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瞬间爆红!
萧长恒占他便宜!
可是萧长恒又不是第一次占他便宜了,怎么这次……感觉心跳的这么快,简直要跳出来了一样,砰砰砰还在跳,萧长恒不会听见他的心跳声了吧?!!
李润想转过去,却被萧长恒按住了肩膀,“跑什么,本王还没看够,不许跑。”
不跑就不跑,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要跑,萧长恒怎么会允许他跑,恨不得调戏他调戏个够!
李润之好乖乖被萧长恒抱着,面对面的感受着对方呼吸之间的气息。
谁怕谁。
李润闭上眼想装睡,谁知道萧长恒握住了他的肩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后又调侃了他一句:“李润,你的心,跳的好快。”
被发现了!
李润推搡:“哪里有,你听错了?”
萧长恒用手扶着李润的手,然后顺着被子往下:“你摸摸……本王的心跳的也很快。”
李润的指尖触碰到了少年的胸口,紧实有力的肌肉之下是正在蓬勃跳动的心……
萧长恒的心跳,真的很快。
摸着摸着,萧长恒又不正经了,指尖顺着薄薄的肌理一路直下……
李润一下就反应萧长恒要干什么了 ,他慌张的要抽出手:“萧长恒,松开我!”
萧长恒呼吸急促,抓紧了李润想要挣扎的手,抵上了他的额头,“润儿,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忍不了了,润儿。”
第36章 第三十六会交心(倒v 开始)
见春半夜起夜, 迷迷糊糊走到隔壁房间。
此处的客栈相比他们之前的客栈要精简许多,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倒是到了这地方有个住的地方就已经不错了。
茅房竟然还在外面!
哼!等以后他发达了, 一定要在房间里弄一间茅房!
见春走过王爷住的房间,看到王爷房间的灯已经灭了, 他心道, 看来今日王爷已经早早休息了。
他家王爷平日里很喜欢看一些一般人看不懂的兵书, 他还见识过一次, 上面还写的是楼兰话, 一个字都看不懂。但王爷众多兵书里有一本书, 他记得那是在岁宁的时候, 王爷在一处小摊子上买来的,王爷看完就去和少君讨论了, 书都忘了拿走,他收拾的时候看见上面画着的都是成双的男子,可能是为了不让招式外传,男子的身体都被墨水涂了,只能看着样子都是武夫, 有时候书上的两个男子还纠.缠在一起,看着像是在打白刃战。
他们家王爷就是这么认真,文能兴国武能安邦, 真是国之栋梁也!
但是王爷很少注意自己的身体,动不动就熬夜,有时候到了子时还不睡觉, 不过王爷今日竟然这么早就休息了, 见春光是想想就真的是开心。
见春开开心心的继续往前走, 走到了他家少君的房门口。
哎, 少君房间里,怎么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什么声音呢?
少君难道还没睡?
可是少君房间里的灯却已经熄灭了。
见春正犹豫要不要问一下的时候,只看见面前的房间内,突然亮起来了灯。
紧接着便有了说话的声音。
“萧长恒,你突然掌上灯做什么?快熄了!”
哎,这个说话的是他家少君,见春听出来了,少君在和谁说话呢?看样子少君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本王的润儿很厉害,”
说话的这个是他家王爷,呀,看来王爷并没有休息,是在少君房间里呢。
少君:“厉害什么?你不许看!”
王爷:“润儿并未习武之人,但是柔韧度却极好。”
少君:“那自然,也不看看……”
少君有些生气:“我说了,哪里不能碰……疼……”
王爷低笑,心情大好:“乖,我这是在帮你,听话,分开。”
!
见春并未想听墙角,只是这房间的隔音实在太差了,他担心少君没休息好,驻足一听,原来王爷在少君房间里帮少君练习武术。
他的王爷和少君真的好恩爱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一起,呜呜呜。
这时候见春憋不住了,捂着小肚子一边跑一边笑嘻嘻的想:他家王爷和少君可真是努力啊!
呜呜呜,优秀的人真的好卷!
