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要问你皇祖母了,因为她,你母亲才不喜欢你的。”舞阳实话实说,虽然有撩拨之嫌,舞阳心里就是不平衡,女儿向着卫明溪就算了,外孙女还是向着卫明溪,都不懂卫明溪有什么好的。
“我就知道,容羽歌就是幼稚,她喜欢黏皇祖母,就不准别人黏皇祖母,她还当自己是小孩啊,我才是小孩好不好!”容羽歌才没有权利黏着皇祖母高,自己是小孩才有权利黏着皇祖母,慕歌心里深深的鄙视容羽歌。
“嗯。”舞阳用鼻腔应答道,那丫头疼了那么多年,都白疼了,舞阳继续心里不平衡。舞阳的赞同让高慕歌心情好了不少,还是外祖母好。
“那为什么皇祖母更疼她不疼我呢?她是外祖母生的,又不是皇祖母生的,我是父皇生的,父皇是皇祖母生的,皇祖母应该更疼我才对。”高慕歌继续不解的问道,高慕歌虽然比一般孩童早熟,但是到底是个孩子。
这个戳疼了舞阳,养了只白眼狼还能有什么办法,都这样了,不过她们那样逆伦的感情,她倒想看看,卫明溪日后怎么面对这个孩子。
“那你要去问你皇祖母,外祖母可不知道。”舞阳看着高慕歌复杂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三章,就结文了。。
其实大家可以把后面这几章当番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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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 117 章 ...
这些天政务繁忙,忙得容羽歌白天都没时间去找卫明溪,到深夜才到卫明溪那里过夜,一大早又匆匆回凤仪宫,卫明溪看着容羽歌如此忙碌,心里有些不舍,就命御厨顿了些人参鸡汤给容羽歌补上,自己亲自送了过来,心里也有些想容羽歌。
容羽歌好不容易把这些天的政务处理完毕,打算好好沐浴一番后再去卫明溪那边。容羽歌舒服的躺在浴池里,热水纾解了她这些天的疲倦。
“太后呢?”卫明溪问容羽歌的贴身宫女倩儿。
“太后在里面沐浴,奴婢这就进去向太后禀报。”倩儿直知太后和太皇太后关系亲昵得不似一般婆媳,心里虽然有些奇怪,倒也从未往深处想。
“不用了,本宫在这里等一下。”卫明溪知容羽歌一定是疲倦极了,不想打扰容羽歌沐浴了。可是等到鸡汤都快冷了,容羽歌还没出来,卫明溪怕容羽歌在浴池里睡着了,便有些不放心。
“太皇太后等了很久了,若是奴婢没有及时禀报怠慢了太皇太后,太后若是知晓了一定会责备奴婢的,奴婢这就进去禀报。”能做到容羽歌的贴身宫女,都不是普通的宫女,具备一定察言观色能力。
“你们退下吧,本宫和太后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卫明溪找了个借口让宫女们都退了下去。
卫明溪进入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容羽歌姣好如蛇一般柔软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还有露在水面上那美丽的脖子,白皙的香肩,还有藏在水里美丽的浑圆,那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水中配上妖娆的脸,说不说的魅惑让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的卫明溪瞬间红了脸,不自在的调开视线。
自从容羽歌留了下来,夜夜相拥而眠,卫明溪看来只要能拥容羽歌入眠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而且卫明溪对着容羽歌,本就分外小心翼翼,就怕让容羽歌想起不该想起的事,卫明溪心里是生不出半点的越举的念头。卫明溪在这之前以为自己是没有欲念的,如今看着□的容羽歌面红耳赤,才知原来不是没有了,而是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卫明溪清心寡欲,容羽歌心里疙疙瘩瘩,即便对卫明溪有欲念,也断然不会再主动,因此两人把此事当做禁忌,拥着对方入眠,便觉得足矣。殊不知,这个问题上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让容羽歌心里的疙瘩永远抚不平。
容羽歌感觉卫明溪来了,她对卫明溪的气息是那么敏感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卫明溪撇开脸不敢看自己,不过容羽歌还是眼尖的看到卫明溪颈脖之处泛着的红晕,她知卫明溪懂了欲念,心里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得让容羽歌不知道如何形容,各种滋味都涌上了心口。
