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告退。”
这种事情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肯定没有好下场，御医额上冒着冷汗，连连点头。
“你知道什么事说得，什么事说不得。”
御医要走出去的时候，谢秋离忽然开口了。平淡的声音里夹杂着寒气，御医连连发誓才离去。
“什么是十寒散？”
御医离开，凉宸抬头好奇的看着谢秋离。
什么是十寒散？
谢秋离怒火中烧，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没听说过？”
凉宸见她不对劲摇了摇头，她的确没听过，不过看谢秋离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十寒散，取十味至寒研成粉末制成的散剂，而作用只有一个。”
“绝育！”
绝育？
凉宸愕然的看了眼谢秋离，下意识就想说我们两个女生……
对了，这个世界只有女的。
凉宸忽然恍然。
“你服用过十寒散？什么时候？”
“我好像……没有吃过这个啊。”
谢秋离在生气，可是凉宸也很茫然，她是不想生孩子，如果放在前面，毫无副作，那她肯定会吃，毕竟这只是一个任务世界。不过她没有吃过十寒散，听都没听过，她不背锅。
没有？
谢秋离脸色阴晴不定，转而道：“这种药不仅绝育，而且极伤身体！”
伤身体几个字，谢秋离说的很重。
“我……”
凉宸愣了下，回忆了一遍刚想否认却意外想起来了一件被忽略的事情。
她在贤王府的时候，一直都在喝药，喝的药是什么她不清楚，反正谢君如每次都说是补身体的药。
先前的药喝着倒是没什么，可是她记得，她和那个不记得名字的什么姐姐见面那天，谢君如给的药味道不对劲，她还以为用过期药熬的，当天夜里又冷又热差点高烧。
她那时候没有多想，现在想想，那天喝完药后，好像身体就变差了很多。
最少以前她走路不会喘的，进宫后，走不了几步就觉得气闷，这也是她不愿意出门最大的原因。
“十寒散……味酸？”
“十寒散白色粉末状，味酸苦，服之夜里半冷半热形如高热。”
“……好像，是喝过。”
“什么时候？”
“贤王府的时候。”凉宸没想隐瞒，道：“她找了个亲戚给我相认，那天的药的确和平常不一样，夜里也好像是冷一阵热一阵。”
贤王府？
谢君如？
谢秋离脸色发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凉宸与自己契合度极高，谢君如却放心把她给自己的原因了。
“混账东西！”
谢秋离怒不可遏，挥袖一甩居然挥出一道灵光，咋在一个凳子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凳子四分五裂。
凉宸被谢秋离的脾气吓了一跳，惊疑后怕的看着她。
凉宸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人，觉得两个女人生不了孩子才正常，现在听见生不了，也没什么感觉，可是谢秋离不一样，她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
怒不可遏的她转眼看见凉宸惊疑后怕的目光愣了下。
“你若是想要孩子可以纳妃。”
凉宸想了想，冷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不介意谢秋离纳妃，但是如果谢秋离纳妃，那她肯定会和谢秋离划开距离。
“你是想气死我吗？！”
纳妃？
亏她说得出口！
谢秋离因着这句话更气了，气得心肝都在痛。
难道她在凉宸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然你要怎么办？”
十寒散改变体质，根本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