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靠直播风靡星际 第59章

司南知道他的无措,指引他触碰花蕊。

渊北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再摸摸那娇嫩的花瓣,却在司南带着警告的目光中强行忍耐。

过了好久,在渊北的抽气声中,司南抖着嗓子问:“知道错了吗?”

渊北现在舒服得要命,像是整个人都泡进一汪暖融的温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忍得辛苦极了,偏偏还要费神回答司南的问题,几乎要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全靠对司南的一腔爱意生生忍住。

他语速极快,希望快点结束这场磨人的对话,果断道:“我错了!”

司南又哼了一声,他是真的痛,强忍着骂人的念头,问:“嗯,错……在哪?”

“我不该隐瞒身份,不该骗你。”

“还……还有……”司南给他一个奖励。

“不该无视法律,我是皇帝应该以身作则,不可以权压人!”

又是一次奖励,司南的呼吸沉重,胸口剧烈起伏,用一种绵软的力度打了渊北一下,激起道道涟漪:“继续说……”

“呃,阿南……”

“不许叫我,错在哪,说!”

像是为了惩罚渊北的态度,司南停顿下来,微微用力。

他唇齿间溢出几声闷哼,腰上的皮肤都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俊美的脸上似欢似痛。

渊北仰躺在床上,看着司南温润眉眼染上诱人的嫣红,看着那张清润的脸庞,因为自己带上更加生动的表情……

渊北身上有汗珠滚落,这种感觉,让他浑身血液都在热烈的奔腾,就像第一次上战场那般激动。

身体里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别说是服软认错,就算现在把刀架在渊北的脖子上,他都不会眨眼。

“我不知道,阿南你教我……”

司南也很难受,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渊北。

网上不是说接吻后这种事都很舒服吗,为什么到他这里就这么痛?!

前世今生,渊北是他唯一的爱人,平时见接吻都会害羞的人,为了给爱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也算是豁出去了,第一次就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

他强忍着心中浓浓的羞耻感,用一种非常坚定的态度,道:“你最大的错,是贬低自己……”

“我不知道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嗯……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暴君……为什么说你……暴虐……但我知道……我眼前的你……”

“内心深处……是柔软的……善良的……你是一个负责的君主,呼……”

司南累得够呛,调整着呼吸缓缓休息,两颗心脏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砰砰跳动的声音。

司南温柔地道:“你平时总喜欢板着脸,还不爱说话,看起来冷冰冰的,他们都没有机会了解你,所以怕你。”

“但我不一样,我了解你。你虽然古板了一点,话少了一点,性格沉闷了一点……但我就是觉得这样的你……更可爱……”

“你真的很好,特别特别的好。”

“你怀疑自己,就是在怀疑我的眼光,这样会我觉得很没面子……”

“懂了吗?”

渊北的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为丰富的表情。

那种混杂着感动,震撼,痛苦,欢愉的复杂感情,在他的脸上一一呈现,这位以铁血著称的君王,在战场上被人贯穿胸膛仍一声不吭的男人,在爱人严厉又温柔的训导中,缓缓闭上眼睛。

“我懂了……”

“以后不敢了……”

第73章

见渊北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司南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教育家。

以身饲猫的那种。

成功的教育家的一番教育下来,是真累的腰酸背痛,尤其是最开始那视死如归的一坐, 差点把自己劈成两半。

眼看着教育目的已经达到,直接消极怠工。

所以,在渊北几乎要崩溃的眼神里, 司南非常坦荡地趴在人家身上,手指绕着一边凸起的小点来回画圈,摆烂道:“累了,歇会儿。”

渊北疯了。

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 能在这种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

也许有人可以,但渊北不能。

于是,在司南懒洋洋趴在他怀里,小嘴不断开合的时候,渊北两手握拳微微用力,轻松将手腕处缠了几圈的藤蔓尽数绷断。

司南没想到渊北居然这么轻易就扯断藤蔓, 千丝藤的坚韧他是知道的,手指粗细就能承住他整个人的重量, 就是这么强韧的藤蔓,在渊北手里, 居然面条似的脆弱, 可见渊北刚才忍住不动, 真的是对司南爱的深沉了。

司南吓了一跳, 猛地抬头坐直身体,但他明显忘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一下子撞在某个关键部位。

这一下撞得真是太瓷实了,弄得他差点尖叫出声, 还没缓过劲就看见渊北危险如豺狼的眼神,吓得心脏砰砰直跳,手脚并用地就要往外爬。

猎物到了嘴边,就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渊北腰腹用力,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起坐动作,一手按住司南的肩膀不让他逃,一手搂着司南的后脑,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司南浑身无力,长腿圈在渊北腰上,被人抱着转身,转挪间已经失了方寸,双目无神,心跳若擂鼓。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红着眼眶,像只无助的小兔子,任人宰割。

恍然间,他想起自己幼年时,被父亲带着去湖上泛舟,入夜后,他躺在摇晃的船舱里,听着窗外传来细细的春雨滴答,落在甲板上。

细雨缠绵中,他渐渐迷失了自我,放任自己与自然同游,任凭身体随着小船在湖面飘荡,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灵魂却与天地一起,共登极乐。

后来,天地忽然变了面色,狂风夹杂着暴雨,铺天盖地敲打在小木船上,船体被狂风裹挟,时而窜起飞到浪尖,时而重重跌落湖心,那种失重中夹杂着解放自我的畅快,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天地为了这场暴雨,已经酝酿太久,一朝得手便不知收敛。