容羽歌心情是复杂,这个身体是美丽和诱人的,曾经自己也引以为豪,可是这副躯体脏过,如论洗多少遍自己都觉得脏,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干净,这些年自己是那么的憎恨这副身躯,觉得丑陋无比,可是被卫明溪看着的时候,看到卫明溪还会心动的时候,容羽歌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身体依旧是那么美丽,这种心情,几乎让容羽歌想哭。
容羽歌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假装不知道卫明溪来了。
卫明溪克制住心底的骚动后,看着容羽歌依旧闭着眼睛,以为容羽歌睡着了,她朝容羽歌走了过去。
卫明溪的手指轻轻的推了一下容羽歌柔滑的肩膀,那柔滑的感觉让卫明溪像触电一般,霍地收了回来。
“羽歌,醒醒,别染了风寒。”那声音柔软得如清风拂面一般人,抚慰着容羽歌心里曾经的伤。
容羽歌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卫明溪,手环上了卫明溪的脖子,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芷儿要陪我一起洗吗?”容羽歌笑得妖娆,对着卫明溪的脸呵气,这样的熟悉的容羽歌,是几年前的容羽歌,那个恣意绽放的少女,让卫明溪一时间看痴了。
等卫明溪反应过来,刚恢复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之前……洗过了……”卫明溪羞涩的说道。
卫明溪还是那个骨子里保守,固守礼教,不解风情的卫明溪,可是自己爱的就是这样的卫明溪,让人想去逗弄。
“可是,我就是想你和我一起洗……”容羽歌任性的说道,手微微一使劲,把卫明溪拉了下来,卫明溪噗咚一声掉进水里,那一向优雅高贵的盛装打扮的太皇太后狼狈极了。
“哈哈,太皇太后可真狼狈……”容羽歌笑得很开心的说道,她好些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心里对卫明溪的怨,像是都纾解开了一般。容羽歌分明是报复性的欺负卫明溪,而且明知道卫明溪怕禁忌,还故意叫卫明溪太皇太后,她就是让卫明溪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们在一起就是禁忌。
卫明溪何曾如此狼狈过,看着容羽歌笑得那么开心,心里却跟吃糖了一般愉悦。容羽歌此刻真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半,慕歌都比她成熟,幼稚的的女人,卫明溪和容羽歌四目相视,空气中漂浮着暧昧和深深隐藏的欲望,卫明溪的手不禁环住容羽歌那藏在水里□的柔滑腰肢唇贴上容羽歌的唇,封住了容羽歌嚣张的笑。
卫明溪的唇瓣贴着容羽歌的唇瓣,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卫明溪的唇和它的主人一般胆小,容羽歌不满足这样浅尝而止的吻,慢慢就反客为主了,手指开始在卫明溪的身体滑动,急促而不耐的解开了卫明溪身上碍事的衣服,卫明溪的手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容羽歌柔腻的肌肤上游滑,欲念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的3章就不能完,没有的话,勉强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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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 118 章 ...
卫明溪一层又一层的冗衣裹着怎么补都不见丰满却玲珑有致的身体,又经这一池的水,湿嗒嗒的缠得更紧。容羽歌的的手在触摸到那一方浑圆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轻解衣衫的手指也开始颤抖。卫明溪看到的一番场景就是,她心爱的女人,纤长的经过浸泡稍稍起了点褶的手指在慌乱的解着自己外衣的扣,散落的青丝,湿漉漉的贴在胸前,伴着那轻微的又慌乱的喘息。容羽歌此刻哪还记得刚刚还在嘲笑太皇太后狼狈不堪,如果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又是怎样一番姿态?
