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 第70章

因为刚刚被那几个Alpha压制,现在整个人还沉浸在后怕里,所以在看到面前这个人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下意识的颤栗。

Beta颤抖着睫羽,脸色惨白。

权闵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越发的烦躁,手中的力道也忍不住越来越大。

“……疼,你是谁……放开我。”宴谪终于回神,他装作不认识,疏离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权闵予却抓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抵在地上,高挺的鼻梁贴着宴谪脸颊上的软肉,Alpha嗓音微凉沙哑,眼眸也带着不正常的暗红。

“……为什么要害怕……我刚刚救了你。”

“我叫权闵予。”

宴谪觉得面前的Alpha有些不对劲,像是……像是危险的猛兽,周身的气息暴躁又不安,却动作亲昵的紧贴着他。

很矛盾的两种情绪揉杂在一起,宴谪努力回想着,然后得出个让他心惊胆战的结论。

易感期……这个Alpha到了易感期。

宴谪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他知道,在ABO世界里面,Alpha的易感期必须要Omega安抚,否则很难度过。

而安抚要怎么安抚,宴谪说不出口,他也害怕得要命……

所以说ABO世界太疯狂,Alpha的易感期就有五到七天,太可怕了,绝不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

宴谪下意识退了退,警惕的看着面前的Alpha,嗓音有些颤抖:“……我,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去了。”

他的动作又激怒了Alpha。

权闵予把人拽过来,冷冽的呼吸落在宴谪脖颈处,怀里的人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不回去,就待在这儿。”权闵予现在特别喜欢怀里Beta给他的感觉,他就像是找到了心仪的伴侣,易感期里满脑子都是把人藏起来,让人浑身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这双眼睛怎么这么漂亮……愠怒的时候也好看,紧皱的眉头,清秀的眉眼。

“以后不要戴眼镜了……”权闵予想起刚刚从巷子里把人救出来的时候,地上躺着副孤零零的眼镜。

他想可能是这个Beta的,所以捡起来给他戴上。

那粗黑的镜框压在鼻梁上,瞬间就遮盖了Beta的眉眼,权闵予不喜欢,他顺从着自己的心意把眼镜摘了下去,哐€€的轻响落在地上,镜片裂开的细纹。

“……放开,我……我只是个Beta!”宴谪被权闵予压得喘不过气,他实在是害怕易感期的Alpha忽然发狂。

他又不是Omega,对Alpha的易感期不能起到丝毫作用。

果然,Alpha听了他的话,神情冷淡了下来,就在宴谪以为权闵予会放开他的时候……

Alpha忽然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压在毛毯上……长且柔软的毛扫在宴谪眼睛里,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

身后的Alpha却幽冷的用指尖摩挲他几乎平坦的后脖颈,然后轻按了按。

那里是Beta发育不完全的腺体,小小的一个,在Alpha的手底下显得那么的脆弱。

“……Beta怎么了,腺体很可爱啊。”

宴谪身体抖了抖,后背被冷汗浸湿了。

第84章 被ABO顶级Alpha觊觎

腺体,在ABO世界里是很隐秘的存在,无论是对于Omega、Alpha还是Beta。

相较于Omega腺体的敏感脆弱,Beta的腺体就几乎平坦到肉眼可以忽略,只有指腹轻轻按压下去时,才能感受到那块小巧的软肉。

Beta的腺体发育不成熟,也不能够接受标记。

连信息素都散发不出来,却在此刻对权闵予有着异样的吸引力……

锋利的犬齿蠢蠢欲动,恨不得就这么刺破那脆弱的肌肤,然后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刚刚的冷水澡全都白洗了,易感期的躁动卷土重来,甚至比从前十九年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猛烈些,几乎灼烧殆尽Alpha的理智。

而宴谪,就是那个导火索……

他被Alpha压制在厚厚的毛毯上,后脖颈的腺体被人敏感的按压着,冰冷又恐怖的触感,让人无端的害怕。

对于宴谪来说,后颈的腺体不过就是普通的软肉,哪怕被轻轻按压着,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只是那里正被Alpha觊觎……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异常的想要把腺体藏起来。

“……你别看了,Beta不能被标记……你该去找个Omega!”宴谪尝试着挣扎几下,但是Alpha的力量太强悍了。

不论是体型还是什么,宴谪都被狠狠碾压,他的五指纤瘦,皮肤苍白,被Alpha反扣着压在毛毯上,连修剪整齐的指甲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权闵予脑袋里沸腾着滔天的欲望,他听见怀里的Beta让他去找Omega……

想起那些甜腻的味道,权闵予浑身上下就开始应激的暴躁起来,他讨厌Omega,不要Omega。

“……不要Omega,为什么要找Omega?”他很生气,眼眸瞬间凝成了野兽似的竖瞳,然后暴躁的低头嗅着Beta的后颈。

高挺的鼻梁抵在软肉上,呼吸粗重,宴谪抖了抖,差点就以为Alpha要张嘴咬下来,他吓得脸色苍白。

没有别的原因,Beta原本就不能被标记,若是Alpha强行注入信息素,Beta会难以承受,很痛苦。

可以说权闵予是这些世界以来,宴谪害怕得最强烈的,或许是ABO世界里天生对于Alpha的臣服,所以宴谪觉得压迫感太强了,让他都有些呼吸不畅。

他更害怕易感期的权闵予会不管不顾的标记他,但他只是个Beta,权闵予该去找个Omega,AO天生契合。

“去找Omega吧……你易感期到了,只有Omega能安抚……”宴谪忽略掉说出这些话时心底的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是有洁癖的。

