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吃完饭,一家人出去散步消食。
外面很安静,没有风,天空黑沉沉的,不见月亮冒头。正月是最冷的时候,尤其晚上,寒气渗透了衣服直往骨子里钻,不多会儿,手脚都冷僵了。
小区里路灯明亮,虽然寂静,但附近人家都是灯火通明的,颇有过节热闹的氛围。
陆知乔原打算顺路去看看舒敏希,但想起那人说今年春节回老家,猜测这会儿屋里恐怕没人,于是打消了念头。
因为冷,一家人只沿着附近小路走了两圈,聊一聊婚礼的事情,谈到了给她们的新婚礼物,算着时间快到八点,二老想看春晚,便一同回了屋。
祁言和陆知乔都不爱看春晚,回去就溜上了楼,陆葳倒是很懂事,主动坐下来陪爷爷奶奶。客厅里充斥着祖孙三人的欢声笑语,很是热闹。
“老婆~”
关上卧室门,祁言勾住了陆知乔的脖|子,压着娇媚的嗓音喊她,片刻又改口:“姐姐......”
柔弱无骨的身子挂着,像条软蛇。
“又想做什么?”陆知乔顺势箍住她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嘴角,心一下子化了。
这人就是个妖精。
祁言眨眨眼:“姐姐说呢?”
“今天有点累,就不做了,明天好么?想怎样都依你。”陆知乔柔声哄着,唇却是不安分的,缓缓从她嘴角挪到耳边,像她往常调戏自己那般要亲不亲的,呼吸熏人。
年底是最忙碌的时候,陆知乔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月,一直到昨天仍是晚上九点多回家,今儿第一天放假,感觉还是有点没缓过来,需要再调整调整。
一个月,只做了三次。
而祁言需求旺盛,三天不做就难受,追求她时,勉强还能靠小玩具度日,在一起后,身边放着如此美味的爱人,哪里还有小玩具的位置。
可想而知她憋得有多辛苦。
相比欲|望,她更心疼爱人,忍一忍是无妨的。她歪头用耳朵去贴陆知乔的唇,故意颤了颤,轻声说:“那明天我想看姐姐穿猪尾巴。”
“......”
“嗯?”
“好。”
陆知乔又亲了亲她耳朵,退回来,没再逗惹她,免得惹出火了自己有得累。
两人抱着腻了会儿,打开空调,先后去洗了澡,又抱着坐到了床上。陆知乔难得休息放松,端起平板看剧,祁言却没事做,只想缠着她,于是在旁边捣乱。
一会儿伸手挡住屏幕,一会儿在她眼前晃晃。
陆知乔有些无奈,却并不生气,捉住那只调皮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放下平板,侧过身抱住祁言。
“乔——”
“嗯,我在,捣蛋鬼。”
“哈哈哈哈。”
祁言咧嘴笑着,埋脸抵在她肩窝上,指尖缓缓梳开她五指,紧扣进去,“以后不要吃我的剩饭了,我不会浪费食物的。”
“你怎么还记着?”
“因为我要被宠坏了。”
肩上的脑袋蹭了蹭,毛茸茸,像奶糖背上的毛触感,陆知乔心一暖,另只手轻轻捏住她耳朵,揉了揉,“以前妞崽吃东西爱浪费,我就教育她,她现在好很多,知道吃多少拿多少了。吃剩饭只是件很平常的事,我说过,我就想惯着你。”
“也教育教育我吧。”
“嗯?怎么教育?”
祁言直起背,抬手用力地拍了拍床,轻咳两声,一本正经道:“明天请老婆大人好好教育我。”
半晌,身旁人没反应。
“你这色|胚。”
一根手指戳上她脑门。
“啊,我死了。”她顺势往被褥上一倒,打了个滚,装死。
陆知乔一愣,顿觉好气又好笑,扑过去将人压住,往手上呵了口气,挠她咯吱窝。祁言瞬间被挠醒,咯咯笑出了声,一面护着自己一面反手挠她。
两人嘻嘻哈哈扭滚成一团。
翌日正月初一,习俗是这天不串门,大街上亦冷清,商铺店面都关了门,除家里之外没有好玩的去处。
一家人在屋里k歌,做自制烧烤,从早到晚热热闹闹的。陆知乔许久没有感受过如此和睦温馨的家庭氛围,总觉得是在做梦,但身边人的欢笑和温情又那么真实,引得她动容。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被接纳的,已经融入进去,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当天晚上,两人在房间里折腾得够呛。
从八点半到十点多......
屋里满地狼藉,空盒子三个,助兴的小玩具、用过的指|套、白花花的纸团,扔得到处都是,床边地毯沾湿了大片,绒毛黏成一缕,似乎弥散着诱人的味道。
“不来了,我手酸。”
“我也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