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祈久安 第149章

  我拼死也做不到时速两千,我码一章起码要写两个多小时,再修改推敲一个多小时,我知道即使这样还很多不完美,还很稚嫩,但我真的在尽最大努力,想对得起你们花的每一分钱,投的每一个雷。

  可是我太累了,我每次写到半夜两点写一半,第二天晚上九点回家再补完后面的,再接着去写作业。有小伙伴说现在为什么更新这么晚了,因为我真的写不完,是我对不起你们,每次都要等这么久。

  上次请假我是去考试,结果很菜,我申请季就在这段时间,我尝试说我每天抽出零碎时间也不能断更,结果发现我没这个能力,没别的理由,就是我废物。最后了,希望我可以不辜负我这一年多的努力。

  所以,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从即日起,本文将从日更变成周更,每周至少一更,大概持续到元旦节。之后恢复日更,日六补齐。flag我立了,我记得我没倒过。

  迫不得已,万般无奈,从年初我有了这个文的想法开始动笔,到现在,我对它付出了多少心血,我现在就有多痛。今天也是学习的事,彻底崩溃了,才最终狠下心做了这个决定。

  再一次跟一路陪我走到这儿的小伙伴说句对不起,你们每天都来按时打卡,在这里怼我,边笑边哭其实真的很欢乐,也是支撑我走下来的动力。你们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虽然现在有时候真的没时间一一回,但你们的名字我都记得的呀。

  抱歉宝贝们。如果有小可爱不愿等的话可以评论区留言,vip章节、霸王票红包退还,再次抱歉。

  对不起,我爱你们。

  十五敬上。

第101章 气场全开

  “韶儿?”

  叶久身子一歪差点栽河里,她用力眨眨眼,只见祁韶安已经随手丢了披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初浔,披帛借我一用。”

  祁韶安眼神落在宋初浔手臂上缠绕的长长红色薄纱,弯唇一笑。

  “啊?哦哦,给你。”

  宋初浔有一瞬间被刚才祁韶安白衣轻裘的模样打了眼,待她回神,连忙把身上的红纱拽下来,递了过去。

  “多谢。”

  祁韶安接过红纱自背后绕过,虚虚搭在了小臂上,整理妥当,这才偏头看向已经傻掉的叶久。

  “阿久,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哦。”

  她眉毛微挑,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看着叶久的眼里闪着点点星亮。

  叶久拳头握了握,又颤着松了开,檀口微张,却好似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上,到最后竟是一个声音也发不出去。

  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

  比如说,失语症,暂时性失忆、失聪,还有青光眼,帕金森。

  如果把这丫头从眼前挪开,她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

  祁韶安见她依旧目光呆滞,便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到了甲板上。

  淡薄白衣,一条红绸蜿蜒其中,映着温暖日光,立于广阔的河面之上。

  亭亭曼妙,雪白的肌肤在红光的照耀下,自然而然的带着一圈光晕。

  只见她素手轻抬,摸上头顶一只玉簪,轻轻一拔,绾在发梢的青丝瞬间瀑泻而下。

  叶久瞳孔一缩,堪堪吞了吞口水。

  那根根金丝在空中飞扬,飘飘暇白褶裙,随着在风中荡了几荡,又稳稳的落在了牙白绣鞋的旁边。

  好似那水墨画上,忽然飘了雪,一朵红梅正傲然挺立于山巅。

  叶久眼眶有些湿润,眼前景象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帧,什么琴乐鸣响,她眼里只有那道丽影而已。

  “狗蛋,准备一下。”

  宋初浔拍了她一下,却见她杵在那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她无奈叹了口气。

  难怪这家伙放着外面花花世界不管,专挑窝边草下手,这祁韶安妖冶起来,真就只有两个字,惊艳。

  不论是颜值,还是气质,都实在是太能打了。

  她甚至有一瞬间竟有想把这姑娘拐来做头牌的冲动。

  叶久终于回过神,回看宋初浔,眼眸中竟有一丝发红。

  宋初浔微微皱眉,担忧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叶久眼皮轻颤,扯着嘴角,用只有他们两人声音说道:

  “她本应该如此光鲜。”

  倾城之姿,花容月貌,腹有诗书,不论哪一点,都足以耀眼整个云城。

  那曾经的祁家小姐,又该有怎样的风华。

  宋初浔扫了那一眼白衣,抿抿唇,“她确实是个宝藏。”

  叶久沉默不语。

  宋初浔捏了下叶久的肩膀,便转身回去拿琴,结果刚回头就对上了薛纡宁的墨瞳。

  碧色襦裙,规矩又不失灵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宋初浔眨了眨眼,重新看去,只见那双眸子又是清澈如水,面上也是淡淡的笑意。

  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哪里还有刚才的……柔情?