忆起往昔,卫明溪想到了那时时找各种借口接近自己的容羽歌,想到了江南草长水绿莺莺燕燕的容羽歌,想起了树林里翩翩起舞萦绕在自己箫声中的容羽歌,想起了那一夜七弦断指,永远割破了彼此情缘,那一宵,那一错念,让她的羽儿飘泊多年吃尽了苦头,让自己报悔终生,卫明溪温热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了容羽歌的手背,那么灼热……
“芷儿.……芷儿还是不愿的,对吗?芷儿也是觉得我满身的污秽……”容羽歌颓然的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卫明溪按住,不让容羽歌离开。
“羽儿……”卫明溪看着这副绝世的容颜,心中又是一抽一抽的痛,这么好的人儿,此生再不舍她离去。卫明溪的唇覆上那□稍褪渐渐清冷的双眸,容羽歌的身子一颤,心底的小鹿又开始乱撞,卫明溪,为什么,你总能轻而易举的牵动我的情绪呢?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让我的心起起伏伏,恨透了这样没用的自己,她还是嫌自己脏的,可是这个污点是卫明溪你亲自点上去的,容羽歌的心又狠狠的揪了一下。
卫明溪等不及到床上了,容羽歌更等不及了,就在水池旁边的地毯上,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和温度。容羽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感受着卫明溪那有些微凉的唇,那唇所到之处,都掀起了滔天的热浪,灼热得让容羽歌难耐的摆动着腰肢,看似抗拒,更多的却是迎合,脚不禁缠上了卫明溪的腰肢,身体的紧密交缠,那样清晰感知着到卫明溪的气息和温度,让容羽歌有股幸福的感觉,似乎所有的暴风雨都过去了。
容羽歌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她的芷儿埋在自己的双腿间,舌尖刚触碰到那点点娇嫩的一刻,容羽歌这辈子对这个女人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消失殆尽。自己紧揪着的心开始放开,卫明溪的温柔融化了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慢慢的开始上浮,充满了整个胸腔,容羽歌慌乱的想控制住快要冲出胸膛的那慌张,凌乱,手开始没有规律的想抓住什么,卫明溪轻轻的握住容羽歌的手,攥在手心,春潮一波又一波的开始涌出,伴随着容羽歌的喘息,花核开始绽放,在稀疏的丛林中,娇媚的散发着她的香气。
卫明溪为着这等风景看痴了眼,□中的容羽歌娇喘半掩,褪却了多年前的稚嫩,越发的成熟妖娆起来,美得让自己移不开眼。盈盈落落,将无数的吻,轻轻的印烙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每经一处,刚消褪的热又开始燃烧,小腹,腿侧,双足,继而那火苗又串到胸膛。
“卫明溪,你在宫中是不是偷吃了?为什么……啊……” 难忍的快感在胸前的蓓蕾上点点撒落,卫明溪带着些许恼怒,惩罚容羽歌的胡说八道,轻启贝齿,咬了一下那颗粉嫩的小豆豆,在容羽歌吃痛后,又不忍得改为舔。卫明溪微微支撑起身体,认真的看着容羽歌,认真的好像这个世界只有容羽歌一个人,然后以坚定的眼神告诉容羽歌:“我没有!”容羽歌看着卫明溪这般较真的姿态,忍俊不禁,只是一句戏言,她的芷儿傻傻的较真了起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捧在心尖上的人儿,这辈子怕是真的融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割舍不开。卫明溪,我真的爱你爱到割舍了一切,这一辈子再也不要把我推开了。
容羽歌抱住卫明溪的头,让自己和卫明溪的身体贴得更紧密,她恨不得自己和卫明溪融为一体。容羽歌那难耐而诱人的喘息声,像是天下最美妙的催情剂一般,让卫明溪不禁加快了手指的抽动,容羽歌的身体在战栗,在冲向顶峰,然后慢慢滑落,再继续向快感的顶峰攀爬滑落,周而复始,几乎让容羽歌低泣求饶。这一刻,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是卫明溪的,只为卫明溪燃烧和绽放……
容羽歌的身体到大极限后,紧紧攀住卫明溪的身体,在休憩了片刻之后,容羽歌一翻身,将卫明溪压在身下,手指探向卫明溪的花丛:“太皇太后湿成这样了,可要奴家效劳?”容羽歌语气放肆而邪恶。
瞥见容羽歌那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卫明溪的脸顿时通红,这女人,外面游荡几年回来,以为她清冷沉淀了许多,不想却这番不正经,若在现代,在今时今日,“腹黑”一词再合适不过。
“芷儿可知,我们合欢最高的境界是什么?”容羽歌手指不规律的拨弄着里面的花蒂和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