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溪有些差异看着容羽歌,她没想到容羽歌如此轻易的妥协了,明明是自己期盼已久的事情,可是心里似乎却没有丝毫的开心。
“当真?”卫明溪轻轻的问了一句。
“嗯,只要是母后的希望的,儿臣都会按母后的意思去做的。”容羽歌说得真是委曲求全极了,让卫明溪有些愣住了,这样顾全大局的容羽歌让卫明溪觉得有些陌生,但是这样的结果本就是自己希望的。
“甚好!”卫明溪接过容羽歌手中的茶,她发现容羽歌的手把茶杯握得很紧,容羽歌觉得自己好难受,卫明溪就这么轻易的和自己划清界限,一点留念都没有,容羽歌突然放开茶杯,这样才能有转机。
卫明溪喝完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微微刺了一下,有些疼,但是还是可以忍受,她感觉头有些晕,为什么容羽歌在笑,还笑得那样让自己不安呢,可是头好沉……
“你给皇后娘娘喝了什么?”静盈进来,犀利的质问容羽歌。
“只是一些迷药而已,普天之下,我是宝贝她的,你怕我会做些什么呢?”容羽歌小心翼翼的抱住卫明溪,挑眉问静盈。
容羽歌的手轻轻了摸了卫明溪的脸,母后,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不会在这个该死的寺庙了。
“你要做什么?”静盈看着容羽歌看着娘娘一脸痴迷的样子,想想有些道理,她不懂卫明溪为何要迷晕娘娘。
“我想带母后下江南,我想带她去游山玩水,她应该从来没去过江南,她从小就被人束缚了,我带她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我想让卫明溪真正的做回卫明溪,静盈,让我带她走可好?”容羽歌哀求着对静盈说道,静盈看到了最卑微的容羽歌,她有些动容。
“什么时候回来?”静盈问道,算是允许了容羽歌的请求,或许容羽歌是对的,娘娘需要片刻的方丈,只是静盈知道自己承担了很大的风险,或许娘娘回来之后,就不再需要自己这样失责的宫婢了。
“我想永远带她走,可是你知道,她真正想回来的时候,我是留不住她的。”容羽歌笑了,她真是欠了静盈一个天大的人情。
娘娘确实不是容羽歌留得住的,静盈这才放行,容羽歌朝静盈谢意的笑了,静盈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果然有爱的时候评就多,不然就骤减。。。
推倒什么的,江南最合适了。。。
42
第 42 章 ...
容羽歌伸手解开卫明溪的腰带,容羽歌不断吞咽口水,腰带慢慢解开了,她轻轻脱下卫明溪的衣服,看着里面的中衣微微袒露,露出些许如雪的肌肤,容羽歌感觉自己的脸上燥热极了,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色哪里会变成空,佛主都是骗人的,容羽歌觉得她满脑子都装得满满的全都是卫明溪衣冠不整的美好景象。其实换衣服完全不用剥开里面白色的中衣,可是容羽歌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肤的时候,她完全跟恶魔上身了一般,竟是邪恶的念头。其实自己偷偷看一下,母后也不会少一块肉,也不会发现的,而且同为女子,母后有的自己也有,看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羽歌把自己邪恶、卑鄙、可耻的念头进行无数遍的纯洁化和合理化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微微颤颤滑入卫明溪白色的中衣,准备挑开衣服偷偷窥视里面的秀丽景色,容羽歌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燥热,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了,手指也抖得不像话,俨然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的手指终于挑开卫明溪的中衣,露出纯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只鲜艳的凤凰,凤凰正好坐落在那凸起的部位,那光洁的脖子往下到那纤瘦的锁骨,再往下是那那不大不小的浑圆。
容羽歌没想到卫明溪如此纤细的身体里竟然如此有料,如此让人神往,容羽歌视线焦灼在卫明溪的身上,似乎是她窥视已久的美食一般,容羽歌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完全就是梦中才会有的景色,不,比梦中更加诱人许多!
