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试了回鲜,第二回 奚容半推半就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更舒服,甚至还没那么疼。
如此一来二去两个人上了瘾。
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偷欢般的,奚容唯一有微词的是肖坤的体力太好了,如是牛马一般的根本不知道累,他真是又痛苦又快乐,每每都觉得自己身体坏掉了。
如此荒唐了一阵子,奚容总算是没那么热衷,但肖坤兴致更甚,几乎只想和奚容待在一块,根本不想做其他事。
奚容说话软软的又很柔和,每次说都被肖坤当做欲拒还迎、口是心非,如此又是一番作弄。
奚容只能冷着脸说:“你看看你家里成什么样了,事情也不做也不干活,成天在我身上厮混,你这样我可不跟你一直过的。”
肖坤吓得要命,于是奋发图强,又是修房子又是出去挖地干农活,还在外面卖货卖得响当当的,一下子赚了不少钱。
每日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奚容生气。
奚容又软了下来,“你要是表现得好,一周可行两三次……”
如此像个奖励一般.
那年春天刚好雨水充沛,肖坤竟然把发电机弄好了。
这还是水力发电,家里不能用,但是他们在小兴安岭去修了间幽静的小农舍,院子正好圈着一股泉水,那发电机一冲,整个家里都亮堂起来。
他还想办法弄火力发电,柴火是划不来的,需要购买煤炭。
两个人在小兴安岭好好玩了几天,肖坤一手烤肉烤的出神入化,小兴安岭猎到的鹿和兔子不计其数,他们还偷偷养了一窝。
但是春天正值农忙时期,小兴安岭的小木屋只能隔三差五来,肖坤比去年还要勤快得多。
他得好好干活,到时候和奚容在一起的时间会多得多。
有时候奚容会在十里湾的小屋子里写东西,有时候会在家里温温饭菜给肖坤送过去。
日子过得又甜又腻,肖坤要是在地里干了活,中场休息恨不得把一身的汗臭味洗干净,冲进屋子就按住奚容亲。
要是回到家,对着人又亲又抱还举高高,浑身像是有无限精力似的,干完活恨不得全程伺候奚容,里里外外头发丝都好生伺候。
如此快活的过了一两年,那日肖坤去县城进货,去报刊买报纸的时候,突然听有人说。
如今政策开放,下乡的青年有的可以回去了。
第261章 漂亮知青21
一路上肖坤魂不守舍, 过一道险要的河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马鞍,这才幸免于难。
这两年几乎像偷来的欢愉一般, 他几乎没有思考过,如果奚容回去怎么办。
他知道的, 政策是让知识青年下乡再教育,意思是教育好了可以回去。
可这么多年了, 十年前还有青年没回去,在村里结婚生子的。
他以为奚容也是一样。
他恍然记得两年前奚容是那么想回去,因此他和他们宿舍那个叫杨胜的男人好了一阵子。
那段时间奚容过得十分不好, 还生着病,那个男人照顾人照顾得不好,他的哥哥是个大官, 惹得奚容心灰意冷好一阵子。
这才让他钻了点空子。
肖坤想, 倘若当时那男人再硬气一点, 把奚容带回去了, 根本是没有他的份。
如果奚容得知这个消息该怎么办?
