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易这边刚结束交攀,刚扭过头就看见自己家崽子一脸失神的坐在位置上喝果子酿的场景。她走上前,隔老远就闻到的甜腻香气让她忍不住蹙起秀气的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
池君易冷声问道。
年岁打了个酒嗝,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再看清楚来人后,抓住池君易的袖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喝了一点点,苏溪文说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一杯!”
“……”
这都不止一杯了吧?池君易有些头疼,她看了一眼摆放了一桌子的空的高脚酒杯,有些无奈,“苏溪文她人呢?”
听到池君易的问话,年岁立马紧张起来。她往池君易面前坐了坐,凑近了她精致的侧脸,轻轻地说道:“别问,我看到了,她们在交|配。”
池君易一片错愕,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
“嘘,嘘!”
年岁伸出手阻止了池君易的话语,旁边的侍者见状,立马收拾了桌子上的果子酿低头走掉了。
赤发美人身上带着甜甜的香气,因为喝了果子酿的原因,嘴巴里的吐气以及呼吸都染上了浓浓的果酿味道。沉屿的果子酿后劲开始发作,她的双颊飞云,墨色的双眼也不同往日那般清澈,在上面仿佛有人用雾霞遮住了其中的星光。
不知道是想向池君易学苏溪文的动作还是年岁潜意识里想这样做,只见她伸出了修长的手€€€€晚会前在专卖店专门请人执着的红色寇甲轻轻地划过了池君易白皙的脸庞,在她还未出口训斥之前,年岁整个人就倒在了池君易的怀中。
脑袋里灰€€€€一片,她有些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动作。
年岁伸手勾住了池君易的脖子,对着她展颜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随后道:“干|你。”
池君易:……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的事,这一定是厉星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崽崽怎么可能这么粗鲁!一定是厉星的错!
留言啦~【划重点】你们如果看到我的后台,大概会陪着我一起哭,评论巨跌QAQ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都没有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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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七十三只年兽
干是不可能干的,至少现在是不行的。后面的事情,年岁几乎断了。她只记得自己被池君易抱进了浴室,因为她醉酒后不安分的原因,带的池君易也被她拽进了浴室里。她用无奈又有些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年岁,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流连着,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酥麻的战栗感……
场景一转,她又凑近了自己,伸出手像签订契约那样抚摸了年岁的脸颊。指尖向下,轻轻地在年岁的身上流转。双唇相碰,柔软互相贴近,好闻的香气一直在年岁鼻尖萦绕着。
白葱指尖仿佛是一条干渴已久的小鱼,渴望进入大海的怀抱。指尖向下,热度和湿润的感觉传来,触及到是湿濡一片……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和身上的池君易对视,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仿佛印入了宽阔的大海,神情而又温柔。大概是因为紧张,金发女人张了张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叫了一句“崽崽”,之后把语言化作了细腻又俏皮的蝴蝶。在年岁挺立的花骨朵上停留……
等等!
这些也太不现实了,她所知道的池君易是有洁癖的,是连出门吃个晚餐都要戴手套的人。这样的她一天强制性洗很多次手,是不可能像她看到的那样亲吻她全身的。
年岁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灰色的天花板。
她摸了摸额头,额间不知道是因为梦的原因,还是自己莫名出现的心理居然溢出了一些冷汗。她抖了抖嘴唇,慢慢地起身往下走,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双颊绯红的样子。
真……真的是太奇怪了!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年岁张了张嘴巴,看着镜子里的她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张着嘴巴。她摸了摸自己光滑如玉的脸庞,在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神经有些过敏了,她居然想到了梦中池君易伸手在她身上开辟疆土的样子。
又在原地愣了半响,年岁才回过神。她抬腿,双腿间的湿濡感让她忍不住有些尴尬。好在这种情况在近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池君易今天也不在家里……年岁呼了一口气,她扭头看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床,觉得自己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安心的和池君易一起睡觉了。
和池君易精神连接至今,年岁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多的烦恼的。比如自己开始考虑一些之前根本不会想到的事情,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甚至会因为池君易的表现而感到生气或者胸闷……
年岁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上次晚宴时候遇见的那个“紫色小羊羔”。
推开洗漱室的门,水温已经被池君易在之前的时候设定好了。年岁把自己埋在水里,盯着白瓷砖发呆。
虽然第二天池君易也和自己解释了,那个女孩子是军部某军官的女儿,崇拜了她很长时间,特地来找她要签名的,但年岁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像是野兽看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侵占了一样,不仅怒气冲天,甚至还想要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羊羔”一口咬死。
当她自己暴戾的情绪产生后,年岁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虽然说自己是凶兽,但是年岁从来没有真正的咬死过人类。像这样因为一些小事而产生的负面情绪还是第一次,也是因为有了这样复杂的情绪,年岁才选择转移注意力向苏溪文讨酒喝。
想到苏溪文,年岁就更微妙了。
池君易那垃圾人类之前在A41学院的时候还骗她,这两个人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以现在的情景看,两个人何止是关系好,简直就是伴侣关系!
