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言抬头瞟了一眼沐白,心下不喜沐白与慕容小蝶这般亲密模样,淡语轻描吃味道:“小蝶表妹说笑了,若言只不过是会些皮毛而已,哪里有小蝶说得那般好,还是不要在叔叔面前献丑为好。”
沐白一愣,她本想借机能与柳若言多多相处一会,再光明正大的欣赏一番柳若言那悠扬顿挫的琴音,不想嫂嫂竟然不如她这小小的心愿,绝她面子不与打理。沐白心下也是不爽,想不明白柳若在跟自己别扭什么,这才一日未见,难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不成?
慕容小蝶见柳若言不答应情郎要求,有些心疼,连忙打圆场道:“嫂嫂谦虚,表哥你不知嫂嫂的琴技有多高超引人,小蝶曾经听人传言说嫂嫂当年在江南一代便是出了名的才女,还听说嫂嫂在江南柳府未出嫁时就有一位年青英俊的音律老师李慕然无意间在红墙外只听过嫂嫂一曲韵律之后,便被倾慕拜倒在嫂嫂的韵律之下,时常流连在柳府的墙外依墙听音,只为闻得那曲曲绝妙的琴色妙曲,后来还被传为一段佳话叫做‘李郎墙外听妙曲,只求赏得才女情。’表哥,你说这等子音律境界怎能叫做只懂得皮毛呢?呵呵,嫂嫂是在谦虚罢了。”
……
作者有话要说:飘过,再接再厉了,希望保持更新,YES~!
感谢亲们的评论和雷火,都好有见解啊~:呜,偶珍惜,这样可爱的大家,难道真子要再来次大餐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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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第五十五章 前尘往事
李郎墙外听妙曲,只求赏得才女情……
慕容小蝶多嘴言语,一时让在场人儿心思微动,这可真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柳若言脸色浮红,连忙打断了慕容小蝶的话,接语道:“那都是市井之人乱传乱编的,哪里有这等子事,小蝶莫要相信。”
“是、是乱传吗?那为何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传颂出一段才子佳话,还说那李公子为了向柳府求亲,不惜拿了重礼去了柳府不下数十次,但都被柳伯伯以嫂嫂早与沐林表哥有婚约在先为由婉言拒绝了。”慕容小蝶皱起秀眉,噘起小嘴不解道。
沐白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听慕容小蝶所言,心下不免泛起了嘀咕,恨死了自己与柳若言之间的年龄之差,若是自己早生出几年,便一定好好守护好若儿,不让任何对柳若言有企图的人接近她身边。沐白的手暗暗攥紧,那听曲的李郎到底是何人,又与嫂嫂曾经是什么关系?想到此处不免在心底里生起一股子无端的酸醋味,扬起眉头深看向面前低着头脸上浮红一片的柳若言,低语道:“嫂嫂貌美倾国、才艺双全,想必当年定是赢得了不少王孙公子们的青睐,李郎李慕然?莫非就是当今在朝中官居兵部侍郎重职在手的李慕然李大人?听说此人通晓音律学富五车,是位世间少有的才俊英杰。”
“表哥你也知道他,呵,传闻的就是那位李慕然李大人的,是不是嫂嫂?”慕容小蝶点头娇笑道,只觉柳若言有这等子迷人佳话和光荣历史竞相传颂是十分的引以为自豪光荣的事,有什么可难为情的吗?却不知竟是一巴掌打翻了一对醋坛子,就要引起来一场轩然大波。
柳若言听出沐白不痛快的语调,心下暗怪慕容小蝶多嘴多事,连忙启目解释道:“李公子只是父亲的一位学生,自小便与若言相识,又在南海一同学习琴艺多年,并非是外面所传言的什么墙外听音那般的难听。”
自小相识?沐白皱起了眉头,深深凝望向柳若言看向自己的一双意于解释的眸子,一眼的探问。慕容小蝶也是极其的好奇,忙问道:“原来并非传言那样,嫂嫂竟与那李公子早就认识的?那李公子可曾对嫂嫂日久生情了?”
