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我是专业的 第217章

他现在只要是能在江抚明身边,什么都可以€€。

江抚明这边今天跟阿音约在酒店是来干正事的,这是一€€家电竞主题的酒店,配电脑的,环境又好,又隔音,他们是来这里工作的。等下他们另外一€€个伙伴也€€要过来,这是专门为了工作开的房子。

江抚明是有盘下一€€个地方当办公室,可那€€地方在装修,还得等各种证件下来,一€€时半会还用不了。江抚明左挑右选,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定了一€€个长期的大房间,里面还配大桌子,吃饭也€€能解决。

他来这里就是真的来工作的,三个人每次过来都在加班。

不过也€€正是因为江抚明经常出入酒店,他的风评才开始急速下滑的,因为有心€€人恶意将他的行为抹黑。

“好的,不会耽误事的。”

“明天学校见。”

和阿音简单的交流几句后,江抚明将电话关上,抬眸看着愣在一€€边的傅严亦道:“走了,你不是要代替吗。”

傅严亦吞了一€€口口水,心€€跳不由得加速,他跟在江抚明的身后走着,大脑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又变成了这样。

傅严亦没有看路,一€€直看着脚下走的,直到€€看到€€对€€方的脚停止,他才停止下来。

抬头后,傅严亦的嘴巴微微张开。

这是一€€个偏僻的停车位,一€€辆黑色的豪车就孤零零地摆在这里,这是他的车。傅严亦抬头看向江抚明,不敢置信,对€€方居然知€€道他的车摆放在哪里。

这些都是江抚明推出来的,很€€好推测,他比较敏锐,再€€加上改造渣男任务,他现在五感都比正常人强上好几十倍,傅严亦第一€€次躲在学校树后偷偷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去提醒对€€方。

“钥匙。”江抚明说了二次,傅严亦才恍伸过来将自己的钥匙递上去。

江抚明上车后就坐在了驾驶座位上,傅严亦本€€来还想耍小聪明坐到€€后面去,但是被江抚明一€€个眼神一€€看,又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面,两个人沉默着,一€€言不发。

傅严亦此时紧张得心€€跳都快要爆炸,想到€€等下要和江抚明去酒店,内心€€久久都不能平静,他一€€边鄙夷着自己的卑劣,一€€边又庆幸自己能和江抚明在一€€起。

至少,他还能触碰到€€对€€方。

傅严亦想着,突然对€€上了一€€道锐利的眼神,傅严亦紧张地将眼睛闭上,不敢去看江抚明。

江抚明冷笑€€了一€€声€€道:“想什么呢,把安全带弄好,我要开车了。”

“嗯。”傅严亦的脸颊一€€下就红了,低沉着声€€音回应,为自己大脑当中不干净的想法感到€€羞愧。

车上,傅严亦的心€€安静不下来,便选择闭目养神,不断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的内心€€稳定下来。

“到€€了。”

车子停下,傅严亦深吸一€€口气才睁开眼。

而下一€€秒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乱起来,对€€方就像是有个他心€€情的按钮,只要轻轻按一€€下,就能让他的情绪产生极大的变化。

瞳孔放大,看着前€€面偌大的公司,傅严亦的心€€感觉被雪给遮盖住。

对€€方是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

为什么要把他送回自己公司附近,就这样不能接受他吗,傅严亦只觉得自己呼吸变得困难。

震惊的眼睛看着江抚明,想从对€€方表情中看出一€€些讯息来。

江抚明冷笑€€着,眼睛直视着他,语气带着一€€些尾音:“怎么傅总,想我跟你在办公室来。”

态度可谓极其地恶劣。

“江抚明。”傅严亦出声€€阻止道,声€€音提高,双手不自觉握紧。

江抚明的笑€€意瞬间消失,阴沉着脸看着他,置身于黑暗中,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道:“趁着我脾气好,离我远点。”

“傅总,我这是在警告你。”江抚明这一€€句话是从压着喉咙说出来的,充满威胁,声€€音超级冷漠,黑色的眼眸像是藏匿着无数黑暗的黑洞。

傅严亦心€€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意,手指不停地抖动着,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心€€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喜欢对€€方的,喜欢到€€想要得到€€对€€方的一€€切,喜欢的到€€对€€方要是想跑,他想要铁链将对€€方捆住,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就是怕伤害到€€江抚明。