昏迷中的卫明溪浑然不知容羽歌此时此刻视线的温度,这样的温度足以周围的空气沸腾起来,但是还不够,容羽歌还想把那碍事的肚兜给剥开,好诱人,好饿的感觉,好想摸摸看,好想把卫明溪吃下去……
容羽歌继续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行,她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了,容羽歌跟中邪了一般,把脸朝卫明溪靠近,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住她期待的依旧的唇。开始只是轻轻的碰触卫明溪的唇瓣,柔软的唇的相互碰触,让容羽歌低低的喘息了一下,好柔软,好幸福的感觉,但是她还想要得更多,她小心翼翼的用舌头轻轻的在卫明溪的唇瓣描画着,舔弄着卫明溪的牙关,然后用舌尖撬开卫明溪的牙关,舌头终于闯入了她期待已久的源泉,摄取里面的芳甜……
容羽歌的唇不敢太过放肆,就怕留下太多卫明溪被自己怜爱过的痕迹,她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动,轻轻舔吻着卫明溪的下巴,光洁的脖子,锁骨,隔着薄薄的肚兜手指轻轻揉弄着山顶,轻轻着,那点在自己手下轻轻的变硬……
卫明溪昏迷中感觉身体被一团火包围着,她好热,那团火烧得她身体好难受,她忍受不住嘤咛出声,好想把那团火扑灭……
容羽歌的唇早已经隔着薄薄的肚兜舔咬着那柔软的山顶上的那一点,那纯白的肚兜都都被她舔得一片濡湿,在听到卫明溪那又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嘤咛声后,豁然回过神,容羽歌拍打了一下自己火热的脸,容羽歌你太卑鄙、无耻、下流了,竟然乘人之危,容羽歌赶紧替卫明溪把中衣拉拢起来,把露出的肌肤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就怕自己又兽性大发,手慌脚乱的替卫明溪换上一套原本就准备好的衣服,然后赶紧逃出了船舱。
容羽歌跑到船头,手护住心脏,此刻心还跳得很快,身体还燥热得无法平复,一想到自己刚才那样亲密的亲吻卫明溪的每一寸肌肤,身体又是一阵骚动,这是和梦那么近的距离,不敢让她知道,只敢偷偷摸摸的做着这样可耻的事,可是容羽歌的心和身体都为这样的可耻的事兴奋不已,容羽歌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不知道容羽歌在船头吹了多久的江风,等到清冷的江风把自己一肚子的淫念都吹没了之后,容羽歌才感重新进入船舱,看到卫明溪还在昏迷中。
容羽歌把自己衣服脱了下去,脱到只剩下里面红艳艳的秀着几朵妖娆的牡丹的肚兜,和薄薄的底裤,拉起被子把自己妖娆的身躯也藏进了被子中,她的身体覆上了卫明溪的身体,能和卫明溪靠得这么近,能这么近的看着卫明溪的感觉真是幸福得让人想哭,容羽歌支起下巴,紧盯着卫明溪看。
看了许久之后,才起了一些倦意,趴在卫明溪身上幸福的睡了过去,容羽歌是睡得很甜。可怜卫明溪身体好不容易觉得不热了,又突然觉得身体被山压住了那样,沉重重的,闷得胸口难受,这次昏迷一点都不好受。
卫明溪觉得头有些发疼,她恍惚的微眯的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容羽歌那张放大妖孽的容颜近在咫尺,卫明溪豁然睁大眼睛,然后推开容羽歌,被子滑落,容羽歌那年轻而性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可惜卫明溪完全没心情看。
容羽歌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母后又推自己了。
卫明溪发现四周的环境全然陌生,“这是哪里?”卫明溪质问道,她想起来了,她最后喝了容羽歌那杯茶后,就一直没印象了。
“船上。”容羽歌笑得一脸灿烂得说道。
“为什么我会在船上?你给我喝了什么?”卫明溪生气的问道。
“给母后喂了一些迷药,让母后好好睡一觉,这是南下的床,现在船在江心不能靠岸。”容羽歌托着下巴无辜的说道。
敢情昨天大彻大悟的样子是做戏给自己看的,容羽歌是在是太胡闹了,卫明溪想不到容羽歌不但没有收敛,还更加变本加厉,卫明溪看着容羽歌,眼神阴沉了下来,卫明溪现在非常生气。
“容羽歌,马上靠岸,回去!”卫明溪没有商量的语气。
“卫明溪,你是个胆小鬼,什么都不敢做,就只会当一个面具人,带着你的高贵端庄的面具,活得那样拘谨而毫无自我。如果去江南,没人认识你,没人把你当卫明溪,没人把你当天下第一才女,更没有人把你当一代贤后去看,你只是你,放纵一回,为自己活几天,那里没有人认识你。那浮华的江南,十里脂粉乡胭脂缭绕的浮夸,武林园的世外桃源,孤舟垂钓的闲情逸致,文人骚客聚集的聚贤阁,五年一度的天下论才何其壮观,你不想去看看吗?”
