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懒得与她争。
元莞嘴上不说,在我染恙之际,还是忍不住入宫,将我因病搁置的奏疏处理,虽说吹鼻子瞪眼,可话里话外都是浓浓的担忧。
我知晓,她终究要松口了。
三年五载,我还是等到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