嘛,您别气嘛,大人以后多锻炼就是了,尤然没有说您不行的意思呢。”尤然正缠着穆斐的指尖,言语里带着温情与一些调笑。

  而她本以为穆斐只会斥责她几句,毕竟大人的状态不会再来一次了。

  谁曾想,穆斐竟然突然凶狠地将尤然直接在沙发上进行下一场战事。

  “大人你……”尤然有点惊讶于穆斐真的被自己话语挑燃了。

  穆斐故作狠厉的眸子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小猎犬,这个狗东西,虽然现在对方已然一副小松鼠讨好的无害模样,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尤然的“阴谋诡计”。

  “对付你,我会不行?尤然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穆斐高傲的自尊心可不准尤然这样隔着肚皮笑话她,所以穆斐决定亲自给尤然上一堂成一人礼仪课。

  最终原本消停的战火又重新打响,这一次,穆斐让尤然体会到了太张狂也不是件好事这样的的一个哲学道理。

  ……

  尤然望着洗漱完之后重新从衣帽隔间拿出一件衣裳开始扣扣子,便向着把她吃得红润润的大人放电。

  “大人,您这就要走,不陪陪尤然吗?”尤然站起身小鸟一样走到穆斐身边,莺啼着。

  喝饱了血的穆斐听着尤然那娇娇的声音,虽然知道这小猎犬可不是真那么柔弱,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不说,身上更是覆盖了对方狗啃的牙印,脖颈上即使再扣上最高的领扣还是用肉眼可见那颗殷红的草莓印。

  尤然对她下嘴真是没轻重。

  穆斐瞥了一眼装可怜的爱人,用手指抵住对方的额头,示意尤然不许再与她黏腻,她得出去一下,她要去楼下商谈事项,时间不是很长,但得离开会。

  “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结束就来找你,今晚陪你回家。”

  穆斐示意尤然好好待在这里休息,这里设施堪称高级酒店,什么都有,尤然可以在这里洗漱完小憩一会儿。

  不过办公室内被她们折腾地有点凌乱,尤其是办公桌旁那碎了一地的花瓶。

  “待会我让吉珍过来收拾,你只需要给我好好待着,听到吗?”穆斐搂过尤然裸在外的肩膀,然后将一件毛毯给对方遮挡没穿什么的身体,“不许光着身子。”

  尤然听着自己的穆斐这么霸道的命令,她立马凑了上来要亲亲,然后得逞之后,非常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待着,“我的身体只给您一个人欣赏的。”

  穆斐被尤然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勾着,她果断别过头,天知道她们再这样继续对望下去,她穆斐今天肯定是下不了楼的。

  就这样拨通了秘书处的电话,让吉珍现在过来收拾一些残局。

  自己则准备开门离开。

  尤然倚靠在门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问着即将离去的穆斐。

  “大人,我昨天晚给您打电话,您怎么不回我啊。”

  穆斐古怪地望了她一眼,“昨晚什么时候。”

  尤然耸耸肩,从穆斐的表情就能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打过她电话,她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挤出了笑容,解释道,“我记岔了,您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洗干净等您。”

  尤然这样娇嗔着,即使吉珍早已站在门口恭候着,她也不掩饰自己与穆斐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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