  她盯了两息,心底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呢,八成是自己癔症了。

  宋初浔错开眼神,低头深吸了口气,抿抿唇,道:

  “纡宁,多谢。”

  薛纡宁愣了一下,谢?

  她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伤痛,但转瞬又被深沉所掩,是以垂着头的宋初浔并没有看到。

  薛纡宁隐在身后的手微微成拳,她弯唇而笑: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宋初浔眉头一抖,咬住了贝齿,憋在胸口的质问差点脱口而出。

  你我?我们之间还有你我?

  那你消失一月是在干嘛,修仙吗??

  她微微抬眼,扫过了薛纡宁精致的裙角,忽然苦涩一笑。

  你堂堂薛府大小姐,而我只不过是青楼里一个供人玩乐的花魁罢了。

  云泥之别,大抵不外如此吧。

  而且,我一缕孤魂苟延这世间,命都尚且把握不住,还能肖想些什么呢。

  宋初浔眼眶酸涩难忍,却生生压了下来。她深吸了口气,再抬头时,那娇媚之颜上,又是一脸灿然:

  “嗯,那我去拿琴。”

  在花满楼这么长时间,别的不会,换脸可是她最拿手的呢。

  她没有犹豫侧身进了船舱,而薛纡宁余光瞥着她的背影,张张口,如鲠在喉。

  刚才那人疏离的表情落在她的心头,像一记闷锤,砸得她生疼。

  薛€€宁死握住拳头,眉头拧紧。

  曾几何时,你竟也用这般笑容,来敷衍我了呢。

  ……

  宋初浔走进船舱,入眼的就是薛€€宁薛绾宁兄妹俩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感人场面。

  她眉头一抽:“演琼瑶戏呢?”

  薛€€宁闻声抬头,“穷什么?”

  宋初浔找到焦尾琴和琴架,随意回道:“哦,是我穷,我要去挣钱。”

  薛€€宁一听有点着急,他不知道宋初浔突然拿起家伙事要干什么,外面情景他也不了解,只是自家妹妹哭的可怜,自己也没法抽身不管。

  “哎……初浔姑娘……”

  他见着宋初浔抱了琴就往外走,急急出声,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宋初浔却是闻声停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突然喃喃道:“薛二,你信缘吗?”

  薛€€宁愣住了:“什么园?”

  “缘分的缘。”

  薛€€宁这回听清了,沉思一瞬,他轻抿唇角,忽然展颜一笑:

  “我信。”

  如若不是缘,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与她交谈如挚友。

  怕不是也成了天天蹲在花满楼门口,喊着誓死娶花魁的大军中的一员了吧。

  “相识不易,合该尽力。”

  宋初浔闻言回过头,看着他淡笑的容颜,微微怔愣了一瞬,一抹柔媚的笑容忽得绽放在嘴边:

  “我也想信呢。”

  ……

  游舫稀稀朗朗大多已经驶过了半程,此时进入一片开阔的河道。

  随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百姓汇聚在岸边,有的站在茶楼的窗口,有的挤在商用码头,都纷纷探着脑袋使劲张望。

  红莺阁的乐舞依旧来得欢畅,两岸的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但也有眼尖的人们发现旁边黑白交杂的一只船舫上,似是与刚才有些不同。

  “哎?花满楼来新牌子了?”

  “什么什么?哪儿呢?”

  “就那儿!看见没,那个穿白衣服的!”

  “哦哦!哎呦我滴个娘哎,这哪里来的妙人!刚才那一眼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出息!人家眼珠子都没转,哪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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