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我现在欺师灭祖叛逃出师门还来得及吗师父?”
“想都不要想,你就是死,也得完成任务的kpi才能死~”
“行了为师没空搭理你了,你和殷斩俩人是不是又玩亲亲了?嘴角这伤口太明显了~为师要回去继续赴宴了~拜~”
段长空说完就一个弹跳从房顶消失了,他能在百忙之中抽个空回来捞一下顺便敷衍一下亲爱的徒弟弟已经是感天动地的事情了,不要对他有更多的期待和要求。
段星白和殷斩又在房顶上排排坐。
有夜风吹过,很凉。
良久后。
“斩哥,都说再不努力就要登基了,我努力了我不用登基了,但我为什么还是一只打工兔?”
“大概是因为百因必有果,这就是你倾家荡产的福报吧。”
“福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恩将仇报好吗?”
“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开心的话,那它就是吧。”
段星白再次陷入了沉默。
殷斩也没说话。
又过了好半天。
“你注意到方才他们说的话了吗?咱们俩的红线被打了死结拽都拽不开?”
“听到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没有红线你都是我的一家之主,我能遇上你大概也是用光了我本就不多的所有的运气,也算是倾家荡产了。”
“......”
段星白挠了挠微微泛红的脸。
然后。
“不管之后我们是怎么打工的,但我想着吧,刚才被打断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稍微续那么一下?半途而废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哦斩哥。”
“有道理。”
半途而废的确不是什么好习惯。
于是俩人的影子又慢慢的靠近,无限的靠近€€€€
“嗷嗷嗷嗷嗷(爹娘!虎来啦!虎从膳房找到了大大的烤鸡腿!)”
“二伯伯说要拔光爹你的兔子毛毛~”
“殿下!宫主!因为我们多炫了几个包子所以大管家又追着我们打了呜呜我们可以来告个状吗?”
“你们那叫偷,还专盯着我的碗偷。”
“家和万事兴呜呜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们啊呜呜!”
“老四,快给想个主意,老二一肚子坏水肯定想要搞我们!”
“四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个自由的夜宵?”
“你俩怎么也喜欢蹲房顶了,地面蹲不下你们了?”
€€€€靠近是不可能靠近的了,怎么都不可能的了。
殷斩的额角处蹦出了一个大大的青筋,闭着眼吐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眸中带着十足十的寒冰,缓缓地拔出了月白剑。
今个他一定要把这群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搅事第一名的人给全部撵到街上去和猫猫狗狗抢地盘。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神佛也忍不了老是被人搅合好事。
“嗷嗷嗷嗷!(家暴了家暴了!娘你在家暴虎吗!)”
“幸好我有翅膀嘎~”
“呜呜呜呜我们哭的好大声为什么宫主你要把我们剁成馅儿啊呜呜!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老奴只是路过。”
“?妈的老子不是夺嫡战赢家吗?殷斩你这个天子剑砍老子是几个意思?你砍老子是几个意思?!”
“嘻嘻,我们好像来的不巧,我知道错了,但我还敢~人形狐狸精离我四哥远一点~”
“......”
段星白坐在房顶上看着下方鸡飞狗跳的画面,单手托腮抬头看了看月亮想了想应该还在带着宫主师父观主师父团团和百鬼万妖热热闹闹开宴的段长空,再看一眼也提着剑赶来,此时正背对着月亮,眼里全是‘我要砍死这群不要脸的亲兄弟’字样的二皇兄...哦不,是太子爷,倏然就笑开了花。
每个鲜活的人合力撑起了他的故事,每只渣渣呜呜的猹都是他故事里不可或缺的一个。
是非事,随它去。
有多少的故事能够做到以团圆结尾?
打工兔就打工兔吧,哪有真正能够躺平的兔子呢?
繁华之下,总是需要有人来守护的嘛,
江湖红尘走一走,庙堂金殿转一转,只不过这回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因为。
“老四你别袖手旁观,管管你家这个天子剑!”
“嗷嗷嗷(爹啊娘疯了啊啊啊!)”
“殿下救命呜呜呜!”
“...老奴只是路过。”
“老四,今天我要把你的兔子毛给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拿去给我闺女做个兔毛小袄。”
“四哥,我们去吃自由的宵夜好不好?”
“四弟,蛇王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关于我和我的大监的事情我还想咨询一下他。”
“......”
“斩哥加油!把他们都给撵到大街上去和猫猫狗狗抢地盘!”
“好!”
“?段星白你还是个人吗?!”
亲友在侧,挚爱在旁。
他的故事与红尘撞了个满怀,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响。
人世间苦与愁皆抛在脑后。
故事是如何开章的并不重要,HE才是传统意义上的标准结局不是吗?
如今的人生,已是他曾经暗暗期待过的五彩缤纷。
长空下,星斩月白为家。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停下,然后狗子我看了眼评论区...?是时候关闭评论区了,你们是想要狗子的命???还列了个一二三四五出来???
狗子我啊,狗子我不行...行还是要行一下的,狗子努努力苟点番外,狗子我承认自己是番外苦手TvT
走过路过,狗子给钓鱼篇打个广告不过分吧?动动你们发财的小手手点一下收藏呗。
狗子我啊,要做一只成熟稳重的狗子了,狗子我新的一年要支棱起来,做一只勤快稳重还有着八块腹肌的好狗子~~
晚安~(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