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要抱紧摄政王的大腿 第81章

他当时都吓傻了,晟国公主都是这样开明粗暴的吗?可他这对这个公主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好说歹说,段曦月就是认定了他!

他一再表明他对她没有意思,可这个公主非但不听,还硬生生缠了他好几天!

爱情来的太快,也未尝是件好事……

段曦月当即就垮下了脸,“我不是说了吗,你别叫我公主,叫我曦月就好了。”段曦月娇羞的笑了笑。

沈元齐嘴角抽了抽,干巴着声音道:“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是要嫁给你的,叫公主太生分了。”

段曦月想拉住沈元齐的手,却被躲开了,她不死心,直接粗暴的挽住了沈元齐胳膊,娇柔着声音道:“来了这么久,我还没好好逛过京城的街市,你带我转转好不好呀。”

第131章 翻墙进逸王府躲桃花

沈元齐干笑着扒拉着段曦月的手,奈何段曦月抓的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而且,段曦月是将他的手臂抱在了她的胸前……他一使劲动就会………

“公主殿下,末将对这京城街市也不熟悉,若是让末将带路,肯定是会迷路的,公主殿下还是另寻他人吧。”沈元齐红着脸撇过头,迅速说道。

沈元齐随口胡邹的话,段曦月才不信,她又不是傻子,一个住在京城的人会不熟悉京城的街市?

“不嘛不嘛,元齐哥哥就带我去嘛,我会乖乖听话的。”段曦月鼓着腮帮子,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沈元齐。

这样纯真卖乖的表情,男人最喜欢了,在晟国,那几个傻子男人被她哄的晕头转向的,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乖乖去做!

所以,段曦月下意识的认为,沈元齐也会喜欢。

可事实上,就算段曦月眼睛眨瞎了,沈元齐也没理会她的意思,他说:“今日末将还有事,实在抽不开身。”

段曦月暗暗咬牙,真是个木头!

沈元齐实在没了耐心,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段曦月的身后,道:“末将见过晟国太子殿下。”

段曦月听了,赶紧抽回了挽着沈元齐的手,因为段则天警告过她,不许她太过接近祁国人。

小手局促的纠缠在一起,段曦月慌乱的扭过了身子,身后却空无一人!

沈元齐在骗她!

“元齐哥哥你骗我!你……”段曦月生气的扭过头抱怨,却看见沈元齐早就跑了老远,段曦月一咬牙,直接追了上去!

沈元齐望着远处身后紧跟的黄色身影,心情烦躁,本能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到了逸王府墙下,沈元齐直接翻墙进了逸王府。

正在蹲在苗圃边上,专心修理花儿的龙景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双鞋吓了一跳。

“沈哥?”望见鞋子的主人,龙景年才展开了舒心的笑容。

沈元齐闻言低头,看了看龙景年,又看了看脚底下踩着的花儿,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翻个墙,还能把人家精心修理的花儿给踩的一团糟,真是……倒霉!

“对不起啊,踩烂了你的花儿。”沈元齐道了歉,赶紧从苗圃里跳了出来。

“不过是几朵花儿而已,沈哥不必道歉。”龙景年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沈哥为何不走正门,要翻墙进来?”

“还不是那个晟国公主。”沈元齐叹着气,十分无奈,“正好跑到你王府附近,就想着来你这儿躲躲。”

龙景年神色暗了暗,“晟国公主天真烂漫,对沈哥一见倾心,沈哥不高兴么?”

沈元齐赶紧摇了摇头,“不高兴。”

逸王府外,段曦月站在沈元齐翻墙的地方喘着气,一脸倔强,沈元齐真以为,翻个墙就能躲过她么?那你也太小瞧本公主了!

段曦月走到逸王府正门,使劲敲打着门,“元齐哥哥,我看见你进去了,你快出来!”

“造了孽了!”沈元齐一脸扭曲,幽怨的低言。

龙景年拍了拍沈元齐,询问道:“沈哥,要不我去给你打发走她?”

“拜托你了!”像是有了救命的稻草,沈元齐感激的落泪答道!

龙景年转过身,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变得冷硬,如结了冰霜一般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打开门,凝眸望着一脸涨红的段曦月,没有感情起伏的声线道:“晟国公主?来本王王府做什么?”

段曦月被龙景年浑身的寒冷气息吓得一颤,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略含委屈的眸子打量着龙景年。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过这逸王,可为什么她感觉逸王对她好像敌意很大的样子?

段曦月怯懦懦的开口:“元齐哥哥在么?我找元齐哥哥。”

听见段曦月一口一个元齐哥哥,喊的这样亲密,龙景年心间沉闷不悦,眉宇间的折痕也深了几许,“公主看错了,沈将军并未在本王府里。”

“可我明明看见元齐哥哥进去了。”段曦月不死心的争问,“你快让元齐哥哥出来,我要见他。”

龙景年轻轻笑了笑,这一笑竟是让段曦月也晃了晃神,眉眼微弯,风光霁月,可眼底若有若无的寒意却让段曦月不敢再多看一眼。

“公主,许是你跑的累了,看花了眼,本王一直在院内修理花枝,并未见过沈将军,公主若是不放心,大可以进来查看一番。”

龙景年润和的嗓音说着,也侧开了身子,做出恭请的动作。

段曦月纠结了一番,她是想进去,可看到沈元齐那莫名渗人的笑,她又打了退堂鼓,终于咬了咬牙道:“那许是看错了,我就先走了,打扰了。”

望见龙景年回来了,沈元齐赶紧走过去,“怎么样,她走了吗?”

