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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周的聚少离多让我有些消极怠工。
顾闻峥没提,我就当他没准备好。
这么说吧,顾闻峥就像我很喜欢的纸片人。
我愿意因为那张脸氪金并不代表我想和他困觉。
还有一点,顾闻峥那张漂亮的脸蛋生得太冷淡了,让人很难把情爱与之挂钩。
这太矛盾了。
但此刻,我意识到顾闻峥对我是有yu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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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白修长的脖颈扬起,连带着那微微鼓起的腺体更明显了几分。
想到ABO世界的设定,我吻了一下那腺体,顾闻峥也跟着颤了两下。
很遗憾,闻不见信息素的我没有任何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就在我犹豫不知道要如何进行标记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抬手推了我一把。
顾闻峥皱着眉抿了下唇,像是在懊恼自己刚刚的举动,我猜测可能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应该是没到发情期?
带着今天不用标记的侥幸心理,我低头咬上上次就感兴趣的红果。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果然吸一吸就能出来。
我脑海中开始演绎起内陷的N种治疗方法。
可惜另外一边的内陷还没有治好,顾闻峥就一只手插入我的头发,轻轻拽了一下。
“别咬了……”
还是那张冷淡的脸,但此刻双颊上些微的潮红打破了那种禁欲感。
顾闻峥的神情有些许尴尬,还带着点别扭,他别过眼不再和我对视。
我有罪,不该治病治得太认真忘记今天的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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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峥的尺寸属实有点让我惊讶。
ABO世界的omega没必要吧,还是说在花市里所有人都这么天赋异禀?
我悄悄地比了一下,还好我略胜一筹,那点攻的尊严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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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题。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埋头苦干。
ABO世界的本子误我,后面根本没有水,倒是前面流了一点。
顾闻峥太白了,我下手重一点的地方很快就起了红印。
这个剧情点比我想象中的要激烈得多,等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的时候已经晚了。
长着一张高岭之花的脸的大美人,现在双手环在你的脖颈上,任由你予取予夺,这叫人怎么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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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峥看向我的神情有些许复杂,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莫名就是心虚起来。
我寻思着自己刚刚做得还挺不错吧,至少完全没有第一次那点毛病。
顾闻峥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像是被水浸过的眼眸看着我,弄的我开始紧张起来,于是我只好眼巴巴地回望他。
然后我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声,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更茫然了,顾闻峥张了张嘴,像是在组织语言。
最后我听见他语气委婉地说:“不然我教你……你跟着我说的做就好。”
教我?教我什么?
我愣了好几秒,等顾闻峥的手放上来,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顾闻峥这在嫌弃我!
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抬眸看了我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一把摄人心魄的钩子,怪蛊的。
本来我还又羞又气,但现在全被这一眼给看没了。
顾闻峥睫毛颤了颤,几经犹豫后,还是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生涩地放在膝盖上。
这也让我更加轻易地看见那处的风景。
他声音有些颤,“过来。”
我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下意识按照他的话照着做。
那花骨朵像是受到冷空气的刺激,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在我的努力下重新绽放开。
我强忍住本能反应,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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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教学相当成功,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顾闻峥那双眼眸泛着水光,又过了好几秒,他才回过神,轻喘道:“就这样。”
都到这一步了,我要是还没学会可能真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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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顾闻峥那张除了微红的双颊外依旧冷淡的脸,我心底冒出一个又一个黑泡泡。
我垂下眼眸,将视线落在他颈窝上那滴热汗上。
我:“是这样吗?”
顾闻峥:“嗯……”
我:“……可以吗?”
顾闻峥:“嗯……”
可能顾闻峥不知道,他越回答我就越想欺负他。
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他闭上眼,紧抿着唇。
看出顾闻峥不想再回答我了,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轻声说:“顾老师,我还是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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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太坏了。
可谁能拒绝大美人手把手教你怎么吃自己呢。
*
【顾总的工作笔记-节选7】
小alpha的活真的好烂。
我感觉自己理论知识还是比他懂得多一点的。
……
我就不该教方沂安。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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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惊醒。
睁眼后看着半个身子都和我贴在一起的顾闻峥,我觉得会梦见自己被一只八爪鱼缠得喘不过气很合理。
猫科动物都是液体做的,这一点在顾闻峥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否则我无法理解他怎么把自己这么一大只强行塞进我怀里,扭成这样居然还能睡得着。
不过顾闻峥柔韧性确实很好,这点在昨晚我深有体会,这里就不再细说。
和顾闻峥结婚一个多礼拜,这还是第一次我醒来时看见他。
虽然确实是我干的好事,但我完全开心不起来。
昨晚差不多结束时,按照网上说的,我原本是想抱顾闻峥去洗澡展示一下我身为攻的贴心。
结果刚刚还在软成一滩水的某人起身就往浴室走,腰不酸腿不软,完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哪里像剧情中床下冷床上软,一碰就化的主角受……要知道在原文里他可是完全下不来床的!
我,一个下个月才满19岁的男大学生,在小说世界,我们这个年龄都是镶钻的。
难道这还比不过原文中都26岁了的主角攻?
我不信。
于是,我把顾闻峥又拽了回来。
又一轮结束后,只见他额角多了几滴热汗,脸上的红晕比之前深了几分。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他顶着那张依然冷静的脸,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问:结束了吗?
艹,这能忍?
这完全就是在向我发出挑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较劲,但心里就是憋了一股子气。
我和顾闻峥两个人,一个人埋头苦干,一个人沉默纵容。
如果是四个月前的我肯定还能做得更好,但在顾闻峥这三个月的投喂下,我的六块腹肌都快只剩下四块了。
我只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