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沐说的。”
“你不是戚小沐?”
“我不是,我是渣渣,你的渣渣。”
傅卉舒吃吃笑,笑着笑着就尖叫了一声,因为戚小沐突然把脑袋缩到她的腿中间了,讨厌的舌头隔着小裤裤胡作非为,突来的柔软和湿热让傅卉舒差点趴到地板上,她想站起来逃开这羞人的姿势,戚小沐却按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薄薄的布料很快就湿透了,身体的热让她顾不得羞,褪下内裤来,双手按着茶几,主动跪骑在戚小沐的脖子上让她帮着自己消火,纵情而亢奋地去追逐恣意的激越。
傅卉舒这种大胆的主动让戚小沐浑身兴奋,她尽职尽责的向傅卉舒传送快乐,傅卉舒随着底下那条灵活的舌的节奏不住的起伏,胸前的两团浑圆也似波浪一样不住的翻滚,起伏到一定程度,翻滚到一定境界,她绵长的大喊一声,软软的瘫到了地板上。
戚小沐揽住她,亲亲她的脸,开心的说:“卉舒,刚才你一定很漂亮。”
“嗯,刚才你一定很猥琐。”傅卉舒摸摸戚小沐的大腿根,嘻嘻笑:“你很难受吧?”
“你真知我心。”
傅卉舒往里逗弄逗弄:“想不想要?”
戚小沐羞答答的说:“想。”
“叫主子。”
“我不。”
“不叫就不给。”
“不给就不给,我才不叫。”
“你能憋得住就行,”傅卉舒再往里逗弄逗弄:“我数三下,三下以后你就是叫妈我也不给了。”
戚小沐难耐的夹下大腿:“你不用激我,我有出息得很!”
“一!”
“哼。”
“二!”
“哼哼!”
“三!”
“主子!”
……
等傅卉舒跟戚小沐折腾完,天已经黑了,俩人都累的不轻,冲冲澡穿件衣服就去对面的常娥史诗家里蹭饭吃。不想按了两声门铃没人过来开门,戚小沐踢踢门,说:“难不成她们出去玩了?刚搬完家就出去玩了?”
“不可能吧,要出去玩应该会跟咱们说一声。”傅卉舒又按了一声门铃。
这次终于有人过来开门了,常娥裹着浴巾打开门,示意她们进来。
戚小沐说:“你们忙活什么呢?按了三声门铃才听见。”
傅卉舒看看常娥脖子上的草莓印,坏笑着说:“还用问么?当然是忙活着耕地种草莓啦!”
“卉舒你个死东西!”常娥踢傅卉舒一脚,说:“我洗澡史诗做饭,都没能听见门铃响。史诗猜着你们今晚准得过来混饭吃,还真让她猜对了。”
戚小沐问:“她怎么猜的?”
“新房新人……不,新房旧人的,能不激情一把嘛。”
“看来你们激情过。”
常娥梗着脖子说:“激情过怎么啦?我激情我光荣!”
傅卉舒说:“你把这块嘛都没遮住的浴巾扯下来当众大裸更光荣。”
经傅卉舒一调笑,常娥才发现浴巾往下滑了不少,两只大皮球露出了一半,她嘿嘿一笑,一溜小跑的赶紧穿衣服去了。
等史诗做好饭,四个人边吃边聊,傅卉舒说:“史诗你跟常娥基本上都把钱砸到房子上了,剩下的钱还够花吗?缺钱了就给我要,我跟小沐没为房子花多少钱,手头还算宽裕。”
史诗说:“我跟常娥也还行,我说想买车什么的给我爸妈要了不少钱,我哥也给了我一些。常娥也忽悠了她爹妈不少票子,这样一来我们手头就宽松多了。放心吧,我要缺钱的话肯定会跟你借。”
“卉舒有嘛钱?她那点工资还不够塞牙缝的,”戚小沐神气的挺挺脖子:“我才是能挣钱的主儿,缺钱的时候就给我借,咱们谁跟谁呀!”
“你能挣钱有个鸟用?”常娥朝她竖小指:“鬼都知道你不是当家的,跟你借钱不白搭?”
“少说我,你不也一样?在‘当家问题’上谁都有资格说我,就你没资格!”戚小沐吞口蘑菇,问:“仙子你给老子要钱的时候他们给的痛快不痛快?”
“痛快的很,”常娥拿着黄瓜蘸点酱,得意的咬一口,说:“自打毕业我就没给家里要过钱,这次我一给家里要钱我爸妈还都有点受宠若惊之感,给钱给的可痛快了。”
史诗宠溺的揉揉常娥的头发,说:“我爸妈给的也挺痛快,就是最近常问我对象问题。”
傅卉舒问:“你怎么应付的?”
“拖吧,我说刚工作没多大会儿,对象的事过两年再说也不晚。我离家远,爸妈不可能见天在耳边唠叨这些事,也就在电话里说几句,好应付。”
戚小沐碰碰常娥:“你爹妈催过你没有?”
“催过,我都当摇篮曲听了。”常娥无所谓的耸耸肩:“爹妈催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反正我跟史诗都离家够远,离家远的好处就在这儿——你能避免爹娘的骚扰。”
“这倒也是。”
吃完饭戚小沐和傅卉舒回到自己家,都平躺在大床上头挨头的敲肚皮,戚小沐敲着肚皮说:“今晚是咱们在家住的第一晚。”
傅卉舒敲着肚皮说:“第一晚,比较有纪念意义。”
“我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