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死对头后我C位出道 第366章

敖苏目露凶光,一伸手钳住了楚亦庄的手腕。

楚亦庄失控的凑过来,居然想亲敖苏。

敖苏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锐利寒芒,他手腕一转,反剪了楚亦庄的胳膊,把他的脸怼到后面的瓷砖墙上。

“咣……”

楚亦庄的优雅霸总脸狼狈的贴着瓷砖,痛的直哆嗦。

敖苏按着楚亦庄的肩胛,带着淡淡酒味的鼻息喷在他脸上。

“楚总,我发现你这人是个二皮脸,你也三十好几了,皱纹都快出来了,谁给你的勇气自作多情?”

“你说你贱了吧唧这样儿,要身材没身材,要模样没模样的,连点过人的才华都没有,还没我家川哥有钱?就你这样?还妄想得到苏爷的青睐?你做梦想peach呢?”

“自作多情见的多了,像你这么装这么狗的还真少见?三贞九烈也不是你这么个装法!要点脸带着你的油腻和拙劣演技赶紧给爷滚!”

敖苏趴在楚亦庄后背上,长发落在楚亦庄脸上。

楚亦庄也不装了,成心今天要勾到敖苏,他忍着胳膊的疼,不知羞耻的喘。

“原来你喜欢这样?老公你真香!闻到你的味我就受不了……”

敖苏恼怒的抓着楚亦庄的头发,一脸厌恶。

“你特么犯贱是吧?我看你是挖墙脚挖多了被墙砸了脑袋?你脑袋里有积水啊?用不用我帮你把水挤出来啊?”

楚亦庄吭哧吭哧的喘,突然自虐的笑了,今天他一定要得到敖苏,不论用什么手段。

更何况敖苏喝多了,他不信敖苏把持得住。

楚亦庄微喘,“来,你挤啊,老公你给……”

“咣!”

一只黑色马靴狠狠踢开了门扉。

门板震颤耷拉着几乎要被踹散架。

一道冰寒的声音,宛如利剑,强势叉过来。

“你想把谁的水挤出来?”

……

小剧场又来了。

靳寒川:宝,你居然背着我跟别的人,说话?我想把你嘴堵住!

敖苏:我不是,不是我,是这个大叔自作多情!

第641章 这是夺夫之恨?

敖苏听到熟悉的声音,虎躯一震,他缓缓回头。

靳寒川一身民国军阀大佬的青灰色军装,霸气军裤配黑亮马靴,宽肩上还披着黑披风,窄腰被皮带勒的特别飒。

敖苏呼吸一热,喉头滚了滚,红着脸低低咒骂了一句。

“卧槽!川哥你这造型可真……sao!”

靳寒川的视线落在敖苏和楚亦庄之间,眼底酝酿着暴、虐的寒霜。

靳寒川阴沉着脸走进来,用手点了点敖苏。

“宝,几个意思啊?在这儿出、轨呢?”

敖苏呼吸一窒,赶紧松手。

楚亦庄吧唧一声狼狈的撞在瓷砖墙,撞的眼冒金星,差点没摔倒。

敖苏摊开双手急着解释,“川哥别误会!我只是在教楚总学做人?”

靳寒川眼底寒芒骤现,冷冷勾唇。

“宝,你教别人做人的姿势挺别致啊?咱俩都没试过呢?”

楚亦庄喉头滚动,一脸尴尬的看着敖苏。

敖苏三步并做两步扑过去,搂着靳寒川的脖子撒娇,“川哥哥,别生气,你喜欢这个,咱们回家就来……”

楚亦庄面色如土,瞪大了眼睛。

靳寒川冷哼了一声,搂着敖苏的小腰,轻蔑的看着楚亦庄。

“楚二,你好歹也是个场面人,你爹没教你,别人的老婆不能伸手么?而是老公也是你叫的?你特么配吗?”

靳寒川抬起敖苏的下颌,当着楚亦庄的面堵住了他的嘴。

“宝,来,老公给你洗洗嘴!”