之前在电话里年岁还不理解苏溪文说话时高高低低的喘息声,结合到昨天看到的情景,年岁算是明白的一清二楚:那两个家伙感情在之前赤泽星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池君易还不把真相告诉自己,太可恶了!
年岁伸手把浴缸里的水重重地拍了一下,溅出来的水花喷了她一脸。她伸手把脸抹干净,又仔细的清洗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
家里经常就是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当年岁赤|裸着身子从浴室中出来,看见衣着整齐穿着黑色军装的池君易时,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一身军装衬的她格外的飒爽,背对着年岁的她正在看着手中的文件夹。听到背后的声音就扭过了头,在触及到年岁现在的样子后,微微一愣,随后很快的拿起床头柜上折叠整齐的星际绒毯。大手一抖,直接盖在了年岁身上。
“别着凉了。”她轻声说道。
年岁也被她弄的一惊,心里也因为池君易提前回来感到开心。正要接腔,就闻到了池君易身上传来的陌生味道。这种陌生味道十分的浓烈,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混杂着体味。
闻味道应该是个女孩子。
年岁皱眉,也不接池君易的动作,直接往前走了一步,凑近池君易在她身上仔细嗅了嗅。
池君易只能抓紧手中的毯子,裹住年岁以免她生病。
卧槽,这个味道!真踏马是别人的!年岁皱眉,她想到了苏溪文之前在晚宴上和她说过的话,心里一突。不好的感觉传上来,她从毛毯里伸出白皙的藕臂,拽住了池君易的衣服领子开始使劲的拉扯。
“?怎么了?”池君易有些疑惑,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被年岁解开的军装外套,有些不太自然。
年岁被这一问搞得是更委屈了,她手上的动作加快,还嫌池君易的手碍事,直接把她拿着毯子的手拨开,解扣子的动作更流畅了。不一会儿,池君易的外套就被她脱了下来。眼看着小崽子又要伸手折腾她的衬衣,一副“我要把你衬衣也脱掉”的架势,池君易受不住了。
她伸手不着痕迹地挡了一下:“我身上脏了?”
年岁瞪大了眼睛,她抓紧了脱下来的军装外套对着池君易大喊:“你说,这个上面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
“什……”
池君易还没说完,就被年岁打断了,她把外套扔在了地上:“你这个骗子,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也养了别的人?”
妈的,我就说天天晚上这么会晚回来,还不抱着自己睡觉了!亏她还做梦梦见这垃圾人呢,还在心里惦记着呢!感情这池君易就是和那紫色小羊羔甜蜜去了!年岁想到这里,更加的生气了,她把身上的毛毯取下来,往池君易身上扔去,“我不用你的毯子!”
池君易接过她的毯子,看着身体再次呈现赤|裸状态的年岁,有些头疼。
她发现,自从年岁变成人形并且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这种头疼的感觉时常伴随着她一起出现。不是真的头疼,而是让她不知道怎么办的头疼。
以前哄哄骗骗就过去了,现在这小家伙是越来越过分,仗着自己不凶她,简直要翻天了。
池君易板脸:“别胡闹了,有事情好好说。”
年岁震惊,“你凶我?!”
这比打她屁股还让人难受!要知道以前池君易是从来不凶人的!
年岁咬牙切齿,她往前走了一步,学着苏溪文生气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按了按池君易的肩膀。“你再凶我试试?”我就离家出走!
