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型的野生动物或者毒物出现,但是葬神山外围经过几百年的打理,现在已经有固定的队伍进去才要或者猎杀动物,只是有一个地方是绝对的禁地,那就是葬神山悬崖。
这个悬崖边上有一条河,河里的水看着清澈见底,但是没有动物敢靠近,只要稍微知道的猎人也不敢靠近。
因为水里有无数透明的蚂蟥,只要是不小心落水的生物,都会一下子被吸干,那些狰狞的蚂蟥一下子变得鲜红如血。
这条河,原主是知道的,因为这算是药神谷的不传之秘,葬神山悬崖下面就是药神谷的禁地。
虽然这个禁地,钟咏还没有弄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
钟咏一路引这些人到这里,不是她心狠,而是今天知道她们身份的人,这些人为了利益肯定也会死咬着不放,与其担惊受怕,不如一下子弄死。
进了葬神山之后,钟咏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就是为了让后面的人跟上来,最好是一堆一堆的跟上来的。
带着这些人绕了一下圈子之后,感觉人差不多了,钟咏直接带着这些人过河了,她提前在两个人身上都撒了些许盐巴,这些蚂蟥的克星其实就是常见的盐巴。
会随身带盐巴,主要是因为原主是个吃货,虽然现在可以不受原主的情绪影响,但是吃货本性难改。
这条河面大概有二十米宽,钟咏一个人是没问题的,但是带上一个图笛,图笛虽然轻功也不错,但是没有办法不借力飞过去。
但是只要一踏足水面,水里的蚂蟥能一下子跳到你身上,蚂蟥的口腔里带着麻痹毒素,一瞬间的麻痹,能让无数的蚂蟥扑上来。
为了怕图笛中招,钟咏直接甩了甩,就把图笛当沙包一样丢过去,然后一提气就施展轻功飞过去。
但是后面的人不知道,他们都是初来龙临镇,主要是为了盯着人,现在陡然有机会出手,大家一下子扑上来,虽然轻功都不错,但是心里没有防备,而且也没有都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等第一批人踏在水面,被蚂蟥扑上来之后,后面的人虽然发现了,但是已经止不住脚步……
于是,这些人又挣扎着拉刚刚飞过来的人……
本来清澈见底的河水一下子变得鲜红如血,无数的蚂蟥涌动而来,掉落在河里的人尖叫哀嚎着。
后面有些人及时止住脚步,但是有些人在河里挣扎着跳出来,急于找这些人求救,于是身上的蚂蟥随之而来……
这些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蚂蟥体积太小,刀剑无用,而且谁又能知道蚂蟥的克星是盐巴,随身带着盐巴呢。
河对岸和河里简直就是大型修罗场现场,钟咏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原主的情绪还闪过一丝痛快。
后面有人发现了这条河的恐怖,直接想飞过来,钟咏直接在河对岸补刀,毕竟施展轻功的过程,一旦有人打扰,就肯定要借力,要借力,那就是找死。
在解决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之后,最后钟咏看到了那个黑衣女人,虽然是晚上,然后钟咏就愣了,因为她确定对方头上之前是没有字的。
但是,就在这一刻,对方的头上悠悠的散发着绿光,然后绿光慢慢的凝结成三个字符‘萤火虫’。
钟咏:妈哒,那么绿,吓死爸爸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钟咏直接带着图笛就往葬身山谷深处走,等众人看不见了,她再调下悬崖,悬崖中间有个山洞。
这么大晚上,如果回药神谷,她怕误触阵法,刚刚放下图笛,才发现小徒弟今晚格外的沉默,然后一看到她苍白的脸上,钟咏忍不住卧槽。
然后就在图笛的肩膀上看到几条大脚趾那么粗的蚂蟥,钟咏看得头皮发麻,直接撒盐巴把这些蚂蟥给溶了。
她给图笛检查了一下,发现图笛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给她为了几颗补血的大补丸之后,钟咏忍不住头疼,妈哒,图笛这么弱鸡。
她出去捡了一些柴火,回来发现图笛发烧了,而且整个人似乎在做噩梦,整个人止不住的挣扎。
她没有呓语,只是在用力的挣扎,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虽然知道这是发烧的过程,但是看到她挣扎的模样,钟咏看到了古斯。
古斯很少生病,但是每次生病都会做噩梦,按道理来说,她的成长顺风顺水没有童年阴影,但是她每次生病都会做噩梦。
也是这样,不呓语,只是不停的挣扎,看到这里,钟咏皱着眉,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过去抱着她。
她刚刚一抱着,图笛就蹭了过来,似乎是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死死的抱着钟咏的腰。
还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感觉!
钟咏一下子有点恍惚,如果不是对方是图笛,她都要觉得这就是古斯本人了。
不行,不能心软啊,钟咏想掰开她,但是一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汗水黏腻在额头,想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下手,妈哒,就忍你这一次。
图笛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光怪陆离,那感觉是另外一个世界,这些画面她似乎曾经见过,但是又似乎没有,很熟悉。
她似乎在一个丛林里不停的厮杀,无尽的鲜血和危险,空气中迷茫着绝望和压抑,但是她想活着,只能踏着鲜血一步一步往前走。
那是个很黑暗的世界,到处都是冷冷的墙,然后她在黑暗中看到了光,她迎着光走过去,走了很久很久,然后看见了光的尽头,有一张脸。
因为怀里抱着图笛,钟咏只是靠着稍微闭目了一下,虽然这个山洞很隐秘,但是她也不会完全放松。
一直到天亮,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正想看一下图笛怎么样了,然后一低下头,她立马就斯巴达了。
卧槽……卧了个大槽!!!
钟咏:辣鸡系统,你TM给我出来!!
钟咏:辣鸡剧情,你TM也给我出来!!
妈哒,她不就闭目了一会儿,为什么世界就变了了!!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咏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尖叫,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在她怀里的图笛。
只见图笛的脸上已经变得有些许的血色,然而最为诡异的是,钟咏确定一定肯定,不管是原世界的第一世第二世还是她穿越到这里的这段时间,图笛头上都是没有任何字符的。
但是此刻,只见图笛的头上,突然出现了两个黑色的大号加粗字符‘猎手’。
钟咏:呵呵,我可去你大爷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