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好手法……”沐白陶醉一时,妄自出语道:“嗯,果真是好舒服,哥哥有幸能娶得到嫂嫂这样的人儿,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柳若言的手恍惚间停在了半空中,沐白的无心之语一时刺入到了自己的心肺,一时回想起了许多不堪往事。
沐白感觉到了柳若言的变化,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胡言竟打破了此时极好的气氛。连忙坐起身回抱住柳若言身子,软语喃喃的赔礼道歉道:“若言莫怪,都是沐白胡语乱言,求若儿莫要生气才好。”
柳若言轻轻咬了下唇角,深深吸了一口气,回望上面前的人儿,道:“不是你的错,若言没事的,来再躺下,清儿小时我只单单经常按给她的。”柳若言依旧轻语温婉的低语道,语意里在告诉着沐白她从未这般服侍过沐林,只单单对她才这样。
沐白乖乖的又趴在床中,双手抱起,放于颚下抵靠着头,心中到是浮想着哥哥和柳若言在一起时会是什么样的画面呢?这样美艳动人的嫂嫂极是惹人爱恋痴迷的,她不解哥哥怎么会忍心舍得经常抛下嫂嫂离家在外?
……
柳若言依旧聚精会神的为沐白细细的按摩着那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舒服吗?”柳若言俯身在沐白的耳际间,呢喃着轻声问道。
“嗯,好舒服。”沐白侧头扬起下颚红唇吻食上柳若言靠近的唇间,双双口舌纠缠了好一会儿,只觉欲意由丹田缓缓飘升,令两人都难以自持。
柳若言忽然轻笑着一把推开了有些不安分的沐白,一眼正色轻语道:“还没好呢,急什么。”言罢,伸手缓缓在沐白的注视下极是妖媚勾魂的脱去了丝薄的纱衣,回身双腿妖娆的骑跨在了沐白的腰际丰臀间,俯□微微喘息的施起了力道为沐白按摩起那颈部、肩头、脊背和那白如凝脂的寸寸美肌与丰盈的臀围、纤软的双腿、四肢。
......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剧,汗珠渐渐的在两人越来越炽热的躯体上凝结流落而下,床帏里轻轻响起了吱吱嘎嘎的声响,与重重的喘息之音。柳若言的娇躯妖娆动情的在沐白的身体上无止境的摇摆狂舞着,犹如一条灵蛇将身下之人缠绕盘旋而上,那一对丰盈饱满的双峰在柳若言的胸前颤抖迷乱的舞动着,跨间的暖流冉冉而升,润滑着苦涩的回忆,搅拌在两人之间,那韵律神圣的舞蹈极是销魂美艳,在月光中独放飘洒着一种勾魂摄魄的毒汁,腐蚀着周围的一切。
沐白慢慢闭合了眸子,皱起了浓眉,任着柳若言这样的在自己的身体上爱抚发泄着,感受着爱人这种前所未有极其不同寻常的别样情潮与冲击。直觉告诉她,柳若言一定是在为某种事情苦恼困惑乃至痛苦挣扎着,难道是因为哥哥?沐白咬了一下唇角,她希望可以用自己来减轻嫂嫂的痛苦,好让她感到快乐安慰一些。
……
“啊……沐白……”柳若言低低吟唤了一声,娇躯无力的俯身趴在了沐白的身体上,双峰抵住沐白被自己抓红的脊背,口中重重的喘息起来,她终是在这样的一具完美娇艳的身体上完全的将自己的情绪释放了出去,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
沐白慢慢的回过身将柳若言绵软的娇躯抱入了怀中,低下头亲吻上柳若言香汗淋淋的额头,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嗯……”柳若言幽幽闭合上双眸,泪水由着眼角流下,双手紧紧的抱住沐白,颤抖着身体哭泣道:“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若儿莫要哭,还有沐白在,沐白答应嫂嫂此生决不负你,也决不会离开你……”沐白皱起眉头,低头吻食下柳若言眼角处流下的泪水。心也不由得为柳若言纠结痛楚起来,她隐约中觉得柳若言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委屈和无奈,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会让她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才会让她真正的只因为她沐白而感到开心和幸福。
红唇渐落缠绕上怀中人儿的娇艳,手儿顺着美人的腮边也滑落而下,学着柳若言刚刚为自己按摩的方式轻揉的舞动在那样一双较贵可人的峰宇绵软间,宠溺怜惜而上。
啊,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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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柳若言为沐白穿戴好了衣装,红着脸任着沐白在自己的面颊唇齿间纠缠了一会。
“若儿,过两日沐白可能要出一次远门,但多说也就半个月便能回府来,府里的事便交给你打理了,有何事找沐管家吩咐商量即可。”沐白揽抱着柳若言的腰肢,喃喃亲昵道。
“要去哪里?”柳若言担心道。
“去陵川那边办些私事。”
“陵川?办什么私事?”
