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恼道:“有什么说什么,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前几日老奴的徒弟看见他与贵妃举止亲密, 甚至...有肌肤之亲。”
“大胆奴才!竟敢yin乱后宫!”太后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把他抓起来, 乱棍打死。”
“等等。”太后唤住正要动身的张德全:“难怪贵妃死活不愿有孕,好好地去喜欢一个阉人, 看来她这一辈子都与子无缘,不过, 也正好遂了哀家的意了,哀家倒要看看慕尚之在兵符和女儿的命之间到底选谁。”
张德全心领神会:“老奴懂了,这就去办。”
墨子成翻牌子的时候太后也在,手里翻着牌子眼神看着太后:“那个...朕今晚可以不去长乐宫了吗。”
太后翻阅奏折,嘴里嗯了一声。
“多谢母后!”墨子成这几日没去景妃那可憋坏了,高兴的大喊一声:“来人,摆驾咸福宫。”
太后轻轻蹙眉,对着张德全问:“都办好了?”
张德全:“一切妥当,太后放心。”
太后又嘱咐道:“前几日皇上留宿在长乐宫,今日哀家特意备的补药你必须要亲手递到贵妃手中。”
“亲手”两个字太后咬的格外重。
张德全:“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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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趴在江韵寒腿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墨离一事过后,她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虽不敢主动与她亲密,平常撒个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江韵寒放下手中的书,视线慢慢移到白晴的耳后,回忆起那晚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那块雪白的肌肤她便敏感的不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那晚白晴醉酒,江韵寒像疯了一样把她扣在怀里欺负,寝殿光线暧昧,熏香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开来。
“痒~”白晴笑着抬起头:“皇后娘娘你趁我睡觉挠我痒痒。”
江韵寒缩回在她脖颈间的手:“本宫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再睡会。”
“好啊。”白晴巴不得天天跟她腻在一起,脑袋又往她腿间拱了拱。
真是磨人。那晚过后不止一次在想白晴侍寝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一想到这些就及其讨厌墨子成,有一回心里正不痛快着,突然碰到他,也不行礼直接无视他。
墨子成疑惑的问张德全:“朕得罪她了?”
张德全:“得罪了,皇后和贵妃一起来找您,结果您连喝醉了都喊着要去咸福宫,换谁谁都生气。”
“你懂个...”墨子成把“屁”咽回了肚子,正经道:“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张德全端来补药:“贵妃娘娘,这可是太后特意让太医为您配的方子,为了您的子嗣做准备。”
慕雪嫣接下汤药:“有劳公公,本宫一会就喝,小金子,送公公。”
张德全摆手拦住小金子:“太后有交代,必须得看着您喝下这碗“补汤。”
“本宫喝给公公看。”一碗汤药而已,喝就喝了,一碗药喝的滴水不剩,又把空碗在张德全眼前晃了晃:“本宫喝完了,公公可以走了吗?”
叶涵拿出一颗蜜饯放入慕雪嫣的嘴里:“还苦吗?”
“不苦了。”
叶涵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嘴角:“我一看到你喝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心里就难受,恨不得马上带你走。”
“会的。”慕雪嫣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去求皇上,让他废了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慕雪嫣一把抱住将要离去的叶涵,声音颤抖:“叶涵,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娘娘。”
夜凉如水,慕雪嫣额头冒汗,脸色通红,似乎在发烧。
“你怎么了!”
慕雪嫣的整个身子都在哆嗦,叶涵想伸手探她的额头却被她紧紧抱在怀中,滚烫的唇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从唇到脖颈。
“药有问题!”慕雪嫣突然一把推开她:“你快离开长乐宫!”
喝完的汤药碗还搁在桌子上,叶涵凑近闻了闻,闻不出什么,慕雪嫣上前用尽力气把她往外推:“太后下的圈套,你快走,不要留在这里。”
在叶涵被推出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申吟,慕雪嫣的手臂赫然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紧握在另一只手的簪子划落在地上。
叶涵的心像被千万根银针扎着,心脏刺痛的无法呼吸,她再也顾不了多少,把慕雪嫣护在怀中,死死按住她的伤口,任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叶涵,你快走...太后她想...用我的命威胁我父亲。”慕雪嫣伸出未受伤的手臂想推开他。
“你的手...”叶涵看见另一只洁白的胳膊上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我要带你走...”
“太后驾到!”
叶涵对着怀里的慕雪嫣微微一笑:“来不及了,但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太后领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地闯进长乐宫的寝殿。
“堂堂贵妃竟然同太监有私情,□□后宫!”
慕雪嫣拼尽全力离开死死护住她的叶涵,胳膊上血流不止,艰难的直跪在地:“是臣妾一厢情愿,与叶公公无关,求太后饶他一命!”
“一厢情愿?”太后横眉冷眼:“哀家进来可看的清清楚楚,这叶公公的手可是紧紧抱着贵妃,前几日有奴才看见你们有肌肤之亲,哀家本来不信,可今日所见,贵妃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