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歌……”卫明溪脸红透了。
“人家只是想和芷儿聊聊天,芷儿想到哪里去了呢?”容羽歌看着卫明溪羞红脸的样子,让容羽歌更加想调戏卫明溪。
卫明溪闻言,不但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明明容羽歌这样放、荡的举动容易惹人误会,偏偏容羽歌这时候说得自己不正经想歪了一般,着实让人可气,好吧,刚才是有一瞬间卫明溪是想歪了。殊不知,容羽歌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卫公子,后不后悔陪我来江南?”容羽歌一边轻轻的问卫明溪,一边撩起卫明溪那美丽的青丝,轻轻把玩,似乎真的只是聊天。
“不后悔,我很开心。”卫明溪认真地回答道,天下论才这几天,她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抛开什么都不想。
“我就知道芷儿会喜欢。”容羽歌见卫明溪说开心,便开心的笑了,笑容美得让人心醉。
“羽儿,谢谢你。”卫明溪的手主动环上了容羽歌的腰,脸埋到了容羽歌的肩膀。
“傻瓜,只要你开心,你就是让我摘天上的月亮给你,我都愿意,我会疼你一辈子的……”容羽歌摸了一下卫明溪的头发,这女人,从来都不懂放纵自己,没关系,以后自己会制造很多快乐给她。
“那好,你把月亮摘下来给我。”卫明溪微笑着说道,卫明溪侧过头看着容羽歌的侧脸,突然很好奇,容羽歌会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呢?
容羽歌一愣,母后竟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明知道那只是比喻而已嘛,“芷儿坏,明知道人家的意思,还欺负人家……”容羽歌撒娇的说道。
“没那么大本事,就不要吹牛!”卫明溪取笑道,心情却出奇得好。
“芷儿还真是不解风情得很!”容羽歌轻轻的抱怨道,“不过芷儿好厉害,这脑袋怎么会生得如此聪慧呢?”容羽歌不禁夸奖道。
“祖父曾说,我若是男子,必定是治世之能臣,是女子,必可母仪天下。”卫明溪想到死去的祖父,微微叹息的说道,没想到一语成玑,真当上了皇后。
“以前常常感到遗憾,自己空有满腹才华,只因是女子而无处施展,反而要处处隐藏,但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能释然。女子又如何?满腹经纶和才华又如何?即便是当上了君首也不过如此。”只愿来生,换我一世平凡,再为女子。
“我喜欢母后是女子,哪有这么香的男子呢?”容羽歌把脸埋进卫明溪的颈脖之间,摄取芳香,卫明溪是女子才好,容羽歌的手指托起卫明溪的下巴,美艳的唇贴上了卫明溪的唇,一阵缠、绵的吻,久久才分离。
“芷儿可知,今日芷儿潇洒的指点江山,驳倒众人的时候,让天下为卫止折服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容羽歌的唇贴向了卫明溪的耳朵,那湿热的气息扑在卫明溪的耳畔,让卫明溪觉得酥痒极了。
卫明溪不敢答,知容羽歌下面说的话,必定孟浪极了,让人羞耻。
“我在想,我要把卫止剥光了,那白玉般的肌肤,一定比豆腐嫩滑,我在想我的唇吻遍了卫止的每一寸肌肤,我在想,卫止在我身下承欢低吟时候的惊艳和妩媚,一定比那时候满腹经纶的正经极的卫止还要让人心痒难耐,他们都不知道,我看着那个才纵天下的卫止,只想对卫止,做此刻这样过分的事……”
“羽歌,不要再说了……”卫明溪的手掩盖住了容羽歌的唇,不让她再吐出任何让人羞耻的话,明明那样庄重的场合,容羽歌偏偏只会想这些不正经的事!
“叫羽儿,我喜欢芷儿这么叫我……”容羽歌的唇含住了卫明溪的掩盖在自己唇上的修长手指,轻轻舔弄着指根,甚至含住了中指,那样极具暗示性和煽动性的举动,几乎让卫明溪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抽回自己的手指,但是刚才手指温热的触感,却那么灼热烫手……
容羽歌从卫明溪腿上起身,把已经害羞得都不敢直视自己的卫明溪抱起往床上走去,拉下了帐帘,隐隐约约,青丝交、缠、玉肢缠绕,红浪翻腾,莺莺耳语,竟是满满春、色……
江南突如一夜春风来,桃花竞开,春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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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见容羽歌离开酒宴,她也马上出来找,然后便看到卫明溪被容羽歌拉进了厢房,海棠马上走了过去,发现厢房的门被锁了,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里,干嘛还要锁门?单纯的海棠狐疑的用手指捅破了门窗上的纸,看到容羽歌放、荡风骚的坐在卫明溪腿上,看那姿势就知道,是姓容的在勾引那个卫止,海棠听不清他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可是他们看起来就一副亲昵而有奸、情的样子……
他们竟然是那样苟且的关系,之前他们亲昵的关系,海棠便有几分怀疑,但是真的看到之后冲击还是很大,脑中浮现了很多词汇,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分桃……
海棠毕竟还只是未出阁的少女,看到他们吻到一起后,便不敢再看了,转身就跑了出去,那纯纯的少女初恋便彻底被这一幕粉碎了。她怎么会喜欢上个娘娘腔,还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娘娘腔,海棠鄙视自己,顺便再极度的鄙视了那个被海棠视为娘娘腔的无耻男人的容羽歌。
所幸少女的初恋并不执迷,情丝未深种,还能乘早抽离。
作者有话要说:群满了,有些长年不说话的潜水者可能明天会被T,所以若不想被T的,都浮出水面冒个泡。。
61
第 61 章 ...