江南是卫明溪年少时就向往的地方,只在纸上读过的地方,那秀丽繁华的江南,如水之柔的江南,那里聚集了天下的英才,有避世的世外高人,有身怀抱负的准备应试的士子,还有五年一度的聚贤阁论才,那里的聚集一群才思敏捷的能人异士。
卫明溪记起,七岁时,祖父曾在聚贤阁论才败北后抱着自己叹息的说道,“为何芷儿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日后在聚贤阁论才必定大放光芒,记入史册,光耀我卫家门楣。卫子风,当时名震天下的大儒,学识渊博,门生众多,卫明溪从小到大唯一敬佩的男人。卫父不喜女儿看太多书,觉得女子怀才必定无用,只有卫子风纵容的说,随她去吧,这一看便才有了天下第一才女的卫明溪。
自成风格的卫子风,是卫明溪心目中最敬仰的男人,竟然会在聚贤阁论才中输了,卫明溪从那时便一直关注聚贤阁五年一度的论才,每次论才后的集册总是反复的看,最精彩的莫过于祖父输的那一场。十二岁之前的卫明溪一直有个遗憾,自己若是男儿身,必定要为祖父一洗前耻。
于是卫明溪的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动摇,没有人认识卫明溪的地方,或许卫明溪就不用活得这样战战兢兢了,或许卫明溪才能回到十二岁之前的才高气傲。
“这样的不好。”卫明溪心虽然被容羽歌蛊惑着,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卫明溪还抛不下自己的责任和枷锁。
“大国寺有静盈在,她会打理好一切的,你就不必担心了。就当是出门远游,又不是做什么大不了出格的事,卫明溪你偶尔放肆一回不行么?”容羽歌见卫明溪的脸上有动摇的迹象,再接再厉的鼓动道。
“我儿时有梦想,塞外骑马看日出,登泰山之巅,一览众山小,蓬莱访仙岛,天山摘雪莲……”容羽歌看着卫明溪笑着说道,但是对你情动之后,所有的梦想都变得微不足道了,甘心等待你回眸一笑。
卫明溪不解容羽歌为何突然提到这些梦想,听起来很美,但是事实上,这些对自己来说无比奢侈,但是容羽歌应该很容易办到才是,毕竟有那样的家世。
“你不敢想这些对不对?其实你听着会觉得很羡慕是不是?其实江南之行对你有着同样的吸引力对不对?既然机会近在咫尺了,为何就不敢去呢?”容羽歌问道。
卫明溪突然笑了,容羽歌看起来就像华而不实又肤浅的女子,但是其实只是自己的偏见,容羽歌很懂得说服人,让自己都有种感觉,若是这次的机会不去的话,日后必定会后悔。
“我说得不对吗?反正船开了,我一定不会靠岸的,这是自己最后的转机了!”容羽歌不解卫明溪为何突然笑了,她觉得这样都说服不了卫明溪的话,她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