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片了然。
臭男人,明明就很吃这一套!
时雾变本加厉地装起了可怜。
心里头想着,趁着现在傅明川因为绑架事件对他愧疚,他应该尽快拿下这个人。
就傅明川这样的老古董。
只要和他上过床就不怕他不娶自己。
傅明川将他放下床。
时雾却勾着他的脖子,像一根海草缠上了他,“老公,别走好不好。”屁股一点点挪到他身上,几乎坐在他大腿根,状似无意地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坐姿而微微扭动着。
“你都晾了我半个月了,还不够吗。”
“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会骗你了,这还不行吗。”
“而且那天晚上,你的确是亲了我,还蹭了我……”时雾眨巴眨巴眼睛,“只不过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已……”
“但是半个月前那天,你不也,做了吗。”
时雾明明是在讲着道理。
可说出的话,却好像一片羽毛不停撩拨着他的心口。
“安安,别说了。”
时雾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像是委屈极了,“那个绑匪也扒了我的衣服,好恶心。要老公陪着我才行,老公老公老公……”
傅明川被他软软地拉长着尾音的呼喊声闹得心绪不宁的。
连呼吸都有点乱了。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可是傅明川就是隐约有种自己好像也成了毛头小子的感觉,一时间小腹地热气都直直地要冲到脑袋顶。
“安安。”
傅明川将人紧紧抱住,反客为主,电动窗帘合上,遮住明亮刺眼的日光。
臭
男人保守得很。
连上床都有关灯的癖好。
这让时雾的很多勾引的小表情都无用武之地。
不过也好。
朦朦胧胧暗沉沉的一片,视觉受限,其他感官就会无限放大。
时雾在挣扎间,故意拿小腿装作不经意地踹了踹他的侧腰,却不小心缠了上去。抱住傅明川的时候更是故意将呼吸落在他颈部和耳廓。
昨天其实已经是强忍住了。
今天再被这么一勾,心里头的热意简直再也按捺不住。
€€€€小祸秧子!
大白天的,傅明川深吻上时雾的嘴唇。
慢慢将他身上的衣服剥落,将他摁在床上没有放开。
时雾嘴上又甜又撩,可没想到那方面却如此稚嫩生涩,形成鲜明的反差。
傅明川向来清淡寡欲。
向来持重的他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
时雾有时候就像个勾人的小妖精,总是撩拨得他按捺不住。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些东西,开始给时雾做准备工作。
时雾看着那一套令人面红耳赤的小玩具。
瞪大了眼睛,撒着娇说,“我买的那些和哥哥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凭什么我的箱子就要被丢掉!双标!”
“嗯,那捡回来。”
傅明川声音微微喑哑,“以后只穿给我看。”
黑暗里响起一点嗡声震动,伴随着一阵甜腻的暗喘,“怎么是……嗯,热的!”
“这些是中医疗法,对你有好处的。”
傅明川额头也忍出一些薄汗,声音格外喑哑,“安安忍一忍。”
什么鬼。
我还以为你这半个月是真的对我失望了,没想到你还偷偷地让中医去配了这种东西!
臭东西!
傅明川十分有耐心,大约十分钟后,换了个更大的。
又慢慢给他推上。
时雾如同一只下油锅的小鱼,紧紧揪住他的衣角,“嗯呜……”
这一次哼唧里带着点焦躁,仿佛是在催促什么。
傅明川有些忍不住了。
只能将时雾在屋子里放着,先出去透了个气。
等了约莫一两个小时,他再进屋依次换另一样。
时雾渐渐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煎熬得受不住了。
等到傅明川第三次进来的时候,时雾朦胧的泪眼里实打实的全都是怨气。
“得这样慢慢来,你身后的伤得养好,还得多适应适应,不然……”
傅明川声音也有些无奈,像是强忍着什么,“还会再伤到的。”
时雾欲哭无泪。
伤到就伤到,拜托你简单快速点。
你这样我真的会谢。
然而傅明川根本听不到他内心的吐槽。
佣人们做完饭后就被放了三天小长假,都遣送出去了。
离开前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三天,就连晚上睡觉的时间,时雾都是含着东西的,扭来扭去根本睡不着。
傅明川当然也跟着一点没睡好,大半夜地还得抱住被折腾得啜泣不已的人好好哄着。
到了吃饭的点,傅明川把人抱着,去楼下吃饭。
时雾都一直在掉金豆豆,像是实在忍不了了。
傅明川亲手给他喂饭,一口一口很是耐心。
空旷的公寓里,时雾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粉,吃饭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好像都无比困难,一点点的动作都能让眼尾泛红。
“先拿走好不好……”
时雾哭唧唧地撒娇,“这样……太,太难受。我,我没
办法吃。”
傅明川毫不意外地拒绝了他。
时雾有点后悔撩他了。
他两颊泛红,喝了点粥就全无胃口。
到了第三天晚上。
傅明川将像一只虾一样蜷着的人抱紧了,终于摁着给他换了最后一枚。
上面都沾着早就配好的药,不会伤到他,温温热热还有滋养效果。
时雾惊呼着哭出声。
这下他彻底动不了了。
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似乎忍得相当辛苦。
时雾哭了,对系统说道,“身高差果然是原罪……”
系统:“……忍忍吧,为了走剧情。”
“其实你现在应该很难受的,要不把止痛buff解开一点试试?”
时雾点点头。
很快被那种灭顶的胀痛激得哭出声:“不行,打开打开打开!”
见他哭得凄惨,傅明川也很无奈。
“安安。”
上次撕裂得太厉害了。
他不能重蹈覆辙。
直到时雾身后已经完全愈合了,傅明川用手指探了探。
十分润泽且柔软。
觉得差不多了。
时雾这几天都精疲力尽,还以为傅明川要继续给他上药。
但是今晚好像不同。
他取出了折磨自己已久的东西。
摩挲着时雾的膝盖骨,绕过,背靠着床头,将人抱坐在自己身前。不急不缓地咬住他的耳朵,气音传入耳廓。
他毫无歉意地安抚了一下,“等会可能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