“皇上,你已经一个月没上朝了!”舞阳公主在府中都坐得不安稳了。
“朕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养了一些天的病,朕天天操劳国事,也要让朕休息一些天才是。”高翰找借口推脱道。
“皇上不是因为炼丹而不务国事就好,若是生病了,就找御医来看,那些道士成不了气候!”舞阳公主温和的说道,看着自己胞弟的脸色大不如前,沉迷炼丹,舞阳公主心里极为担忧。 现在能在高翰面前说得上话的,大概就只有他的胞姐舞阳公主了。
“皇姐,朕自有分寸,你就放心吧!”高翰不以为然的说道。
“张士兆学识渊博,为人刚正不阿,在关中士子里面颇有名望,你罢黜他,我怕惹起读书人的不满,张士兆是个人才,皇上恢复他的官职吧……”舞阳担忧的说道,罢黜良臣不是什么好兆头。
“张士兆那个老儒生,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骂朕是昏君,若是朕不给他们这些老儒生一些颜色看看,朕的天威何存?朝堂政务,皇姐还是不要过问为好,这些读书人起不了大乱子的,朕心里有数!”高翰不愿多谈,舞阳公主看弟弟这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皇帝之尊,不能让别人多说不是。
“高祖天下得来不易,皇帝自己可要好好思量,我就不再唠叨了。”舞阳公主走了之后,高翰莫名的烦躁了起来,他求仙有何不对,他若能长生不老,高氏江山就能千秋万代!
舞阳见劝说无效,只好希望弟弟除了炼丹之外,不要有什么更过分的事就好,只要她在,她便会保住弟弟的江山,文官虽有怨言,但是手无实权,不会闹得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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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回公主府后,心情还有些沉闷,便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女儿去东都都快三个月了,连封书信都没有,着实想得紧,也担忧得紧。
“小郡主都不在府上几个月了,公主还天天让人打扫小郡主的房间,看来公主是真的疼极了小郡主……”公主府的丫鬟边打扫边议论着,看到出现在房门的舞阳,赶紧行礼,“公主千岁!”
“你们下去吧!”舞阳让丫鬟们都下去,她坐到容羽歌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到处摆满稀奇古怪的东西,这孩子从小就比别人家孩子娇气,静不了的性子,看桌子上摆满了把玩的东西就知道,琉璃球,还有孔雀毛做的毽子,净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倒是书架上的书不少,什么古籍史册都有,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书房的书倒和她的皇后弟媳的书房几分相似,她以为自己女儿绝对不爱看这些正经八百的书,看看野史什么的,或者小女儿家偷偷摸摸看的一些爱情小说才是。 舞阳站了起来,随手抽了几本自家女儿的藏书准备翻看的时候,才发现书架后面竟然有暗格,舞阳有些好奇的打开暗格,里面竟然摆满了画轴。
有时候父母对子女的隐私总是无比的好奇,可是子女的有些隐私注定是见不得光的,至少舞阳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震惊过,如果可以,舞阳宁愿自己从来没来过女儿的书房。
舞阳好奇的打开画轴,里面画的人竟然是卫明溪,看到第一幅的时候,舞阳觉得自己女儿大概是画了全家福,把她的皇帝舅舅,太子夫君,还有她父亲和自己都画全了才是。为了证实这个猜测,舞阳又打开了第二幅,竟然还是卫明溪,第三幅,第四幅,到第十幅,还是卫明溪,各式各样的卫明溪,画得一副比一副逼真。
舞阳心中非常诧异,这如果说还不能代表什么的话,那么舞阳现在看到的这一副画,让舞阳的心发凉了起来,那是一副出浴图,卫明溪不着一物,若隐若现的身姿,不若平时卫明溪的那副端庄姿态,而是妩媚得不像卫明溪了,可是这又是卫明溪,舞阳的手抖了,画卷滑落到了地上,画里的卫明溪让舞阳害怕极了……
她不信,不信一向让自己骄傲的女儿会有这样的大逆不道的念头,她开始翻找其他的证据,以证明女儿的清白,可是结果却让她更害怕了,她找到了春宫图,即便自己这么大也没看过这么多的春宫画,画的竟都是一些女女之事,竟然没有一副是男女的春宫图。
舞阳的脸已经惨白了下来,她想起,从小那样性格放肆的女儿,唯独在卫明溪面前才会表现得那般乖巧,十五岁之前见到卫明溪还会偶尔脸红,现在想来总会觉得心惊。
卫明溪前脚刚去东都,自己的女儿后腿就马上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