肖坤慕然间恐慌起来了。
他无法想象没有奚容的日子该怎么活下去, 奚容已经成为了他的精神支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心爱的宝贝,如果失去了奚容, 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能让奚容知道。
他再回了县里仔仔细细打听了。
那消息也没个准。
只是传出来而已。
他怕极了奚容知道,于是带着奚容去小兴安岭过了好一阵子。
奚容自打来那回同意在他家里住下了,几乎没去过村里, 他是个文静人,也不喜欢走十来里路, 要什么肖坤都给他弄上, 什么都不用他亲自去买去做, 邮箱里的信都是肖坤去拿的。
他拿的时候机灵得很,他当初识字不多的时候就第一个认识了奚容的名字,和他投稿的报社。
只要是姓“奚”的寄件人,或者是报社的他会拿,其他的一律不接。
不知道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家伙写来的,肖坤后来认的字多了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姓杨的男人经常写信,好在他从来没让这些信件进过门。
那万里迢迢鸿雁传书算什么,要是真把奚容放在心上,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肖坤心中一片冷意,只觉得那男人是个懦夫倒也好,奚容最好只是他一个人的,奚容要什么他都能办到,只要不离开他。
奚容这段时间发现肖坤稍微有点不对劲,他比以前更热情了。
像是吃了什么猛药似的,奚容有时候真受不了他。
有时候走在路上搂着他就边走边亲了起来。
那一大片玉米地成了他的荒淫无度的屏障。
太阳刚下山的那会儿,明艳的天光刚刚收起,天还很亮,肖坤就搂着奚容在海一边高高的玉米地里贴着亲起来。
直到天完全黑了起来,奚容细雨一边的软声抽泣,夹杂着男人低哑温柔的轻哄。
搂着人回了家,大夏天的在新建的屋子里铺好了木地板,男人亲手编制的凉席平铺好,将娇滴滴的小美人放在上面又是一阵温存,低低哄了几句,肖坤就去烧热水。
烧热水的同时淘米煮饭,夏天的热水不需要冬天那么热,家里的柴火烧得旺,一会儿就烧好了水,搂着奚容去清洗。
浴桶大大的,肖坤一并脱脱了衣服进行洗澡,好好搂着奚容,一寸一寸的伺候他,他干了重活,身上的汗气重,早在干完活碰奚容之前已经洗过一次。
如此便搂着奚容一起洗了。
他身上的茧子多,粗粝的茧子碰上奚容娇嫩雪白的皮肤都能引起奚容一阵战栗,肖坤搂着他一边吻他一边帮他清洗。
从他的下巴一路吻上去,在奚容唇角流连忘返,又在他软软的耳垂亲了又亲。
“容容,可以给我一个名分吗?”
奚容被伺候得正是舒服,突然听肖坤这么一说,又清醒了些。
“什么名分?”他有点懵。
肖坤说:“我们亲密了这么多回,我想和容容成亲。”
成亲?
的确。
即使奚容以前不懂,现在这么多次了怎么可能还不懂?他那一年答应了肖坤和他谈恋爱,伺候亲亲抱抱贴贴皆是闺房之乐。
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只是没有夫妻之名。
可是。
男人和男人不仅不被法律认可,也不被世人接受,他要是和肖坤成亲,一定回遭受世人骂名。
就是在村里才更可怕,他和肖坤不止回被排挤,还会被当做怪物。
肖坤连忙又说:“我们不请村里的人作证,上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还有观音菩萨,下有土地神,家里有灶王爷,我们就在家里成亲,好不好,容容?”
他说话的时候特别的温柔,轻轻地像是这狭窄的洗澡房氤氲的水汽和香醇的酒一样。
偷偷的办婚礼就像过家家的一样没有人知道。
…………
很早之前肖坤给奚容买了一套西装,那年他还很穷,咬着牙花了大价钱给奚容买了一套。
那年奚容还和他并不亲密,奚容冷冷清清的不可高攀,碰一下都像是在亵渎,肖坤的眼睛像一把精准的尺子,那身西装穿起来竟然意外的合身。
肖坤自己也买了一套。
这场婚礼几乎花了他从倒卖东西以来赚的所有的钱,买了一对金戒指、再给奚容买了一个昂贵的漂亮胸针。
他甚至自己买了个照相机。
所有的东西都是奢侈品。
两个人在门口坐着,肖坤把照相机放架起来定好时间,连忙跑过去和奚容站在一块。
端端正正的站着,那相机“咔嚓”一声,拍了了一张照片。
家里的糖酒、瓜子、柚子、苹果都没有少。
水果很奢侈,肖坤不要钱似的买了各种寓意好的种类,红枣桂圆之类的更不用说。
被子都成了大红的,红布系成了漂亮的花,肖坤亲自剪了几个大大的喜字,没在外边贴着。
房间里面倒是贴满了,他们俩自己看。
“一拜天地€€€€”
没有司仪,肖坤都是自己喊的。
他穿着西装倒是人模人样的,像是一名极为俊美的将军,衣架子似的将那西装都提高了档次。
一般人黑、穿起来是不好看的,他倒是穿得很好看。
“二拜高堂。”
父母早就死了,奚容的母亲在上海,灶王爷就成了高堂。
“夫妻对拜!”
穿着时髦的西装,仪式倒是传统得很,肖坤深深的鞠了一躬,他余光瞥见奚容也在鞠躬,顿时心理高兴得不得了。
“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
肖坤一把将奚容打横抱了起来。
过家家一般的那仪式有些趣味,相互看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肖坤搂着奚容进了装好的东厢房里。
和奚容当年所想得一样,这儿果然是他的婚房。
日子黏黏腻腻的过着,奚容记得那年肖坤给他买了好多东西,也不知道钱是哪里来的,奚容问了好几次,肖坤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