李润虽然是文官,但是自幼家教甚严,尤其是他的宰相大父亲,不管是功课还是强劲身体的武术,他小时候都是一同学过来的,只不过后来他明显文科强,小父亲又心疼了天天在院子里扎马步辛苦,因为此事和大父亲吵了一架,大父亲纵使再严厉,只要小父亲一红眼,大父亲也就妥协了,自从哪里之后李润再也没被大父亲逼着学习武术了。
身体一下子'舒展'开大腿上的筋都是酸的。
这时候,两个人平躺在塌上休息,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能看了。
李润瞬身没劲儿了,萧长恒看起来比他强了很多,躺了一会儿又去折腾洗澡的水了。
走之前不忘占他便宜:“乖,等着我。”
李润不知道萧长恒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他就这么‘脏’着睡着了,大概心里已经知道了,萧长恒回帮他清理的,人回来的时候带了几桶热水,李润迷迷糊糊的半睡着,任由萧长恒将他抱紧浴桶里。
只是隐隐约约听见萧长恒不满足的在他耳边念道:“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忍了,润儿,到了辰州,我要“要”你。”
李润睡得神志不清,大概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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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从客栈离开后,这次一走半月,路上大雨未停下来不说,反而是越来越严重。
尤其是快到辰州的时候,明明天上刚刚还晴空万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会变了脸,瞬间瓢泼大雨,闷雷滚滚。
大雨几乎是下了半个月,半个月没看见完整的太阳。
直到他们到了辰州境内,发现民生又好转很多,听过路的商贩说,辰州一带常年湿润,雨水充足稻谷和瓜果蔬菜长得极为茂盛。物产丰富了,民生自然就好了起来,一路上他们并未再遇到难民,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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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州知府府内,要接这位小王爷的人是辰州的知府,他年过三十有二,姓叶,是生在大晟境内的楼兰人,一经在辰州任职数十年。
就在三个月前,都城的一道圣旨下被快马加鞭送来,直接送来了一位爷。
叶知府听说当朝的摄政王爷,在三个月前被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罢了他摄政王的职位,还将人发配到辰州一地了自立王府。
萧长恒是什么人,那是温大将军的幼子,是被太上皇亲手给送到兰楼的皇太子,他还挺说此人在楼兰宫生存了一年,后来又被人伢子拐卖失去音信,在两年前突然以渊天阁阁主的身份重出江湖,当时大晟的皇帝还是晟文帝也就是萧长恒的长兄,景帝退位文帝刚刚即位,萧长恒就重返大晟,本以为这天下要易主,可不知为何,最后萧长恒只是封了摄政王,文帝即位,太上皇不止去向。
当时,萧长恒返大晟明明可以利用渊天阁逼宫自己登基,却不止为何没有如此,世人皆传萧长恒是为了温家。
温家世代满门忠良,萧长恒身上有温家一半的血脉,自然也是铮铮傲骨的男子汉。
可是后来文帝又突然暴毙,那个窝囊废太子登基,萧长恒又和东厂扯上了关系。
大晟一天不如一天,萧长恒手握渊天阁势力却坐山观虎斗,任凭大晟百年基业在宦官手里变得风雨飘摇,不堪一难……
这也是他三个月来夜夜难安的原因,如今他终于是等来了这位传说中的小王爷。
辰州北侧有一山脉,地势险要是防御外地一天然屏障,此处有位居大晟最边境,周遭小国的余力纷杂,而渊天阁的地下组织又恰好安居在此。
怀善寺也在辰州。
莫非,已经退位的晟景帝真的在寺庙里?
萧长恒此处来辰州难道真的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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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恒罢免摄政王爵位,改号肃。
王府的牌匾上,肃王府三个大字苍劲有力气势磅礴,宛如游龙。
光是这块牌匾便能看出来萧长恒的地位了。
叶知府一早便在肃王府门外候着,身边十几名仆从也都是三个月来在就备好的,一行人都恭敬的守在王府门前,房檐外大雨滂沱,已经近乎午时,这泼天大雨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
见春穿着蓑衣,将马车赶在了王府门前,在他们身后,一路在暗处护送的几十名暗卫此时都架着高头骏马,带着铁面面具,浩浩荡荡上百人,在辰州的街道上行走。‘
大雨中,雾气朦胧,郁子音身着一身轻便的银甲,在见春下马之前带着数十名暗卫为前面的见春开路。
女音开嗓,宛如惊雷震耳:“肃王爷到,众人恭候王爷。”
见春穿着蓑衣,颤抖着小腿儿,腿肚子都被她这一声吓得痉挛了。
好吓银,怎么一路上就没发现他们身边竟然跟了这么多的黑家伙!
王府门前,众人整齐划一,统统跪倒在大雨中。
“恭候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轿内,睡了一整天的李润从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揉着自己睡肿了的眼睛,迷迷糊糊道:“……怎么这么吵闹?”
萧长恒任腿上的人撒气,箍着他的腰,掌心捂着李润有些发凉的指尖:“可睡够了。”
李润路上又生了一次病,发起了热,到辰州之后又耽搁了几日,吃了好几贴的汤药才好了过来,只不过汤药吃着他便嗜睡。
这几天大雨一直下,天气潮湿的厉害,他也乏的厉害,昨日吃了晚饭之后便一直在马车上睡着。
怎么突然又被萧长恒抱在怀里了。
好像一个巨婴。
李润挣扎了几下,想从萧长恒腿上下来,“没睡够,还是好困。”
萧长恒:“那便再睡一会儿,睡够了本王抱着你下车。”
李润摇头:“不了,不是到王府了吗,快让我看看我们的新家长什么样子。”
萧长恒“嗯”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大麾脱了下来,给李润套上。
李润身板子本来就小,萧长恒的大麾套在他身上就好比一床棉被。
他隐约听见轿子外有动静,心道萧长恒高低是一个王爷,外面指定有接驾的人。
“不穿了,被别人看见不好。”
萧长恒压了压嘴角,牵住了李润的手,此时叶知府已经走到了轿撵跟前,当着数百人的面,掀开了轿帘:“臣,恭候王爷……”