“是,是从小认识,但却没有什么情份可言……”柳若言看到沐白紧皱的眉头,垂目间又望上慕容小蝶与沐白亲密相牵的手儿,一时又脸色黯淡下来,侧转过身子缓缓坐于葡萄架下的茶海旁,轻道:“李慕然只是我的师兄,只不过从南海回来后经常与我柳府之间走动拜访,由于我两年纪相当,后来竟被他人胡乱传出了流言蜚语。若言当时即将嫁入沐府为人妻,父亲怕被外界越传越凶,毁坏了若言的名节,便从此不再让师兄登入我柳府家门,事情就是这般简单,哪有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莫要听得外面那些人胡说。”
“唉,原来竟然是这样……”小蝶叹息一声,不免失望起来,忽又想起来沐白刚刚想听极柳若言抚琴妙音,可是却被柳若言婉言拒绝,心下想给沐白求到一曲,方小笑着跑到柳若言身边亲昵的坐下,祈求道:“嫂嫂,今日里秋高气爽,表哥正好也来了,莫不如在西苑里设个小宴咱们三人小酌几杯,吟诗作赋听听小曲如何?嫂嫂的琴艺又好,小蝶也正好乘机再偷学几招,好不好吗?”
“这、这不好吧……”柳若言表情为难的拒绝道。
“怎就不好,嫂嫂最好了,就应了小蝶这小小的要求吧!”慕容小蝶半跪在蒲团旁,抱住柳若言胳膊撒娇摇晃着央求起来。
柳若言无奈何跪求的人儿,便只好答应下来,抬起头看了一眼一旁冷着脸深望向自己的沐白,又对站在旁边哄玩着清儿的喜儿唤道:“喜儿,表小姐和少主今儿要在西苑这边用午膳,叫厨房现在多备些酒菜送过来,再把我楼上的古琴拿过来为大家助兴。”
喜儿应下,看了看在场的三人,只觉飞醋漫天飘,火药味也浓重得很,一脸担忧之色的俯身应下退了下去。
……
微风拂过,酒香四溢,西苑里多少年来想是都没有过这般热闹的场面。柳若言在那假山小池旁的亭廊中设下了酒宴,美酒佳肴尽摆于桌中,慕容小蝶起身主动的为三人斟满了酒水,扬起美颜提了酒,柔媚无比的给二人敬酒道:“小蝶刚刚入得沐府中,今就借着这小宴敬过嫂嫂和表哥,若小蝶今后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嫂嫂教导提点一二。”
“小蝶表妹言重了,若言还要请小蝶多多关照嫂嫂才是。”柳若言举杯,轻轻笑笑,抬起手浅浅啄了一小口。
慕容小蝶羞涩暖笑,以为柳若言指的是自己已经是沐家少奶奶的身份,今后得请自己多多关照她才是,方瞟目看向身旁的沐白一眼,娇语道:“表哥为何不喝?你可要全全喝光了这杯酒才是啊。”
沐白抬眼看了慕容小蝶一眼,点头道好,便起身举起酒盅一饮而尽,落杯看向柳若言,道:“嫂嫂好酒量,沐白想单独敬嫂嫂一杯如何”
柳若言微微皱起一抹秀眉,道:“若言酒量不是很好,叔叔莫要取笑。”
“哪里,来沐白先干为净,多谢嫂嫂这么多年对沐白的关爱疼惜。”言罢举杯又是全全一杯下肚,落杯又为自己和柳若言斟满了一杯,提起带向柳若言一方,道:“再敬嫂嫂,为嫂嫂给我们准备的这等子美酒佳肴干杯。”又是一杯下肚,沐白连着提起三杯酒水全全饮尽,但却只单单敬向柳若言一人。这一时让慕容小蝶有些奇怪的错觉,但忙又重重挥了挥头将那不切实际的混乱想法全全抛出去,想表哥虽是风流少年,但再怎么说也不会与年近三十岁的自己嫂嫂柳若言扯到一块去啊,又是自己乱想胡思了。
……
柳若言见沐白喝得猛了,忙担心的起身一把拉住沐白持杯的手臂,皱起秀眉劝解道:“莫要喝得这么急,小心会伤坏了身体啊。”
“不怕,沐白的酒量很好,嫂嫂放心便是,呵呵,今儿沐白高兴,有表妹和嫂嫂二位美人相陪食酒,就算是醉死在牡丹花下也是心甘情愿。”沐白抬眼看向关心自己的柳若言,回手握住柳若言的玉手,轻轻拍了拍。侧头又看向一旁迟疑中的慕容小蝶,扬起唇角,起杯敬道:“来,表妹,我沐白敬上表妹一杯,今你我订下婚约,本是一份机缘,只是沐白实怕自己福薄缘浅怕是会辜负了表妹对我沐白的一番情意与厚爱。”