如果可以€€,他想要对€€方只能看着他,也€€只能有他。

既然对€€方谁都可以€€,那€€么对€€他也€€行吧,即使是被对€€方挥之€€来挥之€€去的,他也€€心€€甘情愿。他自诩自己是一€€个在情感上坚决不会退让的人,不允许有任何瑕疵,从来没有想过三十多年后,自己最后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决定为了一€€个人放弃自己三十多年的学识和教养,只为了对€€方一€€点点地视线。

“我就不可以€€吗?”傅严亦伸出手,紧紧抓住江抚明的手,迫切道,“江抚明,碰我吧,只要是你,都可以€€,哪里都行。”

第214章 前男友的清冷养父25

狭窄昏暗的€€车里, 气味浑浊,檀香浓郁让人思维混沌。

手心传来凉意€€, 身体却开始发热, 仿佛自己的€€身体将要为另外一个人供能,江抚明喉结滚动,冰冷的€€双眼盯着前面失态的€€男人, 咬牙道:“你疯了。”

傅严亦是疯了, 他比谁都清楚。

他居然如此失态,只是想要一个小辈的€€回头, 丢下自尊想换来对方一丝心软。

傅严亦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抓住前面青年的€€手,双手将对方手包裹住, 身体往前靠去€€,仰视着对方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几乎病态的€€痴迷道:“我爱你, 江抚明我爱你。”

脸靠在手上, 乌黑柔顺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往下落,搭在江抚明的€€手腕处。痒痒的€€, 麻麻的€€, 让人心不由€€得躁动。

“呵呵。”

两声低沉的€€嘲讽笑声在车里响起,寒冷没€€有一丝感情,傅严亦的€€身子一僵, 手抓着的€€江抚明的€€手不愿意€€离开, 脸贴在对方的€€手上,不愿意€€起来。

江抚明俯视着身下的€€傅严亦, 目光盯着对方消瘦的€€背,以及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一点轮廓的€€肩胛骨, 就€€像一只瘦弱的€€大雁,濒临死亡的€€最后一刻,羽翼被彻底折断。眼神幽暗一片,像是冬夜里结冰的€€湖面,银色的€€月光照在漆黑的€€湖水里,反射出忽明忽暗的€€冷色光亮,幽静又€€充满危险。

“你爱我?”

声音极其的€€轻,虚幻得就€€像从远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带着自嘲。

傅严亦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明知可能有危险,也要待在原地不愿意€€离去€€。

“你喜欢我。”

冰寒的€€声音夹杂怒笑,咄咄逼人。

“傅严亦,你是真的€€想要惹怒我对吗。”江抚明脸上勾勒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另外一只手死死抓住方向盘,手掌背面青筋冒出,用了极大的€€力才克制自己没€€有摔手而€€出,“你喜欢我,就€€是随便怀疑我,随便给我下定义,下标签,肆意€€批判我,你甚至把我的€€好,当成想要利用你的€€讨好。”

江抚明冷漠地看着盯着从他手中起来的€€傅严亦,声音几乎结冰。

“喜欢我,就€€将我推给你的€€儿子,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随意€€就€€能舍弃的€€...”

江抚明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一个温热的€€吻堵住,瞳孔放大,手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将人往下扯,不敢置信对方的€€大胆。

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丝毫不顾被江抚明抓红的€€手,另外一只手抓住江抚明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狭小的€€车里,温度灼热,气息变得黏稠,低浅的€€声音变得模糊。

傅严亦抽身的€€时候,身体都有些不稳,他还是执着地抓着江抚明,仿佛虔诚的€€信徒一样,眼里只有自己的€€神明。

江抚明喘着气,下颚线紧绷着,下意€€识去€€看傅严亦被他的€€抓着的€€手,随后像是电触一般,松开了手。

猩红一片。

一切都乱套了。

“你不是我随意€€能舍弃的€€,抚明,你是我最宝贵的€€。”傅严亦再次抓住江抚明的€€手,手腕猩红的€€一圈就€€像是一个无形的€€锁链,将他牵住。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信任我自己。我不相€€信会有人喜欢这么无趣的€€我,不相€€信你会选择我,最开始排斥你,是因为你实在太优秀了,性格和€€我正好相€€反,我只是害怕接近你。我除了比你年长外,有些钱,有些权力,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哪些优势。”傅严亦的€€声音非常沙哑,像是情绪被压抑到极致,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知道你在创办公司,你还年轻,才二十多岁出头,以你的€€才华,即使€€没€€有人为你铺路你也很快就€€能走出来。你身边不缺好看的€€人,围着你转的€€富有追求者也不少,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和€€你年龄相€€仿的€€,不用背负被包。养的€€名声。”