暴雨中有雷霆闪烁,轰隆隆破开天际,照亮了小半漆黑的天幕。

司南只是一个人,一艘船,无法与整片天地自然抗衡。他躲在船舱里,被动承受着骤雨狂风,与风浪搏击,到后面,他彻底没了力气,叫骂哭泣,哀声告饶。

慢慢的,暴雨将停,风浪暂息,重新化为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小船被打湿的甲板。

小船获得片刻喘息,船体在水面轻轻摇晃,听着湖水轻轻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如月下情人的呢喃。

司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浑身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痛,就像在梦中与野马追逐,苏醒后的疲倦……

他听见渊北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吃饱喝足后的餍足,还有几分愧疚的歉意:“对不起……第一次没有忍住,弄疼你了……”

第二天,渊北起床时,司南还在睡着。

昨天晚上划了一夜的船,司南累得神志不清,在最后一次上岸到一半时,就已经意识沉沦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被抱去洗的澡都不知道。

眼见时间过了九点,宫里还有事情等着渊北处理,渊北轻轻抬起司南的脑袋,抽出被压了一晚上的胳膊,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下床。

司南睡得正香,被迫换了个姿势,不满地哼唧几声。

渊北见他眼睑微动,有要醒的趋势,手疾眼快地塞了个枕头过去,又把那智能仿真猫抓过来给他抱着,司南这才蹭了蹭脸蛋下面松软的枕头,抱着猫咪又睡了过去。

看司南的口鼻都被蓬松的被子盖住,渊北伸手,拉着被子轻轻往下拽,露出两瓣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渊北舔舔唇角,觉得自己定是因为早起没有喝水,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摩挲那莹润的红唇,想从上面得到更多反馈。

司南睡梦中被人打扰,还以为是渊北又要来,昨天被按着脑袋不让抬起的怨气,混杂着浓浓的起床气一起,汇成铺天盖地的怒火,闭着眼睛骂道:“给我滚!别烦老子睡觉!!”

渊北几乎是落荒而逃。

以西泽尔为首的军政要员们很敏锐的发现,陛下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哪怕隔壁星系的太子带着一堆相当过分的条件来谈判,也只是点头,让西泽尔带人准备。

等他开完视频会议,端着煮好的小馄饨回来时,司南还在被窝里酣然睡着,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渊北放下汤碗,轻轻去拉司南的被子:“阿南,醒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司南还没睡够,呜呜嗯嗯的应着,却是连眼睛都没睁开,把脸埋进雪白的被子里,怎么都不肯抬头。

渊北又叫了几声,见他一副你叫你的,我睡我的模样,也是没了办法,但眼见着时间来到十二点,司南从昨天下午综艺结束以后就没吃过东西,这么饿下去怎么行。

他叹了口气,拽着小白猫的后颈皮,一点都不温柔地把猫拖出来丢到床下,坐在床边,慢慢将手掌贴上司南光滑的脊背,用一种怀抱婴儿的姿势,把司南从床上轻轻掀到怀里。

被摔在地上的小白猫都蒙了,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张嘴欲喵,被渊北一个眼神吓得憋了回去,夹着尾巴逃到窗帘地下藏好。

猫生真的太难了。

渊北从来没伺候过人,几件简单的衣服,给司南穿了半天才勉强穿上,司南早就被他折腾醒了,只是懒得睁眼睛,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穿完衣服,渊北把他扶起来,弯起食指在他鼻尖刮了一下,宠溺道:“懒虫还不起床吃饭。”

司南闭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举着胳膊耍赖道:“懒得起,你抱我过去。”

渊北愣了一下,欣然弯腰,将他两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托着屁股抱到卫生间洗漱。

这一洗,又是大半天时间,等司南重新清清爽爽地坐回床上时,那碗小馄饨早就凉透了,司南瞪了渊北一眼,气不打一处来,鼓着嘴角骂他:“王八蛋!”

渊北冲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得司南又红了脸。

渊北坦然极了,好像刚才的举动纯洁无比,只是司南自己想歪了一样。端着馄饨搅了搅,道:“还好之前直播的时候你包的馄饨还有剩,不然你就要喝营养剂了。”

“叫你那么久也不起,馄饨都凉了。”

司南撇嘴:“谁让你在卫生间还要折腾那么久,怪我?”

昨晚吃饱喝足,现在的渊北脾气好得不像话,司南说什么他都点头,舀起一颗圆滚滚的馄饨道:“怪我,来,吃一口。”

司南那个气啊,又不想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张嘴把馄饨吃了,惊讶地发现汤汁居然还是温热的,不冷不烫,刚好入口。

渊北又舀了一勺,解释道:“火系异能。”

司南无语了。

感情您老人家不仅是双形态的异能者,还是双属性异能的绝世天才?

一碗馄饨,司南吃了七八个就不愿再吃,朝后一仰,又倒回床上:“吃饱了,睡觉。”

渊北嗯了一声,几口把剩下的都吃了,也钻进被窝:“一起睡。”

司南在被子底下使劲扑腾:“谁要跟你一起睡,把你那爪子拿开!往哪儿摸呢,再动砍了你!”

渊北嘴上答应,行动上依旧我行我素,硬是把司南从被窝里面刨出来划了半下午的船。

等两人从船上下来,司南的眼睛都失去了神采,无力喃喃:“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给宠物做绝育……真的太重要了……”

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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