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泠在进到浴室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两人明明面对面, 这种死一般的安静实在让岑思遥感到慌乱和窒息。算了, 早洗晚洗都得洗,早上晚上都会被上,岑思遥把心一横, 率先打破安静,“我、脱好了,可以洗了。你、你也要洗吗?”泠会不会在她面前脱衣服?
岑思遥忍不住想入非非,脸颊开始泛红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端木泠这才淡淡开口,“洗。你帮我脱。”
“啊?”没想到泠会让自己碰她,岑思遥原本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忽然如脱缰的马儿哒哒哒地狂奔起来,既有紧张,也有兴奋,之前的各种不安和扭捏,现在全部化为雀跃了。
岑思遥眼睛都亮了起来,“要……全脱吗?”她不禁吞咽了下,还挺期待。
端木泠又是不温不火地开口,“有见过洗澡不全脱的么?哦,你还穿着内裤,想我帮你脱?”
“没有没有,我等会自己来。我先帮你脱。”说着岑思遥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端木泠,她发现大佬就是淡淡地看着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这让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岑思遥有小小的失落。
之前还说泠可能和其他人都一样就是馋她身子,但现在怎么觉得她自己才是如饥似渴的那一个?
岑思遥将端木泠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放在收纳篮中,她努力让自己平稳心境,眼观鼻鼻观心,但仍旧会紧张兴奋到手抖。岑思遥大脑是空白的,但替端木泠脱衣的手速却是飞快,仿佛怕她中途叫停一般,三下五除二真把端木泠也脱得只剩一条小内。
端木泠睫毛有稍许的轻颤,她感觉面前小家伙扑洒到她身上的鼻息都是滚烫的。岑思遥看起来没什么贼胆,但贼心不小,端木泠淡漠如霜的脸也开始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端木泠打开了花洒,任温热的水流洒落在她们光洁的身上,她发现岑思遥一直在盯着她的身子看,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也是滚烫得很。
“很满意?”端木泠轻笑,手心捧水开始给岑思遥清洗身子,小家伙的身体也滚烫得和发烧了一般,但肤质滑腻如牛乳,吹弹可破一般手感很好。
“唔……”岑思遥抬头匆匆看了端木泠一眼就立刻低下了头,给她洗澡时端木泠还特地站近了点,两人的身子会有若即若离的碰触,太刺激了,岑思遥心跳得如雷汹涌,特别是端木泠开始给她洗澡碰触她时,她都快晕过去了,双腿软的快站不住。
大佬的身材何止让人满意,那简直如艺术品般,完美得无可挑剔,让人根本移不开眼,但多看几眼又觉得是亵渎。而她又那么漂亮,岑思遥现在更加不确定,大佬到底看上了自己什么?哪怕她身材也不错,但和大佬的相比也不在一个档次……
“你好美。”岑思遥由衷赞叹,有些自惭形秽般低下了头,更不敢去随便碰她。
端木泠捞起岑思遥的双臂,让她的手臂攀上自己的肩膀,两人站得更近,身体也直接贴到了一起,岑思遥差点惊呼出声,她觉得泠正戳着她扑腾乱跳的小心脏,小心脏要飞出胸腔,她要不行了。
“想要么?”然而泠居然还火上浇油般诱惑着她,岑思遥艰难地吞咽了下,只觉口干舌燥,她仰头看着端木泠,琥珀色的眼中开始烧起了火。
“想。”岑思遥不想避讳,心底深处的渴望一点点被端木泠撩起。
小家伙其实比自己想象中更具攻击性。不管小家伙喜不喜欢自己,但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这点端木泠明确了,这反应可真好,像只久不沾腥的小馋猫,端木泠发现自己放到她嘴边的手指都快被她挨根舔遍。
“泠……”岑思遥舔吻着端木泠修长白皙的手指,但很快就感到不满足,她依旧仰着头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眼底渴望如烈火在焚烧,心里也如片羽在轻挠,让她心痒难耐。
端木泠勾起唇角,微微低下了头,她看到了岑思遥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之火,她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嘴里拿出,而后捧着她滚烫的脸庞,邀请她,“吻我,遥遥。”
简短的四个字犹如悦耳的天籁更似勾魂的魅曲,岑思遥不再畏手畏脚,踮起脚尖就吻住了那丰润迷人的红唇。
她以前就喜欢和泠亲吻,但主动的感觉居然多了一丝征服的快意。岑思遥着迷了,泠怎么可以这么诱人?岑思遥把身子贴近她,拥紧她,沉浸在这忘我的亲吻着。
泠终于也要成为她的人了,岑思遥内心激动又感动,犹如火山喷发般轰然又热烈。可就在岑思遥意乱情迷、悸动不已将吻往下,想寻找更多的美味时,端木泠却突然抓住了她的双手,将浑身发烫的她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岑思遥背脊受凉反射性地弹起身子,刚要碰到端木泠,端木泠却后退一步避开了。
刚刚还那么紧密地相拥、肌肤相亲,怎么突然就不让自己碰了?岑思遥有点不明白,眨着因淋浴间水汽而雾蒙蒙的双眼,唤了一句,“泠?”
