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屋子需要十几个人?”
可谁知储浅一摊手,无所畏惧:“我乐意呀。”
转而对着家政人员说道:“各位一会儿领工资找这位小姐。她是这个家的主人。”
占色:“……”
储浅看见占色一脸憋屈的样子,心里得意的不行,双手叉腰,嘚瑟的仰起头瞪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没化妆的素净脸上净是明媚的小表情,在这个萧瑟的秋天竟有几分的生机勃勃。
仿佛那张娇俏的小脸上写着一行字: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占色捏了捏眉心,上楼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附属卡扔在桌上。
“密码没变,动静小点,别烦我。”
她手轻轻摸了下肚子,上了楼。
储浅没有注意到占色的小动作,嘚瑟的哼了一声,更卖力的指挥着工人们干活。
占色没去二楼书房,楼下太吵了,而她病还没完全好,昨晚刷题到夜里两点钟,今早又一大早在忙储浅的事,到现在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直接去三楼睡一觉。
可刚睡下没有多久。
忽然一阵阵的动静从楼梯上传过来,直到门对面。
轰隆——
轰隆——
占色觉得头都要炸了。
暴躁的起床打开门,对着对面的吼:“储浅!”
储浅转身看着她,斜倚在门框上,扬唇嘚瑟的笑了:“哟,不好意思。只是我刚搬进来住,这房间的装修风格我很不喜欢,不好意思了,你将就一个下午吧。”
“……”
占色冷着眸,双手紧紧地攥紧,“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躺在床上,烦躁得找来耳塞,塞住,将被子整个儿蒙在身上。
面对占色的小暴脾气,储浅毫不畏惧。
气啊,就是要让你气。
我早上要多憋屈有多崩溃,我现在就要让你尝尝看。
占色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得寸进尺。
搬完家具,又去商场疯狂采购。
那些什么el,Diucci,Prada,LV等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这些奢侈品,通通买买买买。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也不心疼。
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有了点睡意的占色刚要闭眼,就听见一条又一条的付款信息响起来。
“……”
占色感觉有些崩溃。
胃难受得不得了,发烧还没完全好,脑袋昏沉沉的,看着那一条条的扣款信息,更是气得要命。
将手机静音,眼不看为净。
睡觉!
花钱买了一堆奢侈品的储浅拎着一大堆东西打车回家。
门卫见到她的时候都不禁脸黑了两个度。
储浅也懒得管别人怎么想。
看着手中的战利品,就一个字“爽”!
可回去之后,将那些名牌摊在床上,看着价值数十万的东西,储浅又觉得没意思。
她花钱,只不过是想气占色,在占色眼中她就是一个爱财的小市民,所以他就用她最厌恶的方式去恶心她。
可是等兴头过去了,最觉得无趣的倒是储浅了。
意兴阑珊一个个的拆开来看。
不禁撇嘴:“什么鳄鱼皮啊,感觉跟人造皮也差不多。这什么玩意儿,最新款的秋装 ,啧啧,还没有纯棉的长袖穿着来得舒服。”
挑挑拣拣的最后只留了一件千元左右的针织衫,其他的全都打包好,明儿找时间去退回去。
储浅摊开身体,躺在那张十三万八的意大利纯手工实木床上,叹了口气,盯着头顶上奢侈的水晶吊灯,越发觉得没意思。
忙了半天只为了气占色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感觉自己都越活越幼稚了。
她这具身体年龄比占色大了6岁,自己心理年龄比占色大了8岁。
犯得着和一个孩子计较吗?
储浅感慨一声,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几下,看了眼时间,快到晚饭的点儿了,起床,去做饭。
和占色一样,她其实也不喜欢自己住的地方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