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急急的在墙上乱摸一通后,猝不及防的推开了一道缝隙,她一用力,整条鱼毫无防备的冲进了另一个房间,差点扑倒在地。
格局大小与她房间一样,两张床隔着一堵墙背靠着背,满屋的紫色带飘得莫罂心花怒放,她再也没空去理会其他了。
美味的吃食!!!
莫罂没留意到床上正陷在噩梦中的另一个人,她心满意足的嗦嗦,把满屋的紫红色带嗦了个精光。
不,还有一条啊。
楼安然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当床陷下去的瞬间,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倏然睁开,对上了一双饱受惊吓而瞪圆了的绿瞳。
这双如翡翠的眼睛曾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楼安然下意识伸出手,将人揽进了怀里,嗅到了属于莫罂身上独有的香,“小孩,这可是你主动闯进来了。”
第13章 骗子
呀呀呀!!!
对于楼安然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莫罂受到了十二万点的暴击,甚至还感受到来自这世界的深深的恶意,可这样的大惊吓和饥饿感带来的不适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莫罂甚至还咂摸了下嘴,眼看着最后一条紫红色带在楼安然身边缠绕着快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这些紫红色带居然是对方释放出来的。
莫罂又馋又饿,纠结不过三秒。她一不做二不休,对准楼安然那张惯会诱人的唇狠狠的嗦了下去,末了还用舌尖勾缠了一下下。
心满意足嗦到自己喜欢的味儿。
莫罂有几分意犹未尽,可也知道该走了,结果身下的人忽然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快而狠的逮住了她的下唇瓣,轻舔后狠狠的咬了下,莫罂吃痛道,“不、不行。”
吃到嘴的东西是她的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楼安然哪理会她小小的拒绝,对着肖想已久的唇瓣各种舔*弄,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夺的在彼此的口中抢呼吸,直到她舌尖传来一丝痛楚,楼安然才错愕的微微往后挪,看着怀里的人因愤怒而气红的小脸蛋,她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直起半个身,连同别墅的那扇秘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不是梦。”
“不行、喔。”
楼安然发笑,笑意未传到眼睑时,她一把拽起哧溜下床去的小孩,“跑什么,欲情故纵的小把戏玩一次就够了。”
莫罂被拽着手腕,越挣扎,对方的腕劲越大,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她只得半跪半坐在床沿边,挪啊挪,两眼滴溜溜的往房内的窗、门看去。
楼安然似看出她逃跑的想法,忍不住逗她,“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莫罂瞪圆了眼,惊恐出声,“别吃我。”
楼安然一噎,辨识了下小孩脸上认真不作假的表情后,突然想起上次对方一言不发转身就跑的行径,她忍不住眯了下眼,品出了一丢丢的不同寻常。
“小孩,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噩梦?”
“是,我梦见自己被一只大灰狼追,一直追,我快跑不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它恶狠狠的扑过来,对着我张开
了这么大的血盆大口€€€€”楼安然眼见小孩因听故事太专注而抽气,好气又好笑,于是继续夸张道,“我害怕极了,你能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吗?”
“你害怕?”莫罂不解的歪头,下意识的舔了下嘴角,仔细的品唇齿间残留的美味,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是从对方嘴唇沾染来的,见楼安然正满脸期待的张开手臂等着她,她迟疑,最终还是小心翼翼靠过去,小手摸上人的后背,学她四姐哄她时的样子,轻轻的拍了两下,“不怕哦,不怕,小鱼儿在呢。”
脑海中也有这样一位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曾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安然,不怕不怕,妈妈一直都在。”
楼安然嘴角一丝戏谑的笑微僵,双手用力回抱着怀里这具柔软,甚至还将脸埋进对方的肩窝,“别动,让我抱一会。”
莫罂猫一样琉璃的眼珠子四处乱瞄,结果等半天也没见房间内再飘出任何色带,她忍不住推了推对方,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直将楼安然推倒在床上,她甚至理直气壮,“你不害怕了。”
楼安然伸出手还要去抱,小孩一个劲的闪躲,像只滑溜的小泥鳅,“没有,噩梦太可怕,我还需要你好几个抱抱。”
莫罂拍开她的手,气鼓鼓的要走,“骗子。”
楼安然,“……”
小孩哪哪都好,就是脾气如天气变化一样令人难以琢磨,楼安然忙下地追人,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在两间房内的铺成一样,全是柔软又不扎脚的软毯,“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莫罂一脸幽怨的瞪她,“你骗人,就是骗子。”
楼安然心中讶异,却没表露于色,而是追上去继续逗弄她,至于那扇暗门,则就光明正大的敞开着,“上次你见我说我是坏家伙,难道我做什么坏事了?”
莫罂的小脸纠结成了包子状,眼神闪烁。
楼安然见她这幅心虚样,越发确定有什么人在小孩耳边嘀咕她的坏话,不然两人前后两次见面的反差不可能这么大。
虞璇?
应该不是。
楼安然见小孩闪烁其词,忍不住逗她,“所以我一会是骗子,一会又坏家伙了……我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是骗子还是坏家伙,你说说看我对
你做什么坏事了吗?”
楼安然做的坏事,够写成一本书那么厚。
可莫罂说不出,她挠头想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楼安然在一旁欣赏了半天小孩局促又捉急的模样,可可爱爱。
楼安然又加了一把火,委委屈屈,“你之前蒙眼让我帮忙,我可是帮了你好大一个€€€€唔。”
一提及上次交尾的事情,莫罂做贼似的飞快捂住对方的嘴巴,“不可以说。”
害羞了?
楼安然下意识舔了下小孩柔软的掌心,又软又香,像上次尝到的棉花糖,“那我还是坏家伙吗?”
这问题真将莫罂难倒了,本就小的脑容量差点宕机,她时不时的偷瞄下笑盈盈的楼安然,觉得对方说的话也挺有道理,而且情绪能反应人最真实的一面,她偷舔了下留有余味的唇角,“你还能帮我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