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第92章

“我听见了……”温砚听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字,但连起来又有点听不懂,喃喃道:“是我理解的那个€€€€”

温砚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他看到眼前矮他一截的人忽然松开他的手腕,双脚挪下轮椅,踩着地面,站了起来。

就这么医学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将温砚遮得严严实实。侵略的气息比刚才在轮椅上还强烈了数倍不止。

“你……!”

顾凛川他!站起来了!

温砚吓得直接后退一步,瞳孔地震:"你你站……"

“嗯?”顾凛川往温砚的方向走了一步,压迫感十足,温砚心脏跟着他的步伐跳了一下,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感受到这人的进攻性,温砚忽然感觉到不妙:"顾凛川你、你……"

"怕什么?"顾凛川不由分说地拉住温砚的手腕,用力地将人带入怀里,微微颔首,眼里带着浓重而不加遮掩的情.欲:"昨天晚上不是还说喜欢我?"

温砚眼睛瞪得更大了,下意识道:"你听到了!?"

顾凛川垂眸,不可置否地笑了声,摸着温砚的发丝道:"我还记得你说心疼我,打算光说不做?"

"做……什么?"温砚紧张的直结巴,他脑海里联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热。

顾凛川摸摸他的脸,凑到他耳边,蛊惑道:"你不知道?我怎么感觉你知道。"

温砚闷不吭声地垂下了头,又被顾凛川扼住下巴抬起来,吻了下来,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唇道:"乖乖,你脸好红。"

温砚说不出话,耳朵麻了,脸也麻了,小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你那个,我……"

他被这样的顾凛川蛊惑得腿软,依偎在顾凛川的怀里,身体软趴趴地往下掉,只能撑着顾凛川的手臂当支点。

顾凛川单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把人往上提了点,轻笑道:"懂了。"

他突然把温砚整个打横抱起来,在温砚的惊呼声中,眸光意味深长地道:"这就伺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1)来自百度百科。

第57章

温砚今天没有喝酒, 他是清醒的,但感觉很晕。

原因可能有点复杂,可能是受到了顾凛川突然在他面前站起来的影响。

也可能是因为他被这人步伐稳健地抱到了床上, 紧接着高大悍利的身躯压着他一起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铺天盖地的吻跟着袭来。

很明显后者更刺激。

温砚无法拒绝顾凛川的亲吻,一下又一下的, 时重时浅,鼻尖和唇齿间都是属于顾凛川的我强势气息,让人头昏脑涨。

“顾凛川……”

温砚喘不过气,只能趁着对方亲吻他眼睛的时候, 颤抖着睫毛,气息不均:“你之前是假…唔!唔唔……”

唇又被堵上。

顾凛川比之前每一次吻得都深重而温柔。

本来就红润的唇瓣被反复吮吸,尝不腻似的,温砚很急促地适应着, 湿漉的唇角牵出银丝。

令人脸红心跳的唇舌交缠声在寂静的卧室回荡了很久才堪堪止住。

空气中只剩凌乱交错的呼吸。

“乖乖。”顾凛川吻了吻温砚的眼睛,双手撑在他的耳侧, 呼吸加重:“你确定今晚要跟我聊这个?”

温砚泪眼朦胧地躺在他身下,长睫湿漉, 唇瓣微张,隐约可以从贝齿间看到一点柔软粉嫩的舌尖,胸口起伏,发出一些呜咽声。

可爱又可怜。

顾凛川凑近他, 一寸一寸地亲吻, 含着温砚的唇, 压下沉重的喘息, 哑声问他:“怎么不说话, 嗯?”

“我……”温砚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呼吸急促,紧紧攥着顾凛川的衣领,攥得变形,力道大得几乎要扯掉上面的扣子。

顾凛川顺着他的手,垂眸看他,彼此湿热的鼻尖相贴。

也许是卧室的气温太灼热,温砚似乎已经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熏得头脑发涨。

他循着本能抱住顾凛川,往顾凛川身上贴,脸又红又热地还想要亲。

顾凛川凑近了一些,之后大掌紧扣着温砚,猛地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坐好,带着他更激烈地深吻。

温砚这种时候总是乖巧得狠,被亲得受不住了也只是轻轻哼唧几声,声音软软地喊顾凛川的名字。

顾凛川喉结滚动,要去拿东西,又被温砚拉着衣角扯住,求着还要什么。

顾凛川只好哄他说马上,将人捞起来亲,再带着身上的小粘糕一起过去。

温砚是清醒的但又是混乱的,脑袋再次陷入枕头里的时候,他也有意识地缠住了顾凛川的脖子,拉着他下来接吻。

外面的夜色逐渐变得更浓重了,卧室更是一片昏暗,只有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弱弱发光。

