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的衣服将她完美的身形包裹紧致,前凸后翘, 盈盈一握的腰身伴随鱼尾甩动的频率, 妖娆的扭着, 哪怕肩带因被她故意拉扯而滑落了点,该遮的部分依旧遮的严严实实,不过该露的部分也暴露在这温馨的灯光下, 越发诱人。
她半睡半醒, 瑰宝般令人惊艳的眼底似还有几分朦胧的睡意, 纯真的像个孩子, 可一身诱人的身段, 又轻而易举的将人心底的谷欠虫一点点勾起, 曝光在这暧昧的夜色, 让所有的谷欠望无处遁形。
“楼小黑,你过来呀。”
楼安然刚应付了一个饭局,有助理帮忙挡酒, 也喝了不少。等她回过神时,她的手已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点火, 冰凉的肌肤透过掌心让她有几分清新,“趴在沙发上,会不会压到小鱼仔,嗯?”
莫罂微侧身,撑着下颚盯着楼安然,一个凑近, 她自对方口中嗅到了一股甜腻的酒香味,“你喝酒了。”
楼安然颓然坐在地上,慵懒的勾了对方一缕铺洒在沙发上的金灿灿的长发,在手指上卷了好几道后,才支棱着凑过去笑道,“是啊,喝了一点,没醉。”
莫罂倾身,温热直直的印在了对方微带着夜晚凉意的唇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酒精的印象,楼安然愣了下,这片刻的功夫,小孩滑溜又调皮的舌尖在她唇齿搜刮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回神之际,火速撤离。
莫罂咂摸了下嘴角,尝到了一点清露,“会难受吗?一觉睡醒,会像我之前那样不记事?”
楼安然揉了揉脑,觉得眼前的小孩可太勾人了,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气息仿若一株绽放的罂粟花,让人痴迷,她对上那双熠熠生辉的眼,便觉得满天星星也不及眼前的人好看。她也就喝了三五杯,酒不醉人人自醉,楼安然低喃轻笑了声,“我也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没醉。”
莫罂沉溺在那双深邃的瞳孔中,目光扫过对方轻启的红唇,情不自禁又凑过去偷袭。
楼安然哪能一而再再而三
的容许小孩这般勾引,一把勾住人,失控前,沙哑亲着,“宝贝,你确定你现在可以吗?”
莫罂顿想起了之前打的电话,“二哥说我不需要格外压制天性,但这种事不能天天有,让我节制。”
咔嚓。
楼安然似听到了解锁的声响,她捧住对方的脸,温柔的吻浅浅的落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拉灯)……
楼安然率先醒来,一眼看见小孩肉嘟嘟粉嫩的小脸,喷洒的呼吸不停的在她脖颈处骚动,她往边上微微挪了下。很快,被下的那两条腿也如影随形的挤过来,牢牢的将她锁住。
“醒了?”
“昂。”
为了怕鱼鳞会蹭伤楼安然,莫罂一直保持双腿形态,下意识的蹭了蹭后,“楼小黑,早啊。”
楼安然看着对方脸上甜甜的笑,心中的满足几乎要溢出胸膛,这样美妙的人儿如今在她怀里。如果往后的每一日,第一眼醒来都能看见如此风景,她便心满意足,“宝贝,昨晚上谁教你那么穿的?”
之前压抑许久,结果一朝崩盘,索性小孩玩的疯,她还仅存了一点点理智。
楼安然自认很清楚对方是一张多纯洁的纸,没人特意‘点拨’,是绝对做不出‘勾引’这档子事来的,虽说最后增加了闺房乐趣,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行径。
莫罂一时贪欢,早已将计划给忘光光了,她小小纠结了几秒,嗖的下裹着被压在了楼安然身上,“我昨天……好看吗?”
楼安然总能跟上莫罂跳跃的思维,“宝贝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吗?在我眼里,心里,再没有人比你更漂亮。”
莫罂趴着累,又躺倒回去,“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楼安然轻佻了下眉,“当然。”
很快,她就从莫罂零碎的话语中听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敢情昨日的‘勾引’是交换条件???
莫罂满脸期待,结果却见楼安然脸上的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着的脸,她眼神闪烁,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档,“楼小黑。”
楼安然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去洗手间冲了个澡,一夜的缱绻在冷水的冲刺下,消失的干干净净。
莫罂苦恼的站在洗手间门口,扯了好几次
门把,结果里面的人锁了,她进不去。
直到楼安然换了一套新的睡衣出来,脸上又挂上了之前公事公办的严肃脸,莫罂看着满屋子飘荡的紫色偏红的色带,亦步亦趋的当了个小跟屁虫,“楼小黑,你生气了啊。”
楼安然,“是。”
莫罂挠头,“为什么要生气?”
楼安然见她一脸迷茫,茫然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以及懵懂,“算了。”
楼安然换了一套衣,临出门时,将背包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纸递了过去,“邬思她奶奶所在的医院,你想要的。”
莫罂接过时,并不有想象中找到人的那种快乐,反倒是特别奇怪,她看着满室的愤怒色带,突然就觉得很难过。
尘瑞灵前一日才劝她试试,可没想过能这么快顺利的拿到纸条,三人再次请假去了医院,如愿以偿的堵到了变得格外憔悴的邬思。
邬思拎着热水壶,刚出门就见到了她们三人拎着一大堆的东西,大包小包,水果篮什么,她笑了下,“哎呀,真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
三人在车上早已窜好词,暂不提其他的,“奶奶还好吗?”
邬思侧了侧身,轻轻的推开门,室内三张床,中间的老人正躺在床上,一只干巴巴像小孩细瘦的仿佛随时都能折断的手腕露在外,黑黝的肌肤下似乎很难找到清晰的血管。
她们来得不凑巧,老人家刚睡过去,安安静静的躺着,被褥下似乎连起伏的频率都很难看见。
邬思没和她们客气,挨个将东西全收下后,四人才出去找一片无人的角落,邬思摸了摸,竟从袋里掏出了一包烟,还没点,就被万俟抢过去了,“你是歌手,怎么能吸烟。”
邬思干脆把玩手中的打火机,上面似还刻印着XX酒楼字样,她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无聊的用打火机敲打医院的铁栏杆,当当当,“我不回去了,谢谢你们来看奶奶。”
尘瑞灵,“想清楚了吗?”
邬思,“嗯。”
万俟天心劝说了半天,最后闹的眼眶都红了。
莫罂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肩搭着肩,像个局外人一样,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比之前更甚,直到三人离开医院,回到拍摄基地,她也没能搞明
白为什么自己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