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意:……“
“毛毯确实是给狗子的,那时候和你又不熟,把你捡回来已经是极限了。”季然继续说着。
“啊,那刚刚是……?”典意懵逼脸。
季然轻笑,“在逗你啊。”
典意就差在脸上贴个大大的问号了,“你一直在逗我?”
“是啊。”季然长眸微眯,唇角扬起,“没想到,你还挺戏精的。”
典意:“……”
这话的意思。
完了完了。
被某人发现自个儿的戏精属性了。
印象中原文里提过季然最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了,自个儿会不会还没开始谈呢就被甩了。
Game over。
“我想想,”季然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乎的弧度,“我想,某人一定在心里各种BB€€€€这人怎么这样呢,怎么不接话呢,这天聊不下去了怎么办啊,好生气啊还不能生气。”
典意无语凝噎:“你也知道啊,我好气啊。”
“我昨天也很气,谁让某人当女伴去了呢。”
这事是她理亏。
典意迅速低头,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
“其实也是,”季然侧过头来看她,黑眸里凝了几分认真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和女孩子,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
典意一愣,笑起:“谁不是呢。”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觉得今天的季女士有点怪。
“所以,还得摸索会儿。”季然揉了揉额心。
“那我先教你一个,我知道的。”
“嗯?”
典意飞速抬头,不给身后女人说话的机会迅速上去,覆在对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只是浅浅的,一触即离。
“亲吻亲吻,谁说亲和吻就不一样了。”
“还不都是奶油味的。”典意迅速端起茶几上的小蛋糕,一副偷腥成功猫儿的模样,面颊梨涡若隐若现,她冲季然抬了抬下巴,笑得狡黠,“这碟就归我了,减肥以后再说。”
季然:“……”
-
潜乌龟考的是手速,每人抓一把牌,然后再分别抽牌,抽到对子就算成了,可以扔牌了,最后手上没牌的人为胜者。
几轮下来,输的人都是典意。
玩之前两人便定下了游戏规则,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东西,典意凝着表情认真的女人,后脑勺莫名发凉,“然啊,游戏而已,别……别画太丑哈。”
季然没答,直到画完这次的图案后,声音冰冷,平静陈述:“嗯,游戏得认真。”
典意:“……”
完了完了。
又一轮游戏过去后,典意又输了。
“不玩了!反正脸上也没位置画了!”典意鼓了鼓双颊,捞起枕头捂住脸,过了几秒,视死如归般丢开枕头,“这次你还是画完吧!省得以后某人说我赖皮。”
季然好笑垂头:“那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典意平躺在沙发上,双手合十,催眠般,“我不生气,我什么话都不说”
“好了,不逗你了。”季然合上笔盖,淡道,“你自己看看吧。”
脸上白白净净的,一点画痕都没有。
典意愣了好一会儿,抓起季然手中的笔在手背上画了几下,没痕迹的,“隐形笔?”
“是啊,怎么舍得画你呢,”季然慢悠悠道,“好吧,不过你玩牌的技术不怎么样。”
典意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单手抱着枕头滚了两转,不服气道:“哪有,我搓麻将还是很厉害的,赢钱小能手好不。”
虽然说那些钱都给转了回去。
“那是看你好像不开心,刻意让你赢的好不。”
“诶,你怎么知道。”典意倏地抬起眼,盯着季然。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