端木泠轻笑一声,淡淡地告诉她,“脖子以下不能碰。”
作者有话要说:脖子以下不能碰不能看不能写(不是)
预告,明天更
063“遥遥,‘喂饱’我。”
猜猜喂饱是神马意思?(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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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
神TM的脖子以下不能碰……岑思遥满脸问号, 不明觉厉。不给碰干嘛要诱惑她?她现在恨不得把大佬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但仅剩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开口问了句,“为什么?”
“很简单,除非你会对我负责,和我结婚,不然你不能碰我。这是我的要求。当然我很愿意对你负责, 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和你结婚。在日本、中国结婚都行。”
端木泠这话犹如一盆瓢泼而来的冷水瞬间浇灭了岑思遥的所有欲望,她悻悻地缩回手,低下了头,“我明白了。我不碰。”她现在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
端木泠不悦地眯了下眼,没想到岑思遥这小混蛋宁愿紧急刹车也不想负责。“好,既然我们都提了要求也都愿意遵守,那么开始吧。”
“嗯?开始什么?”岑思遥有些没跟上某大佬的节奏,某大佬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吻如狂风暴雨而至,岑思遥被压在冰冷的墙壁和火热的身子之间动弹不得。
在缠绵的深吻后,岑思遥犹如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脸庞红扑扑,更似娇艳的花。端木泠亲吻着她滚烫的脸庞, 啃咬着她圆润的下巴, 最后来到她的耳畔。
“遥遥,要是不愿意继续下去就推开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下完最后的通碟,端木泠开始越加亲密的进攻。
气喘吁吁的岑思遥满脑已经热得没法思考, 她的身子也红烫的惊人,犹如热锅中煮熟的虾,就连原本冰凉的墙壁也早就被她捂热。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浴室内静得能听清彼此紊乱的呼吸。
端木泠的亲吻时轻时重,开始四处播种大小不一的鲜红草梅,岑思遥身子软得站不住,幸好有端木泠一手揽着才勉强靠着她站着,两人紧密相贴。
推开泠吗?岑思遥现在完全没有力气,更何况她似乎也没有想过。
对于泠的索取,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这种纵容,岑思遥知道是爱,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爱着泠。
她约定中本来就是可以接受和对方的各种亲密行为,岑思遥更没有推拒的理由。她开始回吻端木泠,亲密的范围保持在脖子以上。
简简单单的回应立刻成了撩原的星火。此时此刻端木泠也不再多想,不多纠结什么,她现在只想占友岑思遥,彻彻底底,一遍又一遍。
岑思遥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感受着陌生又动人心魄的冲击。从浴室到卧室,岑思遥体力不差,但遇到端木泠,她也只有晕过去的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漂泊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不断地被海浪拍打,在大海中沉沉浮浮,摇摇曳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和上次一样,岑思遥是被饿醒的,一样的还有,她身子骨好像被碾压了般,身上满是数不清的红艳草莓,而草莓播种者还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