“是一个朋友的事,沐白早前答应帮过忙,可惜一直忙于府中事务,今特意抽出时间前去料理一番。若儿莫要担心,不出半个月沐白便会回来的。”沐白唇角间荡起一抹温馨的笑容,虽看似俊朗无忧,却让柳若言不免多了份心思,寄了份牵挂。
“那今夜还来否?”柳若言一脸忧郁的问道,她知沐白不想多说自己的事,也便不想再多问些什么。
“若是若儿想让我来,那我便会来。”沐白的笑容更深了些,她明显感觉到柳若言对自己的依恋也逐渐在加深加重,这种感觉让她飘飘然,身体中充满了雀跃和热情。
柳若言咬唇轻推了一记一脸不正经的家伙,红着脸道:“你还是别来了,来了便是一夜无止境的胡闹,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两天,好养足精神出门子。”
“沐白哪里胡闹?”被柳若言数落沐白也有些臊红了脸,知道自己是有些需求无度,低下头小声轻佻道:“谁叫若儿美如天仙,又总是撩拨我,让人家见到就心里痒痒。”说完便又欲要亲吻上柳若言,却被柳若言轻巧的转身躲开,娇声气结道:“你就会跟若言耍无赖痞子样,天都快亮了,你还不快快走了,难道想要厮磨到日上三竿方才舍得走?”
沐白被柳若言数落,噘着嘴方才不情不愿的转身走出几步,伸手推开了窗子,回头又不忘看了柳若言一眼,忽笑道:“今夜就算是累死了也还要来会我的若儿,春宵苦短啊......”说完,便纵身快速的跃出了窗外。
……
望着那颤动着的窗子,柳若言担心的小跑了几步,打开窗子趴在窗头焦急的向外寻去,见沐白已然一脸淡定飘逸的背手站立于楼下向自己俊笑着,方才放下了那颗提起来的心。遂狠狠白了沐白一眼,重重的回手将窗户关合而上,回过身靠于窗前喘息着低下头心中隐隐浮起了一层甜蜜之感,忍不住也掩唇轻轻笑出声来,像极了一个初识情事的小女儿家,腮边浮起了一抹子红晕娇媚之姿。
……
沐白从窗口跃出轻盈的落于地面,抬头又及其不舍的望向楼上,一脸幸福无比的对着关上窗户的柳若言所在美笑了一记,翩然拂袖而去。
……
远处喜儿提着一桶清水,呆呆的看向前方情景傻在那里。因昨日自己编鬼话吓唬慕容小蝶说水井里有人头,今儿早起喜儿看到那井口边竟有些不敢上前打水,没想到自己到是先把自己给吓到了,方才早早出了门到别处打水来用,却不成想竟让自己看到刚刚这目西厢幽会的段子。
刚刚的场景完完全全的都进入喜儿的眼底,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少主子刚刚从楼上长夫人的窗户里跳了出来,还看到长夫人发髻凌乱衣着单薄的在窗前相送的情景,虽是自己早就清楚长夫人和少主的关系不同寻常,但今时这般真切的被捉个正着,还是让喜儿心里好生的震惊、脸红。
天啊,她真的不敢相信,那一向含蓄内敛温柔矜持的长夫人会与小上自己十岁的小叔叔发生这种不伦的关系。虽然少主的确是长得风流潇洒仪表堂堂,有着很多姑娘家都为之着迷的那种儒雅俊美的风韵。但,但怎么着都没办法让人将这两个辈分、年龄、性格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儿相联想到一处。
喜儿咬唇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回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隐隐听到楼上传来的那种臊人的噪音,便面红似火,方知道那声音到底预示着何等的事了。看来真是事无完美可言,任长夫人的性子再怎么矜持冷漠,想必碰上少主子这种青春火热的情种也难逃于法网之内,只能折服屈从任之。
也不知她们两人的情份会不会就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少主子年青气盛喜爱新鲜,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忘却了夫人的柔情似水,让如此痴心一片为其敞开心扉的夫人为之伤神伤心乃至痛苦难过呢?
……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地写啊写,好感谢大家对真子的支持~!
☆、第六十二章 相濡以沫
......
沐白提着一盒子糕点向房中推门而入,笑语道:“师妹,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数日里繁忙,沐白也未能抽出时间来看看华灵珊,心里实有些过意不去,方想临走前来看看华灵珊慰问一下病情。
……
华灵珊正在被慕容小蝶逼着喝下那碗汤药,噘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捧着那碗汤药正要屈于慕容小蝶的淫威之下。忽然见多日未来的师兄沐白出现了,一时间满腹的委屈涌起,一把便将慕容小蝶手中递过来的药碗打掉于地溅了慕容小蝶一身,又对着沐白进来的方向,大声哭泣起来,声声喊着沐白的名讳样子极是可怜委屈到极点。
沐白一入得屋内便听到华灵珊唤叫着自己伤心的哭着,一时不明所以慌忙将点心放于桌中,几步快跑到床前一把便抱过华灵珊入怀,低头看到地上打碎的药碗,又皱眉抬头看了看旁边也一样皱起秀眉站于一旁也甚是不高兴的慕容小蝶,低头急问道:“灵珊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