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孔如蓝默默继续开车,一直到目的地也没开口。
莫罂邀请他,“二哥,我们今天会找个地方改词、编舞曲,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孔如蓝将车停车
,已经看见三位风格迥异的女孩们朝这边来了,他了然,“衣、衣服。”
莫罂鼓掌,“二哥好聪明。”
万俟天心一眼看见莫罂身旁站了个美女,美女穿衣风格十分前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另类,但简单的搭配又恰到好处的体现出迥异的气质,“哇,哇,这位美人姐姐是谁?”
莫罂疑惑的退后,又瞅了眼她家二哥,半蓝色长发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女孩,她眨了下眼,“我二、姐。”
孔如蓝朝她们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好。”
邬思惊奇的看了又看,“小鱼儿你们家基因会不会太好了点,你三哥、你二姐、你……不对啊,仔细算来,你应该还有一位排老大和排行第四的姐姐哥哥?她们肯定也全是靓女俊男,哇,这也太令人羡慕嫉妒了。”
莫罂犹豫着要不要将四姐是虞璇的实情告诉邬思,想了半天,想不出结果,“我们要去哪里编舞曲?”
尘瑞灵晃了晃钥匙,“我租用一间器材屋,就等你了。”
屋子内有简单的音乐器材,她们四人敲敲打打,孔如蓝找了一处角落坐下,不时看一眼四位姑娘,他翻出笔和纸,刷刷的开始在画本上画画。
万俟天心和邬思编舞,莫罂和尘瑞灵选择改歌,一时间,大家各司其职,末了再按照新的歌词排练,力量型舞蹈的唱跳要求比较高,原先她们三人担心唱歌空灵的莫罂会跟不上,出乎意料的反倒是尘瑞灵体力。
尘瑞灵大汗淋漓的去了一旁压腿,“抱歉,我会尽力不拖累大家。”
万俟天心小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如果我和邬思配合你和小鱼儿跳民族舞,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默契,邬思,你说对不对?”
邬思正在练习舞步,“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们又临时组合,能跳成这样说明我们已经很有默契了,别要求那么完美。”
莫罂看了眼汗水流进眼眶中的尘瑞灵,拿出歌词重新改,改到一半她忽然撑起下巴,愁苦的盯着孔如蓝看了好一会,后者低头正专心致志的画画,丝毫没受她们打扰,她凑过去一看,四套舞服,“哇,二哥,你速度好快啊。”
孔如蓝挨个在每一套服装上简单的标了个名,“明
、明天。”
她家二哥一贯这样,说话慢吞吞,表面看起来软绵绵,很好欺的样子,可做事雷厉风行,很有主见,一张一弛……
她灵光一现,“二、二哥呀!”
孔如蓝听见后抬起头,莫罂已经兴高采烈的跑去和邬思商量,“为什么一定要阿瑞跟得上所有人的节奏,我们完全可以编制两段,一段快节奏,一段慢节奏,节省了阿瑞的体力。”
邬思,“两段的话,难度的确下降不少。”
莫罂倒不觉得,她觉得要求更高,会快节奏和会慢节奏完全是两码事,可要同时做好两件事,还配合默契,难度只增不减,但她不打算说,莫罂干劲十足,“我先去编歌。”
等到几人又唱又跳,排练四、五次后,整首曲子和舞蹈才有一丢丢的默契感。
孔如蓝拎着两餐上来,看见她们一个个四仰八叉的瘫倒在地上,“吃、吃点。”
莫罂饿得不行,吃了几口汉堡顿觉吃不下,“二哥,今天我想回基地去,你能送我们去吗?”
孔如蓝见她吃了一口不吃,担心的问,“楼、楼总?”
累得快闭上眼的尘瑞灵倏然睁开眼。
莫罂摸了摸小腹,说不出的郁闷,“我……有两日没见到她了。”
孔如蓝见对方露出苦恼的神色,“她、她好吗?”
对于楼小黑好不好的定义,还真是很难用什么来界定。
那本书上说楼小黑是个大大大反派,四姐也说楼小黑有点坏,包括她的经纪人……
莫罂之前也觉得,不过现在,她沉吟片刻,“二哥,我确定楼小黑是不会伤害我和小鱼仔的,至于对其他人坏不坏就不好说了。”
尤其是楼安妮。
孔如蓝相信莫罂的直觉,对于情绪,人类中少不了有会隐藏自己意图和情绪,可想逃过她家小五的眼睛,简直难如登天,“好。”
孔如蓝将四位姑娘送去录制基地,摸开自己的手机,思来想去,还是给楼安然发了一条信息。
“小鱼儿,你到门口,我们自然就回去了。”
“你一个人住也太危险,要不然搬回去和我们大家一起住。”
“阿瑞,你怎么不说话?”
尘瑞灵勉强的笑了下,顺手将刚编好的短信发了出去,“你进A组,就能和
小鱼儿做邻居。”
三人一通插科打诨,将莫罂送到,她们就走了。
莫罂在门外停留了几分钟,贴着耳在房门口听了会,结果房间里面一点动静也没,预想中楼安然在门后偷袭她的场景自然也没出现,最后莫罂气鼓鼓的打开门。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维持到隔天,因为复赛规则和初赛稍有不同,组团登记,个人赛的优先顺序全被打乱,需要抽签决定,同时也缩短比赛的时间,随着人数不断减少,那种刺激的竞争力关系逐渐在人群中显露,氛围也越来越紧张。
万俟天心见莫罂闷闷不乐,让邬思去抽奖,抽完后整个紧张的不行了,“今天?明天?还是后天?哇,你这表情看起来特别丧。”
邬思手残,她亮了亮手中抽中的号58,“估计要到下午或是第二天,如果快一点。”
这种中间号有利有弊,利在能够看这次把控的导师们严不严,弊在越往后推迟,人越容易紧张。就在她们集体号丧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忽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莫罂,我想和你谈一谈。”
莫罂奇怪地看了眼,甚至还往后退了一小步,“你要和我说什么?”
宋苑不同于以往趾高气扬的做派,整个人仿佛消瘦一大圈,脸上的□□涂了厚厚的一层。两日,不对,最多一日半光景,万俟天心三人快要不认识对方了,人依旧是那个人,整个气场完全不同,哪还有那日在周氏珠宝拍卖会上的张扬和跋扈,“你这女人还不死心啊,有事说事,当着我们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