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 第52章

“你是第一个说朕龌龊的人。”封绥看着宴谪泛红的双眼,心底的怒气并没有消减下去。

非得让他逼迫,才知道乖巧些……

若是早早的顺从了,日子会好过很多,到底还是骨子里倔强。

可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再烈的骨头,也得给你敲折了。

封绥看着宴谪,觉得他像是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双眸通红的瞪着人,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气息瞬间粗重,双膝抵开宴谪的腿,手掌掐住了人柔韧的腰肢,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压了下去。

“……唔!”唇齿相贴,封绥无师自通的深入,汲取宴谪口中的蜜汁。

像是骨子里沉寂多年的瘾,一时间全都翻涌起来,封绥恨不得把宴谪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男人双眸赤红,像是野兽似的。

唇瓣被啃咬得红肿,整个人无法动弹,封绥甚至开始剥除宴谪身上的衣袍。

宴谪眼底被逼得浮起水色,他双腿蹬了蹬,脚底明黄的布料被蹂躏得出了褶皱。

“……要朕给你松开吗?”

男人稍微退开点距离,眼底翻滚着欲念。

宴谪的腕子在挣扎中被丝带勒出来丝丝血迹,看着斑驳又可怜。

他迟疑含#哥#€€#整#理#的点点头,唇瓣又红又肿,睫羽都是湿的。

“……要。”

封绥就俯下身子把丝带解开……

手腕刚得到自由,还带着阵阵刺痛,封绥抵着宴谪的额头,鼻尖磨蹭着他脸颊上的软肉。

眼神却像狼似的,深沉又狠厉。

宴谪半直起身子来,手臂虚搂在男人身上,他的模样是那样的柔弱,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花骨朵。

封绥摩挲着宴谪后脖颈上的那块细软的肉,手指去勾那亵衣上面的带子。

电光火石之间,宴谪翻身压在封绥身上,然后赤着脚就跑下床去。

宫里人多眼杂,只要他跑出去了,封绥总得有些顾忌,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宴谪跑到门口,然后伸手。

他没想到,门居然被反锁了,宴谪使劲儿拉了几下,他知道门外有人。

“开门!”

而身后,封绥就站在不远处,身上的衣袍有些凌乱,眼眸里情绪混沌幽暗。

“朕倒是想看看,谁敢给你开这扇门。”

第64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月光冷白的洒在宫殿前,巍峨又严峻。

夜里还是有些冷的,殿前的小太监抖了抖身子,困意瞬间就消失殆尽。

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德安公公让他们远远的守在外面就行了,旁的事情别管别听。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辰呢,站得有些百无聊赖。

“砰砰砰”,好像有人在敲殿门,小太监转头看了几眼,他犹豫到底该不该过去……

“开门!”里面的人好像很焦急,拍门的声音也透着不安。

莫不是殿里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是还在里面吗……

小太监一想着,心底就动摇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殿内的声音又更清晰了些。

今夜和他一起值夜的太监都让他别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他就觉得,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若是皇上有什么意外,他这时候开了门也算是救驾,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殿下是想让大家都看看朕是如何临幸你的是吗?”门槛颤了颤,隔着门框隐约透出来的虚影交叠着,话语在外边听得不是很清楚。

太监伸手,马上就摸到门锁了……

“咱家的话都没有听进耳朵是吧?!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德安扯着小太监的耳朵就把人拉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小太监嘴角出血。

差点儿就坏了皇上的好事儿……

德安恨铁不成钢的睨了几眼殿前的太监,声音有些尖利道:“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什么叫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

“都给我安分守己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宴谪模糊的听见外面有声音,就在他以为有人要来开门了,外边的声音却忽然消失了。

“……把门打开!唔!”封绥从身后捂住宴谪的嘴,觉得他聒噪得厉害。

“别喊了,非得闹到人尽皆知?”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宴谪在无理取闹。

宴谪气得张嘴咬在封绥虎口上,恨不得撕块鲜血淋漓的肉下来。

可当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宴谪想着上个世界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反胃,下意识就松口了,双眸刺激得泛红,像是要哭出来。

封绥觉得新奇又古怪,他第一次见宴谪这样的,明明伤害了别人,却还能表现得这么可怜。

“你下口这么重,还哭得像是朕欺负了你似的……”真正的欺负还在后头呢。

封绥握住宴谪的手腕,手掌的力道像是千年的玄铁,难以撼动。

男人语气低沉,暗含威胁道:“再敢动口,就让人撬了这口利齿。”

可恨!依旧可恨至极!

宴谪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软感到无比的后悔,霸道,偏执,不可理喻……就是席牧歌永远改变不了的根劣性。

他根本无需怜悯这个男人!

因为席牧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今折磨他,欺辱他!

皇帝俯下身子咬宴谪的唇瓣,表情有些迷乱,狭长漆冷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定是自惭形秽的。”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细软的腰肢,宴谪双腿有些发软,心底又气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个发疯的男人扇出去。

“封绥!你太过分了……”宴谪眼底又冷冽,又带着潮湿的水汽,杂糅出来的气质就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呼皇帝的名字。

封绥愣了愣,有些神色不明,他掐着宴谪的下颚,眸色深沉的凑过去:“你敢喊朕的名字……”

宴谪心底颤了颤,有些害怕,却依然强装镇定。

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皇帝,他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两人对峙着,封绥低头吻了吻宴谪的眼皮。

宴谪吓得抖了抖。

“床上,朕允许你这么叫。”

封绥把人横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往殿内走过去。

德安在殿外耳尖的听见了宴谪直呼封绥的姓名,他吓得心颤了颤,以为皇帝马上就要震怒。

却没想到,殿里安静下来。

他再仔细听听,只听见些暧昧的声响,顿时老脸一红,离远了些。

心里却默默想着,这梁国质子不简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的人物,这还是头一个呢……

“封……你敢碰我!”宴谪被逼的有些无路可退,可他又因为男人刚刚直白又暧昧的话语,不想直呼他的名字。

封绥握住宴谪瓷白的脚踝,觉得或许深红色的喜袍更衬他的肤色……

极致的纯洁与欲念交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色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大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床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色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色……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

宴谪抖了抖,尾脊骨都是酥麻的,他恍惚间发觉……他好像不似之前那般厌恶男人的触碰了。

从前席牧歌碰他,他觉得恶心,觉得心如死灰,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哪里会像如今这样,酥麻,浑身无力,瘫软……

宴谪潮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甚至身子都不正常的发着抖。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潜意识里面已经接受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

“……滚!”宴谪抬手扇在了男人侧脸上,情绪又冷又厉,像是被逼到了极致。

“再敢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宴谪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抵在脆弱的脖颈前。

他没有说笑……

如果他真的已经潜移默化的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已经沉迷肉体的欲望,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他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除非他真正的爱上席牧歌,他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宴、谪。”封绥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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