顾凛川不停地哄着温砚,时不时亲他一下,灼热的唇贴在他耳侧,哄他说乖乖不怕。

顾凛川心里很清楚温砚最怕疼,身体也娇贵,平时随便磕碰一下就会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块淤青,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之前温砚在花房不小心磕到了木桌边角,就一连嘟囔好几天,每天都喊疼,要顾凛川给他用药酒揉揉才能好。

所以顾凛川总是非常小心。

但温砚还是会发出小动物示弱一样的声音,好像小兔子被孤狼叼回窝里,被拆骨入腹,哭诉无门。

“乖乖。”顾凛川垂眸,带有安抚性地亲亲温砚的唇角,眉目温柔地喊他的名字,反反复复也不觉腻。

-

第二天中午。

卧室里,厚重的遮光帘将外面强烈刺眼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半点缝隙都没有,视线内昏暗一片。

温砚睁开了眼,目光茫然地动了下,恍惚间还以为是在晚上。

他用手肘撑着身体,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一点过了,已经是第二天白天了。

所以是他睡了太久,浑身都没力气,温砚干脆又躺回去,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脑子里像喝多了酒似的断断续续的。

顾凛川的"凶狠"带给他的冲击力度几乎盖过了他"假残疾"的事。

毕竟没有一个残疾人能是这样的。

能这么凶。

温砚将自己蜷缩成婴儿状,闭着眼,感觉全身上下都跟在梦里被人按着掐了一顿似的那么疼。

房间门被轻轻打开。

顾凛川端着粥走进来,他现在是完全不需要轮椅装样子了,一直走到温砚蜷着的这一侧,把粥放到床头柜上。

"乖乖。"他蹲下来,望着温砚轻唤了一句。

温砚听到这两个字,倏地睁开眼,漂亮的小脸上含着怒气,眼尾甚至还带着红,瞪着顾凛川。

他此刻有点听不得这个爱称了,起码这段时间都不想再听到了。

一点也不。

温砚承受不住。

顾凛川也是这样温柔喊他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

"…你别喊我。"温砚一开口,嗓子哑得自己都害怕,嘴唇颤了两下。

顾凛川默然一瞬,起身倒水,然后过来哄着温砚,喂他喝水。

温热的水润过喉咙,嗓子也跟着好受了点,温砚喝够了,偏了下脸躲开顾凛川的手。

他问顾凛川:"你为什么还在家?不是要出差吗?

"让别人去了。"顾凛川抿了下唇,把杯子里温砚剩的那点水喝完:"也给你请了两天假,我在家陪你。"

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温砚一个人丢在家里,否则就真成畜生了。

尽管他昨晚也没好哪里去。

温砚瞥他一眼,冷哼一声,心里却稍微满意了点。

如果今天顾凛川真的去出差了,那他肯定下午就离家出走,再也不要搭理顾凛川。

"那你的腿……"经过昨晚,温砚显然已经接受了事实,就继续自己好奇的问题。

"一年多之前就好了,后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直到昨天才终于尘埃落定。

顾凛川解释了一句,随后端起床头柜上的粥舀了一小勺,放到唇边吹了吹,轻声对温砚道:"喝一点。"

温砚没多问别的,偏头避开道:"还没刷牙。"

他说完要起身去洗漱,结果身体刚动了一下就原地顿住,牵扯着哪里都疼。

"顾凛川。"那一下的抽痛让温砚几乎要哭出来,咬牙控诉:"我再也不、你是混蛋吗?"

顾凛川垂眸抿唇,十分自责地道歉:"我的错。"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温砚,脑海里闪过什么画面,喉头莫名发紧:"我下次注意。"

但是“再也不”,肯定不行。

他这话温砚一个字儿都没信,顾凛川昨晚还告诉他最后、最后。

结果呢?感觉有无数个“最后”在排着队,扇着小翅膀在等他,永远等不到真正的“最后”。

"骗子。"

“混蛋!”

“王八蛋!”

温砚恨恨地瞪着他,发现这人居然神色坦然地将他全部指责的话都尽数收下了,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温砚当即更生气了,抓起枕头朝顾凛川身上砸,一个不解气就砸第二个。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翻来覆去”这个成语前面也可以添上一个“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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