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我被丢去了很多小孩的牢笼里面，吃不饱穿不暖，有个女孩对我伸出援手，给了我半个馒头，还是她自己藏起来的，她是里面年纪最大的，也会照顾我们这些小孩。”
“在那里会有人教授我们一些格斗的技巧，为了给台下的观众老爷们一些观赏性，不能太过于简单粗暴。而且基本上每次派上场的人实力都是差不多的，为了让看的人有刺激感和焦灼感。”
“我第一次上场遇到的就是那个给我馒头的女孩，我不想杀她，但她要杀我，死亡逼迫着我，后来我杀了她，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没有害怕，没有慌张，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听着台下人给我喝彩时，心里有一种杀人的快感。”
“很变态对不对？可后来半生我都是这样的变态，在角斗场的时间，我从无败绩，因为落败一次就是死亡。”蓝钰轻笑道。
“后来角斗场有一名管事看上了我，她将我带出最底层的杀人场，教我识字，教我掌控人心，教了我许多，想让我以后接任她的位置，她以为我会感激她。但我和我的土匪爹一样啊，天生冷血，我杀了她，毁了整个角斗场，角斗场的奴隶成了我第一批手下，他们视我如神明，可世上哪有神明？真有神明，又何来那么多的鲜血。”蓝钰嘲笑道。
“我带着这些从兽笼出来的野兽，屠了我爹以前的土匪寨，占山为王，自封临湘王，那些从兽笼出来的人，想要一个没有奴隶的世界，我寻不到活下去的目标，便允了他们的请求，反抗起义。”
“我原想往南占据黔中，根基稳固后再入长沙府。但被信任的部下陷害了，我的墓地原本并非墓地，而是一名谋士让我建造的地下防御场所，用来屯兵，屯粮的地方，你去过，那里处于湖湘与云贵交界处，往南进军如果中途有一处供需之地，可进可退，也是不错。”
“只是我不曾想，当我占据大半黔中，兵发云南之时，大理王早已经布下了埋伏，一路节节败退回到那地下城，最后的五千精兵和我一同葬身其中，如今想来，一切都是预谋而已。”蓝钰嗤笑了声：“我自负自傲，自认为战无不胜，却终究识人不清。”
小谷听完之后蹭了蹭她，又抬头亲了下她：“是他们坏。”
蓝钰听到她的话，温柔的用下巴摩挲着小谷的发顶：“对，是他们坏。”
即便是她自己也承认她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谁不想被自己的心上人偏爱呢？
小谷悄悄地伸手钻进了蓝钰的衣服里面：“伤口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吗？”
蓝钰感觉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的伤痕上抚弄，想到的却不是曾经的过往，而是忍不住心思不纯了起来。
“有些是在角斗场生死相搏留下的，有些是后面在战场上留下的，想要有一个完全没有奴隶的世界，不以命相搏可做不到。只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罢了，加上时间太短不算掀起太大波澜，所以死后甚至史书之上都无记载。”蓝钰用额头抵着小谷的额头轻笑着说道。
小谷的手一条条的描绘她身上的伤痕，蓝钰实在没忍住捏住了她的手腕：“小家伙，僵尸不是没有触觉的，别乱摸。”
“为什么？我想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呀？”小谷撒娇道。
蓝钰听着她撒娇，软软的声音拉长语调，钻进她衣襟的手却并没有征询她的意见，继续轻柔的抚摸她身上的疤痕，难得的温柔。
“不好。”蓝钰拒绝了她的请求，只是觉得再任由小家伙胡闹她会把持不住。
小谷生气地瞪她：“不，我就要。”
说完她用红绳缠住了蓝钰的手臂，甚至绑在了床头。
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这也生气，真是。
小谷坐在蓝钰身上，一点点地解开她的衣服嘴上还嘟囔着：“今日夏至，你虚弱，打不过我，虽然我也虚弱，但我还会道法，略略略。”
蓝钰听着她耍赖的话，哭笑不得。
但看到小谷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
小谷半点自觉都没有的将蓝钰剥了个干净，或许真的是车上睡多了吧，毫无睡意的小谷一个个数过蓝钰身上的伤痕。
“老僵尸，你以前真的不疼吗？”小谷指尖落在蓝钰胸上的伤口，那一道伤很长，从胸部蔓延到了她的腋下，小谷指尖顺着伤口划过。
随后俯下身亲了她一下。
蓝钰忍不住动了动喉咙，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对待下毫无感觉，僵尸也不能。
心念一动，红绳解开，翻身将小谷压在身下，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小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吻住了，舌尖霸道的侵入小谷口中。
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蓝钰，逐渐地小谷掌握了技巧，开始反击着蓝钰。
直到蓝钰放开了她，唇舌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往下游移。
小谷意识到蓝钰想做什么，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努力回想自己在话本里看到的东西。
然后猝不及防地问蓝钰：“老僵尸，你是不是想和我做一些羞羞的事？”
蓝钰解开她最后一颗扣子：“不可以吗？”
“不是，我就是好奇，话本里没说人和僵尸怎么做，而且你也是女的话本里也没说。”小谷小声地说道。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确实闪耀着好奇。
蓝钰指尖摩挲着她微张的红唇：“那，我继续教你好不好？”
第113章 接吻好像是甜的
小谷听到她的话呆愣的点头，蓝钰得到她的应允，唇舌越发的大胆探入小谷口中，指尖落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随后食指与拇指捻着小谷的衣扣，缓慢的解开小谷身上的衣衫，露出里面轻薄的小衣。
小谷看着蓝钰的眼眸逐渐变红，看着她指尖在自己锁骨腰侧流连，清澈的眸子变得迷茫，甚至身体逐渐地变得奇怪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说不出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又有些舒服，心里很渴望着什么，偏生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老僵尸-好奇怪-难受。”她像小兽一样，低声呜咽，紧紧抱着蓝钰。