龙景年弯着唇角,“走了。”

沈元齐轻松的舒了口气,“终于走了,这丫头还真是执着。”

龙景年神色闪了闪,说道:“晟国公主长的好看,对沈哥又一片倾心,执着一些,说不定沈哥就会真的喜欢上她。”

沈元齐瞅了瞅龙景年,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可说出来的话,他怎么就觉得有些酸溜溜的呢,坏笑着凑近了龙景年,“怎么?你怕我喜欢上那个公主啊?”

温热的气息扑了满面,像是灼伤了他一般,龙景年脸色瞬间绯红,如玉一般的手指挡住了半张脸,像是要掩饰他慌乱的模样。

微微的歪过了头,龙景年强装镇定,开口道:“没……沈哥胡说什么呢……”

“好好好,是我胡说。”沈元齐不再打趣龙景年,“今天我就不回府了,省得再碰见那个公主,王爷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啊。”

“沈哥随意就好。”

“那行,我去了啊。”沈元齐哼唧着小曲儿,轻车熟路的往膳房的方向走去。

直到沈元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龙景年才放下了遮着面的手,眉目含笑,脸色嫣红,像极了娇羞的小媳妇儿。

远处角落里默默看着的韩殷,吐了口嘴里的瓜子皮,咧着嘴角酸溜溜的啧了一声。

第132章 我想你骂我了

段曦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步子踉跄,怀里还抱着一小坛子酒,她停了下来,仰头想要喝酒,坛内却早已经空了。

“嗯嗝……没了啊。”段曦月晃了晃空的酒坛,嘀咕着。

段曦月坐在路旁的石阶上,撑着下巴望天了望天,问道:“月亮啊,你说,元齐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

“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段曦月哼唧了一声,起身往客栈走去。

刚要进门,段曦月就被客栈内冲出来的一行黑衣人撞到了一旁,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扑面而来。

段曦月的酒劲儿瞬间被冲散了不少,她掩了掩了鼻子,望着眼前的场景,目光所触及之处皆是一片狼藉,碎了一地的瓷器,桌椅也都被破坏的不成形,几天前,这间客栈还不是这副样子。

这几日,那群黑衣人时时刻刻扰的他们不安宁,他们手下的人伤的伤,死的死,就连皇兄有几次也是险些受伤!也不知道皇兄到底得罪他干嘛!

段曦月上了楼,越是走进段则天的房间,东西就被破坏的越严重,连脚下的地板都被砸的一连好几个大洞。

颇有些费劲的绕过了那些地方,段曦月终于走到了段则天的房间,血腥味也尤为浓重!

段曦月心下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已经浮现了上来,像是验证她的想法,她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切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

屋内一片脏乱,侍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景拾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坐靠在一角。

而段则天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沾满了血迹,尤其是胳膊上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猩红的鲜血透过指缝流落在地板上。

段曦月看的胸口沉痛,并不是为了段则天心痛,而是单纯的对这样血腥场面的不适应。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凑了上去,“皇兄你没事吧,这样深的伤口……我去找大夫。”

“站住!”段则天冷喝。

段曦月一颤,乖乖的站住了身子,却还是嘟囔道:“我知道皇兄要说什么,可皇兄你的伤口不能耽误,要训我也要先等着处理好了伤口再说。”

她一向害怕段则天,今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段曦月像是赌着气的大喊了出来,随后就跑了出去。

段则天想要站起来拦住段曦月,胳膊上突然传来的密麻的剧痛感,脚下一软,身子竟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他面具下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脸色阴沉如墨,那刀上……抹了东西!

“呵呵……”段则天扯着嘴角发出一声低笑,眸底闪烁着诡异的亮光………

摄政王府。

楚烨坐在小板凳上,红彤彤的眼睛专注的盯着面前熬着药的药罐子,手里握着一柄小蒲扇,时不时的在药罐底下的火筑旁煽动。

等了一会儿,楚烨拿起旁边的棉布,动作娴熟的把熬好了药倒进了瓷碗里,端着瓷碗回了房间。

楚烨把瓷碗放在了床旁的小桌子上,搓了搓冰凉的手,沙哑的声音笑着道:“宁儿,快别睡了,起来喝药了。”

“今天为夫可给你备了蜜饯儿,不苦的。”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楚烨一个人的声音响着,他停止了说话,房间又陷入死寂。

“贪睡。”楚烨呢喃了一句,微不可闻的声音苦涩至极。

楚烨坐在沈宁身旁,握起沈宁的手,动作小心的揉按着,“你说你,睡了这么久,也不睁眼瞧瞧为夫,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为夫给忘了,小白眼儿狼。”

给沈宁双手做完了疏松,药也不烫了,楚烨端起来,喝了一口,温度合适,就是太苦了,上次宁儿喂给他,他也不觉得苦,怎么这几日的药就这么苦呢?

楚烨仰头灌下,大手扣住沈宁的后脑勺,唇瓣贴了上去,苦涩的药汁在口中流动,渡向沈宁,有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流到了沈宁的脖子上。

“这么大个人,喝药也能流出来。”楚烨宠溺的说了句,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把沈宁脖子上的药汁舔了干净。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沈宁身上胡乱触碰,可怀里的人一点动作也没有,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这样安安静静的沈宁,楚烨突然失声笑了,捏了捏沈宁的鼻子,抱怨也似的道:“平常我碰你,你可没这么乖。”

楚烨把沈宁紧紧的扣进了怀里,下巴抵着沈宁的头,他阖上了疲累的眸子,“宁儿,快点醒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了。”

…………

沈元齐回了沈相府,看见祠堂的烛光还亮着,他愣了愣,还是走了进去。

掩上门扉,沈元齐看见沈途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闭着眼睛,怀里还抱着一个木质牌匾,他喉咙紧了紧,眼底划过一抹伤痛。

那个木质牌匾……是他娘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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