“为什么要这么说?表哥是小蝶自己选的,小蝶相信表哥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只愿一生伴君左右,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慕容小蝶一眼含情脉脉的望向沐白,情话绵绵,挑唇嫣然一笑间饮尽了沐白敬过来的杯中酒水,低头妖娆的侧膝坐下娇躯。
柳若言的心微微颤抖,只觉自己的位置甚是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起身柔语道:“若言不胜酒力,叔叔与小蝶表妹慢慢喝,叔叔不是想要听若言弹奏一曲吗?若言现在便以琴曲来为二位助助酒兴,献丑了。”言罢,柳若言便提起裙角缓缓走向一旁的琴台处,幽幽侧坐与了古琴之后,挥指轻拨小弄起了琴色,一时间琴音悠扬,婉转动听的在周围响起。
慕容小蝶忙鼓起玉掌,起身坐到沐白身边,揽抱上沐白胳膊,娇笑道:“好棒,表哥,嫂嫂要奏曲了,你快听听是不是美极了。”
沐白静静望向弹拨琴曲施乐之中的柳若言,只是点头不语,唇角渐渐弯起,径自伸出手提起桌中酒杯又是饮入一杯,闭目欣赏起那前方心爱之人所奏出的一曲《凤求凰》,她猜想着这琴曲是若儿只单单为自己而奏的。
……
午宴到了申时方才算结束,几人各执心思你斟我酌,畅谈古今,曲音渺渺间,方都有了些醉意疲倦。
沐白见二人脸色红润,媚态嫣然知是快要醉了,便命喜儿等将柳若言和慕容小蝶送回到房中歇息去了,自己也径自出了院落向书房方向走去。
……
风拂路边青柳,一片黄叶飘落而下飞到沐白肩头处,沐白伸手拿下来端详了一会儿,不免叹息一声,只叹得时急催黄叶,一晃之间便由翠绿色的柳叶变成今时枯黄黯淡的干支了,转身伤神间入了书房门内,见沐忠正站在那里等候着自己。
“少主,您派去查大公子死因的人回来了,您是否要见见他?”沐忠轻声问道。
“不用,他身份特别,别太过招摇,你且告诉我他查到了什么,如何对你说的就好。”沐白微红的脸上顿时冷凝下来,挑眉沉语道。
“是,他说只查到大公子在通州的通天山遇到了劫匪被杀害致死,具查证后这群劫匪应该就是属于通天山的山贼草寇,势力庞大,不受地方官府所管辖。那通天山的头目中有个叫王天霸的被收买后,据他透露说此事是有人暗中指示雇佣所为的,说那雇佣杀人的人是位当朝的官宦人家,位高权重,怕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可能与大公子有些过节怨恨方才下的这么重的手。”沐忠低语在沐白耳边娓娓道来。
☆、第五十六章 猜测
......
沐白越听表情越是凝重起来,点了点头,遂对沐忠嘱咐道:“赏他二千两银子,告诉他再回去继续查访,那叫王天霸的到是个突破口,叫他在这个人身上再用用力,若他不知,也让他帮着在周围的同伙里打听打听,不管花多少钱我沐白都愿意拿出来,还有,若能查出那幕后指使行凶之人是谁,我会再重重赏他的。”
“是,老奴明白。”沐忠连忙点头应下,欲回身退出去。却又被沐白叫住,问道:“忠叔,我这段都在彻查沐府历年的帐务事薄,看有没有大的纰漏和可疑之处,现有三笔巨额款项沐白始终都没有弄清楚明白是怎么回事,还请忠叔帮我分析一下。”沐白看了看一脸疑惑的沐忠,起身背手来到窗边,道:“一笔是四年前哥哥无故从钱庄中支取了十二万两银票,说是要筹备新开个绸缎庄所用,后来却又没了消息,这笔钱却也没能收得回来。还有两年前的一笔六万两纹银也是从钱庄那边直接支出去的,说是沐府要与慕容长公子合伙做笔买卖,后来却又是无疾而终没什么消息。再就是在哥哥没有出事之前的前两个月里哥哥再次从钱庄中借出了八万九千两的钱款,但并未标明是要做什么用,紧接着哥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笔钱便又是无处找寻。沐家虽在外人眼中看上去家大业大,但实质上却早就已经是渐渐开始败落,暗地里被人掏空挖得干净,哥哥这三次提走沐家的银两到底都做什么了,沐管家你可知晓?还有哥哥这么多年到底都与些什么人过从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