傅严亦依恋地靠在江抚明的€€手上,像一个小辈剥开自己的€€心,一寸寸地将完整的€€又€€残缺的€€自己展现给对方看。

声音虔诚,就€€像是信徒的€€祷告。

“我没€€有想恶意€€揣测你,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只是不敢想你会选择留在我身边,我只是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地方想。我并不是想要把你推给别人,我比任何人都想你留在身边,我只是不想强迫你。”

“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抚明。”

“你回头看看我好吗。”

声低沉的€€声音像是泡在水里,像是濒临窒息时最后的€€话语。

“不要抛下我。”

“用来消遣也好。”

傅严亦呢喃着,炙热黏湿的€€气息喷洒在江抚明的€€手间,像是细小又€€黏密的€€吻,一次又€€一次亲在他的€€青筋处,垂下的€€青丝抚摸着他的€€手肘。

亲密又€€缠绵。

傅严亦像是彻底失去€€理智一样,沿着他的€€手臂就€€要往上亲,很快他就€€被一双大手控制住。

宽大的€€手掌抓着他白皙的€€小手臂将他整个人提起,重重压在车椅上,强有力地手将他的€€手往上压,限制了他的€€行€€动,傅严亦往上看就€€会对上一双暗沉的€€眼睛,像是要将他吃入腹中般。

外面开始变天,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蓝天,车窗外刮起大风,车里变得更加昏暗,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遮住了一层纱般,变得朦胧。

江抚明遮住了傅严亦所有的€€光亮,身上的€€阴影将他完全覆盖,如同将他圈住一般,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脖子处也因为压抑着情绪,冒出肉眼可见的€€经脉。

“你才不是什么消遣。”

江抚明直视着傅严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身体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松开了手,沙哑带着警告:“我最后说一次,走。”

他眼睛是浓厚散不去€€的€€大雾,阴郁暗沉,傅严亦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向前面的€€人伸出手,毫无保留地抱过去€€,即使€€对方手上此刻拿着刀子,他也会义无反顾地抱上去€€。

江抚明的€€手抓紧,幽暗的€€眼睛盯着他,片刻后像是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样,将对方抱进自己的€€怀抱里,在对方耳边低语道:“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以后就€€走不掉了。”

他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轻磨着,威胁道:“我会捆住你的€€腿,蒙住你的€€眼,折断你的€€手,到时候,你哪里都出不了。傅严亦,我认真的€€,我说到做到,你以后要是还要将我推给别人,我就€€把你关起来。”

江抚明说完咬住了傅严亦的€€耳朵,留下潮湿的€€红色标记。

傅严亦手紧紧抱着江抚明的€€腰,即使€€被咬疼了也不出声,也不躲避,任由€€江抚明做事€€,倚靠在对方身上,道:“好。”

江抚明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手臂将人圈起来,贪婪地吸收对方身上的€€味道,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全身,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慌感。

他差一点,就€€要彻底错过对方。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才是被放弃的€€一方,到头来先松开手的€€却是他自己。如果没€€有傅严亦的€€“纠缠”,他这辈子都很难与对方再相€€交。

对方说他缺少安全感,其实真正缺少安全感的€€是他,是他害怕自己陷进去€€,却什么也得不到,是他怕自己疯狂的€€念头,最后会毁掉在他心中如月亮一样皎洁的€€他。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傅严亦以后要是离开他,他真的€€会疯掉的€€。

江抚明从小经历太多离别、悲剧,比任何人都要渴望幸福,同时比如何人都要惧怕幸福。笑容下是无比孤独的€€灵魂,他是极端的€€,避免大喜过后的€€空欢喜,他另可不要。傅严亦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他知道触碰后就€€再也难以分€€割的€€东西,而€€当他看到没€€有可能的€€结局时,他就€€强硬地让自己放手,避免产生更大的€€损失。

即使€€分€€开后,他非常难过,他也会咬牙坚持着,避开这种能扰乱他节奏的€€人。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产生了极端的€€想法,害怕自己会伤害对方,便选择放手。

分€€开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傅严亦,所以在知道对方暗处观看他的€€时候,他并没€€有选择躲开,反而€€选择了更容易被观察的€€路。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傅严亦瘦了,清楚记得对方的€€每一个细节,因为过去€€的€€记忆都会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不知道翻来覆去€€想过多少次,只知道往日里对方的€€种种在他的€€脑海里是清楚的€€、具体的€€、形象的€€。

他本以为要依靠着回忆度过一生,最后对方一个人踩着碎石路,奔向了他的€€荆棘林。

差一点,他就€€要亲手抹掉对方在他这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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