毕竟这个人也是唯一和他亲密过男人,虽然这个世界不再可能了,权闵予肯定会和Omega在一起,天性是不可违逆的,更何况是被欲望支配的ABO世界。

宴谪说完,压在身后的Alpha气势沉冷了下来,按理说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除非Alpha使用信息素压制,当信息素浓郁到一定程度,再迟钝的Beta也能发觉。

因为Beta不是失去感知信息素的能力,只是他们感知信息素的能力非常非常的迟钝。

而宴谪此刻就嗅到了那么一丝……淡薄的雪松味,他鼻尖动了动,作为Beta他几乎没有闻到过信息素,不久前在巷子里,那几个Alpha用信息素压制他,味道很难闻,但是现在这个味道……

宴谪没有发觉雪松带着酒味的后劲,他嗅了几下,脸颊就染上了红晕,他还觉得这是很清冷高雅的味道。

权闵予浑身的信息素已经如决堤洪水般泻了出来,死死的缠绕在Beta身上,只不过Beta毫无察觉而已。

他低头看着宴谪脸颊浅薄的酡红色,信息素越发不可收拾的倾泻出来,如果现在有人来别墅,肯定会被这么浓郁的信息素逼退。

因为这个味道里彰显着Alpha的独占欲,攻击性异常的强烈。

“你能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喜欢吗?”

权闵予发问的时候,宴谪已经有些醉酒的状态了,顶级Alpha的信息素过于浓郁,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够让Beta头昏脑涨了。

宴谪趴在毛毯上,头脑已经不清晰了,他只能听见权闵予问他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喜,喜欢。”这个回答对于Alpha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权闵予脑袋里嗡的一下,再没了理智,他低头压下去,薄凉的唇瓣印在Beta的腺体上,亲吻。

犬齿已经蠢蠢欲动的伸出来……

Beta的后脖颈被舔舐得濡湿,苍白的泛着水光,身后的Alpha克制着自己的气息,却依旧胸膛起伏剧烈。

宴谪醉得眼睛迷离,却仍感受到丝丝不对劲,他无力的扭了扭身体,想从Alpha的手底逃出去。

这微不足道的挣扎权闵予没有放在眼里,他吻着那块白嫩的肌肤,眼底的暗色浓郁到化不开。

“让我标记你。”话语强势,Alpha天生让人无法拒绝,绝对的臣服。

话毕,尖利的犬齿刺破了脆弱的肌肤,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却越发刺激了Alpha骨子里的攻击性。

好喜欢,想要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Alpha咬着Beta脆弱的腺体,眼神疯狂,像是猛兽叼住了猎物的脖颈,将猎物彻底掌控。

“……呜呜……好疼,放开我……放开我!”宴谪觉得很疼,而且是很陌生的疼,他不可控制的低泣出来,眼泪瞬间就打湿了柔软的毛毯,发丝黏在额头上,凌乱又可怜。

权闵予才刚刺破Beta腺体的肌肤,他听见那微弱的哭声,僵着身体愣了愣。

他哭了……说很疼。

“……放开我,放开我。”宴谪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手指胡乱的在毛毯上抓着,像是在寻找救命的稻草。

脸上那点儿醉酒的酡红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苍白。

压在宴谪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后颈处也被松开,浴室门砰的一下关上,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地上的Beta无意识的捂着后颈的腺体,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却依旧被浓郁至极的雪松烈酒味道包裹着。

宴谪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脖颈上细小的伤口,只觉得后怕。

如果当时权闵予没有放开他,他都不敢想后果。

权闵予依旧在浴室里没有出来,房门锁死了,窗户也打不开,他逃不出去。

宴谪蜷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盯着浴室门口。

可是又过去了半天,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反应,此时宴谪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

Beta的身体素质各方面都比较普通,经过这么久,宴谪已经饿得有些低血糖了,他必须吃点东西……

外面天都黑了,宴谪实在忍不了了,他小心的挪到浴室门口,尝试的敲了敲门:“……我很久没有吃饭了,很饿,你能让我走吗?”

没有回应。

宴谪真的已经开始难受了,浑身发着虚汗,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想着自己可能要饿死在这里了。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

权闵予头发滴着水,眼眸跟昨天相比更加的可怕,浓郁暗红,像是痛苦至极的困兽。

他走近宴谪,然后把人从地面上抱起来,宴谪下意识的挣扎:“……你干什么?”

权闵予把他按在自己怀里,然后打开门,带着人下了楼。

别墅里没什么人气,权闵予从冰箱里拿出来三明治和牛奶,拿微波炉叮一下,宴谪真的很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了。

权闵予把人抱在怀里,手里拿着三明治往宴谪嘴边送,宴谪想要接过去自己吃,但是权闵予不肯松手,暗沉的眼眸看得人后颈发麻。

宴谪就着他的手开始咬,先吃饱再说……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又被喂了杯热牛奶。

怀里的Beta吃相很乖,像是松鼠,咀嚼声很微弱,唇肉沾着乳白的奶渍,权闵予的目光移开,又落在Beta后颈上,哪里多了两个细小的伤口。

“……吃饱了?”声音哑得不行,宴谪听了耳尖发麻,他觉得权闵予是生病了,毕竟泡了一晚上。

宴谪不回答,权闵予就伸手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腹,微凉的触感让宴谪瞬间蜷缩起来,瞪着眼睛看面前的Alpha。

吃饱了之后权闵予也没有为难宴谪,被人抱在怀里睡,宴谪害怕又激怒他,于是安静的没有动作。

他只希望能找机会从这里出去,他已经一天没有去上课了,或许会有人发现吧。

“……嗡嗡嗡。”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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