楚亦庄酸涩的直吸气,发红的眼看着敖苏和靳寒川,阴鸷的捏紧了拳头。

靳寒川拍了拍敖苏被旗袍勾勒的小翘腚,眼神嗜血的看着楚亦庄。

“敖苏!他是我老公!你要点脸滚远点!少特么不自量力!”

“我老公能怼碎你天灵盖,你这小身板无福消受,最好别尝试,尝试了你会死!”

靳寒川居高临下的指着楚亦庄发青的脸,冷戾的嘲讽道。

“楚二你喜欢玩别人次奥过的,你乐意挖墙脚玩埋汰的,我靳寒川不管!”

“但是敖苏是我靳寒川的男人,再敢撩赤他,我把你爪子剁下来!”

靳寒川轻蔑的收回冷戾的视线。

他勾着唇角搂着敖苏转了半圈。

然后把他怼在背后的瓷砖墙上。

靳寒川二话不说堵住了敖苏的嘴,阴狠的低喃。

“不行,你跟他说过话了,嘴脏了,还得洗……”

楚亦庄被靳寒川刺激的目眦尽裂。

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份屈辱。

楚亦庄这一刻恨透了靳寒川。

他楚二爷出身高贵,居然被一个白手起家的暴发户给羞辱成这样?

如此极致的羞辱!

还有不共戴天的夺夫之恨?

楚亦庄恨毒了靳寒川。。

楚亦庄阴鸷的拉松了领带,狼狈的走了出去。

楚亦庄一路走到楼梯口,发狠的打了一通电话,“韩,我愿意跟你合作……”

此时洗手间里,靳寒川贴着敖苏的耳朵,危险的低喃。

“敖苏!你居然敢碰别人?来!同归于尽!今天咱俩谁特么也别想活了!”

敖苏狠狠一哆嗦,“哥!天地可鉴!误会!天大的误会!是他撩赤我?而我只是在揍他!”

靳寒川冷嗤一声,“你可以用脚踢?为什么要用手?你摸、他?你居然敢摸、他?”

第642章 嫂子伤我心

敖苏委屈的扁着嘴,吓的爪子快掉了。

“老公啊!我憋着一条河呢?我踢他?我怕呲他一裤子!”

“你以为我不想踢他?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老公!你都不知道楚二刚才整那事儿多恶心?我跟你说……”

敖苏贴着靳寒川耳朵说着悄悄话,还往靳寒川耳朵里吹气。

靳寒川听着敖苏一声声叫着老公,还是用这幅妖妖媚媚的造型。

靳寒川耳朵都苏了,气也跟着消了一半。

靳寒川听敖苏讲的绘声绘色,搂着敖苏噗嗤一声笑了。

“玛德,楚二好恶心,玩的太埋汰了,不过宝,你是真疯批真能怼,我都害怕了呢,宝……”

敖苏给了靳寒川一拳,低低咒骂。

“是谁把我变成疯批的?你还好意思笑?笑屁笑!滚!别耽误爷放水!”

“玛德!快给我憋炸了,那俩货太坑爹了一直哔哔赖赖着不走!”

靳寒川站在敖苏背后,贴着敖苏耳朵坏心的笑了。

“嫂子,算命先生说你五行水多,今年又赶上水逆,恐怕不太好,需要个五行属火的人,帮你放水……”

敖苏的旗袍下摆翻了上去。

敖苏红着眼睛咬着牙骂了一句,“靳寒川把你的爪子,给爷收回去……”

靳寒川贴着敖苏耳朵吹起了口哨,气流吹动了“督军遗孀”鬓边的白色素花。

敖苏垂着羽睫,梗着脖子骂。

“卧槽……你手别歪啊?呲脚面了……”

“卧槽!靳寒川你个疯批……”

靳寒川呵呵笑了,贴着敖苏耳朵说。

“嫂子,你看你这么大人了,还不会放水,跟个孩子似的。”

敖苏翻着白眼,红着脸骂了一句。

“滚尼玛嫂子!靳寒川你赶紧给爷爷闭嘴?否则老子捏碎你天灵盖!”

靳少帅勾唇冷笑,继续道。

“嫂子,督军一死,你都没人护着了,本帅可太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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