蓝钰用唇咬开衣扣，亲了她一下，又温声细语地哄着她：“乖，一会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真的吗？”小谷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蓝钰将自己微凉的唇瓣贴上小谷的唇瓣，轻轻地含住的下唇，随后在她耳边低语：“真的。”
冰凉的指尖捻着红艳欲滴的珠玉。
生前常年握枪的手有些薄茧，落在小谷娇嫩削瘦的肩上，惹得小谷心底生出一缕缕的奇怪的情绪。
小谷的眼神渐渐地迷蒙了起来，红唇微张，开始遵循着身体最初的本能。
身下的人儿逐渐发出细细的软绵的声音，蓝钰听着，只觉得浑身冰冷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眼眸血红，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失控的怪物，充满了阴邪之感，可落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的动作却总是温柔小心。
小谷被她作弄得越发难捱，从不曾经历过这些，也不曾深入了解过的赶尸人难受的恼怒了起来。
“骗人，明明还是很难受，呜呜呜-我不学了。”
听着小家伙生气的话语，蓝钰却只觉得可爱极了。
“乖，不骗你，听话，腿放松好不好？”
“不要，不听了，你讨厌，不舒服。”小谷委屈，不乐意学了，笃定了老僵尸就是欺负她骗她，哪有舒服，明明只有难受。
“那小谷告诉我，那里难受好不好？”蓝钰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小谷张了张嘴，却说不清楚，只是那平日里清澈的眼眸逐渐泛起水雾，委委屈屈地控诉她：“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我不学了。”
蓝钰见她这耍赖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又低头亲了一下那含泪的眼眸，手臂禁锢着小谷的腰肢：“好好，是我错，乖。”
唇瓣游移到了小谷的唇上，封住了小家伙微张的小嘴。
一只手搂着小谷的腰肢，另一只手挠了下小谷的下巴安抚着她的情绪，小谷逐渐地迷失在她的安抚中。
连老僵尸什么时候拨开她的双腿都未曾注意到。
直到那冰凉的手指与温热的隐蔽之处接触，小谷才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蓝钰知她从未懂过这些，对上小家伙迷茫懵懂的眼眸，只觉得自己好似欺骗小姑娘的混账。
可目光落在那被她吻的红肿的唇瓣上，又压抑不住占有的念头。
疯狂的占有欲和害怕伤害她的理智拉扯着，最后在怀中的人儿动听悦耳的低吟中迷失理智。
原本迷迷糊糊的小谷，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疼痛传来，怕疼的人儿瞬间被刺激到了，身体本能的蜷缩。
眼泪充盈着眼眶，伸手去推蓝钰：“不要你了，疼-不要你，你出去。”
蓝钰有些手足无措地去哄她，她听说许多人初次尝试会疼，但不未曾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强。
同样头一次做这等事的老僵尸慌了神，手指离开，拥着小谷轻言软语的道歉。
动作也轻缓了许多，直到小谷再次软绵的攀附着蓝钰，如水上漂浮的浮萍，随波起伏。
等到风息水面平静下来，小谷也回过神，却是骤然将蓝钰压在身下。
“我也要欺负回来，你不许动。”
她凶巴巴的，甚至将蓝钰的手再次捆住了，即便是这般尤觉得不够，又用符咒镇住了蓝钰。
蓝钰无奈想要挣脱，却发现无力。
小谷得逞的坐在她身上：“今日夏至，你虚弱，哼。”
蓝钰听完之后哭笑不得，只能含笑着看向小谷，略有些低沉的嗓音问小谷：“那小谷学会了吗？”
“哼。”小谷对她龇牙，似乎因为她质疑自己而不高兴。
她学着蓝钰的动作，在蓝钰身上任意施为，将蓝钰在她身上做过的所有动作都依样画葫芦地还了回去。
蓝钰的身体依旧是冰冷的，可她却觉得那早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仿佛突然又活了一样，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分不清是不是错觉还是现实。
小家伙手法生疏，但右手掌心有些暖意，贴着蓝钰的肌肤，苍白的薄唇生涩地落在蓝钰小腹上，看到小腹上的疤痕，动作似乎又轻了些，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这样的视觉冲击让蓝钰无端的口干舌燥了起来。
可小谷绑着她的手，甚至用道法镇住了她，蓝钰头一次半点反抗不了小谷，也不想反抗。
只能乖乖地躺着，予取予夺。
小谷好奇地跪在榻上，拨开那双笔直的双腿，好奇的看过去，甚至没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
素来没皮没脸的僵尸，心底生出了一丝丝的不自在，只能轻轻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没看见。
可偏生，好奇地赶尸人，还有诸多为什么。
问她这里怎么如同绽放的花儿一样，问她为什么这里好像软一些。
比划着自己的手指和花蕊中心入口的大小。
“老僵尸，我和你一样吗？”
她单纯的好奇，蓝钰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轻叹了一声，只怪自己先招惹她的。
蓝钰去僵尸，很多活人的感觉她都没有，本以为自己也是没有欲望的，可当小谷的手指好奇地钻进去，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还会有渴望，不知是错觉还是想象。
单纯的人儿，只是依样画葫芦地学蓝钰，却不想探寻进去之后，却有些舍不得出来，她摸索着，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
蓝钰无奈，只得一字一句教着她，怎么去做。
好在小谷聪慧，乖乖学着倒也逐渐懂得其中的一些奥秘。
看着平日里总是不可一世的老僵尸，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不讨厌，小谷甚至有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