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也从后面过来,仗着卫羚君开门没空的功夫反身伸一抽,从他们两人已经要接触到的空间之抢了那薄薄的信纸。
卫羚君甩腿绊她,食指指以为夹。
许诺眼尾一扬,顺势而倒时用脚尖踢上了门,有空和快递员说一句:“谢谢了”,然后飞信从左到右去,让她夹了个空。
见识了一场武术被忽然关在门外的快递员:“……”
而这厢的胜利者许诺已经一个鲤鱼打挺从她
身后直起
身,背影那叫一个低调到得意洋洋:“~”
卫羚君:“……”
卫羚君在她身后冷冷地抱胸:“小诺,藏的了一时藏的了一世吗?我数声,你自己把东西交到我上来。”
许诺背影一滞:“……”妈的,忘了她又不能不听卫羚君的话。
……
一分钟后,两人坐在茶几边盯着上面的那张卡片双双沉默。
卫羚君很不爽,正在努力深呼吸,脸色也越来越差。
许诺眼神左右移动心亏意乱,弱弱地问:“羚君怎么了嘛。”
卫羚君深深吸了口气:“我很伤心。”
许诺一呆:“伤……心什么?”
卫羚君拿起那张身份证戳到她眼前,一字一顿恨不得掐死她:“伤心现在杀人是犯、法、的!”
€€€€那张身份证上,漂亮的姑娘杏眼无,肤白貌美,但和现在她对面的许诺一看便是两个人。而旁边的姓名栏,大刺刺写着“许小言”个字。
许诺一个后仰躲过了卫羚君的魔爪,抓过身份证扭头就跑,一边逃命一边解释:
“羚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去伪造身份证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许小言扮起来比较熟,没打算故意给你添堵!”
堵那是真堵,卫羚君以前以为许小言是小天使,后来真相大白才知道这鬼天使天天纠结要不要杀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知道!”卫羚君气急败坏地大力摇门:“你先出来!”
许诺抵着门把锁一卡,心说我出来那我还有命没有:“你先冷静!”
“你妈了个鸡你敢关老子!”卫羚君就差喷火了:“你有本事永远别上老子的床!”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消消气,别和自己过不去,啊。”许诺那头还是劝,刚想要开一条门缝儿看看人,那头一个大力踹门把她惊跳上床一阵后怕:这狗玩意心真黑,得亏她没开门。
然后讨好地发嗲:“姐!晚上妹妹床上等你啊!”
卫羚君踹了门转身就走,一个字发音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字正腔圆:“gn!”
……
晚上姐姐就真的没去找她好妹妹玩,许诺认命地脱到只剩内衣裤站门口去,可怜巴巴的:“羚君,冷。”
卫羚君的声音传来:“没人叫你脱。”
她敲门:“那我在这里等你开门。”
卫羚君翻个身把被子一罩:“不开!”
许诺就干巴巴的“哦”了一声不说话了,蜷在门口抱着膝盖,只当是领略冬温寒凉。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一开,卫羚君居高临下虎着脸瞪她。
许诺仰头,一双眼睛那个亮,凄凄切切的:“羚君,我知道你好。”
卫羚君一巴掌拍到额头上,指着床:“滚上去盖好!这瘪犊子玩意!”
许诺屁颠屁颠滚上去,知道这事儿就算了了,抿嘴一笑,伸抱着她的胳膊,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小君还是心疼我。”
卫羚君唉了一声:“我怎么就摊上你个倒霉玩意。”
许诺赶紧吹枕头风:“羚君,我知道你介意我骗你,可我早认错了,你不要揪着人家的小辫子永远不放嘛,我们过去了就过去了好不好。”
卫羚君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心说你不遮掩那么严重我至于追着你跑吗?
但没说出口,只是哼了一声表示认同,说:“以后人前许小言,人后麻利给我把妆卸下来,别顶着那张脸。”
许诺嗯嗯点头,心想:许小言对卫羚君其
实影响很大吧?到现在和逆鳞一样碰不得。
卫羚君咬咬她的耳朵,说:“那明天去应聘啊……我还等你养我呢。”
许诺笑笑,虽说知道后一句话只是她想自己接触社会的安慰之语,也挺高兴的,就抱着她软软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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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为了掩盖身份,并没有暴露自己是第一等级异能者的能力,所以只能从别的方面入。她以往是法学系的本科生,但经历了两场末世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现在的社会体系又多有变化,所以一时之间她的简历石沉大海,面试也屡屡失败,让她有点受打击。
€€€€这是她的说法。卫羚君可不会信她一个混蛋会被这点子破事弄得不想出门,卡这她的脖子让她滚蛋立刻去工作,就是去当蛋糕妹也先当着再说。
许诺那一个沮丧,期期艾艾问:“我长得那么漂亮,去当销售,你不怕别人欺负我呀。”
卫羚君煞有介事:“要真有人欺负你,我是挺怕你下没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