“……”池君易沉默,顿了顿,她强行转换话题:“吃饭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和我讨论!”年岁也停了停,“……吃什么?”
嗯,还是自家的崽子。池君易伸手摸了摸年岁的头,“带你去吃好吃的。”
年岁眼睛一亮,倒也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但是被侵犯的感觉还是有。她想了想,往后退了退,打开了浴室的门,对着池君易道:“你先去洗个澡!”
从办公的地方回来,一直以来都有洗澡习惯的池君易倒也没有因为年岁的话想太多。她沉默地看了年岁了几秒,她低声答应后就拿起新的毛毯披在了年岁身上,“穿上衣服吧。”
“不穿!”年岁赌气的说。
池君易挑眉,最终还是没有强制她去做自己不想的事情。强调了一句让她不要随便乱跑,以免生病的话后,就走进了浴室。
开玩笑,年大王会生病?老子可是年兽!
因为陌生气味心情不怎么好的年岁哼一声,没有了以前乖巧卖萌的模样,裹紧了小被子就坐在床上不动了。
她看着池君易进浴室的背影,心里越发的不爽快。以前被池君易独宠的她还没有危机感,上次苏溪文说过那样的话,再加上她今天闻到的讨厌味道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起来。
是啊,虽然池君易那垃圾星际人看起来很严肃也很冰冷,但实际上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就连和自己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现在是没有饲养其他小动物的情况哦,万一呢?万一要是来一个又小又可爱还他妈听话的小畜生,那她年大王岂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年岁咬了咬手上的指甲,本来就不大的心被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造的忐忑起来。
不行!
年岁盯着门看了良久,最终在池君易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从原地站起身。黑色的毛毯随着她的动作落地,露出她丰姿绰约的身体。皓臂轻轻抬起来,在池君易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吐气清浅,她伸出了粉软的小舌头,在池君易的脖子上舔了舔。
入口是没有味道的,但窜着池君易身上本来的体香,倒也还可以接受。对池君易的占|有|欲作祟,年岁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趁着她还没有推开自己之际,快速的在上面遗留自己的味道。
池君易被年岁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还未等她拒绝,年岁双手使劲一个拉扯,就把她拽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身上没穿衣服本身对年岁来说就没有多大的羞耻感,她做了一个在自己梦中经常会出现的动作€€€€跨坐在池君易的身上,并用一只手掐住了池君易细软的腰肢。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腰间的马甲线和微微突起来的腹肌,喉咙微痒,低下头就是一阵舔舐。
她这会儿只想做一个事情,就是把自己身上的味道遗留在池君易身上。
意识到再接下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事情了,池君易立马伸出手阻拦。平时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上也因为年岁的动作泛起了微红,冷艳无比的脸上也逐渐攀起了年岁看不懂的情绪与色泽。她的声音也因为年岁的“瞎折腾”变了音调,原本清冷的声音现在居然软化了一些。
池君易:“等等。”
“我才不等!”
年岁抬起头,心里委屈的她双眼通红,瞪着池君易咬牙大喊:“老子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是老子的!”
池君易有些错愕,她看着年岁,推开她的手慢慢放在了她赤色的发顶上,轻轻的揉了揉,一阵无言。
年岁浑身一颤,也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猛地从池君易身上坐起来,看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池君易,开始结巴起来:“我我我我……”
“呵,”笑了一声,从下面伸手掐住了年岁的细腰,在年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地移了一下身子。
有些柔软的肚皮和年岁某个点相蹭,说不出来的感觉开始随着身子往上窜。
年岁闷哼一声,半眯着眼睛看着躺在下面的池君易脸上多了一丝挪愈也逐渐变得温柔。
“干、干嘛!”年岁炸了毛,逐渐明白事情不对头的她就要从池君易身上下来。刚动一下,整个人就天旋地转起来,她以一种被压制的姿态被池君易反压在身上。
为了不让年岁乱动,池君易还伸出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
年岁正要起身,就感觉自己的腿间被池君易用腿抵住了。她凑近年岁,看着她爆红的脸颊,伸出舌头轻轻的卷起幼崽的耳垂,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咬扯。
年岁一个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池君易闷声笑了起来:“崽崽,你怎么这么可爱。”
年岁正要反驳,话语就被柔软的嘴唇全部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